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元摘秘吧 关注:4贴子:250
  • 19回复贴,共1

【熬夜使人秃头4】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四】流寇供出密令人为护漕贾某,贾某被抓却拒不认罪,经过一番对峙,贾某交代朝廷每年会发放一笔钱财饷粮用来养护槽渠及漕户开支,但是这笔钱早已用作人际交往打点挥霍,至于再深内幕,盖不知情。而结合甄某、漕户身亡及甄夫人流寇事件,甄某的死亡真相成为案情发展关键。(程、NPC贾某)


1楼2019-07-08 22:18回复
    NPC-护漕贾仁
    【扬州的夜是多情的月,甫一落幕,便携三五素日要好的弟兄踢阁登坊,只管鬓头眉梢傅粉添香,惯是欢情客,并不曾拘,却未曾想几时触怒了何方神佛,以致尚顶着月色便教一众将我提上公衙。垂眼打量着堂上高客各色靴面,暗自揣度身份,心下登时有了计较,忙不迭哭喊了一句。】
    小的素日勤恳办事不曾有误,不知哪里得罪了尊驾,竟差人将我羁在堂内。
    -
    【容堂上字句诘问,方渐渐明白过来此一遭究竟意欲何为。一时冷了面,怔怔地,又似惊吓过度不知如何言语,软跌在地,勉强伏下身来,正欲辩驳,复听得堂上再一句质问,并未辨清如何身份,但道一句惶恐,利索几个响头。】
    我实不知诸公口中问讯的是何等意思,我,我…方才还在花船呢,哪里就和流寇有了干系?
    【咬牙切齿,深觉这差当的十分委屈,一壁暗恨这贼寇蠢钝不堪大用,连个小妇人也摆不定,不若死了才好!身形一抖,却忘了尸体是不会说话的。】
    -
    【眼角余光瞥向两侧公差前放二分余长的漆杖,瑟缩蜷身,叩首做小。】
    这贼寇惯会哄骗,此刻胡乱攀咬,小的也不知他如何心思!
    【冷汗涔涔,一双贼眼四下游荡,只盼望见个熟人能够开口帮衬一把。然越瞧下去,便觉身越冷,一颗上浮的心顷刻跌入更深,双拳紧握,愈发深恨旁侧贼首——为何不死?一念身动,便与其缠做一团扭打起来。】
    -
    【发髻歪斜,鬓丝缠乱,此刻必然眼红嗜血、面目可憎,随着一道道铁证如屑散落,终于心死。一闭目,浮的均是往日腰缠万贯、风流把酒的快意人间,有谁勘破今日呢?】
    我认,是我支使此贼人夜袭甄宅。
    京中每年会拨下一笔钱财饷粮用来养护运道槽渠及漕户开支,只是这笔款银到漕户手中便剩不得什么了。如今覆船事发,甄郎中手中又握着我的罪证,这才不得不…
    【如是此般,交代了干净。】
    -
    【复聆一问,眼下再也无惧甚么,索性抬头望向问话之人与满堂诸公,终于分辨过来为何无人敢为我言,为何不曾分辨其口音归地,颓然怂身,脖颈之上的一颗头颅旋即又跌下来,缓缓摇头道。】
    我尽知这么多了。
    【有人上前送上供纸,随他俯首画押,一事终结。】


    3楼2019-07-09 23:22
    回复
      NPC-护漕贾仁
      【扬州的夜是多情的月,甫一落幕,便携三五素日要好的弟兄踢阁登坊,只管鬓头眉梢傅粉添香,惯是欢情客,并不曾拘,却未曾想几时触怒了何方神佛,以致尚顶着月色便教一众将我提上公衙。垂眼打量着堂上高客各色靴面,暗自揣度身份,心下登时有了计较,忙不迭哭喊了一句。】
      小的素日勤恳办事不曾有误,不知哪里得罪了尊驾,竟差人将我羁在堂内。


      4楼2019-07-10 17:47
      收起回复
        【自天色转灰时,至夜沉如墨,朗月高悬。流寇心散,不消几番逼问,尽数吐露真言,事关扬州官员,一应知会各方罢,才往那护漕寻乐处打探。一行为避百姓,轻装便行,正将那护漕捉来,压在堂下。眉目皆敛,厉声喝道。】
        贾护漕,可知今日找你来是什么缘故?
        前些时日朝廷下派官员甄氏自戕身死,后又有一队流寇去他家“收尾”,你可晓得?
        与你有干系的,一律不得欺瞒,都给我如实道来!


