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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边城浪子】驸马续文腹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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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红雪恐惧的并不是这一战的胜败,或是生死,他恐惧的是,他终于发觉仇家今天来的目的了。
当傅红雪蹲下,当他的刀锋迎向郭大帅的“销魂剑”时,那本来是卷向他的咽喉的两根银鞭,忽然凌空一抖,抖向那数道乌黑的光芒。“啪哒,啦哒!”,鞭尾击中暗器,将暗器卷向倚在门口的马芳铃。一直站在旁边的云遮天和风满天,同时抽出了剑,剑花一抖,人随剑花,飞向芳铃。凌空转向的鞭尾,又是“啪哒”的响着,然后像灵蛇一般的卷向风铃的双臂。芳铃吃了一惊,却并不慌乱,她一个转身,避过了迎面击来的暗器,刚一回身,云遮天和风满天的双剑已刺到了。又是“唰,唰!”两声,芳铃的双臂已被划破了两道半寸深两寸长的伤口。鲜血还未流出,那两道灵蛇般的长鞭已然卷上了芳铃的双臂。此时,傅红雪的刀刚好砍入郭大帅的头骨。傅红雪不敢给自己喘气、调息的时间,即刻一个倒纵,刀锋划着弧度,划向举剑欲刺的云遮天。刀锋未到,杀气已逼人了,云遮天顾不得杀芳铃,只好回刃挡开傅红雪倒纵而来的一刀。“当啷”一响,那个很斯文秀气的人手中又挥出了数道暗器。这些暗器射向的并不是空中的傅红雪,而是他的落脚处,一旦他落地,必然中这些暗器。
暗器一射出,傅红雪的刀就忽然以一个很奇怪的角度砍出,他砍的不是对手,只是庭院中一棵大树上的横枝。刀锋沉入树枝,傅红雪就借这一“拖住”的力量,空中一旋转,人就翻向“哼哈双鬼”。被双鞭缠住的芳铃还在挣扎,可不管她怎么挣都挣不开,反而越挣缠得越紧,手臂都挣出汩汩的鲜血。借力刚要翻向哼哈双鬼的傅红雪,人刚翻起来,就看见那很斯文很秀气的年轻人飞了起来,拦住了他的去路。双掌交错继而一旋,空中拍向傅红雪。又被拦住了,傅红雪只得在空中将全身力量化掉,人瞬间就疾坠而下,避过那斯文秀气年轻人的双掌。被他这么一拦阻,哼哈双鬼也飞身而起,将芳铃扯上了屋顶,接着一个交错,一个翻身,人已飞出了木屋,飞向森林深处。
眼看着救人已无望了,傅红雪反而冷静了下来,他静静地看着留在木屋的三个人。云遮天和风满天抖剑,收式,得意地睨着傅红雪,那个很斯文很秀气的年轻人依旧笑嘻嘻悠悠然地站着。风仍在吹,阳光依然灿烂。云遮天很得意地笑着,走近那位很斯文很秀气的年轻人旁,回过头对着傅红雪道:“傅公子,之前时间太过仓促,忘了向你介绍这位兄台的名字。”“磨磨唧唧,慢慢悠悠。”傅红雪慢慢他说:“他叫花慢。”云遮天一愣,随即又笑了:“傅公子见闻广博,连常年没踏入江湖的花公子,你居然都知晓。” 傅红雪冷笑道:“你们兴师动众而来,只为了带走马芳铃?”“是的。” “她和你们有仇?” “没有。”云遮天笑着说:“主公怕她打扰了傅兄的悠闲生活,特意遣我们来将她带走,好让傅公子享受闲云野鹤的生活。”“哦!” 傅红雪在此时此刻忽然面无表情地说出一个字,但所有的人都怔了一下,就连那花慢也不禁地停止了笑容。“失去那个女人,你居然毫不在意?”花满天讶然道。:“难道主公这次失算了?”  傅红雪没有马上回答,他将目光扫过一众杀手的脸上,然后缓缓开口:“你们可以去死了。”刀光一闪,院中五人中刀倒地,连恐惧的表情都未来得及做出。傅红雪冷冷地看着一地尸体:“你们不该打她的主意。”
