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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贴】slow down,deep 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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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就黄的标题,但内容其实口味不太重(?)就偶然想到的感觉特别有味道
*青梅竹马囚机囚,旅店老板守x离家出走高中生囚,前半段囚机囚,后半段守囚,有洁癖可以跳过
*全文特蕾西列兹尼克第一人称,ooc,有极强主观色彩、脏话、微量色/情描写注意。度娘放过我吧真的没有什么啊啊啊!!
没什么好图镇楼了就它吧。


1楼2020-12-12 22:18回复
    卢卡斯和我在7月26日到了田纳西州。当时是正午,下着小雨,我们骑着摩托车在高速路上行驶,越过亚拉巴马州的州界,看见了那块写着欢迎来到田纳西州的路牌。我能感觉到。他的手紧紧地抓住我的皮夹克,头盔紧靠在我背上。雨点滴滴答答,顺着头盔流下来,淌进我们的衬衫领口里,又湿又热。
    当我们终于到镇里的时候已经临近午夜了,只有路灯与少许几家酒吧的霓虹招牌还亮着。我们拐过街角,卢卡斯打了个哈切,在我还在寻找的时候指了指路对面不太起眼的一家小旅馆的招牌。我们的口袋里不剩太多钱了。或许只能在这里将就几晚上,然后接着上路。
    我推开旅馆的门。柜台后面站着一个高大却苍白的男人,戴着十字架,看起来二十几岁,立在昏黄的灯光里,放在桌面上的手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两间单人房,谢谢。”
    卢卡斯先对他开了口,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把被淋湿的、皱巴巴的钞票,放在柜台上数了数,只有六十九块零七分。
    “一间每日二十元。”
    “没关系,我这里还有点。”
    我小心翼翼地从皮夹克的内兜里掏出一沓美元,数了几张面值较大的出来,与卢卡斯的加起来有一百二十块了,于是我收起剩下的,将它们推至那男人面前。
    “先租三天。”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名册,叫我们写上自己的名字。卢卡斯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拿来一支笔。而我清清楚楚地看见,也才真切地知道卢卡斯所谓的“化名”只是简单地将名字与姓氏的最后一个音节去掉,仅此而已。他将那个陌生又古怪的名字“卢卡巴尔萨”写在了空页的第一行,随后我向他要笔,免得他再用那种愚蠢的化名法给我造出什么东西。“特丽莎兰多姆(编造的姓氏的真实意义为随机的)”,我在纸上写道。那个男人盯着卢卡斯直到我写完名字,才转过身从墙上取下两把钥匙放在我们面前。
    “205和206室,上楼右转。我是安德鲁克雷斯,你们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用房间里的电话叫我。”
    我点了点头,随手抓起一把钥匙,在卢卡斯后面走上楼梯,他的鞋在楼梯上留下一串水印。
    “麻烦您了,克雷斯先生。”
    我在上楼之前对那个男人说。他向我点了点头。
    第二天,我上午在镇子里闲逛,很幸运地在汽修店里找到一个按钟点计薪的工作。卢卡斯在旅馆里待了一天,也许一整天都在睡觉。到傍晚时我想冲个澡,却发现206的浴室出了点问题,叫克雷斯先生给水管工打了电话,便到他的房间里去洗。
    十分钟之后,我从浴室里出来,看见卢卡斯伏在桌前研究从他老家伙抽屉里翻来的手稿。他写得很认真,以至于我踢着带水的拖鞋走到他旁边都丝毫没有发觉。他对着那张手稿,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做些计算,完全没意识到我发尖的水珠滴上了他的衬衫领子。我在脑海中跟着他所写的步骤思考。我们就这样大概又度过了十五分钟。一刻他突然转过头来,正巧与我面对面,距离近到我们可以碰上彼此的鼻尖。他温暖的气息扫过我的嘴唇,可能有那么一瞬间,我主动将嘴唇凑过去——也可能是他——哪怕只是轻轻一点,这也足以给我造成不可磨灭的影响。我几乎失去了意识,心脏跳得飞快,因为就在那一瞬间里,长期以来作为朋友的我们,接吻了。


