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漫无目的闲逛,看过去我们彼此幼稚的文字,以及当时甜蜜(……)的对话,像是一个立经沧桑的老太太般感叹我也曾经温暖过。
当时,邓,少,我,曾,王,曾经在这里很热闹地忧伤,厌世,以及阳光。
邓是个快活的时尚女孩,所做的一切是那么令人感到愉悦和自然,落落大方,写其所想,一切都如此地和煦,如此朝气蓬勃。
少永远是我们无法触及的对象。她的厌世,她的深沉,她的冷漠,她的一切一切,从以前到现在,不知让我们有多着迷,多自卑,我们知道,她是我触及不到的,最远的距离。
曾就是一个纯粹的开心果,这里一度冷得像坟场,是曾来添生气,让这里至少有人烟的迹象。她好象一直都是这样,天真,乐观,好象从来就如此。
王就是一个技术高超的潜水员。一个不折不扣的水之恋者(……)默默地看透一切,却什么都不说,实在忍不住了就无良地冒出几句言简意赅的经典,最终成为最不守职业道德的潜水员。
我用其他人的正常来衬托出我的不正常。无病呻吟、狗血琼瑶、故做深沉、浮夸自大。所有刻薄的形容词都可以用在我身上,而且丝毫不过分。我曾经有一大段时间来厌恶自己的以前,嘲笑自己的曾经。我以前就是如此,就是这样。
现在,我走在真正的坟场,看瘦身过的时间如何滑过增肥的指缝,看从前我们如何热闹,然后残忍地,与现在做对比。
“树仍郁郁葱葱,人却各自天涯。”
少很准确地,写下了如此残酷的句子,我甚至怀疑我从前拥有过的东西,怀疑我们是否是从前的我们。
“答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过的好不好。”
我说了,这里是坟场,埋着我们的过去。
记忆深处,好象有种东西叫流年,或者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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