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堂周九良吧 关注:4,361贴子:29,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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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个小短片,都会发在这个里面 BE HE不定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10-24 18:26回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10-24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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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圈地自萌
      请勿上升真人!!!!!!!!!!!!
      《看不见的爱人》
      直到最后,孟鹤堂才明白,那个人出现的理由。
      1.
      没有在深渊里待过的人没有权利对着看不见光的人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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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夏的风带着春天的最后一丝凉意,穿过层层高楼的阻隔,带着傍晚袅袅升起的烟火气,轻拂在桌子上的那张浅蓝色信纸上,是天空的蓝色。
      白衣少年坐在桌边,调皮的风在少年的刘海上打了个卷,露出来柔和的双眸,修长的手指划过信纸上刚劲有力的字体,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先生:
      见字如面。
      最北方的高山上仿佛还未脱去冬的外衣,白雪依旧覆盖,山风还是刮的凛冽,看着碎石缝中左右摇摆的小花,顽强、不屈,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了你。
      不知先生现在如何,是否还如以前一样?
      ……
      先生,上帝借由各种途径使人变得孤独,好让我们可以走向自己。这是我最近读到的一句话,送给你。
      ……
      先生,希望你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来看我。
      落款处依旧是两个遒劲的大字,九良。
      周九良是孟鹤堂的笔友,但对于他们的结识,孟鹤堂实在是无法忆起,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两人就以信件的的形式通着话,相互分享着生活中的事情,或悲或喜,或哭或难,互相温暖,互相慰藉。
      读完信后,照旧将信纸装进信封里,再从书桌最底层一个锁着的小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匣子,整整齐齐的将这封信和别的信码在一起。“这是第42封了”,孟鹤堂想着,珍而重之的放好了匣子,又一次的将抽屉锁了起来。
      做好了这一系列的事情后,孟鹤堂拿出笔来,开始给周九良回信。孟鹤堂的字偏向于女孩子的娟秀,细微之处的圆润显示出了主人的温柔。淡淡的夕阳透过窗投到写信人的脸上、手上、纸上,温馨且静谧。
      2.
      无论闻起来多么香的酒,喝到人的口中,终归是臭的,何况那些低廉劣质的白酒。
      深夜,身形高大的醉鬼歪歪扭扭的掏出钥匙打开门,嘴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着一些什么话,门开后直挺挺的躺倒玄关的位置,手中的酒瓶当啷一声撞到地上,回荡在房中的响声,孤寂且破碎。
      我们看去这个躺着的人,长长的头发打着绺儿遮住了眼睛,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忽略因常年喝酒脸上产生的两抹不正常的红晕、略显发红的鼻尖以及臃肿的身材的话,单凭五官,这个男人还算得上是好看。
      房子是三室两厅,所有的灯都明晃晃的开着,让躺着的人心生烦躁,一个用力将手中的瓶子甩了出去,瓶中未喝完的白酒洇到墙壁上,瞬间灰了一大片。
      所有的房门都大剌剌的开着,唯独一个卧室,紧闭着房门,连灯光到那里都成了暗色。地上的人眼眸深了深,骂骂咧咧的起了身。
      “孟鹤堂!你TM的小兔崽子,连老子回来了都不知道问一下,给老子开门!”话才说到一半,就开始哐哐的砸门,在这深夜里声音显得尤为刺耳。
      不出一分钟的时间,看着毫无反应的门,门外人也就是孟鹤堂的父亲,孟建新,怒了,两脚直接将门踹开了,“你聋了啊!”