    2楼2020-12-12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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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算错了。”
      我竭力抑制住颤抖的声音,装作平静地对卢卡斯说。
      “不,这是正确的。你可以将它倒推一遍。”
      卢卡斯看上去很平静,但我实在无法冷静地计算了,只好向他认输,然后,回到我自己的房间去,尽量睡个好觉。
      我临出门时,卢卡斯在背后叫住我。
      “特蕾西,你觉得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了吗?”
      我对此有些意外,不过仍可以相对保持平静。
      “最好到此为止。”
      “那你会帮我解决它的,对吧?”
      然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脑袋里一团乱麻。也许我根本就应该等水管工将问题解决之后再洗澡,或者在洗完澡后悄悄溜走,别叫卢卡斯发现——如果我没有对那张手稿保持热情!我逃走得太匆忙了,但卢卡斯却像是早有准备,收拾好了行装和路费,只是等着一个合理的契机,以便离他的老家伙越远越好。——真是该死的,但只要我们的实际目的相同,也就没有利用这一说了!卢卡斯太善于交际。他太善于用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外表蛊惑人心,从而占据主导地位操纵别人的头脑。一定是这样。我的思维就是被他如此搅乱,但这对他的研究也没甚好处。——又怎样说得通呢?尽管我们认识了这样久。
      随后的一天是礼拜日。汽修店不上班,我也不去教堂,于是只带着对卢卡斯的困惑在房间里读关于改装机车的杂志。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是关门声,还有克雷斯先生以及卢卡斯说话的声音。
      “……要不要和我去教堂?”
      这是克雷斯先生。
      “当然可以。”
      这是卢卡斯。当我们住在加利福尼亚州时,他从没去教堂做过礼拜。至于克雷斯先生,他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基督徒似的,直接将银十字架挂在胸前,在黑色风衣的衬托下更加明显。——他是个白化病人,也许这就是他在七月仍然穿着风衣的原因。
      他们一直到傍晚时分才回来。我听见卢卡斯轻快的脚步声走上楼梯。
      “谢谢你的冰激凌。”
      他说。我不知为什么有些慌乱,但只是靠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声音。脚步声在我门前停下了,他敲了敲门,我一动都不敢动。
      “特蕾西,你一会可以过来吗?”
      我没有回答,过了几秒钟,他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我也能松口气。
      现在是我谴责自己的时候了。偷听不是我应该作出的行为。我也并没有去隔壁找卢卡斯。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金红色的光芒直直照进我的窗口,也许应该出去走走。而我也这么做了。
      我走进马路对面的纹身店,鬼使神差地,在我的肩头纹了复仇之火,与我手臂上的烈焰对应。我看起来简直像一个**,而这就够了。
      我回到旅馆里, 却在楼梯上看见了卢卡斯。我尽量让他忽略肩膀与手臂上的纹身,但实际上适得其反。
      “特蕾西,你干什么去了?”
      我摇摇头,不打算回答他,径直回到我的房间里关上门。我只想用工作填满脑袋,而这时候,我的肩膀开始疼了。
      整个晚上我都因为疼痛与回忆无法入睡。我梦见父亲、母亲的灵魂,卡尔塔普森被烧焦的尸体。我几次从睡眠中惊醒却动弹不得,像是在下一秒父亲便会推开房间的门,将我抱在怀里轻轻安慰,但一切都寂静得可怕。
      礼拜一时我准备续交几天的房费,却被克雷斯先生告知卢卡斯(他口中的卢卡)已经交了一周的钱,以及他给我们两个免了部分的房费。这很奇怪,而我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我一直工作到礼拜五。卢卡斯看起来每天都无所事事。即使克雷斯先生大发善心,至于他从哪里弄来那么多钱,我也不太关心。