野兽中最有追踪本领的是野狼,最会逃避追踪的也是野狼。如果说傅红雪是一匹离群孤狼的话,那么“哼哈双鬼”无疑也是狼。没有痕迹,没有线索,没有目击者。天色已渐渐暗了,暗淡的天空中,已出现了灰蒙蒙的星辰。傅红雪没有找到马芳铃,也没有找到“哼哈双鬼”,他已经找了一天,一整天没有吃过一点东西,没有喝过一滴水。他的嘴唇干裂,鞋底被尖石刺破,小腿肚上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刺痛。可是他还在找,当然还要找,不管怎么样都要去找,无论找上天入地、上刀山下油锅,也一定要去找。可是究竟该往哪里去找呢?又能不能找到呢?就好像月宫中的服刑者在砍那棵永远砍不倒的桂树,明知永远砍不倒,也要坚持砍下去,直到砍倒为止。
砍得倒吗?——砍不倒的树,寻不到的人,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事都是没结果的。
为什么一定要找她呢?她又不是他的女人?也不是她的亲人,或是……朋友,为什么会那么急着要找到她呢?  她是个痛恨他,嫌弃他恨不得他立刻死去的人,即使找到了她,将她救回来,又能怎么样? 等她找到了机会,下药也好,直接用兵刃也好,一刀杀了他?苍穹里已升起了昨夜的星辰。从傅红雪站着的地方看过去,很容易就可以看到山下的小客栈。在昨天以前,客栈中还充满温馨,傅红雪自欺欺人的温馨,然而现在呢?找了一天,傅红雪实在累极了,也实在没有地方去,不得不回到了马芳铃的。更重要的的是,他希望马芳铃已自行脱困,而逃回了客栈。可能吗?傅红雪不禁苦笑了,这是多么希望渺茫的事。就在他的苦笑刚从嘴角漾出时,他忽然发现客栈的窗户里有灯光透出。不可名状的狂喜涌上心头,他记得很清楚,他们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点灯,现在为什么会灯光透出呢?芳铃必然脱困回来了。傅红雪用最快的速度拔腿奔了过去,甚至忘了用最擅长更迅速的轻功,距离小客栈还有十几丈时,就听见了木屋里传出的声音。
一种无论谁只要男人听见过一次就难以忘记的声音。一种混合着哭、笑、喘息、呻吟的声音,充满了邪恶与激情。一种就算是最冷静的人听见也会忍不住要血脉贪张的声音。傅红雪定了定神,再次冲过去,一脚踹开了门。门一开,他的心立刻沉下去,怒火却冲上了头顶。——这曾经充满温馨的的小客栈,已经变成了地狱,充斥着邪恶与痛苦的人间地狱。傅红雪脑中翁地一声炸开,风铃正在地狱中受着煎熬。哼哈双鬼一个野兽般的按住了她的身子,一个躺在她的身上,扼开她的嘴,将满满一杯酒往她嘴里灌。血红的酒汁,流遍了女人洁白无瑕的胴体。野兽般的哼哈双鬼看见傅红雪时,傅红雪已脱弦之箭一般窜过去,漆黑如死亡的刀也己挥出。这是绝对致命的一击,愤怒使得傅红雪使出了全力,直到哼哈双鬼忽然像只木偶般倒下去时,他的愤怒仍未平息。双鬼中一人早已气绝,一人却挣着最后一口气,对着傅红雪挤出了一丝很诡异的笑容,然后用来自地狱般的声音说道:“你会后悔的!”
