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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2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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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 · 【难度指数:★★】
废后一事历经两月,终是尘埃落定。六月二十七日,一纸诏令,昔日周皇后已为净妃,长居瑶华宫,坤宁殿就此无主。请围绕周皇后被废的剧情,结合自身实际,展开一次演绎,要求思路清晰,观点明确,不偏离剧情,还要注意分寸。(请注意与任务一的时间区别,任务二已经废后。)


1楼2020-11-18 16:13回复
    叁 · 【难度指数:★★★】
    覆水难收,破镜难圆,更何况废后之时,帝后已然义断恩绝。十一月骤然爆出废后已有身孕的消息,着实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反正官家说他真的很震惊!)。对于净妃的身孕和官家的表态,你是怎么个看法?请围绕此背景剧情,结合自身情况和立场,展开一次演绎,要求剧情合理,观点明确。


    2楼2020-11-18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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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已近初冬,我疑心三哥哥殿中炉火过旺,弄巧成拙,过了炎症就糟糕了。便和三哥闹着,让他尝尝我新制的甘草羹。】
      【难得正闹着,就见小黄门撩袍匍匐,薄如蝉翼的脊背哆哆嗦嗦。】
      【殿中噤声,只听他滚了滚舌,艰难道。】
      官家有言,净妃有孕,朕亦震惊,回顾种种,系朕之亏欠。命医馆院驻瑶华宫,务保净妃母子平安。
      【三哥何等灵透,我也不必遮掩,端坐在塌前,理了理袖口绣线,仍未见后话,不禁瞠目。】
      没了?
      【爹爹竟还不接回,恢复名号。】


      3楼2020-11-18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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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没了。”
        我代那战战兢兢的小黄门答她的话,垂眸敛睑,平静地将釉白羹匙落入甘草羹中,舀起未满的半勺。
        “ 很好喝,只苦了些。下回儿放一点糖霜,也好替我解解药苦。”
        跪伏的黄门懂得我的赦令,颤着脊背阖了门去。厚帘扬落的瞬间,寒冷凛冽的风窜进些许,拂散一缕暖炉的腾烟。今岁的冬来得早,我隔窗望着院里的萧瑟景致,唯独那棵青松不曾落叶,只是墨绿的松针灰暗,像是覆了一层扫不尽的尘埃。
        我含着笑,只当是寻常的话谈问她。
        “ 今岁新生的哥姐儿里当数五哥最顽劣,他有没有去庆云闹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11-18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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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11-18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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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小黄门行将欲飞的声丝和翕动凌乱的宫衫,勾起我慌张的前奏;他又唯恐天下不乱,吟起最可怖的篇章——安妃,该死的,唯恐天下不乱的安妃。】
            【可这歌舒缓,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帮我把庞大梳拢回泛泛,再咽下攻讦与失常。】
            也才满月大点,牙还没长出来呢。
            咬了我一口。
            【将碗拿了回来,提匙复饮,涩哭非常,抿嘴一笑,三哥没有骗我。】
            却不疼。


            6楼2020-11-18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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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牙都未生,咬人自然不疼。”
              笑意依然嵌在眉梢,可她的笑却比那甘草羹还苦,兴许也需要两勺糖霜润和。我接过奚女手里的紫砂壶,亲自斟了半盏白水与她,难得叙得温儒。
              “ 缓缓,免你苦得胃疼。”
              只半口甘草羹,哪里值得胃疼?但这又是难以摆上台面的话了。那分浮于表面的笑意终归散去些许,余下一汪如水的平淡,伴着斟茶的水声,散在这氤氲热气的暖阁里。我放下壶,取盏浮沫,却不急着呷品。
              “ …真要胃疼,请医馆院还要费一番功夫。”
              毕竟在瑶华宫呢。


              7楼2020-11-18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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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碗搁下,又去捧盏,一如既往的乖顺,封闭。】
                哪就那么娇气了。
                【娇气是被人掬到手心里的特权,我早已过了,又或说从未有过那种怯怯张望的年岁。】
                【眸光鲜艳,却不及他掌中鲤鱼跳龙门的红釉托,笑意切切,将视线轻轻落在他的鼻梁上。】
                倒是三哥,如今医馆院都忙络起来,你这里可有留人看护?


                8楼2020-11-18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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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茶香清淡,入口微苦,回味却甘。抬睑又撞上她的笑意盈盈,这般明眸善睐,也算合她的姓名。
                  “ 你希望我留,还是不留?”
                  这是无意义的问话了,我不曾指望她如懵懂稚童般给出什么直言不讳的答复。医馆院听从官家的吩咐,一切自有安排定数,尚且轮不到其他人来干涉——哪怕从前能,当下却也不能了。这趟浑水里,我姐姐冠的阮,行不得,不像她姐姐冠的是喻,行与不行,皆受瞩目。
                  只是今岁的冬日确实更寒些,才十一月便如此,我不知晓这副病骨能否经受更久。可是如果仔细算算——
                  “……四月生嫌隙,满打满算该是七月胎。正是危险的时候。”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11-19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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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不是哥哥做主,我哪里插得上话。
                    【不知所问何意,憨直地瞅着盏底。三哥宫里的丫头其貌不扬,却极会做茶,这是不来所不能探知的小秘密。】
                    哥哥不要这么说,如今净妃金贵,爹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我明儿就去聚元殿,为三哥哥和净妃烧香祈愿。
                    【我高估了他的帷幄,在一个已束戈卷甲的人心中,危险的中立会依附于根浅的芦苇之上,能避则避。】
                    禁中是福瑞最重之地,观音会保护我们的。


                    11楼2020-11-19 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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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3!!!
                      显与生了,大姨妈还没生!!!
                      你清醒一点赵怀富!!!!


                      12楼2020-11-19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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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坦率直言要为净妃祈福,是在我意料之外。福宁的那位早在言语举止间将他的态度展现得淋漓尽致,那是冒着百官进谏百姓议论的执拗淡漠,将数年的情谊在一掌误伤间抛到脑后,堪比得这一个“净”字。
                        是了,净妃。眼前的帝姬虽小,到底有一半淌的是喻家的血。
                        “ 想去便去吧。”
                        我不可置否,不予评判,竟也难得出神,淡淡地去想。
                        “ …也不知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有分别吗?兴许是有的。虽然这“嫡”字已经不正,来得太晚了些。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11-19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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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v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11-19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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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心有亏欠,做女儿的更是寝食难安,净妃纵有万般不是,到底皇嗣要紧。
                            【敛回目光,重新放到他少经日晒,过分诡谲的白腻鼻梁上。】
                            男孩女孩,我们都姓赵,不是吗?
                            【这便足矣,我信净妃为这一胎,因这一胎,可以回来。】


                            15楼2020-11-19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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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赞同的答,可话音落地,我忽而觉得悲怆了。
                              窗外依旧是萧瑟的景,寒气裹挟着尘埃浮露,预示着凛冬将至。数月前探望季娘子时,她提及善恶轮回,周氏因为害了符氏的腹中子,所以终有被废被逐的报应。我深以为然,如今摩挲着手里的釉盏,又迟迟地念起,恐怕世上很少有心胸如是大度的女子,会心甘情愿含笑晏晏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与其他女人共育子嗣——妒不就是缘于情吗?我虽未长,但一知半解。我觉得悲怆,正是可惜她如今受了至此磨难,竟却要为他怀育皇嗣了。
                              但只是忽而,转瞬即逝。世上可怜人千千万,我从不会为谁驻足。
                              “ 心有亏欠吗?” 我浅笑,“ 或许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0-11-19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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