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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小说】自推下自己写的小说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在晋江有发布,书名叫《归途如春》,古穿今的题材,前期是偏平和日常,后面有一些甜里带小小的刀子的那种,但肯定保证HE的,两对妹子的故事(不是娱乐圈,老板总裁等等的),吧友们的有兴趣的话欢迎来看,感激不尽(づ ̄3 ̄)づ(晋江新人曝光貌似真的好难好难呀,痛哭流涕


IP属地:广东1楼2020-04-14 22:28回复
    IP属地:广东2楼2020-04-14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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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以前还有写过一篇 凛卯的同人文,也是在百合会和晋江上都有的,如果大家不嫌弃的话也欢迎多来看看写凛卯的时候刚毕业然后工作一年期间考这个证那个证的,完全没时间顾得上写东西,终于工作稍微稳定了才重新敲起了键盘,不求别的只求多点人来看,新人写手求写下去的动力,拜托了各位看官姥爷们。
      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4083622(凛卯文 晋江)


      IP属地:广东3楼2020-04-14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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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问,要如何才能把晋江作者号搞回来,我把密码给忘了。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4-14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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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4-14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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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放一点小说开头的内容,有兴趣的吧友跪求晋江点击,收藏
            第一章:春之相遇
            春季,山上茶花盛情绽开,香气四溢,山间稻田翠绿无垠,随风起伏,山谷的里冰雪也开始融化,迎上连绵的春雨,汇成溪流,滋润着土地,唤醒着沉睡的万物。她,守在河畔的石块上,看着河中鱼儿嬉戏,流水潺潺,她,行走在茂密的竹林,穿过面前茂密的草丛,草穗拨开,风儿吹来,她驻足,她回首,春,既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也是相识相遇的季节。
            明朝四川一带有一富硕之地,居住着富商齐秦两家,他们互为世交,关系甚好,连家门也只是相隔咫尺,面对而开,尽管都是商贾之家,但却从未因为相互间的利益纠缠而影响到家族间的良好交往,甚至共同出资在郊外买下一片竹林用于两家人闲时共聚。齐若怜是齐家的五小姐,排最末,上有两位哥哥和两位姐姐,虽然自幼深得家中人宠爱,但她本人却不是特别喜欢热闹,爱好琴棋书画,也欣赏自然风光,安安静静一人独处好像才是最适合于她。秦芷萱是秦家唯一的女儿,上有兄长两位,下有年幼的弟弟一人,长辈们视她若掌上明珠,侍从侍女们也是常伴左右,生性好动的她,对任何新鲜事物都是兴致非常,小时候还经常不听劝阻地偷偷溜出大院上街游玩,不知所踪,害的众人一顿好找。
            若怜和芷萱性格不同,每逢两家互相拜访时,要么就是若怜在房间里一个人看书识字,要么就是芷萱又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去了,两人可以相遇,可以算得上是难得的巧合。开春,两家相约要到竹林赏春,谈天叙旧,年幼的若怜和芷萱也跟了过去。并不喜欢人多热闹的若怜,跟母亲要了许可后便一个人沿着路边小道走到了河畔,找了一块安静的地方自己休闲地度过,好动的芷萱也是坐不住的,趁着大人们不注意,逃出凉亭,四处寻找着可以玩的地方,她走进竹林,穿过草丛,拨开眼前几乎与自己齐高的草穗后,看到河岸上有一位穿着粉色襦裙,留着长发的小姑娘,看起来非常好看的背影,便一直盯了好久,若怜也是感觉到有人在往自己这边看着,就回过头去看了看。
            “你是谁?”
            芷萱一上来便问道。
            “我……,我才想问你是谁呢。”
            宁静的氛围被打破,若怜有些苦恼地说道。
            “我叫秦芷萱,是秦家女儿。”
            “我叫齐若怜,齐家最小那个。”
            “齐家最小?我去过齐家几次,那边的人我都认识,可为何从未见过你的?”
            “我也未曾见过你呀,你真的有来过吗?”
            芷萱走到了若怜身边,半俯下那小小的身子。
            “你在看什么?”
