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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戏〗月照梨花:清风明月休论价,卖与愁人值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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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7-05 22:24回复
    本人是朱宝玉【划掉,应该是猪宝玉】,被群主强迫来写一次前言,这里批评一下,你是群主还要我写,tui。然后我决定用上帝视角,也是月照第一次不是以第三人称讲述,以朱宝玉的目光来看待,来说一说这一段的历程。
    前段时间宫里发生了很多事情,朕好烦,前朝一堆也就算了,后宫也有大大小小的摩擦,不过也还好,只要不到朕眼前来,也不伤害中宫利益,那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啦。结果就是有那么几件事,慢慢捅到朕眼前了,朕真是头痛死了。于是朕意识到,皇后还没完全独立之前,光一个贤妃是不够的,偏偏上一批选秀,都是靠颜值打分,朕实在没找到能协理的,真是秃了,下次选秀一定要靠才华!【你不配再有新老婆了】
    之后偶尔和那些女人打过照面,其中以薛氏,林氏为首,让朕忽而觉得,好像有这个潜质,于是和皇后提了一提,因为后宫错综复杂,前情一堆(神略万字),朕是知道薛氏极有可能会向着贤妃的,那么林氏塞到皇后手里,借机拉下许嫔,这不就是完美制衡么???朕太聪明了!【爷吐了】
    朕一天天事太多,乃至很多小事很健忘,直到提起她俩的时候,骤然想起来,薛氏气过朕,林氏也有些不规矩的地方。朕突然醒悟了,琢磨琢磨,不要那么急,慢慢来。
    谁知道皇后以为朕……(姑且当做这小姑娘急功近利,想要朕知道她长大了懂朕意思了)然后把薛氏提上习理,其实当时朕心里是很揪着的。
    就在朕找思路的时候,贤妃前来送助攻了,这样卸掉许嫔的借口就是贤妃的啦,朕又功成身退,和当时朱砂案一样,开心坏朕了。于是才有日记本上那句话。
    朕和贤妃聊完之后,才去“问罪”皇后,其实朕只是想问你咋想的,并发来一波教育,朕还以为是皇后没想清楚其中利害,才骤然提拔的,谁知道皇后知道,于是朕就有点生气了,事情就不受控制了,话也要开始重了。朕话重了起来,(朕眼里)【没有对贤妃狠,谢谢。】皇后也开始闹脾气了,甚至拿许嫔做赌,完球,朕为了全身而退,也不能突然一下撤掉了,容朕再规划规划。
    朕不是一个热衷热战的人,朕最喜欢的是冷战,朕喜欢当做什么都么发生的疏离,冷漠,然后朕走了。果然教导女人不能一昧宽容,冷热交替才能迫使成长。(朕曾脑补过,去问太后,为什么不给府邸老人一个机会,找个小白皇后让朕教,朕平时很不忙的吗??)【秦太后:你不配质问我。】其实皇后也有很多地方做的好啦,是朕精益求精。
    于是朕在等一个皇后自己能意识到自己哪里不对,并主动向朕坦白的局……
    另外:不要说朕偏爱皇后,也不要说皇后拿了女主剧本,妻妾能一样吗,何况还是太后亲点的!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7-05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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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篇:皇后,许嫔】
      概述:三月中旬皇帝向皇后说,
      皇帝·朱宝玉
      …………[说及这里停了一停,因想去岁千秋上,把心思一敛]林选侍也有要圈点之处。[尔后放了盏,随捏去耳上,又仔细拾了耳珠来看,半截话尚衔着,先道]朕有提拔的意思,当下先缓吧,实则薛贵人也…只是好玉须得打磨。…………
      皇帝这番话,显然让皇后听进了心里。四月初三皇后和许嫔说起皇帝的意思,并有意提拔薛、林。至于这篇戏最后提到的大公主生辰,也是后续一个导火索吧。
      需要知道的是:这段时间里,薛贵人和林选侍是新妃里较为得宠的两位,林选侍也是在十五当天帝后戏之前,才由淑女晋为选侍的。值得一提的是,林选侍还是贤妃的妹妹(远亲)。而薛贵人呢,看过之前的晒戏可以了解到,这个角色之前真的很惨,受到的苛待不在少数(这里实名夸赞薛姐),之后重新进入大家、进入皇帝视野,再到能被皇帝记住,真的很不容易。但其实除了家世比较突出之外,让大家真正记住的似乎也不剩什么了(包括交际)。
      时间:永祯三年四月初三
      地点:坤宁宫
      嫔·许宓
      [这日午后惯例的往皇后那儿小坐去。一径随着丫鬟走到后殿拾阶而上。翠果亦步亦趋的跟着,先回身往阶下抖了三抖纸伞,方利落的合起,交由坤宁宫的丫头拿去晾着。一通下来,没几息的功夫,就同自家主子迈过门槛进了里屋。这厢站到绒毯上,四周有干燥的气息扑面而来,是颇为舒坦的呼出了一口气,方对着皇后拜下礼去。再起身时,不乏俏皮一笑,兼有对人撒娇的话语说来]临走前瞧着这天儿还好着呢,虽是一通阴沉沉的,到底不似眼下湿潮潮的。哪料半道上竟是下起了小雨,弄得人浑身难受,好不自在呀。[一面咕哝着,一面向皇后的对座处走去]
      皇后·陈瑗
      [彼时皇后正想去偏殿看看孩子,恰好有人先进来通报说许嫔娘娘来了,便候着她来,笑盈盈地看着她撒娇,待她坐定了才接话]你不还带了伞么,没叫你钗散衣乱地跑来找我诉苦,[很快又转而道]没淋着雨吧?回去别忘了让人煮姜汤。[中间又闲来叙话不赘,很快转开话题]今日不来我还要去请你呢,[平儿意会地带着人退出去,皇后却摩挲了手上的护甲半晌才开口]前些日子皇爷与我说时,提了一句薛贵人,还有你身边的……林选侍。
      嫔·许宓
      [登时就不依的笑嚷道]姐姐竟是连一杯姜茶都不肯舍予我喝,那我今儿定要好生赖在这儿,轻易不肯走的了![这般笑闹一回,坐定不久,就有奉茶宫女近前上了盏红枣茶。自她手中接过,方揭开瓷盖小吹一口,尚不及品,便闻人后话。手头一滞,再抬眼时,屋子里唯余两人。晓得皇后应还有所保留不提,是以冲人眨了眨眼]娘娘的意思是…?
      皇后·陈瑗
      [略有些沉闷地神色霎时一松,嗔一句]行,给你煮,保准让你喝个够。[吐了一口浊气,微微摇头,和缓道]哪里是我……爷说,薛贵人可经打磨,[侧目去看]怎叫我不能多想几分?
