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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必为光妃开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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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9-08-05 13:26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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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藕香残玉簟秋】
    【秋的萧索,总归是我不喜欢的。可偏偏咸福的寿客却在这萧索的季节里开的最好,以至于纷至沓来的宫人叫那一片小园中时而或有门庭若市之相——也算是稀奇事一桩】
    【说来,我也是不爱那陶菊的,总觉得花瓣细长瞧着狭隘。若说这满宫花卉哪样最讨我喜,还偏是那院余容——】
    【芍药啊——偏那芍药,是在翊坤开的顶好——】
    【正想着,还不及慨叹,便听薛万来报了个“不速之客”】
    本宫依稀记得,这东宫离咸福可又得走一阵子罢


    2楼2019-08-05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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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秋,百花尽转结成果,或纷纷凋谢。咸福宫的寿客却正是好时节。来时梅竹笑着问,福晋最喜欢哪一宫的花儿。这是个不该提的混账话,只因近前没有生人,我才敢答她,答出我所想的)当是榴花吧。
      (梅竹再问缘由时,我却不再赘述了。榴花照眼明,那样热切的花儿,分明与我的性子相悖,我却是羡慕的。说话间至咸福门外,早打发了人去通传,未过一阵儿,已有人邀着进了茂宣。三两步过了隔帘,朝内一福)皇贵妃秋绥。


      3楼2019-08-05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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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芍药尊为花仙,亦有五月花神之说。只今岁孟夏又感急寒,缠绵了月余方见大好,至六月再去瞧那一园余容,早已过那如火如荼之势。那钮祜禄掌事仍在翊坤当值,闻我临门,亲自出来迎了,还邀去瞧了他新培的花株——那是他曾同我说过的幻想,誓要融金与紫共生一株。我自是为他高兴的,可当我抬头看见他鬓边几丝苍白,忽然惊觉——】
        【那些班荆道故之言,早已都是时过境迁】
        【水晶帘动微风起,待那不算熟稔的面庞临近跟前,手中正搅着长歌新呈的桂花酪,心中的慨叹与惊诧皆未显见一分在面上,仍是去岁初见时秉持的那阵淡淡,只那笑中却多了一味赞许,可或许她并品不到】
        侧妃也是从众一道来咸福赏菊看花的?


        4楼2019-08-06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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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主子爷不在宫中,紫阙也少了些簇簇拥拥的热闹。园子五春汇聚,紫庭秋意甚浓,反成两派风致。自前冬与穆妃一面之缘,纵只留了“咸福”二字,却也能循着痕迹明知身份。只是东宫与后宫往来甚少,若是不请自来反落口舌。早闻咸福植菊,这才寻到机宜。听言,婉转道)是——适才在承乾宫陪母妃说话,母妃赞及咸福寿客正是时节。儿臣心向往之,便来瞻观。
          (身后松竹上前来递上一小匣。酒匣由柳藤编成,颇有几分朴实无华的古意。)不知您还是否记得——儿臣曾欠皇贵妃一盅酒
          (娉婷行至座前,将小匣分付交给穆妃身边小婢)酒味,如今也正是时节了


          5楼2019-08-07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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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乾敏妃,皇长子生母,又尊皇贵妃之位,可谓是权位加身——却是难得不争不抢的性子。饶是钻了慈宁的麾下,也不见她如旁人似的兴风作浪。曾几何时还偷偷想过这一“敏”字到底适在了何处?如今沧海桑田,太子早已正位东宫,回首再看,反知在这波诡云谲之中终能明哲保身,方才当真称得上这聪敏二字】
            【还记得那日与敏妃在古董房相谈甚欢,临了相邀后续,得了应却不见人——到底这宫中人情冷暖,实难相盼】
            【长歌将那小匣奉于面前,忽的想起了那日的初雪与腊梅。雪凉,梅傲;可日久月深,酒却愈醇,心也愈明】
            【我不知到底是谁将这位穆卢格格引至东宫,却在这浅薄的一来二去中渐明一理:此人定有慧眼,方能识此一珠】
            本宫随口一句,倒却淡忘了【莞尔一笑】得亏侧妃好记性,方叫本宫有幸一尝
            --------竟然可以拆我怎么这么努力天哪我被自己感动了
            【启了酒匣,但见一彩瓷壶,通身雕刻其形各异的寿客,倒是应景。执了酒盏,叫长歌斟满,时恰聆窗牖外风铃奏响,忽的想起那年同阿朗欢儿一道花下饮酒作乐——清风徐来,也是引得檐下风铃高歌】
            【忆彼时,我常为儿忧心,祈神佛庇佑;也尝为女牵记,愿天降福祉。只这一双儿女,且孝且慧;我一直以为此乃天赐的至幸,我以为余生皆可飨之乐之——】
            【可惜天不遂人愿。可惜白发媪送黑发人。】
            此酒醇香怡人,若是漏夜,合该到园中,与那玉轮一道来一出“对影成三人”,岂不美哉
            【也就是一瞬,深思回身,转首歉然一笑】嗐,瞧我,这还没喝呢便醉了
            叫侧妃见笑了
            【命即如此,缘该是我福薄】


