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么?”
“怎么会累呢?再过两个小时太阳就下山了。”
“对于干员们的反应,我很抱歉。”
“哈哈...什么嘛什么嘛,我不在乎。更难听的话我听过很多很多的,这算什么嘛。你要是想补偿我,就批准...”
“别想。”
“就不能听听我请求什么吗?”
“请求在干员的饮食内投放远超于安全剂量的药物,还是请求绑架干员解剖的行为合法化?”
“好吧好吧...就知道你不会答应。”
“容我提醒你一句,凯尔希医生,在巴别塔,如果要治疗矿石病人,就不能太考虑病人的感受。如果因为痛苦就放弃治疗的话......”
“罗德岛是个家,我是这个家的家长,就不能不从家人的角度考虑。”
“好了好了,我说了,我不在乎。你们短生种就是麻烦,任由道德束缚的话,可是击败不了矿石病的。”
——被笔尖扎得同旧渔网般破烂的日记本页上记载的谈话,旁边是大量无温度的泪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