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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爱情故事-作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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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试探的林女士作死之路


IP属地:北京1楼2020-05-29 17:50回复
    【这是我来上海半年多,第一次到赵元的家。想一想也觉着好笑,两个数不清多少次“深入交流”坦诚相见的人,竟然连登个门也要先算清日子。之前他去我那里,要摸清他爸的动向。现在我呢,问到他的地址和航班号还要同Johnson旁敲侧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怎样一对苦命的偷情鸳鸯。】
    【许达海熟悉的产科医生讲还要再过两周左右才可以测试胎儿性别,看不到儿子,他才不肯抽空陪我来检查。从医院出来打发走了跟着的保姆,坐在taxi偶然看到上海街头熟悉的台湾蛋糕店招牌,对上手机锁屏显示的日期。也不知哪根筋搭错,叫停下车,买了个他原来喜欢的草莓蛋糕做手信——天大地大,寿星最大嘛。他爸肯定不会多惦记他,按他的话讲,我这个做“小妈”的理应多上心。】
    【他还没有回我wechat,灵光一闪间,摁下几个尘封在记忆里的数字,密码锁应声而开,倒叫我有些恍惚。几个月空宅应该常有保洁来打扫,还算整洁。打开空调先替他换了气,再在墙上找到地暖的开关。调好温度,再等半个多小时,这空荡荡的屋子,才总算有了一点人气。】
    【手机上时间跳过21,还没有回音。重新把拿去料理台的蛋糕摆在进门就能见到的餐桌上,拿好自己的大衣,准备先打道回府。关门前瞧着灯火通明一片暖绒的屋里,不由得自嘲一笑。等他回来,怕不是以为家里来了位田螺姑娘。】


    IP属地:北京2楼2020-05-29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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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手接过Andy抛来的车钥,虽是一手插着口袋头也不回的往里走,却让人无法不注意另一只高高抬起并转着那钥圈的手,显然在不触楣头时,自己皆是风趣随意,无论面前人为商场大鳄还是助理司机,向来一视同仁,未有差别。脚下此刻像是踏云踩雾,正是喝到了最上讲究的时刻,微醺却不酩酊,头脑清醒再加些亢奋,纵然是这样,仍旧秉持着自己一直以来雷打不动的规矩——除了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现下从鞍山来上海打工做保洁的王婶两口子,其余人都不得踏进己宅半步)
      (是以,远远便见屋中有亮便未曾多想,只按下密码半迷懵着眼进了门,一手往下扯着领带,一手揉了揉额角,是全然放松不加掩饰的模样,与此同时,自己的声音亦在这旷室中响起)
      婶儿你说你咋这点来了呢,我叔一起来没?储物间里有个架子,上周有人送了点好酒给我,都归我叔了,上回我听你说我老弟儿小东子考的挺好,我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给你们的卡拿去刷就好,给孩子买点衣服鞋,置办个新出的苹果三件套,跟他哥还客气啥?最近我都在上海,你俩常来,什么工作不工作的,你们一家三口只要在上海一天我就养一天,不为别的,就是想您俩唠唠嗑。
      (出口的自然不是在外示人的字正腔圆带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话,而是难以更改的乡音,依旧语速极快并且大包大揽式的喋喋不休。正当领带松垮垮的扯到了胸口,亦在抬眼之时毫无征兆的看到了林佳宜,大手微滞,却不过转瞬便继续着这个动作,唯一不同的是,面上和口中再方才的闲适惬意,而是长久以来吝舍予她的观之轻贱。随着领带被随意扔在沙发上之时,也侧首斜眼看向她)
      怎么?三个月不见我就饥//渴成这样?许达海和他那老哥扪儿没喂够你?现在居然送货上门,不过你来的正好——
      (已解了衬衫的扣子,带着半醉的惺忪慵意,自然也是她可称之为熟悉的神态。只是今日不同,并未有好耐心去床//上调//情,而是直接欲奔主题的扒去了她的外衣,随即将人按趴在宽大的大理石茶几上,并已窸窸窣窣解着腰带)


