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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晒戏〗怨之香又几许盛放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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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女子·香半晴
[在那还沾着几点泥土痕迹的荷包撞进眼底时,原有的猜测慢慢地落了实。香半晴知道此刻一丝一毫都不能露出惊慌、害怕的神色,因而不管心跳得再快、手变得再凉,也只是平平一目扫过,继而微微震惊地点头道]回主子娘娘,奴婢近日除去爷那边的传奉,不在乾西四所,就仅替詹官女子走过一趟永和宫,为乌雅小主送了糕点。这枚荷包,也是那日小主赠与奴婢的。只是……[悄悄看了眼詹氏,似很犹豫地咬了好几下唇,有点儿为难的模样]只是,这荷包奴婢没几日就丢失了。并非奴婢对乌雅小主不敬,奴婢有日在院里散步时,许是腰间未系紧,被风吹去了吧……怎么会在娘娘您这里呢?
皇后·富察意欢
[手指轻扣着扶手处,听罢香氏所言又略家思索了一番,未多赘言其他]即是詹姑娘叫你去的,那詹姑娘那日又去了何处呢?
[此时面向詹氏一看,是等待她的回复,而一面把方才的东西皆呈与香氏眼前,问起香氏]你可曾见过?
[接连添上一句]今日有人说出是你做出此事,本宫必然是要查一查你身边的人,以及你的住处了,你也不必怕,若你是清白的本宫也不会叫你蒙冤


来自iPhone客户端40楼2020-08-28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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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女子·詹妤瑶
    回娘娘话,那日初五奴婢去了绣房量尺寸作新衣,有位大宫女来领人,奴婢不得不去。[詹妤瑶有些心虚,她越来越觉得是自己一时冲动误会了香半晴,所以想替她解围]正为难呢,香姐儿心善,当时想都不想就代奴婢去永和宫给奴婢解困的,娘娘…[她犹豫再三,还是把明察秋毫四个月字咽回肚里]
    官女子·香半晴
    [瞳仁霎时一缩,很不可置信的张了张口,却吐不出一个字眼,定睛再看,止不住的摇头,有了先前未有的张乱]这……这,不是奴婢的!娘娘明察,这枚荷包是乌雅小主赐予奴婢的不假,可奴婢从未见过这等、这等脏邪之物,奴婢自问不曾得罪过什么人,怎么会……[眼风不自觉的飘去了詹氏那里,香半晴像突然一个激灵,好似明白了什么。但她又默默的垂下了头,指摘的话儿半点没说,只是这番行态过于明显,像有意瞒着什么似的]因这档事劳烦您身边的人,奴婢实在过意不去。奴婢屋里有些进宫前娘留下的旧物,彻查之时,能否(善待、别乱碰)……[香半晴瞅了瞅皇后脸色,碍于尊卑,能否什么到底没说全]
    皇后·富察意欢
    [意欢未在听人辩驳之话,直派芳官与香氏贴身婢女前往乾西四所的香氏住所,与人交代一句]本宫只是命人去查阅你的贴身物件,并非抄家你不必担心
    [约半个时辰一干人回殿,芳官手中又多了一本书册,而意欢翻阅之时是十分吃惊,从有孕至流产又对乌雅氏的诅咒,啪的一下合上书本,十分的怒火冲向了香氏]你糊涂!
    [这话后意欢不禁咳了两声,尔后叫詹氏,乌雅氏的婢女,钦天监之人皆至殿外的偏阁等候,身旁独留芳官一人,把那本书册扔给香氏]本宫许你自己说,一五一十地与本宫说出来!!