            “鱼儿。”
            芷萱心生好奇,俯下身去看水草堆旁游动的鱼儿。
            “这鱼这么小,不好吃吧。”
            “额……。”
            本就不是特别喜欢热闹的若怜听了这番对话更是收紧了眉头,回想着刚才身边这位小姑娘那种不太礼貌的态度,还有现在这连连不断地发问,一心只想着怎么才能打发她走,还自己一个安静的环境,可是当她抬头看向芷萱,漂亮的五官,粉嫩的皮肤,那双水灵的大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看,不知为何这样看着,自己心里又不觉得厌恶了,反而觉得她可以与自己成为很好的朋友。
            于是她让芷萱坐在了自己身边,然而芷萱继续发问,她无奈只好竖起一根手指放到自己唇前,示意着不要大声说话,惊扰到水下的鱼儿,芷萱这时倒是很听话,双手捂住嘴巴安静了下来。两人将视线投向了水中,刚才被吓跑的鱼儿,又慢慢地游回到了那片水草的附近,它们在水下你追着我赶着,有时会用小嘴去啄下一小片的嫩草,有时又静静躺在草丛中歇息,只露出小尾巴来回摆动着,山间竹林的清香被微风徐徐送来,填词质朴的山歌也在山谷间回荡传播着,两个小女孩静静地蹲在河岸,溪流映出她们紧紧相依着的娇小身影,颜色淡雅的襦裙,头发上系着的几缕细长的丝带,时不时相视而笑时,还能看到彼此粉嫩的小脸上那双浅浅的酒窝。若不是时代会变迁,命运会流转,彼此间想要一直这样静静地陪伴着,也没有什么不可。
            只是,娴静的日子多了,总会难免地生出一些风波。


            IP属地:广东6楼2020-04-14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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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夏之陪伴
              夏季,田间农民辛苦劳作,挥汗如雨,蜜蜂飞舞四处采蜜,不辞劳苦,耀眼的阳光泻在遍地草木之间,微风吹过,便在地面上留下了闪烁跳跃着的光斑。她从家中牵着一匹骏马,来到了她家门前,她在房间里看着窗外景色,等着她把她“拐”走。
              “怜儿,快出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芷萱悄悄推开房门。
              “今天又要做什么?。”
              “来,我教你骑马。”
              “骑马?这被爹娘知道还不得被骂死。”
              “没事,有我在呢,我帮你扛着。”
              芷萱在门外注意着是否有来人,若怜也悄悄地从里面探出头来。
              “快快快,走啦。”
              芷萱牵过若怜的手,两人悄悄地往大门外走着,来到门前,两人想要轻轻推开大门不让别人发现,可无奈如果这是房门还好,实木筑成的大门实在太过笨重,推开时想要没什么声响简直是件不可能的事,很快,屋内的侍女就注意到了门外的动静出来察看,刚好瞧见准备出门的两人。
              “小姐们,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两人又是捂嘴又是竖起食指,手舞足蹈地只想让侍女不要声张开来,结果适得其反,侍女看不懂,继续发问,惹得家中其他侍从们也闻声寻了出来。
              “小姐,你要去哪,老爷吩咐过不能让你乱跑的。”
              “我……。”
              芷萱意识到再这样拖下去家丁们也该出来了,于是,还没等若怜想好借口回答,芷萱便一把推开了大门,牵着若怜往外面跑去。
              “快快快!”
              芷萱催促着,迅速地跨上了早就备在外面的马匹。
              “来,上来。”
              芷萱伸过去手想要拉若怜,可若怜没曾跨上过马背,担心贸然上马的话,马儿会把自己甩下来。
              “可,这马天性刚烈,等下摔下来怎么办。”
              “没事,你抱紧我便是。”
              侍从们追出了屋外,眼看若怜又要被带回院内,今天的计划又要泡汤的时候,芷萱一个纵身跃下马鞍,弯腰一把抱起了若怜,跟芷萱这个整天在外晃悠,琴棋书画样样不习,还硬逼着自己的家丁教自己骑马射箭的女子不同,平日里总爱深居宅内阅览众书的若怜显得体态轻盈,一下子就被放在了马背上,马儿也安然地接受着没有被惊吓得躁动起来,而后芷萱也迅速上马坐在若怜身后护着她。
              “驾!”
              缰绳鞭在马儿身上,马儿在青砖砌起的街道上向前奔驰,很快便将将齐家的家丁甩得远远的。
              “怎样?外面可比你长居家中有趣?”
              “你呀,就等着挨骂吧。”
              “说得好像你不用似的。”
              骏马穿过了街市,奔出了城门,朝向乡间小道,驰骋在花海之上,路上,风儿掠过脸庞,拂起秀发,若怜倚在芷萱怀中,望着周围的连片美景,也不忘偶尔转首看看芷萱的脸庞,乌黑的头发犹如那上好的丝绸般柔顺,细长的眉毛向外延伸,凛凛桃花眸,眼神中仿佛迷离着一种似醉非醉的感觉,小巧玲珑的鼻子,透着丝丝光泽的薄唇,不知何时她竟对这些看得入了迷。马儿在小溪畔的凉亭处停了下来,芷萱下马扶着若怜落地,野菊花开得漫山遍野,被风儿压低的稻草层层开去,像那一层一层的波澜。芷萱站在岸边,俯身看了看溪流,又转身面向若怜。
              “怜儿,还记得这里吗?”
              若怜看了看周围,方才想了起来,微笑答到。
              “怎可不认得,这里可是你我初识之处。”
              两人相识的地方,再度重回,已经是碧玉年华。
              “胡闹!”秦家老爷训斥到。“那马可是匹烈马,你尚且年幼,岂可能完全驯服?今日权当你运气好才没从那马上摔下来,还捋走齐家千金,万一伤着了她,你要我如何跟人家里交待。”
              “我有训练过的呀平日里。”看着一向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父亲如此训斥自己,芷萱却只是嘟囔着嘴巴,满不在乎地回答到。“而且人家若怜也是在家闷得厉害,你怎不去跟她爹爹说说,叫他准许他家家丁不必每日看守着,给若怜一个自由之身多好。”
              “人家那是爱惜女儿。”
              “这叫禁锢。”
              “你你你,先前你在那街头古玩店里打碎的那支玉簪,念在你还知道登门赔礼道歉也就算了,前日又在街市无缘无故将别人摊台打烂,还辱骂店家,你说吧,你惹的事还少吗?”
