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坑过的人 我要说我这次是有大纲的【大概？
瞄了一眼吧里的文我现在的存稿也算多的了
那么招人喜欢的大官人〃∀〃我要开始亵渎了【大雾】

我叫希荨。
一只魔。
年方一万零一十八。
一身魔气不利于我浪荡人间吃喝嫖赌。我很久以前就学会把自己的气息掩饰的天衣无缝了，与普通女子无异。以至于，这一日走在街上时，居然有只无知小怪把主意打到我头上。
唔。
难得的调剂品。
其实我在魔类中温和有礼到令人发指了，几乎从不主动惹事，如非必要也不与谁为难，反而对吃喝玩乐兴趣比较大，凡事留一线，整天也都笑眯眯的，特别好说话。但是说到底，魔非善类。
我抿嘴笑了一笑，特意拐向偏僻阴暗的角落。
这样的伎俩我耍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屡试不爽。
那妖怪果然跟来。
而预料之中的剧情到此为止。
那一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扑面而来的有柔柔的青草芬芳。水光粼粼，水面上碎金一样的波光缓缓流淌。我踩过青苔走到了青石巷的入口处，正要抬步进去，突然察觉到空气扭曲出奇异的波纹。下一刻，鼻尖嗅到浓烈的血腥味。
我回过头去。
那妖怪在一个人的手下绽出一朵极妖艳的血花。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像是一颗小石子不慎落入深潭中。
那人面如冠玉，身材颀长，褐色发丝随风纷扬飘飞，右手不成比例的狰狞膨胀，眼里无喜无悲，恍如冬日里被雪覆盖的平原，白茫茫一片，空无一物。他穿着奇怪的格格不入的服饰，白色的衬衣外面套着黑色的外搭，还有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束在衬衣上头，白色长裤，头发相对来说也短的出奇，不阴不阳，死气很重，但是生机又阴魂不散夹杂其中。说是人，可哪有人一巴掌能把妖怪随随便便拍死？又没有用什么道法符咒，完全凭肉身硬挨。说是阴魂怨鬼，可他确确实实有人的气息。
我若有所思。

我在他面前是一个普通女子。
普通女子被妖怪尾随了，他出手杀了那只妖，大概是行侠仗义的举动。
我轻轻吸了一口气，与他的目光对上，不徐不缓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他微微偏过头，他的手臂恢复了正常的比例，看起来温和无害：“你看得见？”
我顿了顿，沉吟一下，“小女子自幼便异于常人，跟阴阳眼有些类似，可以看到妖气魔气。”
“原来如此。”他按了按太阳穴，眉头微蹙，像在回忆什么却怎么样都想不起来的样子，然后他放下手，“姑娘孤身一人，万事还需小心。”
“公子，可是身体不适？”
“无妨。”
“寒舍就在不远，不知可否有这个荣幸招待公子一番，略表心意？”
“姑娘言重了，本是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我看公子不像当地的人，不知是路过此地还是要久居于此？可有住处？”
他沉默了一会儿，道:“不知。”
“不便告知？”
“不知我是何人，不知我从哪里来，要去往何地。”
我笑了笑:“公子说话倒是有趣。”
“姑娘不信便罢。”
“信与不信，又有何干？左不过公子是我的恩人，我是要报答的。若无住所，可随我去舍下。地方虽小，凑合凑合也可以暂时落脚。要去其他地方也可，我孑然一身了无牵挂，公子说去哪便去哪就是了。”
“姑娘着实言重。”
我缓缓摇了摇头：“滴水之恩尚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娘亲从小就教导我知恩图报，我岂能辜负娘亲的教诲？而且在这江湖上混的，谁没个有难的时候，能帮一把便是一把，权当给后世积德了。”
他眼睛低垂，似是考虑了一会：“叨扰了。姑娘的恩情我日后必报。”
“公子这是哪里的话。相逢即是缘，未来如何也未可知，能帮得上公子是我的福分。”
“姑娘这…”
“唤我希荨就好。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我没有名字。”
“公子不介意的话，就叫你西门可好？我家东门北门南门都有，偏少了一个叫西门的。”
“…”
我露出女子的娇羞神态，绞着衣角自顾自继续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西门留给外人叫，我唤你官人可好？”
“…”
没什么反应。
无趣。
我等了一会耸耸肩：“我随口一说，公子不要在意。不喜欢也没关系的。家里人都说我不会给人起名，现在看来果然是的。”
他晃了晃神，微微一笑道：“姑娘误会了。这名字很好。”
“就叫西门官仁罢。”
我被这个称得上温暖柔和的笑容弄得愣了一愣。只是没有想到一个出手如此残暴的人会露出如此清亮的笑意。之前想要袭击我的妖怪被拍成肉酱就在旁边，血糊了一地还尸骨未寒。这两者映在一起有一种矛盾的绮丽的美感。
虽然他理解错了我给他的称呼，不过我决定原谅他。
那日的天太蓝了。