    来自iPhone客户端41楼2020-08-28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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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女子·詹妤瑶
      回娘娘话,那日初五奴婢去了绣房量尺寸作新衣,有位大宫女来领人,奴婢不得不去。[詹妤瑶有些心虚,她越来越觉得是自己一时冲动误会了香半晴,所以想替她解围]正为难呢,香姐儿心善,当时想都不想就代奴婢去永和宫给奴婢解困的,娘娘…[她犹豫再三,还是把明察秋毫四个月字咽回肚里]
      官女子·香半晴
      [瞳仁霎时一缩,很不可置信的张了张口,却吐不出一个字眼,定睛再看,止不住的摇头,有了先前未有的张乱]这……这,不是奴婢的!娘娘明察,这枚荷包是乌雅小主赐予奴婢的不假,可奴婢从未见过这等、这等脏邪之物,奴婢自问不曾得罪过什么人,怎么会……[眼风不自觉的飘去了詹氏那里,香半晴像突然一个激灵,好似明白了什么。但她又默默的垂下了头,指摘的话儿半点没说,只是这番行态过于明显,像有意瞒着什么似的]因这档事劳烦您身边的人,奴婢实在过意不去。奴婢屋里有些进宫前娘留下的旧物,彻查之时,能否(善待、别乱碰)……[香半晴瞅了瞅皇后脸色,碍于尊卑,能否什么到底没说全]
      皇后·富察意欢
      [意欢未在听人辩驳之话,直派芳官与香氏贴身婢女前往乾西四所的香氏住所,与人交代一句]本宫只是命人去查阅你的贴身物件,并非抄家你不必担心
      [约半个时辰一干人回殿,芳官手中又多了一本书册,而意欢翻阅之时是十分吃惊,从有孕至流产又对乌雅氏的诅咒,啪的一下合上书本,十分的怒火冲向了香氏]你糊涂!
      [这话后意欢不禁咳了两声,尔后叫詹氏,乌雅氏的婢女,钦天监之人皆至殿外的偏阁等候,身旁独留芳官一人,把那本书册扔给香氏]本宫许你自己说,一五一十地与本宫说出来!!


      来自iPhone客户端42楼2020-08-28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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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女子·香半晴
        [皇后那几句斥责,令香半晴本就因小产孱弱的身子摇摇一坠,没个支撑点就落去了地上。虽烘了地龙,香半晴在手掌贴地时,还是感到那么的冰、那么的凉,并没有稳着跪起,而是借机匍匐于地,连磕三个响头]奴婢实在不知何罪之有,若真是有,也只是没能侍奉好您,让您生了好大火气了。您且勿动肝火,让奴婢看看这上头写着什么,再与您陈情,好吗?[香半晴低伏着头,仅用几根探出去的指头把地上的书册顺了过来,一页一页的揭过,面色逐渐转沉,惊骇地颤抖双手,像取着重如千斤之物]娘娘!奴婢知道如今所有证据都指向着奴婢,可这真不是奴婢的东西,奴婢从未见过它,更罔论写它。至于里头什么怀孕、什么小产,更属无稽之谈,奴婢怎会冒着欺君欺上的风险,做这荒唐事呢?且要真是奴婢之物,奴婢为何不毁去,而要留着等来日被翻出来?娘娘,请您明察啊……
        皇后·富察意欢
        [在香氏的恳切的言语上,意欢有那么一瞬似觉是否是冤枉了她,若如此背后主谋之人是十分狡诈了,意欢初次理事竟也有些犯难了起来,但意欢的脸上是没有一丝的变化,此时想起太医或可诊脉查出香氏是否有孕,与人讲起]好,既在你房中找寻此物,必然是与你有关,若想洗脱嫌疑自也是不难,本宫叫太医院太医前来把脉,便晓得你是否如这书本所写一般了
        [这时外头以是黄昏之色,周旋约两个时辰意欢的面色也是愈发,但因众人在此也是强挺着身子,不一会便由柳紫为首的妇科太医前来,一一诊脉过后,皆是面漏难色,所说之话大约都与书本所写相同,意欢再回顾今日与香氏总总,是十分的痛心了,并非是因她是否做出毒害乌雅氏,而是因她一时愚见白白害了一条或可降世的孩童,这才屏退众人独留香氏一人,合眸长叹]你...还想与本宫说谎么?