      扭着耳朵将抱着被子,躲在桌底的少年扯了出来,搡到了墙角,一个巴掌随即而至,动作熟练的让人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不少次。
      巨大的冲击力让孟鹤堂左耳响起了一阵喧哗,嘴里是熟悉的腥甜气息,疼痛使得他的眼睛泛起了水光,看着面前这个打他的父亲。
      一看到这双眼睛,孟建新就气不打一处来,“看什么看,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你这眼长的和你那婊*妈一个样,信不信我给你挖了!”随即而来的一拳让孟鹤堂身影又瑟缩了一下。
      “你妈是个**,你是个小**,这么大了还得老子白养着你,你以为你是谁!”孟鹤堂认命的闭上眼睛,承受接下来的拳打脚踢。即使是这样,他还是紧紧的护住了自己的妹妹,“不怕。”
      孟鹤堂是什么时候没有意识的,连他也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看到父亲的脸上同样挂彩了,他不敢问,也不想问,他敏锐的发现,父亲看他的眼神比昨天更加阴骘了。
      3.
      其实,他的父亲最一开始不是这样的,他也曾经有个幸福美满的家。虽然他的记忆中的这段影像早已模糊。
      那是爷爷告诉他的。
      父母是由于相亲认识的,当时的父亲身形高大,面容俊朗,事业有成,但是风流纨绔,挑人的眼光也很是苛刻,直到三十岁遇到了母亲,才将那颗浪子的心平复下来。
      “你母亲很漂亮,但是不是特别爱说话,眉宇间总是藏着些什么。”这是爷爷描述母亲的原话。
      “你母亲在和你父亲结婚时都没有笑,应该一早就拒绝这桩婚事的。”说完,爷爷长长的叹了口气。
      在孟父孟母婚后三年,孟鹤堂出生了。但是也在这一年,母亲遇到了那个一直让他愁眉不展的男人。像所有话本里的故事一样,大户人家的阔太太和一个落魄的穷书生跑了,母亲和那个教书的人走了,抛下了还不到一岁的孟鹤堂。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10-24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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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还在哺乳期,父亲无法,只得天天花重金买来母乳,给小小的孟鹤堂喝,就这样,他健健康康的长到了上学的年纪。即使是这样,父亲还是在坚持,他希望有一天那个人还会回来。
        在孟鹤堂十岁那年,母亲终于回来了,但是拉着一个漂亮的小男孩,鲜艳的嘴唇中说出了刺耳的话,“我是来和你办离婚的。而且他,”纤细的手指指着藏在父亲腿边的孟鹤堂。
        “我不要。”
        孟鹤堂对母亲唯一的印象,就是那天鲜红的连衣裙和那一句,“我不要。”
        从那以后,父亲就变了。一次生意的失败,被一群狐朋狗友拉去“散心”,结果散到了赌场里。又加上母亲的决裂,自此,父亲的染上了赌瘾,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渐渐地,房子里空了。最先的,是大电视,然后是音响,冰箱,还有一些值钱的大件。到现在,家里仅剩两张床和做饭用的厨具。就连孟鹤堂现在用的书桌,还是爷爷从老家搬过来的破旧的小桌子。
        催债的人上门时,父亲不在家,小小的孟鹤堂紧紧地拉着妹妹的手,看着屋子里人来人往,嘴巴抿的紧紧地,一声不吭。
        “别怕,哥哥在。”
        小人儿说出这句话时,搬东西的人吃惊的望了他一眼,不知道在惊叹什么,随即又露出来个嘲讽的笑,
        “真可怜。”
        后来爷爷被气得生病住院,可是家里已经没有多余的钱去治病了。
        “堂堂,苦了你了。”
        这是爷爷在去世之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随着年纪的增大,孟鹤堂长的和母亲愈发的相像了,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一模一样。每次看到这双眼睛,父亲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从此又多了个习惯,酗酒,打人。
        4.