      嫔·许宓
      薛 贵 人。[也一字一顿念了遍薛氏的位分,就接在皇后的话尾。是委实对这位贵人没甚么印象,微微一挑右眉头,把茶盖又盖回去了]寻常间也没见她对上位有多侍奉孝敬的心意呀。但我和薛贵人不很熟,看人或有不周到之处。姐姐呢?在此之前(皇帝说要打磨之前),多少接触过这位贵人吗?
      皇后·陈瑗
      [屋外的雨声落个不停,在此时听着就烦了,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熟着呢,不过都是些陈年旧事,不说也罢。[眉头蹙着]其人倒是不坏,没多侍奉反而显得她并非蠢人了,[护甲在炕桌上划拉出的声响有些刺耳,很快就停下来]我想着这件事合该先和你通通气儿才好,[侧目看许嫔一眼]要瞒着你吧,你又该埋怨我啦。[静了须臾,才又接道]薛贵人咱们再论,你身边那个林选侍呢?和我说说,如果真要用人,总得知根知底才好。
      嫔·许宓
      [听完皇后所言,并未立时发话表意。而会有此之态,盖因又从皇后口中闻得林氏。虽说林氏得封的后日就不掩高兴的把人叫到跟前附礼祝贺,也不曾把皇帝对人的微末恩宠放在心底。但到底林选侍接连被召幸的那两个晚上,自家确是靠坐在支起的窗下,试图借着夜风探听到一点前院中委实很小的动静,还暗自猜想过林氏此时行到何处了][但转脸再看眼前面容姣好的女子,将她一言一行尽数纳入眼底。凭着多年相处的情分,不舍得拿虚辞去搪塞人。至终撇撇嘴,坦然一笑]皇后姐姐最是知道我的。那些个“埋怨”的话里,又哪里有一丝是真含怨的呢。姐姐不愿瞒我,我也不愿瞒姐姐,只把掏心窝子的话拿来和你讲。林选侍是个有福气的,正得皇爷眷顾不说,爷还亲口在姐姐面前抬举了她一把。倘使林氏一朝得势,属实在情理之中,是真涨我钟粹宫的脸面…可也是真教人打心里的不痛快啊。[一顿,叹了口气后却是坚定道]但纵使不痛快,妾也省得此一事是断不能儿戏的。[于是抬手将茶盏稳稳搁置到炕几上,正经向皇后道来林氏的诸多长处,末了]薛贵人不论,妾私以为的林选侍便是如此了,仍要端看大娘娘的意思。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7-05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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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陈瑗
        [皇后在等待许嫔回话的空当里预猜许嫔的种种反应,但她的回答到底是有些超出皇后的意料了,许嫔在皇后眼里一直是小女儿心性,也真正拿出呵护幼妹的姿态去回爱许嫔。无论是从提出让许嫔协理,再到与贤妃因许嫔行事而有所龃龉,都是皇后有心所为,但在此时,许嫔显得大大方方的袒露无疑是让皇后觉得讶异的同时更有欢欣和满意的意思了。]
        [并没有当即就应许嫔的话,而是转而看向窗外,屋外雨声接连不断,甚至有愈下愈大的趋势,目光穿过窗棂和回廊,庭院里除却高高的四棵榕树和栽种的灌木外,别的花草都被移到了廊下,便显得格外空荡荡的]那就……[抬手指了指窗外]等这阵子雨停了,你把她领过来我瞧瞧,[转脸对上许嫔的目光,面上的满意和赞许是毫不遮掩的,微微一笑]咱们玲珑长大啦。
        嫔·许宓
        [教皇后三两句的夸赞下来,弄成个大红脸。但仍坐直腰背、挺起胸脯,一应受下这话]我得姐姐爱重,才担起的习理之名,兼之又有贤妃亲授。现下既是要提了新姊妹一同分忧,[贝齿轻咬下唇,虽话有一息迟疑,可不妨碍面上展露出骄傲自信的情容]总不能教她们后来居上,使阖宫众人以为,皇后姐姐错看了人。我自个儿也定是不容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自当更努力上进才是,不愧于所学所得。[满眼真挚的看着人]姐姐往后,也可稍稍再对我放心一些了。
        皇后·陈瑗
        [霎时轻笑出声,打趣道]谁来也居不到玲珑上头,后来居上的本事嘛……[皇后倏地想起从前入宫的时候,一朝皇后这样的天恩砸到陈府时都晕乎乎的,暂且不论旁人的欣喜若狂,陈氏本人还没能来得及作他想,宫里派出了数名数名嬷嬷来教导陈氏习学宫规内训,管理宫务以及琴棋书画,四书五经等。从前陈母教的东西在这时自然就显得不够看了。陈氏对那时的记忆并不算好,嬷嬷们总是很严格,并不因为陈氏是未来的皇后而多有笑颜,一日里从头学到尾,几乎没有能闲暇的时候,每当睡前才能稍微喘口气,去思量以后的生活,也打定过主意要与那些姐姐们好好相处,可事实总不尽人意的。此时的皇后也从许嫔的一个“后来居上”敲中心思,甚至于潜邸旧人们相处时那些隔阂与察觉的莫名不虞都有了解释。思绪有些飘飞的皇后在话末也回应了许嫔诚挚的目光,含笑点头]再有不放心,也就是你雨天里爱撒欢儿,不放心你着凉。[总归现下室内无人,陈许二人也说过一些闲话后才让贴身人进来伺候,又让人去抱了教娘与和壹来顽,两个孩子小,醒着时又闹腾着,室内自然也就热络欢快起来,皇后逗着和壹说话的空当与许嫔道]和壹现在会说话了,又爱闹,整日里活泼,而教娘稍小些,前些日子里拿拨浪鼓逗她,还会伸手来捉呢。
        嫔·许宓
        [立时抬起小巧的下颔,哼道]我是不怕的,至多回头饮一剂药汤下去也就是了。[之后逢皇后教人进来侍候,也当真吃了两碗浓浓兑了红糖下去的姜茶。漱过口,拣着几块点心来用,直到散去一身的老姜味儿,这才笑着拍了拍手]教娘乖,来、来,让许姨姨抱抱你。[说着就张开双臂,自乳娘怀中接过公主,扣在她腋下支撑着让她站立在自个儿大腿上,嘴里不忘逗着]真的呀?那咱们教娘可聪明了,是不是?[就听公主一连串“咯咯”的笑声,听到耳朵里不免让人也跟着她快意的笑起来]和壹也好,将来怕是会与他父皇一般英武。哎,说起来,大公主的生辰好似就在这个月中吧?[将奶香四溢的公主小心搂在怀里,让她背靠着自家坐下。看向皇后]生辰宴是咱们费些心思照例来办,还是听凭昌贵妃自己的意思?