我在人间大概已游荡了十年，坑蒙拐骗攒了些钱买了处住所。房子三室一院，偏幽安静，不过孤身住在这里太寂寞，我还养了只小鸡仔，三株吊兰和一棵石榴树。鸡仔是不久前刚买的，上一只鸡仔养大了被我吃掉了。
我以为他会讶异我一个孤弱女子如何搞到这样的住处，或者脑补我一个人生活如何如何不易，或者对君子兰另眼相待顺带着拔高我的人格高度，不料他居然蹲在我家门口与那只鸡仔对视良久，仿佛世界上只有这一只鸡，这只鸡就是他的唯一，就是他的生命，就是他的灵魂，就是他的全部。他看着它，眼里再容不下其他任何东西。
我看着他蹲在那里，抱着膝，显得小小的一团，略带少年青涩干净的眉眼满是专注，与困惑。
小鸡仔歪着头，黑亮的眼睛瞅了他一会，完全不能与他的眼神同步一起深情万分。它看了一会就去啄石子了。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靠近它的嘴巴。
鸡仔哆嗦了一下，然后抖了抖圆滚滚的身子，扭身跑了。
少年抿了抿嘴。
“喜欢它？”我问。
他站起来，轻声道：“不是的。”
他茶褐色的眼睛不起丝毫微澜。
但是他这样子很诱人。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甜美的味道。略显瘦削的肩膀，细弱的好像轻轻一折就断的脖颈，偏又有与年龄不符的古井不波的眼神，阴冷的寒气若有若无萦绕在他周身，偶尔一个瞬间又散发出一种上位者独有的睥睨天下的王者气息。
他的带着暖意的笑容，他的阴冷无情的杀意，他的迷失无措的茫然。组合到一起很有意思不是吗？
“刚才为什么要伸手指？”我抓过他的手，轻吻了一下，“想要这样？”
他眼睛微微睁大，被烫了一般夺回手：“你…你做什么？”
我没有再纠缠，收回手，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想不起来的记忆就暂时不要想了。执着于回忆只会陷入过去的泥沼无法前行。不如且行且看，相信冥冥之中自由安排。你一个人也不要怕，我会一直陪着你，做你手中的灯，掌中的剑。”说到此处，我停顿了几秒，声音里染上几分笑意，眨眨眼，“当然了，作为交换，在那以前，你是我的西门了。我护着你，你也要护着我才好。”
他静静听着，神色平静了下来，茶褐色的眼睛里映着我的影子：“你对我很好。”

我温婉的笑，我知道庭旁的淡雅素净的兰花在我身后柔柔摇曳，定能起到很好的烘托效果。同时我心里想着这就是好了吗，我随便动动嘴皮子，做不做得到两说，就这还能夸我一句？这人也忒容易满足了，啧。
“你说你会陪着我，我很欢喜。”他说。语气认真，咬字清晰，像是一个笨拙的小孩子，刚刚学会说话就要做出承诺，一字一字努力的组织语言，又慢，又真诚的可怕。
“我有所求。”我说。
他摇摇头，只是说：“谢谢你。希荨。”

小院三间屋子，一间用来晚上睡，一间用来白天睡，还有一间是洗浴室，没客厅也没厨房。昨夜我睡在里间，西门在我白天睡觉的那间。夜半我悄悄溜出来，给他施了个昏睡咒，小心翼翼爬上了他的床。
他平躺着，换上了我给他的亵衣，呼吸悠长沉稳，浓密的睫毛垂下一片阴影。
“这是？”我面不改色把我的亵衣递给他时他这样问道。
“我弟弟的衣服。晚上穿这个会舒服些。”我柔声解释。
“你弟弟？”
“我家里的事比较复杂，以后我慢慢讲给你听好了。这件你且凑合一晚，今日太晚了，明日我带你去集市瞧瞧新的。”
他犹豫片刻便接过了。
小傻子。
意料之外还是比较合身的。甚至我的衣服对他一个半大少年来说还略显宽松。
我半撑着身子躺在他侧边，用指尖隔了一段距离在空气里描摹他的轮廓，并咽了一口唾沫。教唆娇弱少年穿上自己的衣服，深更半夜爬上少年床什么的，真是，刺激的叫人心尖乱颤啊。
我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迷乱了。
天知道我现在多想一口一口吞掉他。心里好像有千万只小虫在爬。抓心挠肝的痒。
他看起来很好吃。
不过他活着于我的意义大概比他被我吃了化作一捧黄土的意义要大的多。何况我现在没什么朋友，有点寂寞。他看上去也很孤单。好好养着罢。
不能吵醒他。不能操之过急。须得徐徐图之。
我把手插进他的发间，亲了亲他的额头，心突然软的一塌糊涂。这样触碰他简直有种宿命的如愿以偿的意味。就像是求了上百年才修得的缘分。漫长的时间中，忍受寂寞的光阴，终于终于，才等得他的到来。
我摇摇头，为我这一瞬间冒出的毫无道理的古怪想法失笑。许是看人间的话本看的太多，春心萌动，胡思乱想了。
困意涌来，我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西门的头发，回房睡觉。

