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因为一个疯狂的想法而存在,Sherry是这个想法的执行者,Gin是为它前行之路荡平阻碍的刽子手。
有多少人惧怕死亡,就有多少人渴望永生。除了Gin和Sherry。
在Sherry看来,世界有它自己不能被扰乱的法则,而死亡不可避免,也无从避免。无限的时间意味着人生只是无限的重复和循环。
而Gin却说,“如果有一个人能够成功的杀死我,我倒是很乐意随着灵魂湮灭。”
或许是为了隐蔽内心的疯狂和孤寂,组织里的人都喜欢穿那种黑色的高领大衣,和中世纪风格的长筒硬底的黑皮靴。
Gin从来不允许她触碰他的黑色大衣,“血腥味太浓。”他这样说。
妨碍组织的人很多,所以Gin很忙。为组织效力十余年,他的大衣上有着浓郁的血腥味,它们中有暗杀目标的血迹,有叛徒喷溅的的脑浆,也有他自己的鲜血。
Gin说她的双手是干净的,从未沾染过任何人的血液。哪怕是Gin这般双手沾满罪恶的刽子手,他的内心也曾
离开了Gin的家,Sherry一个人走在回实验室的路上。从Gin的公寓到实验室的路途并不遥远,但是她走得很慢。夜晚的风很凉,她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这件衣服是Gin买给她的,浮莎绘的春季限定款,很温柔干净的白色。他不允许她像组织里的其他人一样穿黑色的大衣。
“你是白色的,你和他们不一样。”记不清到底是在怎样一个夜晚,他曾附在她的耳边用喘息到要命的语气这样说过。
他抚摩着她饱满的耳珠,然后在上面留下了鲜红的齿痕。
做爱的时候他就是一头喜欢撕咬的野狼,乐此不疲地在她的身上留下各种带血的记号。
他近乎疯狂地痴迷着她。
忙碌在实验室里的科学家和穿梭在夜幕里的杀手,没有人明白他们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才会纠缠在一起。
在这个冷漠如地狱的组织里,爱情这种俗套的戏码似乎是可笑了些。
但真相是,组织里并没有人知道他和她之间的关系。组织的科学家换了一批又一批,有的人疯了,有的人被Gin杀了。而Gin和Sherry是被组织抚养长大,被视为对组织“绝对忠诚”的第三种人。他们是这座地狱里头脑尚且清醒的疯子。
组织不允许背叛。所以从小时候Sherry就知道,能离开组织的只有两种人——疯子和叛徒。前者是在活着的时候被送进精神病院,后者是在死后作为尸体被抬进烧尸场。
她和Gin的关系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哪怕是她亲姐姐的宫野明美也没有。这段感情见不得光,也注定了不会被人祝福。
“如果你够聪明,你应该早点离开我。”就连Gin也经常对她这样说。
可是她不会离开,因为她对Gin有一份半真半假的喜欢。
她回到了实验室,助手却已经等待她多时了。“Boss有电话给你。”
她的药品研究因为实验材料的问题遇到了瓶颈,Boss的电话也是来责问此事。她的研究本来就是对父母生前研究成果的复原,她最大限度地复原出来研究进度,却不能保证药品是否真的可以投入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