              “那是因为他店里卖的东西缺斤少两,我那是告知街坊,为民除害。”
              “有你这样告知街坊的吗?你这叫强词夺理。”
              秦家老爷气得满脸通红,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置在桌上。“先前我没有像齐兄那样将你禁足于家中,是看你还有些许悔改之意,现在看来,这禁足令是不得不施了,从明天开始,你只能待在家里,不得离开家中半步,直到你彻底反省为止,省得你到处招惹是非。”
              “爹爹,你怎么可以……。”
              从外面回来直接借用了秦家澡堂的若怜,听到了屋外的争吵声,赶忙叫侍女拿来自己的衣物,更衣束发,走出屋外。看到厅堂里的两人,若怜稍作思考,走了过去。
              “爹爹,你要是真这样,我就……。”
              若怜一边手按太阳穴,一边交叉作步,装作一副晕晕沉沉的样子,走到了芷萱身旁,倒了下去。
              “哎呦—。”
              “怜儿,你怎么了。”芷萱抱住了若怜。
              “若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秦老爷吓得从椅间站了起来。
              “啊,没什么大碍,可能只是今日骑在那烈马背上,一路的颠簸,稍微有些惊魂未定罢了。”
              “啊,这这这……。”秦老爷指着芷萱说道。“你看看,你看看,就说你马术不佳吧,你还不依不饶一直辩解,这下可好,你叫我怎么跟齐兄交待。”
              秦老爷急的团团转,芷萱也是慌张了起来,一路上也没听怜儿说过自己不适,可回到家里突然就这样了,这让她也很是不解。
              若怜看着眼前两人的反应不禁偷偷笑了起来,凑到芷萱的耳畔轻声说道:“别急,我装的。”
              装的?为什么?芷萱听了若怜这么一说,却完全搞不懂过中的意思,一脸茫然地看着若怜。
              “秦叔叔,今日马上之事,我回想起,实在是有些后怕,完全恢复恐怕尚需时日。”
              “那,这……。”
              “不知秦叔叔刚才所言要对萱儿进行惩罚是否算数,既是惩罚,倘若可以,不如就让萱儿到我爹府上照料我一段日子吧,这样您一来不用担心她会到处乱跑,二来有萱儿在我身边我感觉可靠,您也大可不必担心如何跟我家父交待了。”
              “这……。”
              “还有,在我家中我还可以时不时教萱儿琴棋书画,这样既是一举多得,您也更不用担心她会染上什么蛮习怪趣了。”
              “那,既然若怜你觉得这样便妥当的话,我也暂且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办法,那就先这样吧。”
              就这样芷萱成了若怜身边的专职侍从。把秦家的千金领到了自己的府上,平日里出门叫她为自己撑伞遮阳,街市采购叫她为自己提篮携菜,回到院内就逼她学琴棋书画,做错了事还会罚她给自己揉肩顺发,很是得意,可芷萱也是富贵人家的大小姐,怎么可能就这样惟命是从,于是若怜又帮她涂脂抹粉,束发戴钗,亲自为她下厨,甚至有时还要给她净背更衣,这才将那小姐脾气压了回去,每日如此,形影不离,身边侍女的工作几乎都被两人轮流包揽了,看起来侍女才是大小姐,整天只需观花赏鱼,悠闲度日,这境况连芷萱都要不禁调侃道。
              “怜儿呀,你对你家侍女真是好,什么活都不让她干,简直就是花银子雇了个大活人来养着。”
              “萱儿呀,有秦家的千金坐镇我身边,身份尊贵,办事也利索,大事小事,我又怎么舍得让别人插手呢,是吧。”
              “你就是诚心欺负我,亏我那时候对你那么好还带你出去玩。”
              “我这怎是诚心欺负你呀,在我家难道不比被你爹爹禁足家中的要有趣许多?”
              “哼。”
              看着芷萱好像并不领情的模样,若怜便端起茶壶,将茶斟入她的杯中,也将自己杯子倒满,用杯盖拨弄着浮在水中的茶叶。
              “像这样品茶聊天,你我都能常伴彼此身旁的日子,莫非你不喜欢?”