        “哎,小哥哥,你这是怎么弄的?!”校门口处一个修长的身影向他跑来,在他面前站定,骨节分明的手掰过了孟鹤堂的头,细细端详着。
        说话人是孟鹤堂最好的朋友,张云雷。
        张云雷参与了孟鹤堂全部的成长。从幼儿园开始到现在的高中,他们就一直在一起玩,很能谈的来。在自己饥肠辘辘的时候,是张云雷带来的饭菜撑着他继续活下去。可以说,是这个世上除周九良外,还会这么关心自己的人了。
        此时这个人漂亮的丹凤眼中,写满了担忧,“是不是【那个人】又打你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张云雷说起他的父亲时,总是用【那个人】来代替。潜意识里,他对所有狠狠伤害孟鹤堂的人,都充满着敌意。
        “嗨,没事的。”孟鹤堂偏头,躲过了张云雷又一次的查看。他也不想让自己的朋友一次又一次的为自己担心。
        “行了,快上课了,赶紧进班吧!对了,你晚上有空吗?他今晚不回来,我妹妹想和你玩啊~记得来啊。”说着,迈步走进校园。
        只顾前行的孟鹤堂没有发现,张云雷脸上带着一丝呆怔,就那么站在原地,手握得紧紧的。不一会,紧握的手就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用力掰开,心疼的吹了吹通红的,印出了月牙的手掌心。
        感受到手上的动作,张云雷看向那个男人,眼圈瞬间就红了,“九郎,怎么办……小哥哥他……”
        杨九郎知道张云雷指的什么,一时间也不知道怎样安慰他,只摸了摸他头顶的碎发,“我会帮他的,你先去上课,乖。”
        5.
        学校门口的咖啡厅人很少,尤其是在放假后的下午,偌大的店里面只有张云雷和一个男人临窗而坐。
        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张云雷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谁都没有先开口,空气里浮动着一种名叫尴尬的气氛。
        半晌,服务员端来的咖啡打破了两人之间这种诡异的安静。张云雷先开口了。
        “你就是周九良?”
        对面的男人淡淡的“嗯”了一声,眼皮垂了下去,藏起了所有的暴虐和凌厉。
        “你也知道,你……不该在这儿的。”说完,紧接着的是张云雷长长的,无力的叹气。
        周九良端咖啡的手微微凝滞,抿去了唇上残存的咖啡沫,邪气的舔了舔后槽牙,发出一声嗤笑,“我知道,但是他需要我。”毫无疑问,这个他,指的是孟鹤堂。
        张云雷的眼神又黯淡了几分,“你也知道,这会困扰他一辈子!”
        “我不在乎。”周九良毫不在意的态度点燃了张云雷,“可是我在乎!你难道想看小哥哥一辈子跟个怪物一样活下去吗?!尤其是和你这个怪物在一起!”
        “周九良,别那么自私。”
        或许是这个“怪物”刺痛了周九良,伸手就将张云雷拽了起来,但是久久,另一只握拳的手始终没有落到他的脸上,狠狠的将张云雷推到了椅子上,带来的冲击力让椅子向后移出去一段距离,带出来的声音尖锐刺耳。
        “看着孟鹤堂的面子上,我不打你。”说完,大步径直出了门。剩下张云雷,像是被泄了气的娃娃,瘫倒在椅子上。
        从咖啡馆出来,周九良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巷子的拐角处,靠着墙抽了一支又一只的烟。这是孟鹤堂的学校周围,他从未看见过,趁这次,他想将这些东西深深的记在脑子里。
        “怪物……吗?”
        忽明忽暗的烟头彻底没了踪影。
        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门口处的风铃声预示着新客人的到来,等到脚步声停在自己跟前时,张云雷才微微的皱起了眉,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烟草气味让他很不舒服。
        “辫儿,真在这呢!我从外面看这像是你。”是孟鹤堂。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10-24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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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辫儿,真在这呢!我从外面看这像是你。”是孟鹤堂。
          “你抽烟了?”张云雷示意孟鹤堂坐到了自己对面。
          “没有啊,路上别人的吧。”
          张云雷扯了扯嘴角,得,问也是白问。
          “上次说来我家和雯雯玩,你都没来,这次这丫头可是等急了。吵着要来找你,真不知道谁才是他亲哥哥。”
          听着孟鹤堂的抱怨,张云雷无奈站起身,“得啦,咱这就去看看小姑娘。”
          或许只有服务员收拾桌子时,才能看到张云雷位置上,早已揉皱的桌布。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10-24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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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看懂。。。。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11-03 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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