        皇后·陈瑗
        [应了一声后随口道]公主么,其实大应该援引旧例便好,不过巧姐儿是皇爷的第一个孩子,命又有些……(多灾多难),[轻轻叹了口气,心疼巧姐儿地空当里也生出一丝庆幸,至少和壹和教娘还健健康康的,看一眼许嫔怀中的教娘后,笑着逗和壹]和壹,来,叫一声娘,[和壹牙牙学语]凉……[满面笑意地牵牵他的小手]是娘,[和壹歪了歪小脑袋]凉,凉,[说着伸开双臂扑进皇后怀里,撒娇着不愿意学了,皇后拍了拍和壹地背,目光移到许嫔面上,温和地道]少不得要去问问她(昌贵妃)的意思,巧姐儿的生辰,借此冲一冲喜也好。
        嫔·许宓
        也是…[顺着想了一回后,失笑的摇摇头,虚握住教娘白白软软的小手]左右还有贤妃在呢,如何也轮不着我们上心罢。[说着低头亲在公主面颊上,逗她重又展露笑颜片刻,就使力抱给乳娘去带着了。晚间随皇后用了餐饭,要回钟粹宫前,再看了几眼皇子公主,方心满意足的登辇走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7-05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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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篇:皇后,薛贵人】
          概述:初五这日,定省结束后皇后特意留下了薛贵人,并借机考量了一下薛贵人。之后初八这天,皇后也请了林选侍说话,但不相同的是,其中或因许嫔说的话,或因贤妃这层亲缘关系,尽管皇后同样问林选侍乐不乐意与许嫔一道习理,但最终不过是单纯走个过场。
          反观薛贵人,却是真的提前得到了一份确定的旨意——跟着贤妃学习管事算账。并于大公主生辰第二日(4.19)中午,皇后突然下旨,薛贵人成为习理,和许嫔一样都在翊坤宫学习。
          时间:永祯三年四月初五
          地点:坤宁宫
          皇后·陈瑗
          [在这日昏省叫散后刻意叫停了薛贵人,是要把她留下来说话的意思,末了也没在堂中说话,而是领着人回内室,春娘端了茶来,俨然是要长谈地模样。]
          [皇后手边的炕桌上是一叠帐例,今日刚从各局送来,手肘着撑最上面的一本,目光停留在薛氏身上,细细打量着,裙装大方素净,低眉顺眼的,头上也只簪缀了几朵绢花,良久才开口]薛姐儿知道,孤今日留你是要说些什么吗?
          贵人·薛景云
          [连日不得放晴,薛贵人外出常穿的衣裳愣是没有几件能用的,两件下裙在浣衣局没干透,两件衫子想送去洗,另外一身好歹是送过来了,却有股子闷干的味道,便由叠翠示意,让闻秋、写冬她们两个用熏炉、扇子试试去味。将到昏省的时辰,不得不听从紫金劝说,换上一身颜色素、花纹少,唯独料子还算舒适的衣裳(也是新的)。昏省时间照例不长,不意散后让皇后身边宫女请到内室,薛贵人心中疑惑,盖因上回有这样的情形,乃是去岁四月因御前失仪被皇后训导,倒有一桩事撞得巧妙:那次梳得发髻上似乎也是只簪戴了简素的珠花,神思到此处,不由引得薛贵人无声自嘲一笑。不过几个呼吸之间,薛贵人礼过后就已站在皇后身前,于此空隙,即便是垂着眼帘,炕桌上的一沓账本亦能轻巧看见——实在是封皮上的字较为醒目。目光稍稍上移,微微笑道]妾不敢妄自揣测殿下心意。不过请您容妾斗胆一问,是与账目有干系的事情么……?
          皇后·陈瑗
          [打薛氏目光移过来时就与之相对,手下随意拍了拍账簿最上一面,声音和缓]说有干系也没干系……[说着却从中抽出一本,信手翻到做了标记的一页递给薛氏,这是往朝皇嗣幼时宴作生辰的一本帐例]嗯……你先瞧瞧,若孤说,让你来承办大公主生辰,你会如何?
          贵人·薛景云
          [皇后话语一出,薛贵人内心想到的首先是莫非自家那里有人手脚不干净?转而一想,那第一个被诘问的应当是掌事姑姑。当下稍稍放心,凝神细听后话,尔后脸上一瞬怔愣,点头应过,双手接过账簿后顾不得多思,先专注于手上这几页账目。如是过了有约莫半盏茶的功夫,薛贵人长舒一口气,答道]妾头回看,若说的有不对之处,还请殿下海涵。[稍有一顿,继而谦逊又流利地说道]以往公主生辰宴会,皆有祖制,但公主年岁不一,实际操办并不完全相同。大公主年岁尚幼,正是活泼爱动的年纪,若是一板一眼按照以往章程来,怕是会有些拘束,不若简要流程,只留下最为紧要的一些。[说罢半垂双眼,乖觉道]妾从未经手过,其中的细枝末节不敢浑说,还要请您赐教。
          皇后·陈瑗
          [薛氏翻阅账簿时并未如何关注,自个儿也拾笔披阅着,在人回话之际神色不动,手中的朱笔在账簿空白处填充,而在薛氏话末音落时跟着一停,嗯了一声]尚可,此事的确能简,[再翻一页是各项支出,也需得细算,粗略看下去并无不妥,但难免有些头疼,眉头微蹙,偏首看着薛氏时才松开,和声]那么,此事是否要与贵妃商量一二呢?
          贵人·薛景云
          [心中警醒,上次贤妃言语中提及皇后的神情尚历历在目,指肚幅度小小地来回摩挲几下账页,轻轻一抿唇,说道]殿下处事自有道理,主理六宫事务已然不易,还能分神顾及贵妃心意,已然是足够的体恤贵妃娘娘了,不论您最终决定是否与贵妃商议,殿下这一番爱女之心,都是不容置疑的。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07-05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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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陈瑗
            [目光在此时有些幽深,很简单地否定]不,孤是问你。(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去问贵妃的意思。)
            贵人·薛景云
            [很快地笑了笑]若您问的是妾,那会的。贵妃娘娘是妾的上位,兼之平日里妾会去拜见贵妃同大公主,于情于理都应该让贵妃知晓……
            皇后·陈瑗
            [面上在此时一点一点蓄起笑意,已然看不出方才的冷淡]希望你日后协理时也如方才一般,不偏不倚。[呼出一口气,叫停]好了,今儿个就到这儿,你么,就……[偏头想了想]就从大公主生辰后,每日里跟着贤妃学习吧,好么?
