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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父母心,太医大抵敬畏更多,我很是理解她们脖子高过脑子,生命长于荣耀的信念。故而乖觉的伏于罗汉塌上,雾露在小几上替我垫了软殿,太高了,脖子撑的酸疼。我将双眉一蹙,还未来得及呲一句,她便换上矮一些的。
这会儿舒适了,徐徐的与萧太医道。
“请吧。”
我并不知她是否经验丰富,乃至于是否瞧过这病症,故而添了句。“得治的快些,不必怕什么虎狼之方。”
即便闭着眼睛,闷哼着嗓音,仍幽幽的,泛出半大的声儿,很是有力量。
“我都镇得住。”
不一会儿,痛处遭人一摁,嗯出声儿来。“疼——”忖了一会儿。“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