后悔?后悔什么?傅红雪这一生从不后悔。即使他做了不少令自己遗恨抱憾的事,承受着巨大的苦痛,但他从未后悔。他用力地将哼哈双鬼抛出去,用力地关上了门。这种货色怎能玷污马芳铃的客栈。客栈是关着的,窗子却是开着的,因为屋子里充满了酒气。不是“烧刀子”那种辛辣的气味,却有点像是胭脂的味道。傅红雪怜悯地走到女人身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女人还是躺在那张铺着兽皮的木床上,她是赤裸的庆幸地是她并不是芳铃。刚才被地狱恶鬼折磨的女人并不是马芳铃,这个女人更年轻,看起来还是个孩子,马芳铃虽然是个风情万种的绝代佳人却绝不再年轻。历经苦难多次家破人亡的马芳铃早已褪去了稚气和傲气,现在的她美得淡然成熟坚韧,当然,更吸引他的是那双明眸中如千年雪山上永不融化的积血般的寂寞和苍凉,和自己一样的寂寞。床上的裸女整个人都已完全虚脱,眼自上翻,嘴里流着白沫,全身每一根肌肉都在不停地抽搐颤抖,缎子般光滑柔软的皮肤每一寸都起了颤栗。傅红雪的心中怜悯之意大起,在这一瞬间,他忘了她是女人,忘了她是赤裸的。在这一瞬间,在傅红雪的心目中,她只不过是个受尽摧残折磨的可怜人。他不能在马芳铃最痛苦的时候施以援手,反而加重她的苦难,这令傅红雪直至今日仍耿耿于怀,他现在不再是仇恨的奴隶,一年来跟马芳铃夫妇的相处教会了他爱和怜悯。  一盆水,一条毛巾。一条床单,傅红雪先用床单包裹住赤裸的身体,再用毛巾温水,轻拭女人的脸,轻拭她的嘴角的白沫,轻拭她眼尾的泪痕。就在这时候,她喉咙里忽然发出种奇异而销魂的呻吟,她的身子也开始扭动,纤细的腰在扭动,修长结实的腿也开始扭动。——能忍受这种扭动的男人绝对不多,幸好傅红雪是少数几个人中的一个。  他尽量不去看她,伸出手指点了女人的睡穴,年轻的女人立刻陷入沉睡。傅红雪安顿好女人,立刻又陷入了深深的担忧,马芳铃至今未能找到,她会不会也正遭受着像这个女人一样非人的折磨?会不会待遇更加悲惨,而这一切都是被自己所累,都是自己害了她,想到这里,傅红雪如遭五雷轰顶,痛得全身都麻木起来,她本来走出了仇恨和阴霾,本来和一个很爱她的丈夫开了这家客栈开始了新生活,温馨又幸福,所有的仇怨和不甘,痛苦和伤害都已随着时间淡去,只是因为再次救助了自己,她老实懦弱的丈夫被追杀自己的仇家误杀,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也被危机环伺,自己简直是马芳铃的煞星,每次遇到自己她都没有好结果。如果,自己在伤势痊愈后立刻离开,不再因为贪恋温暖和安逸留在她身边,不再心存妄想,马芳铃是不是就不会有现在的遭遇?失去丈夫,生死未卜。突然傅红雪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嘴角流出污秽的白沫,眼睛留着血泪,傅红雪坚持把身体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向墙壁,用剧烈地疼痛来保持意识,是的,他不能屈服,他要尽快好起来去解救马芳铃,不管刀山火海天堂地狱,他都要救出马芳铃,然后,一辈子在她身边,照顾她,守护她和她的孩子,把欠她的如数奉还,加倍奉还。世道这么乱,处处都是算计和陷阱,她一个只有三脚猫功夫的弱女子带着一个遗腹子可怎么活?被人欺负了怎么办?独单寂寞了怎么办?自己必须尽快恢复,尽快救出马芳铃,尽快收拾掉所有找茬的仇家,一生一世待在她身边。


IP属地:河南1楼2019-07-08 14:53回复
    傅红雪趁着夜黑风高,穿着自己的黑色披风,内罩黑色软甲,头戴帷帽,手握黑刀,来到红袖招后弃马施展轻功飞上屋顶,揭下数块瓦片凝目观察屋内情形。嗯,红袖招最豪华最有排场的一间厢房,一个络腮胡的大汉在一票贼眉鼠目的泼皮簇拥下坐在酒席的首座带着一帮人吆五喝六地斗酒。是的,现在是他们最松懈的时候,有人质在手,在傅红雪身边也安排好了暗桩,就等着天一亮傅红雪钻进圈套被好好收拾呢。傅红雪武功高又怎么样?有个魔教公主做养母又怎么样?有小李飞刀的徒弟做朋友又怎么样?谁让他喜欢独来独往呢?这次用的是把白玉堂射成刺猬的铜网阵,傅红雪就等着被刺成肉泥吧,至于花白凤和叶开会不会报复,哼,那两人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小教主一定会耍的他们团团转。