        [又续]本宫乏了,你去与万岁爷说罢


        来自iPhone客户端43楼2020-08-28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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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女·芳官
          [待有皇后之命时并不敢怠慢,与香官女子一前一后的走着,这时芳官未曾再看香官女子的神情,此处与乾清宫并不算远,故不一会便到了地方,先叫门前小太监]后宫有要事,翁阳你进内请一下达申公公。
          内侍监·达申
          [暮色四合,乾清宫才传了膳,却谨在跟前陪着。达申便留在前院的配房里休班,刚提了筷子预备大快朵颐一番,就有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并着呼喊声传来]干什么干什么,叫魂儿呢?[那翁阳听自己应了,忙说]是主子娘娘跟前的芳官姑姑来了,要见您,急得很![达申忙扒拉了几口饭,将门一开,冲着翁阳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一眼眼拎伐清!(吴语:一点眼色儿都没有。)[那小太监自然不敢出声,低头跟着达申往宫门口去。尚有十来米开外时,达申便端起了张惯有的笑容,小步近前]怎这时候来了?是主子娘娘有吩咐?


          来自iPhone客户端44楼2020-08-28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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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女·芳官
            [原是在殿前廊下侯着,这时见达申而来芳官的面色并不算很好,又因此事不易宣扬,故往一侧僻静处引人]达申公公,香官女子犯事了
            [芳官一向是落落大方的人,因而说出这话的时候也是没多变色]一则巫蛊之术谋害乌雅小主,二则又....又倒掉万岁爷赐的汤药,有孕不报而又流产,因香官女子颇得万岁爷垂怜,主子娘娘不好做主,故叫香官女子至御前与万岁爷到个清楚
            [又添一句]现下万岁爷可得见?
            内侍监·达申
            [芳官的话一句比一句惊心,亏是达申见惯了风浪也免不得攥紧了手中的拂子,存疑]这事儿忒大,只怕万岁要雷霆震怒。那香官女子柔柔弱弱得,竟有这包天的铁胆?[一甩云展,朝身后的金殿睨上一目,略略摇头]可不巧!正用着膳呢,不好教这糟心窝子的事影响了去,怕要再等等。[遥眺香氏,不免心中唏嘘]去花厅稍坐坐,晚些你带着实证,同我去回了万岁爷。
            宫女·芳官
            [点头应和]太医院的柳大人与诸位妇科圣手皆瞧过了,且与永和宫的宫女也对过了,哎
            [芳官临了又是唏嘘的叹了一口气,似惋惜与感叹香氏自己亲手断送了荣华富贵]过会子琴官会送来那本子..达申公公先过目罢,主子娘娘这会自己在坤宁宫,我可得赶紧回去瞧瞧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45楼2020-08-28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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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侍监·达申