              “行行行,什么都被你说啦,我无话可说的咯。”
              芷萱自然还是没有领情的意思,端起茶杯很随便地喝了一口,又将它放下,靠在木椅上,叉着双臂,翘起嘴巴,生气时模样引得若怜笑了好一阵子。平日,家父在家,若怜便乖乖听话与芷萱在屋内好好待着,家父外出,两个人马上趁机从自家后院里逃出去,在外面疯玩一整天后才悄悄溜回来,山川田野走了个遍,看惯了田园风光又跑回市井街道,合计分工将那家缺斤少两的店家揭发了出来,时间长了,秦家老爷自然也知道了那时的所谓惊魂未定只是借口,不过看到两人关系甚好而且没捅出什么篓子,也就没有再继续追究了。两人每日互登她府,小姐丫鬟轮着来当,虽有时会因小事拌嘴,但都相互谦让着,很快又和好如初,旁人看去是情同姐妹,彼此看来是至亲好友,两人都盼望着她们之间的关系就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直到那天,两人才发现彼此之间早已不是那么回事。


              IP属地:广东7楼2020-04-14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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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秋之告白
                秋季,是丰收的季节,田间被染成一片金黄,大家都在忙着收割各种作物,挑着扁担路过的身影在夕阳下被拖得长长的,与远处高耸的群山构成了一幅宁静祥和的画面。与郊外的这些景象不同,今天镇上显得热闹非凡。
                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彻街头巷尾,大院四处都是都被装饰得一片红火,新郎官骑着那匹俊俏的白马,新娘子坐在那垂帘花轿中,众人抬着轿,推着各种贺礼,乐队奏着欢快的曲子,两侧还跟着许多浓妆艳抹的喜娘,路旁被驻足观看的群众围得水泄不通,载着新娘的花轿停在了秦府门前,新娘落轿步入府中,拜堂成礼后,便是各路宾客们为这对新人举杯同庆。
                夜色慢慢降临,就在大家还沉浸在一片欢乐喜庆的气氛中时,秦府阁楼上却有些例外地坐着一名女子,独自一人斟酒自饮。忽然,屋外楼梯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另有一名女子正提着裙摆往上赶来,不一会儿,门开了。
                “哎,终于找到你了。”开门走进屋内的是芷萱。“你在这里做什么,你爹爹他们正着急着在楼下找你呢。”
                若怜举起了手边的酒杯,没有回答。
                “哎,我说你呀,今天可是你姐姐大喜的日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起酒来了呢?”
                “你权当我不喜欢热闹便是。”
                若怜只是轻轻回了一句,再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淡地,看不出有什么变化。见若怜这样的回答,芷萱也坐到了她旁边的位置上,拿了桌上的空杯子,给自己斟上。白酒慢慢从壶嘴泻向杯中,瓷白色的独脚杯被徐徐倒满,看着芷萱斟酒的样子,若怜又将视线移出了窗外。
                酒席摆满了整个大院,宾客们品着桌上的美味佳肴,家丁们来回传菜的身影从未停歇,家父他们也是忙着跟亲朋好友们举杯互敬,众人的高声阔谈和杯盏碰撞的响声充盈在院子的上空。
                一阵子过去,看倦了的若怜又将视线收了回来,用眼角瞟了一眼芷萱的侧脸,她也正侧首看着窗外,手里还端着刚刚倒好的白酒。若怜顿了顿,若有所思的模样,随后又稍有感叹地说道。
                “原来成亲,就是这个样子的呀,想不到在自己成亲以前,还能亲眼看一次这样的场景,也是难得。”
                “成亲?什么成亲?”
                “我要跟一位晋商家的公子成亲了。”
                “诶?”芷萱举着杯子那边手抖了一下,白酒从杯中洒了出来。“晋商公子?我怎么从来未听你提起过。”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父亲前几日才跟我说过。”
                “不是,晋商?那不就是山西?那样我们岂不是很久都见不到了?”
                “路途是有些遥远。”
                “为什么?你家人为什么要你嫁到这么远的地方。”
                “原因我也不知,可能是与父亲生意上相识之人介绍的吧。”
                若怜再次注满了面前的酒杯,仰首饮尽。
                “那么说来,你与对方还不曾相识?”
                “我只听说这位晋商家境殷实,其它的一无所知。”
                “既然互不相识,这怎么可能成为一门婚事。”
                “当时我也说过,可这是家父的决定,父母之命,子女难违,我也没有办法。”
                “怎么可以这样,那对方是否已经上门提过亲了,还是说只是随口说了一下而已。”
                “提亲倒还没有。”
                “既然还未提亲,那就是还未成定数呀,未成事实之前作出改变不就好啦。”
                “改变?要如何改变。”
                “你说你和别人有亲约呀,或者你直接说山西太远,想找近一点的不就好。”
                “近一点的?在哪里。”
                “我们镇上不就有一些还没成亲的独身公子吗,或者,你像你姐姐一样直接嫁到我们府上也行呀。”
                “我嫁到你们府上?我和谁成亲?你那最年长的哥哥都已成家多年了,今日楼下这婚宴又是你二哥与我姐姐的,我可以与谁成亲。?”
                “你与我成亲不就好啦,秦齐两家乃是世交,今***姐已经和我二哥结为夫妻,如此再添一喜,父亲绝对不会推辞的。”
                芷萱的回答让若怜忍俊不禁。
                “萱儿,你可曾见过天底下女人跟女人成亲的,就算真的可以,那成亲的彩礼是要哪家出呀,提亲一事又该哪家来做呀,还有最搞不懂的恐怕得是成亲当日的花轿该往哪家府上抬去吧。”
                “这些到时可以商量的嘛,我不管,反正说什么我都不能让你嫁到这么远。”
                “那你还有什么办法没有?”