    络腮胡有几个手下用恶心的眼神一阵阵扫视被点住穴道不能动弹被迫列席的马芳铃,今天的马芳铃与平日很是不同,受伤失血过多让她看起来十分柔弱无助,更激发了男人的蹂1 躏1 欲1 望,装束也换上了比较暴1露1诱1惑的花魁装,点了面靥花了斜红,涂了口脂,更增添了平日没有的妖1艳和风1情。马芳铃今时不同往日,万马堂被毁马空群失踪就是孤苦伶仃的孤女一个,即使随意欺负也不会有人给她出头的。这么美的美人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现在终于有了蹂1躏1的机会,那些酒桌上醉醺醺的男人都搓着手一步步靠近马芳铃,嘴里说着不堪入目耳的污1言1秽1语。愣愣出神的马芳铃终于回过神发现了自己尴尬可悲的处境,她倔强惊惧地哀求道:我现在有了身孕,求求你们放过我,钱都给你们,要是不够,我再想办法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络腮胡嫌弃地道“”马大小姐,哦不丁夫人,就你开客栈那几个钱还不够哥几个塞牙缝呢,弟兄们几个月没1碰1女人了,让你伺候是看得起你,至于你肚子里那1种儿,还没出生就没了老子,来到世上也是活受罪,不如好好伺候我们,那种儿掉了也是她的福报。马芳铃闭上眼睛默默落泪,知道今天这场屈辱是躲不过了,但她还心存侥幸希望保住孩子,那是他丈夫在这世上的唯一骨血,自己欠他良多。马芳铃苦求:求求各位了,放过我,我用其他的办法伺候大家。络腮胡不怀好意地笑道:看来丁夫人口11活1应该很不错啊,给哥几个尝尝鲜也好。说着就开始解自己裤1腰1带,一边走向满脸泪珠的马芳铃,嘴里嚷道:兄弟们吃饱喝足排好队,能丁家庄的二夫人给我们口1机会可不多啊。那些泼皮一听都来了劲,嘿嘿嘿地贱笑着。马芳铃欲哭无泪,暗嘲自己作茧自缚与虎谋皮。
    突然间傅红雪砍破屋顶,从空中降下,一步一拖行地来到人群中,面无表情地道:马大小姐岂是你们这些肖小可以觊觎的?洗干净脖子受死吧。声音不大,却没有一丝温度,听到众人耳中一阵不寒而栗。马芳铃委屈地忍住眼泪道:你来干嘛?看我有多惨吗?傅红雪目视着憔悴的马芳铃。声转温柔道:我来带你回家。络腮胡嘿嘿一笑道:我当是哪个不长眼的,看你一瘸一拐的一脸面瘫,就是那个傅红雪吧?这里没你的事,识相的赶快滚。老子玩儿个娘儿们也要管。傅红雪笑道:你是黄河鬼刀彭家的人,络腮胡得意道:知道还不快滚。傅红雪接着道:你是彭老前辈两年赶出家门的不孝徒吗?络腮胡被人揭短,恶狠狠道:你找死。傅红雪缓缓道:是,我找死。言毕,以极诡异的角度腾空而起挥出一刀,络腮胡的身子就从腰部断成了两节。其他泼皮见教头顷刻毙命于傅红雪手上,都吓得抖着腿哀嚎着跪了一地。傅红雪落身在马芳铃身侧,还刀入鞘,温柔地用没握刀的手指腹给哭花脸的马芳铃擦拭眼泪。好了,不怕。马芳铃却冷静下来,傅红雪,别的别管,赶快带我离开。傅红雪以为马芳铃是被这里的低俗和不堪恶心到了,一刻也不愿多待,就来到那批泼皮面前,面无表情地挥出极速的一刀,接着留下一屋子捂着下腹部惨叫的男人,揽着尚未解开穴道的马芳铃施展轻功腾空而去。
    马芳铃心生恐惧,苍白着脸颤声道:傅红雪你下流。傅红雪应声道:是。马芳铃接着道:傅红雪你残忍。傅红雪应道:嗯。马芳铃红着脸祈求道:傅红雪,傅公子,给我解开穴道好吗?傅红雪沉着脸道:不好。马芳铃道:你大人有大量,别生气了,我以后都听你的。傅红雪微微动容道:都听我的?马芳铃讨好道:嗯嗯嗯。傅红雪道:还是不行。我不会点穴。


    IP属地:河南7楼2019-07-08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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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文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7-08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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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红雪不会点穴?哈哈哈哈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07-08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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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红雪会点穴啊!笨蛋了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7-08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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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盼归,铃都结婚生子有丈夫了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7-08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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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是要给铃的孩子当继父了吗?