              [芳官来去匆匆,留自己与香氏也是相顾无言,索性让翁阳领去。为着先头倒药一事,又去寻了达旺合计。这厮近来有争宠之嫌,到底是亲弟弟,免不得叮嘱几句,要他跟着将错认了,先求个宽恕。约莫两刻钟,琴官的册子送到达申手里,里头正有关乎龙胎的记载,方看了数行,便被达旺夺了去]你想做什么?[达旺后退几步,紧紧攥着那日记,眼露凶狠]毁了这册子…对!只要毁了这册子,咱就能当没这档子事情。反正行巫蛊之事,就能定她(香半晴)的罪了!少这一桩(欺君),我身上也干净![未料到达旺会说出这样的话,忙伸手要抢,一面叱他]你疯了?香官女子罪犯欺君,你也想罔上吗?快还我![达旺并无动容,反是提臂作挡。拉扯间,达申一时不防,脚下被凳脚儿绊了直往桌角上撞]哎哟——[蓝翎磕落在地,额角也碰出了红印儿。达旺许是未料到这场面,一时有些呆滞,也没有要来扶一把的意思。达申撑了撑地,趔趔趄趄地起身,将帽捡起,圈在怀里,同他周旋]你当太医院养的都是饭桶吗?万岁只需招来一查便知,到时候便不是疏忽二字能脱罪的了。听哥一句,好好跟爷认个错,往后咱兄弟还得给爷办差呢![趁他恍惚间,一把抢回册本,迅速退出配房,将门拉住。方才动静不小,左右黄门业已围来,当即命人]将达旺看住了,没我的吩咐,不许他出屋子半步![黄门称是,达申将蓝翎小帽戴好,携册去寻万岁爷。先入偏殿,碗筷已撤,又问了如莲,才知却谨陪着去庭中消食。碎步疾行,直奔庭中,拿捏着话中分寸将事情禀报了,也没有要替达旺再开脱的意思。皇帝的脸色随着自己的话一点点沉下去,起先并没有要交代的话,直到料峭春寒吹得人一哆嗦,皇帝方有明示,至于那册子,从始至终都不曾翻阅。]


              来自iPhone客户端46楼2020-08-28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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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年了,唯你最肖朕”]
                帝·爱新觉罗弘历
                [摧折了庭中一杆幼苗,又信手抛入麦田。遣达申去领香氏过来后,大步回殿,当即便有开柜取物、宫人熄烛的动静传出。随后养心殿陷入昏暗与寂静,唯有一对明烛将弘历的身影投在纱织屏风之上。此时若有人来,或能窥见人影撑首冥思。]
                官女子·香半晴
                [实则在太医请脉的那一霎,香半晴便已明白如今再说一字都是多余的了,算到了詹氏立场并非占理、算到了皇后心慈只需几语便能扳回局面、算到了巫蛊布人并不算定罪实证,唯独算漏了小产这事是实打实的铁证,瞒不掉、错不了,只需一验方知真伪,纵然施行巫蛊瞒天过海,欺君罔上、擅倒汤药,害得未出世的皇儿再不能见爹娘,这桩桩件件又当如何来算呢?是以香半晴并不曾再辩驳,再度跪下给皇后磕了一个清晰的响头,便随芳官去乾清面圣了。甬长的宫道行过无数遍,这一次却觉得这条道格外的漫长,仿佛永远走不到头——香半晴也并不想走到头,可是终归会到乾清去面见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盼望了几个月或是几年的荣华富贵,也随香半晴踏入乾清门槛那时到头了。香半晴在花厅时一度很平静,未有吵闹、未有撒泼,连对来往遇见的宫女太监也是和颜悦色。及至达申来请,香半晴随人去时,才多上一嘴]公公,您说是我错了吗?[不及要他回答,自嘲般地笑笑]是啊,事已至此,有什么好问的呢……[待踏入宫室,昏暗无光,四下寂静,香半晴原以为自个儿这时是紧张无比,说话卡个不停,谁知出口时意外的平静,眼里还似有着一星笑意,悄然间已变了自称]爷,妾有段时日没帮您插过花了。初春花与秋日不同,讲究也不一致,您允妾再帮您侍弄一次花草,可以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47楼2020-08-28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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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爱新觉罗弘历
                  [从门帘掀动起,弘历便换了个慵懒的姿势,半倚半靠地挨着黄花梨椅背,一言未发。直至香氏所请,也仅是从喉腔里磨出个“嗯”来。俄顷,亲自以汝瓷温酒,烫壶手边的寒潭香]年前朕让广储司替你制衣,只因朕嫌那些绣片俗旧,配你不起,故缓了册你的日子。如今听你称一句妾,实在动听。[其后又是无言,唯有酒香一点点从屏后溢出,混合着花香满盈乾清。]
                  官女子·香半晴