            贵人·薛景云
            [没有掩盖住脸上的惊讶神色,动作却丝毫没有耽搁,立时福身谢恩]是,妾不会辜负殿下的抬爱。[再有一两句关怀的话就再次福身请退了。叠翠这回守在门口,并未入殿,薛贵人出来后朝她一点头,临到上轿之际蓦地问道]我记得,许嫔娘娘仍在习理罢?[叠翠粗略一算,回道“是,将近一年了。还是去年端午宴次日由乾清宫发旨的”,薛贵人听至此处了然一笑,轻飘飘说道]好,我知道了。[此日回宫,另借大公主生辰送礼的名头,从江眉春处要来东偏殿的一应账册,开始翻阅,至于今日坤宁宫内发生的事情,则被薛贵人轻描淡写地同紫金、叠翠这两位大宫女简略一提。]
            皇后·陈瑗
            [含笑看着薛氏谢恩,闲话,告辞,全然是一副和谐祥和的气氛,因而在末尾看着薛氏主仆撩开珠帘离开后才收回目光。]
            [而有关大公主生辰宴会之事也妥帖的交付一些给贤妃与许嫔,至于与薛氏谈到的二三似乎也就不值一提了,但在大公主生辰过后第二日(4.19)坤宁宫便有了一道旨意,大约是薛贵人在贤妃处习理的事情。无论是别的谋划策案,总要先等一等才晓得,但薛氏习理之事难免在心头记挂着,而与此邱氏,赵氏也就顺带着想起了,垂首思索片刻后,还是在一旁标记了一字后才搁笔。]
            ==========================================
            :需要说明的是,许嫔的习理是去年五月中旬皇后和贤妃商定的,一直跟着贤妃学习到今年四月,都没有一点要转正的迹象。而关于薛贵人的习理,包括贤妃在内所有人都是统一在19号知道的,当然皇后做事并不需要和作为协理的贤妃报告,这对贤妃来讲,感觉还是不太一样的吧,毕竟之前有事都是一起商量,甚至皇帝发话(告诉皇后)拿不准的去问贤妃。
            那么皇后为什么挑选薛呢,其实原因很简单,一面是皇帝说的薛要打磨,一面是不会选贤妃的妹子。但是皇后不知道的是,薛贵人和贤妃,私下还是比较亲近的(大家说的)。
            另外需要讲明的最后皇后提到的赵氏。赵选侍和薛贵人同住景仁宫,一直没有主位庇护,再加上此前薛贵人的缘故,景仁宫的处境待遇更是雪上加霜,月俸克扣、宫人怠慢都是常事。赵选侍心里一直觉得自己日子这么难都是被薛贵人连累的,最早秀女时期就不太处的来,两个人同住一宫却是势同水火。去年六月起,赵选侍逐渐成了皇后的小跟班,十二月起,求了一份常在坤宁宫侍膳的差事,尽管没有成功进御,但也算是有了皇后‘做靠山’,在景仁宫宫女太监看来,‘地位’比薛贵人高上一等。但在薛贵人一跃成为习理后,景仁宫的局势也悄悄发生了变化。【讲了这么多,单纯想突出薛、赵不合吧。草稿写的太久,忘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07-05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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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篇:贤妃,许嫔】
              概述:对于贤妃来讲,这一道旨意打的自己措手不及(细节后续再讲)。
              而在二十这日早晨,皇后突发头疾,由太医诊断后,才知道是月子里留下的病症,并且以后基本每逢换季都会有一次。更为重要的是,景仁宫(住着薛贵人和赵选侍)原本是没有主位的,项目都由皇后掌管,但在皇后头疾发作的时日里,直接将景仁宫的账本交给了薛贵人。同时,宫里流言不断,直言皇后有意拨正许嫔的习理之位,正式成为后宫协理(其他的流言就不一一详说了)。
              二十二日,中宫依旧没有定省。贤妃从坤宁宫出来后,故意和许嫔说起这桩流言,并借机刺激了许嫔一把。(戏外的许嫔:你说任你说,已经听多了,无所谓了)
              时间:永祯三年四月二十二
              地点:翊坤宫
              贤妃·林善
              [即便心里不喜,但贤妃向来不愿在行事上落人口实,是以二十日清晨传出中宫抱恙一事,不多耽搁就备撵至坤宁。这时候太医尚在外殿候着,以备不时之需,贤妃先一进门目光便迎上,接着就听是皇后生公主遗留下的病症、以及换季就会有这么一次。眸中闪过一丝讶异、担忧,有翻交代不多逗留,几指一拨挂在小银钩上的珠帘,绕到内室见一回皇后,期间之事自不必详述,回到翊坤宫后,下面宫人业已将一半儿账本送来。第二日、第三日同样来坤宁走一趟,比起头一日,时间上是短了许多的。这日金钏见贤妃是和许嫔一道出来时,心知自家主子大约是有话要讲,隔着两三步的距离才跟上。此时轿辇也还在途中,坤宁宫门下吊着的宫灯整个儿都淹没在阴风中,不停晃动着。双眼眯着不愿舒展,深吐一口浊气后,也没有别的客套之词,径直说道]许嫔这几日,有听说什么吗?
              嫔·许宓
              [盖因连日来往返于三处的奔波,更添心里始终放不下皇后这无端落下的病根,是以面色便不似往日那般好看了。这会子搭着青梅手背,落后贤妃三步的同她一道迈出来,教飞檐遮挡下一灭一明的,登时给天光晃的有些眼晕,站在原处缓了片刻才回话道]…贤娘娘是指“皇后意欲提携许嫔为协理”这类风言风语的话吗?[自个儿说完这话,都觉得有些好笑。以为贤妃是担心着恐要被人撤去实权,便一手捏着丝帕抚了抚胸口,摇头道]妾私以为妾这路还长着呢,想来大娘娘也是颇为认同的。只是近段时日她实在力不从心,恐您事事皆受累着,这才想着提个薛贵人上来,好歹帮衬着一些。您且宽心罢。
              贤妃·林善
              [仍然注视着前方]本宫还以为许嫔什么也不曾听说呢,不然怎么到今天也无作为。[天阴沉的紧,头顶黑云越聚越厚]所谓无风不起浪,这话传的没根没底,越发肆意就是不该。眼下大娘娘已是凤体欠佳,若是知道许嫔深陷流言中,还不能妥当处置,也会失望吧。本宫本想留出两日时间等许嫔自行处置,不料半点动作也无啊。
              [此刻才凝眉看人,周遭只余簌簌风声。沉声]许嫔这条路,到底还要走多长,是一年还是两年、三年,才能够真的为大娘娘分忧呢?[拢眉再道]提拔薛贵人在前,头疾、流言在后,又如何混为一谈。
              嫔·许宓
              [乍一听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等仔仔细细将贤妃的字句于嘴边咂摸过后,一瞬间心口就涌上了莫名的滋味。低头舔了舔唇瓣]贤娘娘…[紧着几步追赶到贤妃身旁,两人前后的距离不过一拳头。仰脸去瞧人侧脸时,添了一抹实在灿烂的笑容]您是在关心妾吗?
              贤妃·林善
              [起先以为许嫔神情是叫这话镇住了,冷不防接下来的动作,贤妃几乎要下意识后腿一步。梗着脖子,脑袋往后靠]许嫔,你是当真不明?
              [紧抿唇匀平气息,重新稳了站姿,两手叠在腹前]是不是关心都好。重要的是,许嫔所作所为,究竟能不能担得起习理一位,对不对得起皇爷和殿下的期许呢?