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07-08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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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9-07-08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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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简单的床,床单洁白而整洁,床上躺着的傅红雪抱着从不离手的黑刀,蜷成一个有缺口的圈,闭着覆盖着浓密卷翘睫毛的眼睛,胸膛有节奏地起伏,甚至还能听到轻微的鼾声。是的,一天的紧张担忧和劳累击垮了这个承受了太多苦难的人,终于带着疲惫和焦虑陷入了黑色的梦乡,秀气的眉心微蹙,嘴巴抿得紧紧的。
                  另一间房,被从哼哈双鬼手里救出的年轻女人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躺在陌生的床上,裹着陌生人的被单,未知的恐惧涌上心头,她裹着蔽体的被单颤颤巍巍地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希望能找到穿出门去的衣物,只是从她渐渐沮丧的表情可以看出她的寻找一无所获。无奈的女人只得裹着被单走出屋子来到大堂,她恐惧,羞愤,悄悄地迈着极轻的脚步来到唯一在深夜还亮着灯光的房间,心想说不定会遇到能帮自己的好心人,能给自己一身合适的衣服,能帮自己离开这个恐惧的鬼地方。


                  IP属地:河南15楼2019-07-08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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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甫一踏进傅红雪休息的房门,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女人有呕1吐1的1欲1望1。女人皱了皱眉,把脚步放得更轻,走向正在沉睡的傅红雪,床上这个蜷成一团的沉睡的男人引起了女人的兴趣,抱着刀穿着衣服睡觉的男人,好像刚刚留了不少血,女人大着胆子走进,接着就看到了一张苍白英俊的侧脸,轮廊坚毅突出,极有立体感,就像千年不化的雪山上的积雪雕刻而成,她见过很多男人,但她觉得床上的这个是她十七年里见过的最好看的。多漂亮的脸啊,浓密的睫毛覆盖着苍白的眼睑就像羽扇。嘴巴清秀,嘴唇稍薄,脸颊虽然消瘦但形状姣好,恬静纯洁的睡颜激起了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女人伸出散着茉莉花香的白皙的素手想要去摩挲那张脸,那张陌生男人的脸。


                    IP属地:河南16楼2019-07-08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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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手背要碰触到男人的刹那,沉睡的男人突然伸出没有握刀的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制住了女人。眼睛却尚未睁开,:芳铃,你终于回来了。带着庆幸的低沉男音,好听的像流过山间溪石的淙淙泉水,听得女人心头鹿撞,俏脸通红。男人迫不及待地想把失而复得的女人拥入怀中,女人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话,就在女人就要撞入男人怀抱的时候,傅红雪眉头紧蹙,嫌弃地推开那个即将入怀的身体,睁开了落寞的眼睛:果然,都是我一厢情愿的奢望,芳铃怎可能乖乖回来给1我1抱1。一瞬间傅红雪眼睛闪着冷酷的光,逼视着被自己制住的女人:芳铃在哪里?