暖贴来了眼熟我不

楼主还在吗？

我会坚持看的

楼主，什么时候更呀

吃饱喝足我带他去了青楼。他面上不显，耳垂却红得通透，抿着唇不动声色避开所有不规矩的撩拨，偶尔瞧着老油条般在前面穿行的我，眼神里透出破罐子破摔死马当活马医的近乎盲目的信赖。
不似作伪。
还是个稚嫩的小孩子。
叫人忍不住想欺负。
我觉得自从碰上他，我在怪蜀黍的路上策马狂奔一去不能复返了。
集市上还碰到一只颇有些道行的妖孽，我看到它了，本来本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我是装作看不到的。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当着我的面就行凶作恶。
尤其我身边还带着一只嫉恶如仇的小宠物。
西门出手比我第一次见他时还要干脆利落狠厉果决，一击必杀，鲜血四溅。实实在在把我震惊了一把。
温文尔雅的面孔撕裂。新买的上衣在他杀妖怪的时候也被膨胀的肌肉撑炸了，碎成雪花，洋洋洒洒。
我在风中思路有些乱。
周围无知群众放声尖叫，作鸟兽四散。
包括那个被救下的男人。
西门茫然四顾，蹲在阴暗角落里凄凄惨惨戚戚画圈圈：“好熟悉的情境……又被讨厌了……”
我放下背上的包裹，拿出另一件上衣走过去给他披上。裸着上身影响不好。
他回过头，愣了许久，对我露出一个笑容。
许是因为刚收割了一条命，又或许是因为周围实在太过冷清凄凉，这个笑容宛如被索命的阴魂，阴森可怖，温度陡然下降，扑面而来寒风阵阵，冷意蔓延而上，饶是我混迹魔界多年，也禁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他冲我笑完乖乖去穿衣服。
我以为我收养他的决心会动摇的。因为我发现我的认知失误了。我本以为他人面兽心道貌岸然，擅长伪装，是个斯文败类。毕竟我原本被他吸引是在看完他血腥的行凶现场之后。觉得他有意思是因为他手上沾了血若无其事毫不内疚眼神清纯无辜。但是现在发现，他没有戴上什么面具，他再表里如一不过，下手果断是真的，温柔善良也是真的。只是他心中有自己的准则，泾渭分明，执行起来一丝不苟。大多数人都有很多面孔，但是不同面孔之间好歹有过渡的，变化的时候是有灰色的缓冲的，而他转换起来简单粗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几乎有种非黑即白的极端了。
但这样也很好。善心只给值得的人，利用率高。我喜欢这样的人。他整个人的主旋律是积极向上明亮健康的。
也正因此，欺骗一个这样的人，我觉得自己良心上有些过不去。
一点点而已。
这念头浮出水面露个头，连水花都没有掀起。
我又不是好人。我连人都不算。

留他在身边对我说不定有一定危险性。他来历不明，处处透着古怪，谁知道他失忆前经历过什么样的事，背负着什么样的使命，他会带来什么样的生存威胁，我又为了他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我考虑过。但是没有在意。都说祸害遗千年。我这种级别的应该要与天同寿的。我留着他开心，那就留着，没什么可顾虑的。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我一直以来都过得太顺遂了，无法无天惯了，居然就真的以为天地间没有能辖制我的东西了。也没有什么求而不得，金钱，美人，自由，这些对旁人有巨大诱惑的东西我轻而易举就可以拿到手，得到的太容易，就不懂得珍惜。我一个下属曾经问过我没有追逐的目标和梦想不会无聊吗。我不喜欢他，没有回答。但我心里有答案。有时候的确会的。但是我很能自娱自乐，躺在草地上一天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我便觉得自个儿过得舒适惬意。我只在年少时守丢过一次东西，后来报仇了，时间一长，那种心情也便淡忘了。我忘了骄傲是失败之母。忘了天道有轮回。
这种种，导致了我后来的阴沟翻船。