              嫔·许宓
              [立时便在心底鼓脸大呼一声无趣,还暗道:果真是贤妃作派,人前总不肯放下架子的。但混闹了这一回,眼下到底提起了那么点子精神,收了孩童心性]妾固然也想早些打发了那起子嚼舌根的奴才,可算上之前钟才人那回,一而再再而三的,春风吹又生。这回就不想太过于仓促的饶他们一次了。是以遣人往各处都盯着了,看看到底是哪个总爱在背后撺掇着人不干正事儿。[说到这里业已是没了笑颜,整张小脸硬板板的挺立在人前]回头拖泥带土的拔出来,第一个便罚他们以儆效尤。[仍是一句]您且宽心罢。
              贤妃·林善
              [许嫔忽然提起钟才人时,贤妃脸色显而易见的沉了一沉]哦?原来许嫔还记得这一桩,本宫以为钟才人和许嫔关系不错呢。[撩她一眼]若是这样最好了,莫叫人觉着习理了一年的许嫔,还和从前一样。眼下又有薛贵人做对比,再叫被看轻了去,跌了谁的面儿。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7-05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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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嫔·许宓
                [因是此刻正将视线定在贤妃脸上,就自然而然的捕捉到贤妃沉下脸去的那瞬。但与她二人皆不是很熟,也无有兴趣打听这当中是否有甚隐秘。更不必说听完贤妃后话了。五日的教诲里,怕是有三日她要话中带刺。寻常间遇上,倘若有闲谈,也是时不时的话里有话,一如眼下这境况。是早给人练就成了一副“金刚不坏之身”了。此际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当听不见。反而又抿唇笑问道]娘娘,您希望妾坐上协理的一把椅子吗?
                贤妃·林善
                [立即回首看她,流苏顺势打在脸颊上,斜挑一眼]许嫔这话什么意思?
                嫔·许宓
                [跟着挑起了右眉梢,甚至情容是有些许无奈的]您不必往下深思的,妾就想听个您心里话。成吗?
                贤妃·林善
                [冷笑一声]难道许嫔觉得是本宫对你教导不够,才至于底下人一而再再而三嚼你许嫔的舌根儿吗?倘若许嫔有能力,能够做到事事周全,又何必在乎贤妃想不想让你坐在协理位子上。
                [错开视线不复再看,稍微收敛下来]还是许嫔觉得,失了习理一职,对本宫有什么好处?
                嫔·许宓
                [这话一听便晓得贤妃仍是多想无疑了。眼神慢慢复杂起来的看着她,突然很想知道尚在府邸时的贤妃,也是如这般油盐不进、事事存疑的吗。至终歇了要人说真心话的念头,稍感遗憾的轻叹一声,转为像往常那样普普通通又不无恭敬的一句]娘娘说的是。[这茬讲完,即刻便要有无尽的沉默将两人吞没了。片刻后]回头妾捉住妄议主子的人,您要审问一番再亲自下令吗?还是…
                贤妃·林善
                [自顾将鬓角因风吹落的一点碎发挂在耳后]许嫔自己处置吧,本宫也相信会做好的吧?。如若许嫔真的不放心,那便让金钏跟去吧。[金钏听罢便看向许嫔,等待许嫔答案。接着就见拐口处出现一顶轿子,才给了这场不愉悦的对话一点要结束的苗头。两厢无话后,又是几瞬的静默。而贤妃从踏出第一步到上轿起轿的期间,一个眼神都吝于分给许嫔,头顶天空的大片黑云也没有要散去的意思。]
                嫔·许宓
                不劳烦金钏姑娘了。[婉拒了贤妃‘好意’后,就目送人上轿,并屈膝一礼]恭送贤妃娘娘。[再眼瞧着那顶华轿行过一处拐角,方徐徐吐出一口气儿来,转身看了一眼“坤宁宫”烫金的牌匾]青梅,你说姐姐在里头会不会听到甚么动静?[青梅静默了须臾,没说会也没说不会,只道:“…倘或皇后娘娘想知道的话。”一愣,然后笑道]也是。其实说我时常意气用事都不为过,我总不惯拿捏这些个的。难怪她(贤老师)总不肯给我好脸子看。[回过头来时,恰有冷风刮过,应是要下雨的光景]眼下也是。旁的我委实不想理会,只盼姐姐身子骨能养好。走吧,待会子雨下起来就不好走了。[说完就由青梅服侍着上辇,坐定后,使辇夫稳当的给抬回钟粹宫去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7-05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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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后续:
                  4.24
                  嫔·许宓
                  [直至金乌西落,才将将合上钟粹宫的开销账簿,从书案后头抬眼看去。那厢青梅正领着几位熟面孔的女史进来。她等皆齐齐拜礼后,青梅方把手中的涉事名单转呈到主子手上。略略翻看几眼,问道]就这些了吗?[几位女史互相看了看,便有一位上前回话道:“娘娘,总有些个滑头的…”未等她说完就嗤笑一声,把名单扔在案上]人呢?[这会儿却是青梅应答说业已捆着跪在前院里了。闻言点了个头,起身往正殿走]吩咐下去,将钟粹宫的宫门都大开罢。[即要迈过门槛时又脚步一滞,扶着门框淡淡道]教人去告给偏殿、厢房的两位主子,倘或害怕,就不必出来凑热闹了。[一径端坐到正殿的宝座上,实则内心紧张,连着小手也微微颤抖着。不动声色的吃了口茶平复下心情,等把茶托稳稳端到方桌上时,和着那声脆响的还有道命令]赐刑吧。[话音未落,就见行刑的太监高举长板,又重重落下。顷刻间,院子里便满是痛哭哀嚎声。从前仅在启祥宫那一回,对眼前事尚没有多少感触。可如今…此际紧闭双眼攥着粉拳,面色开始一点一点苍白下去。青梅见状,忙捧起手中的风言罪状,有条不紊的扬声念出,好叫底下人明白到底错在何处。这般听下来,及至后头,心头的害怕也慢慢被怒火所填满。再睁眼时,已是眼风锐利,狠狠扫过座下]…本宫,自承习理恩典以来应一载有余了,也未曾听主子娘娘们明言过,将有幸提为协理。你等倒好啊!张口便能闻主子所不能闻之事,这是要爬到主子头上替主子做主的意思吗?![受刑之人自然高呼没有,一叠声的“娘娘饶命”]还敢抵赖!今查出这种种言行,你等自己看看![劈手夺过青梅手里的罪状,使力甩到屋外。正在督刑的小鹿子手忙脚乱的爬上来,捡起册子就摆放在院中央,被冷风吹得哗哗作响]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原还惦记着给大家都留一份体面。现下呢?[冷笑一声]你等以为皇后娘娘闲事勿扰,以为贤妃娘娘心善,定是放过一马。以为我许嫔——好性儿啊,就骑到本宫头上为所欲为![顺手抄起茶盏掼到地上,茶汤迸溅、四分五裂]混账东西!不是爱传风声吗?今儿本宫就将这宫门洞开,你等皆给本宫传出去!说许嫔耍了好大一通威风,竟是狠辣之举!说许嫔不顾上下,只惩自个儿一口恶气。说许嫔,不懂礼法只知打罚。本宫就坐在这里听你等说!但本宫要你等明白,[眯起双目]这后宫中只有主子们发话的地步,奴才的舌头,都是不中用的东西。谁人胆敢再犯,[咬着一口银牙,狠声道]就是走到眼前这个地步了!