                “再叫你爹物色镇上别家的公子便是,或者,或者,嗯,我家弟弟虽然尚且年幼,暂没到与别家女子谈婚论嫁的年龄,可是先定下婚约总该是可以的吧,我不管,如果你爹要硬来,我半路劫婚也要把你劫出来。”
                听到这些,若怜缓缓地将手中的酒杯放下,食指抵在杯口上来回滑动,视线也随之落入空无一物的杯中。
                “哎,劫婚可是会坏了你我两家关系的,使不得,跟你弟弟定下婚约,你别忘了我们都到了要与人成亲的年龄了,怕不是还未等到你弟弟长大成人,你爹爹就已经帮你定好婚约嫁人咯。”
                “我不会与别人成亲的,说什么我都不会,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我的心里只有你怜儿一个人,我只愿意和你在一起,就算是要和你私奔,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若怜滑动着的手指停了下来,转而用手撑起脸来,面对着芷萱。
                “此话当真?”
                “真。”
                “就算是要你放弃万贯家财,舒适的生活,也要跟我在一起?”
                “对。”
                “就算是有朝一日流落街头,你我只得风餐露宿,也要同我在一起?”
                “一定。”
                若怜一边听着,一边再次侧首望出窗外。
                “可是你自小侍女成群,娇生惯养的,只怕日后你突然吃了后悔药,经不住煎熬跑回家中,还要暴露了我的行踪,那我岂不是只能落得一个悲惨的下场?”
                “怎么会,我绝不可能做这种……。”
                “口说无凭,我需要一个保证。”
                “什么保证。”
                “倘若你敢吻我,我便相信你。”
                “吻…...。”芷萱被若怜这番话惊到,不知如何回答,吻是两个相爱的人之间的私密,已是碧玉年华的她虽然没有与任何人坦诚相爱过,但这一些还是明白的,只是被一个姑娘家索吻这种事还是让自己始料未及,自己每日都与若怜一起,同出同归,亲密无间,她的这句话是想表明要与自己结为伴侣而说的,还是说只是彼此间信任的一个考验?
                芷萱一下子想不明白,但是她的身体却貌似已经不耐烦地想要帮她做出决定,满脑子都漂浮着两人亲吻时候的幻想,原先还放在桌上的那边手也悄悄地缩了回来,捏着裙间的绸缎,低头看着自己脚上那双绣花鞋,畏畏缩缩地躲着若怜的视线,不敢看向她。
                “哎,还是不行呀。”若怜唉声叹气道。
                “吻你就吻你,谁怕谁呀。”
                芷萱一副赌气的样子,抬起头愤愤地说道,可是若怜刚一将视线移到她身上,她便又缩了回去。
                “吻……,吻你之前,你得先把眼睛闭上。”
                “可以。”
                少顷,芷萱转过头去,两人之间相隔着一张不大的木桌,若怜已经闭上眼睛,还将脸颊撑近到桌子中间位置,等候着,芷萱看着,心中虽还是各种不解和疑惑,不解若怜这让人摸索不透的要求,不解自己那鬼使神差般的答应,但眼前女子的美貌和她那稍带忧困的神情,似乎让一切的疑问变得索然无味,悄悄地,缓缓地,将她那微微颤动的唇间,将她那似轻染红纱的脸颊,渐渐地贴近到了若怜的面前。
                并不知芷萱的心里经过了多少挣扎,也不管最终自己是否真的如愿以偿,只是出于好奇和些许的捉弄才提了这个要求的若怜,此时的她,无尽的好奇心加上乏味的等待,终于使她忍不住睁开一只眼睛偷看了一下,此时两人的距离已经非常接近,而这动作一出,本就含羞的芷萱直接被吓得猛然后退,撞在椅背上,要不是身后的房梁护着,可能已经摔倒在地了。
                “你,你,你,你干嘛睁开眼睛。”
                “你让我这般久等,我耐不住性子了呀。”
                “你,你给我耐住,要不我就不吻你了。”
                “好好好,听你的话便是,不过赶紧吻吧,大家还在下面等着呢。”
                芷萱重新正坐,深呼吸了一下,手抵在胸前顺了顺气息,几次三番确认若怜真的闭上眼睛没有偷看的意图后,才又再次慢慢凑了过去。
                大喜之日,阁楼内外也毫无例外都是喜庆的装饰,灯笼的火光透着那层薄薄的宣纸投射在房间的角落四处,女子发间的金钗银簪被映出了点点光芒,窗外依旧是吵杂不断,窗内却是静无声息,红唇在慢慢靠近,脸庞在渐渐泛起红尘,彼此间已经非常贴近,近到只能窥见唇隙间透出的丝丝烛光,可就在吻礼将成,心意将至之时,若怜却将其制止了。
                “好了。”
                若怜竖起食指,抵在了芷萱的唇前。
                “我骗你的。”
                “什么?”
