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其雷的不同,想必也添在文士辩论的章程里。其间主人更迭比之江山易主这样的大事件平和许多,未见能辨出什么新意,故而未有动身去听。
就着两浙徽皖运来的普洱毛峰听了数十席一流水的佳辨,深觉其中高妙,至于振臂上前却又不能。小童几次摇撼我说「辩论」而已,我说畏葸不前无非是为了厚积薄发,说到最后连自己竟然也相信。
至于师父与荀畹关于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的争辩,恰巧打着旋风,笃悠悠刮到此处来,且存着非要分个寅卯之势。恰巧今日有钱塘话咏的几位在,趁机安排席位,由我打头。
“我以为师父说得在理,若灌输给百姓以喜闻乐见的东西,领域太过固定,长期以往,无异于将他们的生活桎梏于蚕茧之中,这样我们与他们的沟通便更不畅快,愈加无法启迪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