            7楼2019-08-08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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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松竹引着落座穆妃下首,身子略前倾,有近人的意味。指骨节儿搭在桌沿,笑眼温吞弯着,不泄天机。与荣妃一样,紫帷中呆久了的人总有些不近人情的漠然。于凡物无欲,信手可赠予旁人,亦对四下的匍匐与谨小慎微熟视无睹,径自睥睨、高傲。恰如与穆妃之约,纵是一时打趣之言,自己也并不敢轻易抛之脑后,但也只是如此结局罢了。我向来珍视缘分,抑或者说,我太习惯讨好了)
              (闻言,徐徐道)娘娘不妨……
              (话未说完,但见着穆妃神色有异,便不再多言,只是静望着她。殿门敞着,秋气袭来,撞上枯悬的风铃,殿内四下震起清音,伴着启盖时飘出的酒香,浑成一幅图景。不知他穆妃到什么,我却想起了经年而前,与殿下的一次酒谈,只是无月色,唯有天边雾霭,风雨欲来)酒不醉人人自醉,想必是娘娘想到什么,才有此言罢。
              (示意松竹上前去,眉弯新月两道)我这婢子自幼侍奉在儿臣左右,善斟酒,算是一艺。


              8楼2019-08-09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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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娥应声上前斟酒,抬眼一瞥那执壶的架势,便可知穆卢所言非虚】
                【只这样的功夫在这宫里,也并非稀奇。讨人欢心尚可,若想凭此作倚仗,到底欠了火候。这些话本该叫豫妃提点她,且轮不到我出声儿呢。可眼下要紧的是,无论她意欲何为,我都愿买她账】
                倒是个体贴的【将酒杯执起,不忙饮,唇角一弯,便铺露了我的心思来】
                想来上回在这儿同本宫斟酒说话的,还是——
                【眼风一乜侧妃,璨然一笑】侧妃也该认识的,本宫内侄女,闺字鸿真
                【将那杯中酒一饮而尽,仍是那副好似沉醉在回忆中的模样】如此说来,侧妃进宫,也有年余了罢——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9-08-11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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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不觉得时光漫长,反只觉如信风,一时一季,飞也似的。分明那时我还是立在慈宁宫花园里待选的闺秀,此时已是入侍已久的妃眷了。故而穆妃提及“鸿真”二字时,一时竟未反应上来。只是细细一思及,唇边缓漾开笑意)记得鸿真格格——曾奉云鸿此真赏,到今羽翼出尘埃。倒真似明珠出尘,极端秀的人。
                  (只是东宫选秀,明珠又岂止一二。满堂的金玉,总教人挑拣出来,留下的未必是最明亮的,只是最合宜的。敛袖捧盏,绿眉微低,应了一声)是。十五年夏至今,足六年了。