                “我根本没有什么婚约,我就是想看看萱儿你的反应罢了。”
                “我……”得知真相,芷萱气得说不出声来。“亏我这般担心你,你居然又骗我,哼,我再也不理你了,再也不管你了。”
                明明自己已经做好本心表露的准备,却不知若怜又是在愚弄自己,芷萱非常生气,拍着桌子站起身来愤愤地准备离开,可就在她伸手要去打开房门的时候,却被身后的一只手紧紧拽住,若怜将芷萱的身子一把旋了过来,压倒在墙上,随后深深地一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萱儿,我骗你,是因为我不知该如何与你表明,我吻你,是因为是我先喜欢上的你。”
                说完,若怜便开门离去,留下芷萱一个人在房间里,怔在原地,慢慢瘫软坐到地上,蜷缩起来。
                亲眼所见芷萱对自己的心意,若怜自然很开心,但是若怜那时离开,也是因为这个,她十分清楚,现实生活,两人想要一辈子在一起是根本不可能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些事情终将会降临到自己和芷萱身上,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谁会先离开谁嫁入别家府中,两人可以平静如常在一起的日子又还剩多少,脑中所想无论哪件都是那么的让人害怕而又无力。那天以后,若怜便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哪里也不去,不弹琴,不书画,茶饭不思,侍女将食物端进来也仅仅是草草下咽,毫无味觉。这样过去了将近一周,直到有天清晨,心头的抑郁再也无处排解,若怜想要出门散散心,缓解下心情,开门竟看到了让自己无比意外的一幕,芷萱就站在自家的门前。
                “萱儿,你怎么……。”
                “怎么,我不能来吗?我来了,你很不欢迎是吗,我来了,你打算赶我走是吧,我来了……,你,你,你不打算对你那天做的事负责了是吧。”
                听着芷萱所说的话,看着她扭扭捏捏的样子,若怜没忍住,哧哧直笑。
                “你笑什么笑。”芷萱捏起了她的小拳头,在若怜肩上来了一记。“你再笑我真的不管你了。”
                “好好好,不笑不笑,不过我也是女孩子家,经不起拳脚相向呀?”
                “就你还是女孩子家呢,你分明就是那些撩乱别人心境又想一走了之的负心汉。”撒完气,芷萱又把伞递到了芷萱面前。“撑伞!我在你家门前等了你七日,你就得给我补上七日。”
                “好好好,那我们走吧,小姐。”
                若怜撑开纸伞,芷萱转身扬裙,两人步下台阶,又像往常那般缓行在街市之间。秋天的清晨凉风萧瑟,树上的枯叶被吹得四处散落,满地飘舞,温暖的阳光穿过纸伞上陈旧褪色的部分,洒在两人素色的襦裙上,粼粼波动,尽管身上未着厚衣,却因彼此依在身旁,不觉寒冷,不觉孤寂,一直又照旧如常。
                时间流转,未曾停息,不变的,只有两人之间的感情。春日里的相遇,像那雨后湿润的土地,散发着清香,沁人心脾,让人耳目一新,夏日里的陪伴,似那头顶火辣的骄阳,虽火辣耀眼,但它终究还将化作一轮落霞,渲染着天边,浑然构成一幅靓丽的画卷,秋日里的告白,如那尚未成熟的柑橘,酸甜交杂,又是另外一番滋味,只是,只是,无论这些是多么的美妙,无论这些是多么的让人婉转留恋,一年四季,轮回更迭,暖阳不可能永远高挂,呼啸的北风也必将捎来刺骨的寒伤,凛冬的别离,在所难免。


                IP属地:广东8楼2020-04-14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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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冬之别离
                  “怜儿,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呀。”
                  “恩?不要与我一同私奔了?”
                  “那是必要之时的事,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嘛。”
                  “这可不行,等到了时候,岂不是来不及对付?未雨绸缪才是长久之计呀。”
                  “哼,我看你,就是想看我旅途上出洋相罢了。”
                  “哪里哪里,萱儿你这么聪明伶俐,怎么会有出洋相这种事呢。”
                  “去去去。”
                  自打上次阁楼一吻,转眼已是冬季,芷萱在若怜家吃过晚饭后,决定留下来住一宿,当然这已经是常有的事了,说是每天如此似乎也没什么问题,平时练琴或者做其它什么的累了,芷萱就会直接留在若怜家里过夜,连回家那几步路都懒得抬腿,若怜家中虽然客房不少,可芷萱偏要跟自己挤在一张床上,现在入冬了还好,芷萱睡觉时候的动静没这么大了,要是夏天,晚上温度不像现在这样凉快,若怜就得忍受芷萱半夜那些千奇百怪的睡姿的折磨了。
                  夜慢慢静了下来,家中的人基本都睡了,只留下两个轮值守夜的家丁在后院巡走着,若怜和芷萱缩在被窝里,望着窗外那轮牙月。
                  “萱儿。”
                  “恩?”
                  “倘若真的到了私奔的地步,我们可能要走得很远,那时,你会想家里吗?”