                  :过了两天许嫔处置了宫人,这场交稿其实原本不用发出来,但是想想发出来更能够体会许嫔这个人物——比较可爱的类型,做事不算十分果断决绝的。同时稍微思考一下,许嫔到底适不适合管事呢?
                  比如戏里的描写:
                  一径端坐到正殿的宝座上,实则内心紧张,连着小手也微微颤抖着。
                  紧闭双眼攥着粉拳,面色开始一点一点苍白下去。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7-05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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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篇:宜嫔,许嫔】
                    概述:这场戏主要是为了体现许嫔的处境——神仙争斗之下,我夹在中间,无论如何,终究是落不着好的。
                    时间:永祯三年四月二十三
                    地点:钟粹宫
                    宜嫔·魏素
                    [自坤宁闭门业已过去三日,这中间并不曾过去搅扰许嫔,是想她庶务繁忙,总还要些时候理顺,是以这三日中递话坤宁宫问安,只让宫女带一带,或是去乾清宫侍奉茶水,旁的概无过问。这日传来辇骄,多携一柄兰草纹绢面团扇在手,以防时不时就蒸出来的热气,便往钟粹宫去了。]
                    [待见了许嫔,先去握人手背]忍着三天没过来打搅你,可憋坏我了。事情都还顺手吧?
                    嫔·许宓
                    [亲到门边去迎她,两两交握时,不掩一张苦闷的小脸]可别说了,魏姐姐待在咸福宫里有闻听到什么动静不成?[断定人是多少知晓一点的,于是气鼓鼓道]你说,怎么回回撞上的,偏都是我呀?[哼声]他们就欺我脸软好说话。[这番说完,才拉着宜嫔走到贵妃榻上坐下。又道]适才我还同贤妃一道自坤宁宫出来呢。
                    宜嫔·魏素
                    [一时疑惑都摆在了脸上,很快反应过来]哦,你说这个啊…小宫女儿正事不做,碎嘴倒很外行。[阿里通转瞬的功夫,许嫔小脾气业已上来,哼哼唧唧地数落人。而自家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及至二人坐下,恰听到“贤妃”一句,神色这才变了:面色十分正经,或还能流露出几分担忧来]大娘娘不让人去,她都好罢?贤妃呢,她为难你没有?我一听大娘娘这旨意就心道不好,一下子把你推到了风口浪尖儿上去,[叹了口气]也不晓得你们怎么商议的,又不好过来,就自己干着急。你倒是说说,薛贵人这事儿,娘娘同你打过商量没有?
                    嫔·许宓
                    太医那儿也没甚好法子,凑一块商量完,仅得出“请皇后娘娘好生将养”的话出来。[倘若不是屋里还有旁的丫鬟在,这会儿早不顾多年世家小姐的身份,定要狠狠翻上个白眼才是]至于贤娘娘嘛…不提也罢。[信手自炕几上的果盘中捞来一只滚圆的砂糖橘,拇指轻掐进皮里,没两下就剥出整一个好来]再说薛贵人。大娘娘原不止提到她一个,还有一位,是我宫里的林选侍。[对半分开,取下一瓣仔细剔去上头的白络,单剩下晶莹剔透的果肉时,才放进宜嫔面前的玉碗里]我同娘娘实说不很晓得薛氏,反倒在她面前讲了不少林氏的好话。谁料至终,仍是薛贵人得了这份彩头呢。
                    宜嫔·魏素
                    [听过许嫔言语,倒更加摸不着头脑。起头儿是笑她那句“不提也罢”]你和贤娘娘…?不是吧,业已闹得这么僵了么?[用过一瓣蜜橘,由此才慢慢回过味儿来]嗳,我想大娘娘不用林选侍,或也有避嫌的缘故在吧,毕竟她是你位下的人,若提携她习理,岂不是摆明了用你们两个制衡贤妃么?薛贵人出身显赫,今岁在皇爷面前也有头有脸的,倒是个不好不坏的人选了。对了,娘娘知道你与贤妃的龃龉吗?
                    嫔·许宓
                    [这会子思绪有些乱糟糟的,不知该从何处先说起。将另一瓣拣好橘络的果肉抿进嘴里含着,再转身把余下的几瓣一股脑的全塞给翠果,要她帮着把苦丝挑出。含含糊糊的说道]我晓得其中不妥当,也同大娘娘明说了。更何况林选侍的性子,未必就能适宜这份重任。为着这事儿,我廿十那日还特地见了薛贵人一面呢。她许是在景仁宫生受了苦事的打磨罢,(就薛贵人低落的那段时期)眼下的为人处世倒是长进不少。[本想讲到这里就不再往贤妃那处说下去了,但猝不及防教贝齿咬上橘肉,生生给酸的皱起张小脸。翠果原是倾身把挑完的橘子搁在碗里头,见状忙伸出双手去捧主子吐出的酸物。又让在旁侍奉的丫鬟递上茶汤、漱盂净口,候主子盖上茶盖,再奉去一条绣帕给人拭嘴。等嘴里彻底清爽了,腮肉上早就因人前失仪而飞起两朵粉云了。轻咳声,向翠果使了个眼色。后者拾掇起剥下的橘皮,领着丫鬟退下了,还体贴的阖上门]魏姐姐,有关你龃龉这一问,我拿不准该不该跟你讲。是因为这背后…怕不单是龃龉的关系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0-07-05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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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嫔·魏素
                      她么,也算是苦尽甘来了。[而后许嫔这厢出了岔子,跟着说了一句“你慢着点儿”,因有丫头在旁侍奉,便也没有插手,后来权当没见这回事儿的。只是皱着眉问起]你要是不知道怎么说,只告诉我,与你而言是好是坏。
                      嫔·许宓
                      [闻声扯了扯嘴角,仿佛要对着宜嫔展露出笑颜。可又像这笑有千斤重般,到底没能于人前成型。难受的左右牵扯了会子,认命似的叹出口气,伸手托住两把腮肉]…魏姐姐,神仙争斗之下,我夹在中间,无论如何,终究是落不着好的。[当下抿着唇,滞有三息的工夫]我从前明白,[一霎垂下眼睑]现在也很明白。
                      宜嫔·魏素
                      [因看许嫔如此情景,甚而连一声叹气也不忍在她面前流露出来,唯恐再招来什么伤心郁郁。只是缄默着拍抚许嫔后背,慢慢说道]这些事我从没沾过手,要说宽慰,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但是你记得,有什么话,旁人面前不能说的、大娘娘面前不能说的,你都可以和我说。[伸手替人别了一缕鬓角的碎发到耳后]你今日要是不忙,我就就在这儿陪你吧。
                      嫔·许宓
                      [在宜嫔的手伸过来之际就下意识的闭了眼,内心无有不动容的柔软成一片,连着绒睫都微微颤抖起来。良久,等红晕爬上了眼角,才睁开双眼。无声的,道了个“好”]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07-05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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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面是个小插曲,以便更好的理解后续内容。
                        正如第一篇皇后许嫔末尾所说,预备替大公主办生辰宴。那么皇后究竟是怎么和昌贵妃说这件事的呢?
