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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楼〗千片万片无数片, 飞入鸽群总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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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个归人,我只是个被弧戏的过客。


IP属地:四川1楼2020-02-19 11:05回复
    符抱川,豹豹/阿豹/豹子……
    放一些被鸽掉的梗,不定时更新。
    入乡随俗,随缘回(ge)戏。


    IP属地:四川2楼2020-02-19 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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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涯
      暮春江南,杂花生树,草长莺飞。远望炊烟袅袅处,有几线纸鸢、一溪柳岸向人家。溪头苔青草盛,小儿垂钓。沿溪一条黄土路,日长行人零落。
      半溪晴色间,仅有一头老青牛拉着半旧一辆青布马车,蹄声悠悠,车声粼粼,不疾不徐。赶车的老仆打了个喷嚏,旧弹花的青布帘一掀,漏出几声咳嗽。一只满布着沟壑沧桑的手扶着车门,老人好半天才从费力的喘嗽声里挤出一句要水。可那老仆还没解掉水葫芦,溪边垂髫的小童倒先叫嚷起来:“惊了鱼!你惊了我的鱼!”
      “你怎么说话,你知不知道——”那老仆话音未完,倒先被车中老者喝止了。老人还要说话,却又先喘咳半晌。迟缓地从布袋里取出几文钱:
      “这位小友,惊了你的鱼,实是无意。我赔个不是,你若肯不计较,还劳你去邻近的茶店买两碗水来,多余的钱你拿去买糖吃可好?”
      那小童闻说有糖,一时倒也忘了前怨,欢天喜地应下便一溜烟没了影子,独留老者扶车捻须,与杨柳公对望。
      料想他岑涯为宦二三十载,若说位极人臣,曾受天子一拜称师;若说荣华富贵,门下曾罗列鞍马香车。但算计起当年抱负,田法之变,一笔勾销;边地互市,硝烟烧尽。一朝谪川蜀,苦心东流水。兼济天下心未尽,独善其身已难为。
      依依杨柳犹如此,满腔抱负却都由了造化戏弄,余下岑涯一声长叹随东风。下车沿溪行步,他扶柳望向东风来处,一笑不见甘苦:
      “春光未老柳未老,我却要先服老了啊!”
      梗概:“由谁不肯,江山杀尽少年人”,句梗。文臣武将/儒士侠客,暮年嗟叹。
      歌词参考:
      杯蒙尘,一壶酒暂放多年
      千金难抵知交价
      少时万般狂言皆道尽
      他朝与你携手得天下
      长者曾说:不喜弄人非造化
      可惜解其味时人白发
      日升月落,寒冬炎夏
      不惧生离不畏死别
      只恨 一样容颜两无话
      ——《青梅几时青》


      IP属地:四川3楼2020-02-19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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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纶时
        又是一年春来处,江南烟雨浥轻尘。细雨霏霏,云山墨障里延伸出鳞次栉比的青瓦白墙,沿着洗净的石板路,一直延伸到超然伫立的高台。
        高台饰朱妆玉,宽阔空静,唯有一段空落落的脚步声。来人博冠广袍,在一声喟叹中低头,见墙边野草生,阑干朱色褪,遂不由恍然:当初盛名远扬、群英荟萃的远岑台,如今已随着荆国摇摇欲坠而渐渐败落。
        狼烟由江北一直燃到吴江水城,川流铁骑沿着阔道踏入荆的王都。而他卫纶时,也并非当年才名远扬的弱冠才子:随着须发渐苍,步伐也日益谨慎踌躇。当年远岑台上襟怀洒脱、狂言造化的气魄,今不过日月煎磨,随水东流。
        卫纶时从袍袖里取出一纸书信,信纸发黄,不知有多少年岁,文字墨笔之淋漓狷慢却不改当年。卫纶时逐行读去,到末尾时,可见飞白酣畅,笔者胸襟中万丈豪情呼之欲出。
        他却不似当年读罢时大笑三声,沉吟良久,不过是手指颤了颤,把细雨浸润的信纸又一折折重新折好,摇头叹惋:
        “也不知今年的新茶寄出去没有……”
        梗概:“由谁不肯,江山杀尽少年人”,句梗。故国已亡,故人来见。