      3楼2020-05-30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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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电梯声响,还没反应过来就先听到了熟悉的东北话。我现在真的看不透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在旁人面前做个乐善好施的菩萨,对我却永远是个十恶不赦的魔鬼。所有难听的话,屈辱的事,都要按着我的脑袋叫我受下……还没开口,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赵元,你别碰我!
        【坚硬的大理石硌在身下,差点撞到腰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咬着牙将人推开——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这样激烈的反抗他。】
        Happy birthday,我怀孕了。
        【喘着粗气就这么隔着一臂观察着他的神色,忽然又笑了。Happy birthday?是啊,这原本是我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啊。可惜,我刚刚改变主意了,就在刚刚他进门放倒我的那一刻。】
        【我原来无数次幻想过,我们结婚后会是什么样子?他发工,我就乖乖在家放好水等他。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就和全世界无数普通人一样,过着自己平凡又满足的生活。甚至,甚至就在刚才,我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一心等着他,手里摸着自己还没见形的肚子,我觉得那样的生活,可能也不是那么远……】
        【但幻想,总归是幻想。他身上混杂着的酒气,香水味,尼古丁味,全都在提醒着我。他不再是当年的赵元,我也不再是当年的林佳宜。我们之间比当年多了千千万种牵绊,却唯独少了那一样,爱情。】
        怎么了?是Poseidon太忙,都没空通知你?恭喜你啊,以后要多个弟弟照顾了。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0-05-30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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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这话携带着万千力量,突如其来让人毫无招架准备,不免一时失神,手下自也讷讷的撤松了所有力道,因此哪怕她未用力反抗,恐也是难以再桎梏于她。只怔看着眼前,良久未曾再语,四下一片死寂,唯有她尚未平复的喘//息和洋洋得意的笑色被听进了耳中看进了眼里。缓缓阖了阖眼,往后仰着此刻发酸的颈子和僵滞的肩膀,方才充斥活泛和满满色//欲的神情不再,转眼又是冷桀至面无表情,只抬手覆在后颈,随着左右轻转,筋膜连带着骨骼咯咯作响,这等清脆似炸雷一般临至,却未给相对无言带来一丝纾解,反倒像是暴风骤至前的提醒)
          怎么?怀孕我就不能碰了?只要是我想,没我碰不得的人,正好,我还没玩过孕//妇,毕竟别人一身两命,真出了点什么事的话,我心里怕是要有负罪感——
          (仿佛方才神色飘忽的一瞬不复存在一般,口中玩味且血淋淋的残忍言出口的同时,亦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重新狠狠压在了桌上,只一手反剪紧攥着她双手的同时,另一手甚至不如方才的轻缓,而是越发急促肆虐将她身下遮蔽扯去,随着自己欲望剑拔弩张的跃出束缚时,不忘轻笑着在她耳边嗤道)
          可如果是你,我又有什么好忌讳的?林佳宜,同喜同喜,我做人大哥,怎能薄待幼弟?这就先和他好好近距离的打个招呼。
          (她的惊呼尚未出口,已在并无湿润之中强行抵进,重挞之下很快便任由哭喊挣扎与淋漓击声//淫//糜//的充斥着整个空间。剧烈的入送使得身下这具曼妙躯体似是一块白瓷般易碎却又因着变了声调的吟啼和挣扎变得越发让人不肯收手,缓缓松开反剪她一双腕子的大掌,一手不住探前再其浑圆上肆意揉捏,另一手则悄无声息的覆上了她的腹,与每一次力道十足的攻进不同的是,只徐徐往下按着,直到她整个人绷直了身子几尽欲仰在自己怀中时,愈发邪心倍生,趑趄的舔了舔嘴唇,作势便要将其尚未隆起的小腹一掌狠厉按下)
          怕了?怕我将你的敲门砖鄵没了?我猜,刚才你肯定算准我不敢碰你,今天我生日,特意来这示威?你打错算盘了。