                        时间:永祯三年四月初四
                        地点:承乾宫
                        ………………………………………………
                        皇后·陈瑗
                        [有些不认同地摇了摇头]有和壹,福哥儿,务哥儿…咱们巧姐儿又乖又会招弟呢,[掰着细白的手指来比]自然值当着呢,我早先就预备着给巧姐儿打一枚长命锁的,想来能在她生辰前送到的,[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着]倒是时候颇晚,权当我的一点心意便好。
                        昌贵妃·薛婷
                        [教招弟二字说得笑色稍有一凝,转瞬即逝后仍温声细语道]……妾一时竟不知该讲什么好了。妾虽一惯晓得娘娘素来疼爱皇嗣,但今儿这一趟这一问,实在让妾羞愧啊。[离座微福了福身]妾代大公主先谢过娘娘。[又道]妾的意思么,大公主终究还小,很不必铺张浪费的大过,娘娘以为呢?
                        ………………………………………………
                        皇后·陈瑗
                        [原本欲转身时的身形僵了,神色有一瞬冻住,却又在下一刻化开,转过身呵呵一笑]贵妃姐姐,此事孤已在数日之前就已商量策行,也有将近半数的功夫已经做下,这样来说,是否有些欠妥呢?[话末目光转到方才薛氏就坐的圈椅处,又很快转到人面颊上]孤也是巧姐儿的娘,姐姐的决定倒显得孤这个做娘的不能在她生辰之时多有尽心力了,[微微一笑,话语不可否决]此事已定。
                        昌贵妃·薛婷
                        [神色依然自然如初,轻和一笑]娘娘如此说来,妾便明白了。
                        ………………………………………………
                        以上需要了解的是皇后提到的福哥儿,也就是贵妃在二年九月早产生下的二皇子,早在十二月就已薨逝了。那么招弟一说,落在贵妃耳里是什么滋味?当昌贵妃的好姐妹、皇后的对头,贤妃知道这些,又是什么想法呢?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07-05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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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永祯三年四月初十
                          地点:宫后苑
                          ……………………………………
                          贤妃·林善
                          [眉尾耷拉下来,跟着一并低声]坤宁不许去看,以她如今才人之位,哪里还有回转分说的余地呢。就那之前的满岁宴来讲,兴许真存了几分不让钟才人去的意思。[轻蔑讥讽溢于言表]口里说满体恤怜爱,一算竟有小半年之久,不曾近看一眼,听大皇子一声喊吧。
                          [微微侧过身来,面带疑惑的看向贵妃]巧姐儿生辰,是要大办了?
                          昌贵妃·薛婷
                          [实则早已懒怠于在这上面说道什么,盖因忒没意思,然而贤妃音落后,贵妃依旧说]好听的漂亮话么,只消上下嘴唇碰一下就可以,谁又不会呢。所以讲,凡事要看做出来的啊。[提及大公主生辰时,眼底哂意不掩]不过是想彰显自己大度,再顺便奉承乾清宫罢了。
                          贤妃·林善
                          [茶汤渐凉,掌覆在杯缘处,抿唇闷笑一声,带着冷意]所以是借你的名义赚自己的名声?想来皇爷甚至其他人看着,也只会赞许她这样的决定吧。前两年也不见有这样的懿旨下来,偏偏单落在这一回…便是之前,也没透露出什么。怕是,这里头还有其他什么事?[片刻的迟疑里,贤妃前后想了一遭。也因此一口未饮,就将茶碗搁在案上。]
                          [再一偏高髻,鬓间流苏微微一晃,看着巧姐儿身影,真诚笑道]不过咱们巧姐儿,乖巧又伶俐,不论真有什么,也是担得起大办生日宴的呀。
                          昌贵妃·薛婷
                          [神情渐渐转为认真,声色仍温和而低柔地]不论什么,我都不相信她当真只是单纯的为巧姐儿设宴过生辰。那日来承乾宫,[嘲讽一笑]不过就是通知我啊。
                          …………………………………………
                          贤妃·林善
                          [不过绽开一笑,一并起身离开。]
                          [待到大公主生日宴后一天,贤妃正在阅览翊坤账本,金钏从外间进来告知薛贵人成为习理一事,原本是要索茶来饮,不妨一讶牵动杯盖歪斜,渐出一二水珠。一面凝眉从袖管抽出帕子,一面好奇说道:‘是…薛贵人?’。掌心水渍早已不复,但贤妃仍然保持着擦拭的动作。盖因这一决定来的突然,起先不曾有半分征兆,又以皇后、薛、赵三人关系,兼有许嫔在前,刹那间挑眉看向金钏,低声而又好奇的:‘咱们这位皇后,当真一夜就明理了?还是有所指点呢’。思索之际,金钏在一旁细心提醒到:娘娘,初五晨省后薛贵人可是被殿下留了一回。贤妃也跟着回想起来,记忆里仿佛是有这么一回事。继而垂睫再一想,贤妃反而冷笑一声,便不多再做声了。]
                          [之后与昌贵妃相谈时说道:皇后并非想借生辰宴做什么啊,而是‘声东击西?’。]
                          =====================================
                          综上,第一:初四皇后通知贵妃替大公主大办生日宴。落在贤妃眼里:皇后这是看自己不爽,故意压一把自己的闺蜜昌贵妃来警醒自己。第二:正当贤妃的注意力都在生日宴上,第二日凭空多出了一位习理(薛贵人)。要解释的是,第二篇戏里皇后并没有让薛贵人插手生日宴,但是开头是特意留下薛,就是贤妃也知道薛贵人在习理旨意之前被留过。而在之后的试探里,薛贵人也没有提过一句。所以贤妃怎么能不多想呢(但这一点,在二十六日皇后敲打了薛贵人后,想法又改了)第三:皇后告病,更传出许嫔要成为协理的流言。因为如果真的,一个位主中宫,一个皇后闺蜜的许嫔协理,一位摸不太准的薛贵人习理,场面就变了。第四就是贤妃宫里的两位,一个钟贵人尽管生了三皇子但恩宠还是平平,二十日郑才人又说惹怒了皇帝(毕竟皇帝心里,上位嫔妃中贤妃感观最差)。所有加起来,对贤妃来说,真的是要变天了,开始急了急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0-07-05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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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马后炮式’交稿】(忽然觉得后补稿子也很好,戏里能连得上,还能不提前剧透。)
                            贤妃·林善
                            4.24——4.27
                            [素来有饭后消食走动的习惯,尤是要入夏里,愈难坐定。二十四日用罢晚膳,贤妃先往暖阁看过务哥儿,接着便在庭院里来回走动。时逢金钏从外头回来时,头一件事就是将自己听到的、关于钟粹宫的响动,重新描述了一番,譬如许嫔如何威风、如何怒声训诫、甚至是连杯子都砸了,底下人又是如何惶恐……贤妃自知这话有夸大的嫌疑,但也听进了七七八八。两指捏着一片青叶,胸中细细描绘叶脉纹络,末了指尖一松,便直接落在坛底,与其它落叶别无二样了。唇畔笑意似有若无]总归……还是在二十二日之后,不是吗?[金钏对自家主子这话有些不解,只立在一侧又絮絮说起其他事来。]
                            [自打薛贵人成为习理后,贤妃就已吩咐注意有关景仁宫的动向。二十六日之前,递来的话无非是底下宫人变了风向、赵选侍毫无动静之类。贤妃原本想着,虽不曾接触这位赵选侍,但对于皇后抬举薛贵人一事竟无动于衷,竟有些要夸目相看的意思。而这日传来的却是,赵选侍和皇后近身宫女平儿带着赏赐威威风风的回了景仁宫,就将这点儿心思掐灭了。贤妃自然明白这是为赵选侍撑腰来了,顺便做给薛贵人看。于此不免想到,自己以为的并且介怀的那场皇后与薛贵人之间的交谈,或许并不意味着站在了同一阵营呢?]