        IP属地:四川4楼2020-02-19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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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凤章
          玉福班的名头,在大半个四九城里都是响当当的。每逢演出,那必然是叫好又叫座。尤其戏迷们瞧见那压大轴的牌上写了荀老板的名字,嗬,那戏园子里不得挤着人,头挨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地听那水磨的腔一点儿一点儿地荡开来、飘上去。
          一曲终了,那叫好的声音必然是要把屋顶掀开了去。打赏的从来不心疼,点翠镶金的头面、红玛瑙蓝宝石的戒指不眨眼地给。连听惯了的老八旗都要说:“这嗓子,几十年老天爷才肯给这一个呀!”
          今儿个不一样,外头炸开了锅似的,把腊月里冷冰冰气儿一搅,当头泼下一盆冰碴子。三言两语,无非是说:玉福班唱的戏本子,都是老祖宗写的,那是改得的吗?
          大家没人敢说,却都心知肚明:好比目下的朝廷,洋老鬼再颐指气使,坐在龙椅上的,不还是皇帝老儿万岁爷爷。什么新政改革,一样地磕头过日子。
          后台年纪最小、只专打杂跑腿的蚕豆儿照例给刚从台上下来的荀老板一杯温吞吞的白水,却忍不住偷着眼去觑——
          荀凤章仿佛并不觉得出了事,仍与寻常一样,一下了戏,一双流转万千风情的桃花眼先冷下来。仿佛下了戏,戏里那道风流软款的魂就飞走了,单留着珠光宝翠的壳儿。
          蚕豆儿送了水就要走,却迎面瞅见一个人。这人他不认得,荀凤章认得。刚唱完《战宛城》,邹氏扮相的旦角把漆黑的衫雪白的水袖一抖,露出雪白纤柔的一双手来问好。乌黑的眼珠看定,荀凤章又抬出客套的笑:
          “后边乱糟糟的,倒没地方招待您。”
          梗概:民国戏子,改戏梗。开了头就被鸽了,随戏随想。


          IP属地:四川5楼2020-02-19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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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咏言
            季春时节,暖风拂过河畔楼边两行青青杨柳,带起黄莺争啼,又吹乱天香。游春行人嬉闹其间,扑扇扇飞过纸鸢,儿童散学正乐闲。
            沈咏言从茶楼上望去,入目便是这样的景致。京都繁华,的确是他乡难比。他轻笑一声,又想起当年被祖母送到府县,城郊偌大一条河边,只有好寂寞一株老柳。那时他还在树下野草地里打过滚,还和什么人一起放纸鸢,无忧无虑,可不像现在,秋来便要举试,成天里对着四书,一串串墨字把人吃成个呆子。
            要不是今天父亲朝会,他连这一刻偷出来的闲暇都没有。沈咏言叹了口气,刚想用筷子夹起被他戳得不成样子的山药糕,便听得耳畔乍然响起一语。
            “嚯,兄台你是——”
            沈咏言撂下筷子怔了半晌,端详着来人俊秀眉眼,心底莫名觉得有些眼熟。他暗揣量了半晌,忽而脑中灵光一闪,把头一拍:
            “哎,你是不是,是不是那个什么、什么县的——?”
            梗概:故友重逢,轻松向。


            IP属地:四川6楼2020-02-19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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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靖宇
              张靖宇把几袋速溶咖啡倒进保温杯里,一股香油味冲开了办公室里泡面的红烧牛肉味。他把包装袋往快满的废纸篓里压了压,一瞟挂钟,分针又转了一轮。
              除开值班岗,办公室里的人已经走了大半。剩下的几个同事都在埋头忙碌,张靖宇的思路却仍然在原地打转:这场在他看来天衣无缝的行动,以一败涂地的结果落幕,对他无疑是灾难性的打击。让一个初出茅庐的警员做总控副手,是上级的信任,可他把这份信任辜负得彻底。张靖宇实在想不通,翻卷宗、问前辈、做侦查,他几乎把所有可能的疏漏都想到了,然而事实摆在眼前:收网行动落空,嫌疑人溜之大吉。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张靖宇望向窗外,入眼是深浓得不见底的冬夜,只有孤独的两行路灯光伸向远处。皱起眉心,他的目光又转回那块白板,行动计划和地图压在密密麻麻的毒仮关系网上,左上角还贴着一张便笺纸,写着行动报告日益逼近的上交时间。
              两脚一蹬,他拖着椅子靠近白板,翻开笔记本,拔开一支圆珠笔:
              “邵子,我还是想不通。”张靖宇在地图上画出一个圈,“按照我们的侦查,拉面馆背后是个死胡同,而且拉面馆老板娘九点半就会关门,去接他晚自习下课的女儿。以我们排查的密度,不可能还有人能够接应他们。”
              他猛地一划,纸上被戳开一条口子,令他气闷:“可是嫌疑人的踪迹到这里就消失了。”
              梗概:和内应探讨失败的行动。