                      IP属地:河南17楼2019-07-08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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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从未被男人1粗1暴1地对待过,更未被血 气 方 刚 的男人无视过,泪眼朦胧地带着哭腔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来借衣服的。女人一边哭诉一边委屈地胡乱扯着身上的被单,随意地露出了雪1白的1肩1膀和1大1腿,顺势摆出一个极具1诱1惑1的姿势,接着道:我是被哼哈双鬼强行带到这里来的,根本不认识什么芳铃,我一个年轻的弱女子被穷凶极恶的杀手1扒了1衣1服1带到这里很惨很无奈啊。傅红雪冷冷道:我没什么耐心,芳铃在哪里?女人嚎着摇头:不知道,求您了,给我件衣服让我走吧。女人很笃定傅红雪不会拿自己怎么样,自己只是个平凡的1女支女,并非江湖中人,只是拿钱办事,并没有对他口中的马芳铃做出实质性的伤害,他不会穷凶极恶地拿自己怎么样的。
                        傅红雪眸色转暗,依旧面无表情地从床上缓缓起身,面无表情地走到房间的一个角落,从一个暗格里取出一个带着青花的瓷瓶,从瓷瓶中取出一颗墨色药丸。面无表情地回身,左脚迈出一步,右脚缓缓地跟着拖出去,姿势十分怪异笨拙,眨眼间就回到女人身旁,面无表情地将药丸强行喂给女人。傅红雪开启薄唇用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道:喜欢吃药?那就多来点,你要是想死的比癞蛤蟆还丑尽管耍小聪明。


                        IP属地:河南18楼2019-07-08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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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爱美,年轻的女人更爱美,年轻的风 尘 女 子就十分爱美了,傅红雪的威胁让女人露出了痛苦恐惧的表情,她要招供了,是的,她不是江湖中人,沦落1风1尘1之后再没吃过苦,她还要靠脸吃饭,以后还要靠脸从1良 跟 个 好男人,雇主给的钱也不多,自己凭什么为他们牺牲吃饭的本钱。女生怯怯地说:我叫周婷,姐妹们都叫我小婷,三天前,避风塘的云坛主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让我配合哼哈二鬼演戏,让我接近你取得你的信任,把你带到他们为你设置的陷阱里。嗯,今天他们抓回来那个手臂流着血的漂亮姐姐就是诱你的鱼饵,但为了万全起见,他们先带走漂亮姐姐乱你心神,在让我找机会接近你取得你的同情和信任把你引去一个地方,那里没有漂亮姐姐,却有置你于死地的天罗地网。那个漂亮姐姐被他们带到了翠云楼,他们说那个女人不识好歹要给她点苦头吃。


                          IP属地:河南19楼2019-07-08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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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红雪悠悠道:你是翠云楼的人?周婷红着脸道:是,这位公子,小女子已经落到你手上能否问你一个问题?傅红雪挑眉。周婷问道:你是怎么识破我的?傅红雪道:我刚见到你的时候,就问道你身上一股很浓的脂粉味,还夹杂另一种香料,那应该是你们青1楼常用的醉红吧?周婷诧异道“你有漂亮姐姐那样漂亮的娘子,居然也在青1楼拈1花1惹1草?看来男人都喜新厌旧啊,要不公子也接纳我如何?我想从良好久了。”傅红雪的俊脸红一阵白一阵,冷声道:住口。周婷急切道:我什么都会做,功1夫很好的,伺候人的功夫漂亮姐姐肯定比不上。傅红雪突然歇斯底里道:住口,我这辈子不会再和青1楼1女1子有一丝瓜葛。周婷失望地道“你从香气只能判断出我是风1尘女子,但未必就是云坛主一伙的啊”傅红雪:你刚才主动提到了哼哈二鬼,此二人于江湖销声匿迹多年,你一个青楼女子怎会知晓?周婷终于彻底认栽。可怜兮兮道:傅公子,傅相公,我知道的可全说了,以你的本事一定能把你娘子救出来的,你行行好,把解药赐下呗,小女子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终日为公子和令娘子祈福祷告。傅红雪脸罩薄红斥道:住口,她还不是我娘子。周婷好奇道:怎么就还不是啊?你们同吃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共同打理客栈,又这么紧张她,怎么就还不是你娘子呢?傅红雪冷着脸:你话这么多,不是想变癞蛤蟆,是想变哑巴吧?滚回你的翠云楼,每天喝客人两盆洗脚水,坚持三个月,毒就解了。说完,傅红雪也不管拔腿飞奔的周婷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做战前准备,可能是一场恶战,护甲,兵器,疗伤药,自己速度要快,青楼可不是芳铃能待的地方。于是傅红雪把自己的行头物品收在包袱里背在背上破天荒地骑着客栈那匹拉车的枣红马向着翠云楼后街的红袖招飞奔而去。


                            IP属地:河南20楼2019-07-08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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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9-07-08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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