                  [借着半室微弱光亮,每挪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不欲要足踏声惊扰这份最末的静谧。香半晴一壁鼓捣着细瓶里的花束,一壁有些错愕地怔住神]但是妾辜负了您的一片好意,便算是俗气的绣片制成的旧服,妾也再没福气享着了。[鼻腔嗅满浓厚酒香,连手边花的气息都给盖住大半。烛光令人影恰好投在屏风宽广的绣面,将花瓶物还原位,身骨与地面平齐,已是叩下的姿势]妾知道错了,如今迟来的悔过,是不是晚了?妾……还能有机会,有机会见到您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48楼2020-08-28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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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爱新觉罗弘历
                    [从门帘掀动起,弘历便换了个慵懒的姿势,半倚半靠地挨着黄花梨椅背,一言未发。直至香氏所请,也仅是从喉腔里磨出个“嗯”来。俄顷,亲自以汝瓷温酒,烫壶手边的寒潭香]年前朕让广储司替你制衣,只因朕嫌那些绣片俗旧,配你不起,故缓了册你的日子。如今听你称一句妾,实在动听。[其后又是无言,唯有酒香一点点从屏后溢出,混合着花香满盈乾清。]
                    官女子·香半晴
                    [借着半室微弱光亮,每挪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不欲要足踏声惊扰这份最末的静谧。香半晴一壁鼓捣着细瓶里的花束,一壁有些错愕地怔住神]但是妾辜负了您的一片好意,便算是俗气的绣片制成的旧服,妾也再没福气享着了。[鼻腔嗅满浓厚酒香,连手边花的气息都给盖住大半。烛光令人影恰好投在屏风宽广的绣面,将花瓶物还原位,身骨与地面平齐,已是叩下的姿势]妾知道错了,如今迟来的悔过,是不是晚了?妾……还能有机会,有机会见到您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49楼2020-08-28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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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爱新觉罗弘历
                      [薪炭将酒温了又热,于人陈述四桩罪时,弘历的眼中划过赞许、恼羞,直至凝成三分带着复杂情愫的怜悯]只当你对乌雅氏狠,不想言及族亲自身,也是这般冷情。[执碟中旧(麦)梗,长吁]二十四年了,唯你最肖朕。[眼观屏前人,如是想起些旧事。故在允她最后所请前,先有合掌姿态,麦滚手心,缓搓徐说]朕出生即为皇太孙,可皇玛嬷帝威绵盛,笼罩在皇阿玛与朕的头上数十年之久。如今已是建文三年,朝中仍有太上皇的余威。朕所行所作,无非是要真正的君临天下。这避子汤非是你一人独饮,可偏偏是你…也只有你,将这种种写成白纸黑字,被人传道。[杀念业起,倾覆麦糠]你要构朕于凉薄寡性,朕又如何能替你遮这善妒巫祝的两宗罪?[麦仁颗颗粒粒落回小碟,声色已冷]来说说你的遗言罢。
                      官女子·香半晴
                      [长吁过一声,面向下地未查皇帝举动,一一说来]妾意不在为自身辩驳,只是妾一介妇人,目光短浅,比不得您历事之远,杀伐决断。妾原生在落魄秀才之家,阿爹年逾半百都不曾中举入仕,全家希望又落在了妾那扶不起的弟弟身上。妾自小比弟弟机灵勤奋,也尝偷过他的书来摹读赏鉴,可爹娘从不教妾沾这些,只说女子学问无用。妾缘何能入宫,是他们为求那宫里发的几两银子,将妾做成货物卖进来的。妾不想再仰人鼻息,不想再干着下等奴婢的事,只想怀上孩子当上主子,想受人敬仰受人尊崇,何错之有?她们(妃嫔)锦衣玉食安乐无忧地到这么大,哪能设身处地为妾着想啊。[面部陡然一抬,目光不闪不躲,要透过帷帐看清里头全貌。自遗言二字起,心知死局无力扭转,更不顾话里僭越犯上了]您问妾有几分情真,妾也想斗胆问问您呢?您对妾有过一丝、一毫的怜惜、宠爱么?