        5楼2019-07-10 17:47
        收起回复
          【容堂上字句诘问,方渐渐明白过来此一遭究竟意欲何为。一时冷了面,怔怔地,又似惊吓过度不知如何言语,软跌在地,勉强伏下身来,正欲辩驳,复听得堂上再一句质问,并未辨清如何身份,但道一句惶恐,利索几个响头。】
          我实不知诸公口中问讯的是何等意思,我,我…方才还在花船呢,哪里就和流寇有了干系?
          【咬牙切齿,深觉这差当的十分委屈,一壁暗恨这贼寇蠢钝不堪大用,连个小妇人也摆不定,不若死了才好!身形一抖,却忘了尸体是不会说话的。】


          6楼2019-07-10 17:47
          收起回复
            【其人抖如糠筛,倒没有之前窥见半分寻乐气势,只是软了身骨,却并不折那张嘴巴,堂中各官亦面面相觑,皆欲说还休。抬目与堂下之人,再分辩道】
            没有?将那流寇带上来,与贾护漕好好说说话?
            【须臾流寇上堂,因受了些皮肉之苦,走路也波折许多,故半步跪倒在贾某身边,又将之前所述如实禀陈。下堂至两侧所列官员中,目光逡巡一圈,又落回贾护漕身上。】
            诸位都听见了?
            想必贾护漕,也听见了,若还不招来,那贾护漕也要如这流寇一般,吃上些皮肉之苦了。


            7楼2019-07-10 17:48
            收起回复
              【两侧人直直上前,不消片刻将二人拉开,那护漕一副疯癫之态,众人都纷纷远避,似不知堂下之人是昨日同僚,微哧一声。】
              你以为杀了他,便死无对证了?
              所押流寇数人,皆说的出你名姓。你既做得此事,便知处处都可落得线索把柄,只是时日长短罢了!


              9楼2019-07-10 17:48
              收起回复
                【发髻歪斜,鬓丝缠乱,此刻必然眼红嗜血、面目可憎,随着一道道铁证如屑散落,终于心死。一闭目,浮的均是往日腰缠万贯、风流把酒的快意人间,有谁勘破今日呢?】
                我认,是我支使此贼人夜袭甄宅。
                京中每年会拨下一笔钱财饷粮用来养护运道槽渠及漕户开支,只是这笔款银到漕户手中便剩不得什么了。如今覆船事发,甄郎中手中又握着我的罪证,这才不得不…
                【如是此般,交代了干净。】


                10楼2019-07-10 17:49
                收起回复
                  【再听其言,一壁已有人铺纸明记,字句未落。】
                  建王与我奉旨入淮整饬盐务,便要尽除勾奸作乱之人,百姓方得太平,亦不使同僚无辜蒙冤,料想诸公,也都明白体谅。
                  【一句敲打,点到为止,又望向堂下贾护漕。】
                  你还有甚么可说的?


                  11楼2019-07-10 17:49
                  收起回复
                    【复聆一问,眼下再也无惧甚么,索性抬头望向问话之人与满堂诸公,终于分辨过来为何无人敢为我言,为何不曾分辨其口音归地,颓然怂身,脖颈之上的一颗头颅旋即又跌下来,缓缓摇头道。】
                    我尽知这么多了。
                    【有人上前送上供纸,随他俯首画押,一事终结。】


                    12楼2019-07-10 17:49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