　　我心思百转，面上不显，回神时西门还没有系好衣带，大概是他在的地方跟我们的服饰穿法完全不同，他的动作甚是生疏。我蹲下来帮他去系。
　　他问：“为什么他们这么害怕我？”
我低着头专心打结：“天妒英才。你太优秀了。那妖怪在害人，你在救人，你做的很对。可惜天才都是寂寞的，很难被人理解。就跟良药苦口，忠言逆耳一个道理。”
　　他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骗人。”
他说的是指控的话，但是他的声音轻柔如羽，撩过我的耳朵，落在我的心湖，荡起一圈圈涟漪。我心里一动，但被他之前的笑搞出了阴影，犹豫了下就没抬头。
　　“我知道我刚才定是很可怕的。”他没注意我的心理活动，只是轻声道，“以前，从没人这样哄过我。”
他的“以前”二字说的十分自然。如果我是他昔日好友一定为他突然好像恢复记忆的表现激动不已，可我不是，我只关心我们俩的现在和未来，不稀罕那个没有我存在的过去。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从前也不哄人的。可见我们确是有缘，天意把我送到你身边，你须得好好珍惜我啊。”
　　他说：“好。”
　　气氛太好，我不自觉抬起头也对他笑。抬起头来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那一刹那我脑袋转得飞快，给自己做了强大而完备的心理建设，确保自己不会被吓到。因此等到我真的看清楚了他的样子的时候，反差太大，不由得怔了许久。
　　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非要形容的话，我大抵是魔障了。
　　迷了眼，乱了心。
　　一缕阳光斜着映过来，空气里有金色的尘埃舞动，他靠近阳光的那一侧发丝间闪着细细碎碎星星点点的光芒，眼里有着化不开的暖意，仿若九天的云彩都融进了他的眸子中，漾出湖光山色的诗意。他不是第一眼让人惊艳的美，这种美很柔软，润物细无声，不着痕迹让人沦陷。
　　他是真的信了我的话，真的在做出承诺。
　　这么温柔的人。这么好骗的人。
　　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样的眼神望着，恨不得在他眼里溺死。心跳的频率也有点不听使唤。
　　我幽幽叹了一口气。
　　我恐怕，是动情了。

带西门大致转了转集市，下一步是我们俩的生存问题。
我养着他是完全没问题的。
养废他也完全没问题。虽然没亲手这么养废过谁，但是那些事我见得多。
我不想这么做。
他终归有点不同。人能活多少年呢。我过了这么些年才碰到一个这样的让我欢喜的一个人。人的寿命跟魔族的寿命比起来实在微不足道。稍微迁就一下也是可以的。
“时间不早了，不回去？”
“回哪？”
“不回家？”
“没了。”我啃着糖葫芦，满足的眯眯眼，“那屋子不是我的。交不上银子，今天东家不许我住了。”
“你好像一点都不头疼？”
“头疼什么？我没地方住了，你也没地方住，有你陪着我，咱们俩一块流落街头，幸亏你来了，要不然就只我一个人被赶出去，现在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头疼？”我吃掉最上面一只山楂，把糖葫芦递到他嘴边，“顺便，刚才给你的买这个的碎银子是我最后的盘缠。”
西门低头瞅瞅糖葫芦，又看看我。
我眨着眼睛看他：“尝尝呗。好吃的。”
他颇迟疑了一会儿，拿住竹签的另一头，轻轻咬了一口，只咬掉了一点糖皮，嘴角沾了几颗芝麻。
像是毛绒绒的小动物。
我伸手把芝麻给他抹掉，见他略带茫然的眼神落到我脸上，解释道：“有东西。”
然后我收回手，慢慢道：“所以，情况就是这样了。你现在后悔跟我还来得及。”
他说：“你说的有所求就是这个？”
我想了一会儿：“不止。”
“还有什么？”
“你。”我说，“我瞧上你了。你后悔我也会死缠烂打赖着你的。”
西门有一会儿没说话。
这其实是我认识他后最坦白的一刻，但是果然还是太不矜持了，没有把握好时机，应该再相处一段时间才好，不该这么快就显露出流氓色气的本性。思及此，我不禁有些懊恼，心下惴惴道：“我是不是吓到你了？我开玩笑的，你要真不同意，我……我……”
我可能是会霸王硬上弓的。
他忽而伸出手，在我嘴边轻抚了一下，微凉的触感如清凉的雨珠吻过我的唇畔。他收回手时，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带着一点山楂屑。
“有东西。”他说，语气异常柔和。
我的脸腾一下红了。
然后他直视我：“这话，可是真的？”
他指代不明，可看着他的眼睛，我第一时间就明白了他问的什么。
我正色道：“需要我亲你一口表决心吗？”
他面上浮上一层薄红，咳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必。”
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
我当机立断，踮起脚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转过头就着他咬过一口的糖葫芦继续吃，努力绷住嘴角向前走。
明明只是蜻蜓点水一样的清浅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