                  “爹爹要是让我与你成亲我就想,不让就不想。”
                  若怜听着,笑了笑。
                  “你远在它处,又怎能知道他的想法呀。”
                  “回来问便是。”
                  “回来?你就不怕他把你抓住关起来呀。”
                  “不怕,他舍不得呢,如果实在危及,到时你在屋外接应,一有不妥我就往外跑,骑马走。”
                  “只怕你的马术还赛不过家中那些人吧。”
                  “没事,有你。”
                  “我?我又不会骑马。”
                  “教你便是。”
                  “可我学那些不太擅长呀,万一还是被抓住了怎么办。”
                  “没事,我信你。”
                  两人继续聊着,聊天南,聊地北,聊吃过的江南美味家珍,也聊树上描写的塞北游牧风情,夜渐深,万籁俱寂,明月依旧照着大地,天上薄云丝丝飘过,两人慢慢沉入了梦乡。
                  夜半三更,窗外忽然传来人群的呼喊声,宁静的夜晚被打破了。若怜睁开双眼,望向窗外,发现山头已是火光一片,正想着到底发生什么事时,家父冲了进门。
                  “怜儿,快走,外面有人打进城里来了。”
                  打进城里?什么意思?
                  若怜一惊,来不及想,只知大事不妙,赶紧叫醒了身边的芷萱,穿上衣服,跑了出门,也是这时她才发现,不止是山上烽火连绵,就连街上也是一片火海。
                  “爹爹!”
                  芷萱跑回了她家中,若怜也是赶紧四处寻找家父。
                  “快走!”
                  “爹,这是怎么了?”
                  “外面暴乱了,你们赶紧走,门外已经备好马车,速速逃出城外。”
                  “爹,那你们呢?”
                  “我们随后就到,快走!”
                  另一边,秦府府上的房梁已经燃起了大火,房顶的瓦片还不时往下掉落,家丁们在忙着救火,侍女们也忙着收拾家中物品,芷萱着急地寻找着父亲的踪迹。
                  “爹爹,爹爹!你在哪里?”
                  “萱儿!”
                  芷萱站在厅堂,听见父亲回话便转过身去。
                  “爹爹,这是怎么了?怎么到处都烧起来了?”
                  “出事了!你赶紧走。”
                  “为什么?我不走,我娘她们呢?要走我们一起走。”
                  “我和你娘她们随后就到,你赶紧走,乘齐府的马车,赶紧走!”
                  秦老爷用衣袍捂住口鼻,护着芷萱往外走。
                  “快走,跟若怜她们一起走!”
                  家丁们护着芷萱上了马车。
                  “快走,有多远逃多远,千万不要回头。”
                  “爹爹,那你们可要快点来呀。”
                  “快走!”
                  马车飞快地向前驶去,街上浓烟四起,芷萱看到自己的父亲在送走自己和若怜后又跑回了家中,可那时的她没曾想到,这竟是她最后一次看到她父亲的身影。
                  “驾!”
                  马车穿行在街道间,向着烟雾不是那么浓重的西城门奔去,一路上所见,全是背着大包小包逃难的人,男人们携妻带儿,背上还有年事已高的父母,运粮的马车上载满了还来不及整理衣衫的人们。出了西城门,忽然从城里传来几声巨响,爆炸声响彻于天际,整座古城都在燃烧着。
                  “爹!娘!”
                  看见这些,芷萱情绪陡然激动起来,站起身呼喊着,甚至想要跳下车去,被若怜拉了回来。
                  “爹!”
                  “萱儿,你冷静点。”
                  “我不!我要回去救爹娘,我要回去找他们。”
                  “你爹说过了,叫你不要回头!”
                  “不,他们会被烧死的,不回去救他们,他们会被烧死的。”
                  “我们回去了也什么都做不到。”
                  “就算是这样我也要回去,我要回去,让我回去,车夫!回城!”
                  “萱儿,不要!不要!”
