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若非广源牵制住且派人往邕州报信,知州才能及时应对。”
我在从桂州赶回的路上心一直突突的跳,生怕白玉清没守住嗝屁了,幸而此人虽固执也知收兵坚守,而安南此战中广源的表现更是坚定我之前插手他们斗争一事是对的。
“邕州常驻军不过三千,臣初至邕州见守军懒散无纪,且当时广源异动,为防生变,故而募兵加练。安南此番调动约一万兵马攻打邕州,依着原本兵力是不足以守城,因广源分散了安南约四千兵力,才使邕州城压力大大减小。”
话说完不知御座之人是何想法。虽说做此事,有殿帅在后相助,但掌握生杀之权仍是这福宁殿的主人,倘若没有邕州一战,倒还好说,有了这场突变,一切都成了未知数。我这心又像是回到了当时急行军,突突的跳着,难以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