          6楼2020-05-30 0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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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元你疯了吗!
            【他愣了不过两秒,过后脸上浮现的却是比刚才更凶残的神色。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被人硬生生直接插入,疼得像被人重新撕裂一般。哭喊着挣扎,又更担心着肚子里的孩子。比先前所有次都更决绝的愤怒涌了上来,甫人一放开,甩手直奔他脸上。清脆的巴掌声,让自己心里也是一惊。】
            示威?特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嘲弄似的轻笑两声还不够,仰头看着天花板终是放声大笑起来】对!没错!我处心积虑北上就是来做这个,勾引你让你们父子反目,然后再给生个儿子登堂入室分你家产。我原本就是这样的女人,你早该清楚。
            【腮边滚下的眼泪也不去管它,偏过头去竟又看到了餐桌上摆着的草莓蛋糕。此时此刻,不光他,连我都觉着自己下///贱。他原来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无论我解释多少次,他们父子俩的关系我在这之前一概不知。在他心里,早就认定了我是这样一个下///贱///坯子。什么生日,什么儿子,什么重归于好......原来都是我一个人的痴心妄想。在他心里,我不是爱人,甚至连个人都算不上了。】
            【本能似的将手护在小腹,心里总归也明白,他若是发起狠来,任是我再拼命也是徒劳。认命地覆上他的手,顺着指缝,同他做十指交缠状,一同盖在那已经渐渐成型的胎儿身上。——sorry,爸比和妈咪失信了,不能让你做全世界最最最幸福的小baby了。】
            你最好现在鄵死我,让在你这里一尸两命,免得弟弟同你“交流”出感情,日后出生,总要寻你麻烦。我和我儿子两条贱命不值钱,可往后许大少年年生日变忌日。到时你抱着大胸靓妹狂high,怕还得要分心留神我们母子俩化成厉鬼,找你索命


            IP属地:北京7楼2020-05-30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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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她的眼泪也是足以让自己溃不成军的武器,争吵并非没有,可一旦她落泪,便都会以自己生涩又笨拙的哄慰而结束,我从未这样正视并在意过任何女人,除了她,偏偏却是这样的人对自己下手毫不客气,利落干脆——以致于如今,她口中所言的任何事自己已不相信,包括今日她的哭泣也自然而然被归结为了戏瘾上身)
              不用为我担心,有时候人比鬼难缠,不就好像你一样?我当你应该有销声匿迹的觉悟,没想到你还堂而皇之的来到我面前,偏偏又选了许达海,林佳宜你是不是当我傻//逼?全世界七十五亿人,你随便一傍就能傍上刚死了大房的他,你觉得我能信你么?
              (直截了当说出口的质问和反诘比过去更为露骨,或许是她刻意选在这时候带来如此趾高气扬的消息,又或许是她现下仍不知进退的未有收敛,总之一切都可归为一句——她最终磨灭了在自己心里残存的一切念想,亲手终结了关乎于她长达十年而难以提及的残情)
              林佳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么?花店里那种水仙,蒜头一样的那种,买回来加水养着能挺过春节,虽然看着还每天不断往上窜着苗,还能开花,可实际上已经烂透了,没救了。
              (这是赵元说不出的比拟,那个傻小子只会茫然的走在台北街头,一手拎着酒瓶酩酊大醉,又哭又笑,直到扶着电线杆一呕出了满地血,因胃穿孔被急救送去了医院时,仍意识不清的眼角渗泪。思绪自那时猛的被拉扯回了现在,冲那悲愤的面孔仍能落下一吻在她眉心,动作着实温柔,言语却称残忍)
              好呀,既然这样,就如你所愿,我现在要开始了。
              (这一夜尚还剩余很久,而后再无温柔,只剩最为原始的泄//欲和酒//精迸发下的冲动。)


              8楼2020-05-31 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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