                  尽管自己已是泪横满面,若怜还是死死地抱住了芷萱,不断大声呼喊着,央求着,马车离城越来越远,城内的熊熊大火继续肆虐着,像是一只巨兽,在吞噬着城内的一切,烧出了城墙,烧破了天际,烧得人心化为一缕灰烬。看着眼前的一切,芷萱瘫软地跪了下去,凝望着城内那团大火,眸内完全被那令人绝望的火光占据着,若怜还是死死地抱着芷萱,在芷萱的怀里不停地抽泣。
                  马车渐渐驶向了深山,城内的火光也慢慢消失在眼前,能看到的,只是那冲天而去的一股浓烟,过了好一会,若怜停止了抽泣,芷萱的呼喊声也停了下来,只是还在口中喃喃地念着她的爹娘。若怜慢慢松开双臂,将芷萱扶到了自己对面座位上,她的眼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窥不见。
                  若怜用袖子拭去脸上的眼泪,慢慢振作起来,上前抱着芷萱,在她耳边安慰着。
                  “萱儿,没事,一切都会好的,没事的。”
                  随后,若怜又看了看周围,离城已有一段时间,马车已经驶进了深山,虽说周围都是黑茫茫一片,除了树影什么也看不见,但远离了闹乱,应该也算是安全的了,现在能做的就只是尽量再逃远点,找个地方休息等待天亮弄清之后的路该往哪里走了。
                  若怜扶着椅子准备坐下,想要尽快让自己冷静下来,好考虑以后的对策,可就在这时,马车忽然一阵抖动,像是撞上了什么一样,随即翻滚了起来,在斜坡上转动了好几圈,直到撞上了路边的石块才终于停了下来。若怜挺着晕晕沉沉的脑袋,努力睁开眼睛察看四周,她先是抱起了芷萱,确认她安好后,又去看了看马夫的情况,可就在她掀开帘子的时候,眼前一线黑乎乎的液体闪过,打在她的脸上,车夫被枭首了,若怜几乎呆滞地看着周围,全是各种拿着尖刀利刃,凶神恶***,有的好像在谈论些什么,有点又好些在四处寻找些什么,他们将车夫被砍下的头颅踢到了一边,抬起头来看向马车这边,若怜来不及想,拉起芷萱迅速地逃出了马车,绕到了树林里去。
                  芷萱还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之中,没有缓过来,眼神迷离,活死人一样,若怜拉着她一路向前,身后匪徒也是不断恶吼着,四处寻找着她们的踪迹。
                  黑夜的树林里,漆黑一片,只有天上那轮牙月在发着点点凄惨的亮光,猎食的狼群叫声传来,身后还有那群穷追不舍的恶徒,脚下的杂草又勾在衣服上让脚步更加难以迈动,可若怜顾不了这么多,拼命地往前跑着,看过刚才他们对车夫的所作所为,一旦落入这群恶徒手中,自己与芷萱就算不死也难逃恶毒的对待。一路拖着芷萱,加上自己本身体力的消耗,若怜的脚步越来越慢,突然,脚下一阵剧痛传来,藏在杂草中的石块将她绊倒在地,牵着芷萱的手也松开了。
                  恶徒们挥舞着手中的大刀,月光照射在刀身上映出了一道耀眼亮光,那堵银白色的亮光闪过了若怜的眼帘,耳边传来的是恶徒们粗言恶语,转身望去是他们龇牙咧嘴的模样,看得她心中阵阵恶寒,身旁的芷萱依旧杵在原地,丝毫没有缓过来的迹象,眼里还是那样的黯淡无光,若怜赶紧站起身来,继续拉着芷萱往前跑。
                  “萱儿,快走啊!”
                  脚上的疼痛让若怜非常难受,迈开步子都成了问题,尽管如此,她还是一边逃着,一边回头确认身后的情况。丛林中,匪徒们好像发现了芷萱二人的身影,他们呼喊着同伴,从两侧包抄了过来。
                  “嘿嘿,小娘们诶,看你们往哪跑。”
                  眼看着就要被追上了,除了奋力奔跑,若怜已经什么都顾不上去想了,匪徒们从树林里冲了出来,举起手中的大刀,大声咆哮着二人,情急之下,她没有注意到在自己身前的草丛里藏着一个巨大的洞穴,走着走着,忽然脚下一空,两人都掉了进去。
                  洞穴里一片昏暗,深不见底,听不见任何声响,摸不到周围的一切,有的只是洞口外的那轮牙月和周围冰冷的空气,两人在洞穴里慢慢坠落,这时,芷萱才终于醒悟,她感觉好似自身没有了重量,如同宣纸一般缓缓飘落。
                  这底下会是什么?自己将落向何方?芷萱不禁想象,只是,在她得出答案之前,别的一些画面却抢先撞进了她的脑海里,自家的宅院,爹娘的脸庞,街市上的热闹非凡,田野间的恬静悠闲,人人都过着安稳的生活,一切美好的回忆都一一再现,只是,她感觉这其中自己还遗漏了些什么,无法想起,正当她想要努力去回忆起时,突然间,一把大火毫无征兆地从天而降,各家各户的房梁屋顶都燃起了熊熊大火,滚滚浓烟疯狂地涌向天际,父亲的身影也随之消失不见,而自己却离这些越来越远。芷萱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些什么,但终究是徒劳无功,记忆如同风中的尘埃一样,被吹得一干二净,心中犹如空洞一般,冷冷清清,泪水从眸中溢出,眼前变得逐渐模糊,周围一片冰冷,独自一人在这深渊中继续坠落,直到不知何时才猛然感觉到,自己的手像是被谁握住了一样,指尖传来的那份熟悉的温度就像一股暖流一样,温暖了自己冰冷的身躯,黑暗中,仿佛听见有一段熟悉的声音在跟自己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旁。
                  PS:忘了在开头说了,小说不是完全的古言,一对古穿今的妹纸+一对现代妹纸喔


                  IP属地:广东9楼2020-04-14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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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4-14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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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4-14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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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暖暖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0-04-15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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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了


                          IP属地:新加坡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0-04-15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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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04-15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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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暖,自暖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0-04-15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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