                      来自iPhone客户端50楼2020-08-28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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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爱新觉罗弘历
                        [香氏所言过耳便忘,于人质问时,顿觉养心殿内搓麦而食,重阳日携手农桑的日子已旷日积晷。适逢酒热,拍尽掌内余糠,将碟中麦仁拢在一处,佐新烫的寒潭香]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从朕这所得的,远胜你所给朕的。朕亦想再怜你,只可惜——[明烛晃眼,冷语骤停。弘历将其中一支灯芯压灭,话中又起柔情]只可惜去岁新种的冬小麦,你无福再与朕共享。陈麦配新酒,你就替朕再尝尝,还甜不甜?[唤达申进内带香氏回乾西四所。未几,有旨自乾清而出。一说香氏善妒犯禁,赐白绫,祸连其族,流三千里。二则以中宫名义抚慰乌雅氏,晋贵人,册詹氏为答应。其三留于香氏伏诛后,将其旧物(主要是日记,跟之前的插瓶)尽数焚毁,而达旺也在几日之后的夜里不慎溺毙于小蓬莱。]


                        来自iPhone客户端51楼2020-08-28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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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外音: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再度回看这些戏的时候,弘历那句“为你最肖朕”真的有感动到我,而她若为做出这样的事情,或许比日后诞下龙凤胎的贤音,更胜几分宠爱吧,可惜就是没有可惜了!最后的最后,给大家带来,每个人视角下的香半晴伏诛,来结束这场晒戏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52楼2020-08-28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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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椿视角下的贤音]
                            宫女·雪椿
                            [此时已是黄昏,雪椿不记得在坤宁待有几个时辰,手心中的汗意干了又湿,轮回几次,已是数不清了,小主的好意赠礼,未曾换来一丝回报,反而让旁人找了机会去害她,巫蛊脏邪,竟狠毒的对一个有孕在身的妇人下手,雪椿跟着詹氏等人入了偏阁等候,眼底的担忧,心底的焦急,让雪椿忍不住再一次量过詹氏,直至看见香氏跟着芳官离开,心底的揣测也愈发明了,五指紧握成拳,纵使是有指甲的嵌入,却丝毫未曾感觉痛意。]
                            [雪椿几乎是好几回差点踉跄在地,一路小跑着,才赶在入夜前将将入了永和,她第一回见识深宫的人心,如此黑暗,如此恶心,雪椿的心底涌起了阵阵酸意与后怕,直至看见坐在塌上的,正在夜间绣着虎头帽儿的乌雅氏,雪椿入殿的动作不经意间放轻了些,豆灯将乌雅氏的身影映照在壁上,殿内的祥和气息让雪椿感受到了宁静与安心,雪椿躬着身子近前,竟未曾发觉声音里带了些些哽咽]小主,夜里太黑,刺绣对眼睛不好。
                            [乌雅氏这才缓缓的抬头,虽是不耐烦的语气却又带着笑意将绣架放下]知道了,就你啰嗦,今儿主子娘娘寻你作甚么呢?
                            [雪椿下意识的想瞒住今儿的事,可再瞧见乌雅氏的模样,不由暗暗想了起来,除却香氏,那么詹氏呢?旁人呢?小主的身孕,又招来了多少妒忌。如若长此以往,又如何在后宫立有一足之地,小主常以善意待人,不曾有任何不敬上位或责骂奴才之意,却难逃人心险恶,牵连自身,连带腹中胎儿,今日且是侥幸,如若下回呢?雪椿迟疑又迟疑,终是跪在乌雅氏身旁,眼眶的一圈红晕显而易见,雪椿的目光死死地锁住乌雅氏,只怕她的身子有一点点的不适,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的将今日所见所闻说出,而话语里也难掩对香氏的痛恨与后怕。]
                            [雪椿看见乌雅氏从难以置信到勃然大怒,甚至抓住了桌案上的杯盏便掷在地上,雪椿顾不得其他,起身搀扶住乌雅氏,安抚的话语竟也难以抚平乌雅氏的情绪波动,最终是说腹中胎儿要紧,才得令她忍耐着坐下,寂静的大殿内,雪椿看见乌雅氏合上的双眼,紧蹙的眉山,还有浓重的呼吸声,无一不显示着乌雅氏心中此刻的不平静。]
                            [雪椿知道,自入太子府,再入这四方皇宫,乌雅氏未曾有一刻是真正的松懈下来,小心翼翼的迎合每一个人,收敛着父兄宠坏的小脾气,甚至偏执的讨好着那个属于后宫每个人的男人,而曾经在乌雅府中时的偏宠娇横、嬉笑玩乐、与无忧无虑,早已在入太子府的那一刻,便离乌雅贤音而去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54楼2020-08-28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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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有多少人可以看到结尾!但谢谢可以看完的所有人,也谢谢群里的小天使们写了这样精彩的文字!也感谢这么久了对我不离不弃的@坐观人间客 纪某!本次晒戏!结su啦!


                              来自iPhone客户端56楼2020-08-28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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