                            [二十七日夜里,连日来的桩桩件件浮现在贤妃脑海里:先是皇后借大公主生辰对昌贵妃示威,引得自己万分关注生辰宴,却在第二日骤然下旨命薛贵人习理。二十日中宫头疾发作,又借机让薛贵人暂理景仁宫,许嫔又极为可能成为协理…尽管句句闲话对贤妃并无多大影响,却何尝不是另一种威胁呢?耳畔不时想起郑才人一番言论,令贤妃感受到的只有翊坤宫面临的无限威胁和困境,侧卧着的贤妃不由得更缩紧了身子,后背泛起薄薄一层湿腻黏汗,两掌握得紧紧得,十指陷入嫩肉里印出一排月牙,刹那之间,贤妃清醒意识到,自己不得不做些什么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0-07-05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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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篇:皇帝,贤妃】
                              概述:有了以上种种,二十八日这天,贤妃预备请皇帝下棋顺便提许嫔习理的事,结果皇帝没来(强烈谴责这只猪)。第二天,贤妃直接去了乾清宫,并且表达了想撤掉许嫔习理一职的想法。然后皇帝只有一句:同皇后提过么?(高举帝后大旗)
                              时间:永祯三年四月二十九
                              地点:乾清宫
                              贤妃·林善
                              4.28
                              [一连几日晴光大好,使人心情愉悦不少。这厢贤妃领着人清了清库房,除去琐碎物件外,另见一副象牙墨玉围棋子,让人擦净后一齐挪到太阳底下见见光。又在廊下置椅一张,合眸养神,颇具闲情,其余洒扫看管之事皆由金钏照看着。如此过了半刻钟,才差人往乾清宫走一趟,问皇爷傍晚是否得空,想请爷手谈一局。]
                              皇帝·朱宝玉
                              4.28
                              内臣议事颇久,贤妃作邀一事递耳晚了两刻,将送走两位高帽,这会儿饮口浓茶润喉驱疲。虎子侧笑,盈门进了跑脚,隔着大几尺扬声,指腹掌着杯身,半晌似松气,“下回吧,累着朕了。”使人出,这头饮尽半盅,换往另一间批奏去了。
                              贤妃·林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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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清意思递回翊坤这处时,贤妃正和许嫔、薛贵人在东次间习理学帐,而棋盘早已齐整摆在西次间罗汉床中的案几上。传话的小太监自知这份差事不太讨好,已是预备穷尽好话将措辞修饰一番。但听金钏说贤妃正忙时,暗自松了口气。见金钏颔首称这就回话,往里走了一趟,但其实碍于当下场面,并没有即刻将这意思告知贤妃,而是附耳提了句别的,再掐着时间又往外回道:娘娘再请带话,请皇爷不要太过劳心……就把人好生送了出去。至许、薛二人离开翊坤宫后,金钏才将方才一事道明,尽管不是十分意外,提笔的手还是不可避免的停滞了一瞬。再一回神,已难从贤妃脸上窥见分毫的不愉之色,而闲情已然散尽,张唇再道,第一句就是将棋盘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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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第二日,午后从务哥儿屋里出来时,暖阳恰恰照在贤妃鼻尖,抬首间望向天边一片形状特别的云朵,抿出一笑。一步一步往外,倾洒下的阳光也从鼻尖蔓延至半张面庞、大半身子。此时宫门外已备下肩舆,再见贤妃,便是在乾清宫外了。]
                              皇帝·朱宝玉
                              这两日许是用多了浓茶,格外念宜嫔相奉的一盏别致,本已点了宜嫔侍候,因贤妃亲至,不愿宜嫔干候暖阁,才有一道不必了的口谕下去。跟虎子年载的小黄门得令殷切迎人入门,彼时阅完几章,刻意撩了撞膝的新袍,过槛迈靴里去,和虎子汇过神,知贤妃在里候着,率先短笑声,“耐不得,手痒了?”
                              贤妃·林善
                              [笑先入耳,旋即起身相迎,两三步外周全礼数,随之垂首浅笑]不过妾没舍得再把那套棋子带来啊,是要用一用爷的了。
                              皇帝·朱宝玉
                              嗯声示起,松袍闲掌,打人身侧一过,顺手抄起案头凉茶。里是早间遣人泡的玉露,唤作绿雪,适宜冷饮,揭用下喉,凉了舌尖,也香韵不减,止不住嘶声,稳下来旋即再笑,“朕这有副玉的,红绿对阵,紫檀为盘,也不枉贤妃一遭。”命人摆在帘后里间的罗汉榻,掠眼贤妃,“看你似是得心应手,一面务哥儿,一面宫务,也有暇时,伴朕手谈。”
                              贤妃·林善
                              [贤妃的目光跟随着皇帝移动,立姿也跟着改变,靠近的两小步迈地轻慢]看来今天妾是来的巧了。[说罢明丽面庞展露一笑,待人放下茶盏,注视着皇帝说道]妾那儿和爷比起来,可就算不得太繁忙了,也是想爷能够歇一歇。[娓娓续上]而且务哥儿贴心,应是恐妾劳累,乖巧得很。妾来之前还和务哥儿呆了阵儿,妾瞧如今抬头都很稳了。再过半月,就该正式赐名了。宫务方面,殿下又挑选了薛贵人习理,也能分一分忧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0-07-05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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