              IP属地:四川7楼2020-02-19 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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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管家-费向鹤
                京城的冬来得极早,雪却来得迟。往往要等干冷的冬风将杨树哗啦啦的叶子全吹得枯黄凋落,阴沉沉的天空上才慢慢飘下来灰白的雪絮。今年的雪虽然来得一样迟,却下得格外久,足足三日,连王府花园草木间的泥土上都积着寒冷的雪渣。
                费向鹤稳而慢地走在花园中的石径上,很小心地让簇新的青靴不被污雪弄脏。他怀揣着一封书信,遇见有人打招呼,便轻一点头,却仍不放缓脚步。直到停在书斋前,费向鹤又整理了一遍袍袖,轻声缓入,像往常一样向他服侍多年的主人行礼问好,才将怀中的书信拆开放在桌上。
                信封以寻常皮纸制成,除去来去地址与官府公印笺章一类,便无别字,十分寻常。然而等费向鹤把折叠的信纸展开,才使信中笔墨所写的那一段非同寻常的故事展现在楚王眼前。
                ——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而又神秘得内情几乎无人知晓的“那件事”,正平常地被写在信中、平常地被铺开在楚王桌上。
                梗概:没有梗概,被鸽了。


                IP属地:四川8楼2020-02-19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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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开明
                  长顺街上行人如织,两侧商铺琳琅。
                  严开明在左数第七家铺子做账房。
                  这家名为隆德兴的当铺开了九年,严开明做了九年的账房。他对这条街上的一切都熟悉无比,左边豆腐坊的老板娘是个爱偷腥的寡妇;右边字画店的老板喝醉了喜欢到西市口去扮个算命的瞎子;每天这个时候,总有一群乞儿要从街上路过——
                  “狐狸傍地走,黄狗追上树。上树下不来,急死员外郎。”
                  乞儿们嘻嘻哈哈地唱着不着调的童谣从街上跑过,大相国寺每日这时候施粥,再去晚了就没有了。
                  豆腐坊的刘寡妇、字画店的范老板,还有他们的顾客,都因为这童谣抬起头,他们的眼睛里亮起光,舌头兴奋地飞着沫,交流着京都城的影子里各种的流言蜚语。
                  没有人注意到因为这首童谣,严开明的心一下提到喉咙。他竖起耳朵,两边的说话声隐隐飘过来:
                  “王大人一家十余口……一个不剩……”
                  “前两天鲁大人上吊……逼死人要受现世报啊……”
                  四邻不知道,严开明却很清楚,隆德兴是户部尚书王大人的产业。他一死,隆德兴还开得起生意吗?
                  慌里慌张地,顾不得咽下嘴里的包子馅,严开明向王尚书住的当康坊跑去。那儿本来是达官贵人住的地方,街口的院子前却渐渐地围起了一圈好看热闹的穷闲汉。他们与被拎起来待宰的鹅一般无二地伸着脖子、向里张望着。
                  严开明挤在外围,也伸着脖子、向里张望着。
                  梗概:随便看个热闹吧。


                  IP属地:四川9楼2020-02-19 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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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理斯
                    低语的风絮絮叨叨地穿过伦敦的大街小巷,惊扰午后难得的闲暇。打着旋的落叶从枝头飘落,我把薄薄的几页纸放到桌上,随口询问正把它们归类的沃尔夫。
                    “他领养了一个小女孩……这是真的?”
                    人们总是习惯称赞孩子继承了父亲的优点,啧啧赞许容貌间相似的影子。这也不例外,父亲和儿子本就是容易拿来作比较的对象。
                    沃尔夫答应“是”,并含蓄地提醒我,路易斯今天下午有空。
                    所以当枯黄的叶子荡悠悠地落在马车顶棚上,我正下车,走进这间熟悉有限的屋子。
                    向他打了个招呼,虽然抿得太紧的嘴唇看不出什么愉快的神色。
                    “日安,路易斯。”
                    环顾四周,我并没看到传说中与他有着相似的黑发金眼的小女孩,遂直切入主题问他。
                    “听说这里有个可爱的小姑娘?”
                    梗概:路易斯是查理斯的异母兄弟,私生子。没有后续剧情,因为鸽忘了。