                  10楼2019-08-12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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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古架的角落里有个小格,里头置放着一梨花木锦盒。里头存的是几封至今未回的家信,皆是不知该如何作答、亦或是没了时效之物。其中有一件便是哥哥特意写信来交代鸿真入宫遴选之事,只当时缠绵病榻,不曾及时得见。信中所写恳切,要我以觉禅为重,尽力帮鸿真丫头在东宫占得一席。此事本难全,以至于后来我还特别感念那场大病,倒叫我有个合适的缘由来应付此事】
                    【纵观家中少女,适龄的也就末几个丫头,以鸿真、孟真最为相宜。只她俩呱呱坠地时我早已入宫,实是知之甚少。偶听哥哥在家书中提及,也不过只言片语,只晓得鸿丫头从了大哥的稳重,孟丫头却是个娇惯的;如此说来,确是鸿丫头更合意一些。虽是此般落了选,可待太子承继大统,想来还得大选一试。我纵是不曾希冀丫头们如我这般身锁宫中,却仍旧不得不未雨绸缪、早为之所谋】
                    【而眼前侧妃,便是再好不过的人选之一】
                    端秀者众,还需聪慧伶俐识时务如侧妃这般,方能在这宫中稳若青山
                    【杯中酒又见满,一饮而尽,复燃笑意,似是说及旁事一般的轻巧】侧妃若有幸再见到本宫那侄女儿,还望能替本宫将这番话,好生传给她。


                    11楼2019-08-12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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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动声色地微倾首,饮下杯中雪酒。清寒刺骨,直由舌淌进肺腑。是冷,是热?分辨不清。入宫已久,我早知人情素来没有平白的施予。与穆妃、和妃之交,碍于姑母也好,碍于东宫也罢,总归是有所缘由的。例如此刻,穆妃开门见山,自也避无可避)娘娘说笑了。儿臣不过尽己责,本分而已,其余的——不敢当。
                      (搁下酒盅,瓷皿相触发出清脆声响。说来好笑,我只是东宫侧妃之一,之上,敬珍福晋博尔君氏侍奉已久,太子妃更是少年夫妻。在东宫说得上话的,我尚不算。只是穆妃轻易将宝押在这儿,倒是未曾想到的。轻侧身,目光蕴笑)昔年未曾与鸿真格格多攀谈一二,借着咸福寿客或能多谈些。
                      (松竹再添酒。在身影错落间,望向穆妃,微微扬眉,一直在面上悬挂的疏淡神色转而带上些矜傲)也好不辜负您的叮嘱。


                      12楼2019-08-12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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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松竹引着落座穆妃下首,身子略前倾,有近人的意味。指骨节儿搭在桌沿,笑眼温吞弯着,不泄天机。与荣妃一样,紫帷中呆久了的人总有些不近人情的漠然。于凡物无欲,信手可赠予旁人,亦对四下的匍匐与谨小慎微熟视无睹,径自睥睨、高傲。恰如与穆妃之约,纵是一时打趣之言,自己也并不敢轻易抛之脑后,但也只是如此结局罢了。我向来珍视缘分,抑或者说,我太习惯讨好了)
                        (惯于讨好有时是一种秉赋。揣测人心喜好,在其中寻找到平衡。既不泄心事,亦不掩和颜。而这部分的恰到好处,总是由牺牲自己的一部分得来。洗去矜傲,忘掉喜好。只展示出旁人所希冀的模样,以不外露的姿态去满足每个人的心需。这是我,这才是我,是穆卢和光面具下掩藏的那个真实)
                        即使是打趣儿的,儿臣也不敢忘了。
                        ————
                        (静待松竹启封酒匣,展露出内中寿客酒盅。这亦是我刻意准备的心机。看她面露笑意,便知这花纹送对了胃口。实则与穆妃和妃相交,另存着一份心思。只是这心思要待到来日拆解。机缘这回事,投好是一面,为自己,是另一面。闻言,徐徐道)娘娘不妨……
                        (话未说完,但见着穆妃神色有异,便不再多言,只是静望着她。殿门敞着,秋气袭来,撞上枯悬的风铃,殿内四下震起清音,伴着启盖时飘出的酒香,浑成一幅图景。不知他穆妃到什么,我却想起了经年而前,与殿下的一次酒谈,只是无月色,唯有天边雾霭,风雨欲来)酒不醉人人自醉,想必是娘娘想到什么,才有此言罢。
                        (示意松竹上前去,眉弯新月两道)我这婢子自幼侍奉在儿臣左右,善斟酒,算是一艺。


                        13楼2019-08-12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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