                    IP属地:四川12楼2020-02-19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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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理斯
                      真该叫我高兴的是格洛列,这位真正的蓝血先生,的确担得起他的名声,无愧于艾尔维斯的高贵。
                      但他未免也太清闲了,在路易斯使出浑身解数叫流言蜚语沸沸扬扬,满伦敦城尽是风雨的时候,他太清闲了。
                      这正宜一个客气而亲切的会面约定。
                      跟着男仆走进的时候,我正拿着几张薄薄的剪报——它们刚被烫斗熨过,又剪裁成合适的形状,散发出轻淡的墨香。但这掩盖不了它们那讨人厌的喉舌,正唧唧呱呱着编出连篇的谎话。
                      “嘿,格洛列。”
                      我轻松愉快地向他打招呼,一挑眉毛。
                      “看起来你是个有空看报纸的人。”
                      梗概:和上篇同,没有后续剧情,也鸽忘了。


                      IP属地:四川13楼2020-02-19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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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理斯
                        我垂眸看向那张薄薄的回函,海曼传给我的一些消息,让我不得不相信杜内丹是跨入了那个神秘的领域。
                        曾经在社交场合与他擦肩而过,却被告知是古老贵族的后裔。
                        沃尔夫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把遨游的思绪带回现实。示意他把客人带往绒布窗帘拉得紧紧的会客厅,我将在那里会见莉莉丝的后裔。
                        “日安,夫人。”
                        湛蓝的双瞳注目着她,尝试从中看出一点猩红。
                        祁门红茶的烟雾缭绕在静谧的阴暗里,不过我想她并不需要这个。
                        梗概:不省心老弟的吸血鬼女友。


                        IP属地:四川14楼2020-02-19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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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低青岭接,云旷万山归。
                          千仞随风上,岩高鸟更飞。
                          以两年前的一首诗暂时拉个线。处戏友的话,看戏风和弧长。动辄无感不回的就算了。有意处的可以接梗,看到了会回。


                          IP属地:四川16楼2020-02-19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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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枭三十七
                            竹林小院,秋风暮影。
                            斜阳被窗栅劈成锋利的窄刃,削出黑暗里的一双眼、一双手。
                            这双眼狭长阴鸷,眼风如刀。
                            这双手指掌修长、虎口生茧,是握刀的手。
                            黑暗里的人影正坐如松柏,沉敛如一把未出鞘的刀。
                            一把刀没有名字,只有代号。枭堂有很多把刀,排到他,已经是第三十七把刀。三十六把锋利的刀在前,第三十七把想出鞘,自然要更难些。
                            所以枭三十七决定做一些更难的事,比如杀一个很难杀的人。
                            目光略抬,他平平地与对面的人四目相对,声音沙哑:
                            “买他的命,多少钱。”
                            梗概:被徒弟鸽着,看看有没有不一样的回戏。(差点忘了还有一个)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0-02-19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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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乐-王姣
                              这已经是王姣打的第十二个哈欠了。
                              同天节宴会所需的乐舞今日已经排演了五遍,虽然司乐司的女官们觉得这位司乐一遍也没有仔细看过,但即便是她们也觉得,不需要再排演到第七遍了。
                              尽管如此,乐伎们还是在一位严肃女官的示意下,再度抱起了乐器。而此时忽然从门外响起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位女史的到来,让这百无聊赖的程序有了一点变化。她微垂着头,告知薛典设正在另一位女史的引导下前来。
                              伏在桌案的王姣闻言,终于动了动细密如羽的眼睫,支起伏在桌上的胳膊。她起身接迎这位尚寝局的同僚,露出的笑容看上去十分灿烂而真挚:
                              “薛典设,你可算来啦。大家伙都等着再和你看看如何列阵呢。”
                              诸位怀抱乐器的伎人都松了口气,怀着期冀的目光随她一同看去。
                              梗概:被美丽的月亮督促,把这场女皮也放上来。总之就是两个咸鱼用对戏摸鱼的故事。


                              IP属地:四川22楼2020-02-19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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