      3楼2020-12-12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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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拜六有些阴天,昏昏沉沉地看不到太阳,像是要下大雨的阵势。我中午回旅馆里找克雷斯先生借伞,却没在楼下的柜台前看到他。也许他出去了,我想,于是上楼找卢卡斯要雨衣。
        我慢慢地上楼去。206的门虚掩着,我正要敲门叫他,就听见旅馆里灌满水的拖鞋拍打瓷砖的声音,咕叽咕叽地走了几步,停下来,是卢卡斯。他像中东的妇女一样用毛巾裹着头发,只有腰间围了块浴巾,背对着房间门。
        “我洗完了。”
        他说。我想找机会敲门进去,但随即传来了克雷斯先生的声音。
        “卢卡,你好美。”
        我不知为什么出神了几秒,等我的意识回来时,我看到安德鲁克雷斯抱着卢卡斯巴尔萨克,他们在亲吻,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古怪或恶心,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我的心里涌上一股不知名的情感,不像是初中时年级第一被卢卡斯抢去的嫉妒,似乎杂糅了多种奇妙又怪异的感受,让我的心脏沉甸甸的。他们相拥亲吻着,同时安德鲁克雷斯把卢卡斯逼到门边,接着它发出“嗵”的一声巨响,关上了。我被吓得后退几步,随后才发现这里除了我们根本没有其他住客,也就是说,除我之外,安德鲁克雷斯与卢卡斯巴尔萨克所干的这些勾当,没人会发现。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有些负罪感了,不过很快就安慰自己,没关系,只是偶尔撞上而已,一边又止不住好奇心地把耳朵贴在墙上听着隔壁的动静——陈年螺丝和木板摩擦的吱嘎声响,安德鲁克雷斯与卢卡斯巴尔萨克的喘气声,以及中间有时夹杂的,后者吃痛的叫声。我开始想起在加利福尼亚的公立高中,无聊的男生们在光盘里刻了成人影片,于老师不在时把它放进微机室的电脑里引得几乎所有人都围过去看个究竟。那种声音充满了我的耳朵,忍不住回头瞄了一眼,随后便开始后悔之前的举动。那种影片并不吝啬描写人的肉体,以极低俗的视角讲述简单而荒谬的故事,将女人塑造为仅知欲望的动物,都是我所不屑的。而如今这场景就在隔壁发生了,活像一幅讽刺画,完整而病态地呈现在我脑海之中,叫我实在地厌恶这种事和他们两个人。我恐惧那天晚上卢卡斯巴尔萨克的嘴唇在吻我之前还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果那真的发生了,可真是种侮辱。
        隔壁的声音没有停。
        “安德鲁……慢一点……”
        卢卡斯巴尔萨克用我平时完全没有听过的一种声音说。接着他又说了几句话,大概表达了他对安德鲁克雷斯的欲求不满,都是些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俗不可耐的情话。对方回应了他几句,我没有听清。
        我讨厌他们两个。
        他们从门上、墙上一直做到床上。我的脸颊有些发红发烫,看了一眼手表才意识到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外面雨下得很大,我下楼去才瞥见在门后放着结了蜘蛛网的伞架,从里面抽出一把看起来较新的的伞,在雨中向汽修店跑去。


        4楼2020-12-12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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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安德鲁好评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12-13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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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囚机的地方就有我


            IP属地:英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12-14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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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当我推开旅馆的门,看见安德鲁克雷斯往常一样坐在柜台后翻着名册,用他粉红色的眼睛瞥了我一眼。我不由感到一阵厌恶与心虚,但还没有足够强烈到使我将它表现出来。
              我把伞放回原处,准备上楼,卢卡斯巴尔萨克却在这时从楼梯间跑下来。我却发现自己甚至像影视剧中丈夫出轨的女人一样,可以觉察到他皮肤上细小黏腻的汗珠和用竖领遮挡的吻痕。
              “特蕾西,它不能再拖了。”
              他小声说,试图把手搭上我的肩膀,但被我推开了。他在我印象里从未显得如此可恶,而我,从前以为我们是同病相怜。
              “抱歉,卢卡,我胃里不太舒服——一定是天气的原因,今天也许不能帮你了。”
              我深呼吸,看向卢卡斯的脸。他看起来很平静,也没再说什么。我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把老旧的木板踩得吱嘎响。至于前廊上雨伞的水迹,安德鲁克雷斯自然会把它拖干净的。我知道,如果说我把他们两个单独留在那里会发生什么,仅仅凭借我贫瘠的想象力还不足以将它呈现在脑海之中。然而在我意料之外,卢卡斯巴尔萨克很快地上楼了,并且开始不断敲我的门。
              “特蕾西列兹尼克,你在撒谎。”
              他平静得出人意料。我贴在门板上,握住把手,心脏不知为什么跳的飞快。
              “撒谎又怎样。”我说,“你不能强迫我。这对你不会有任何好处。”
              “别任性了,特蕾西。它已经拖得够久了。听着,我需要你帮我完成它,这不会用太长时间……只要你答应。”
              他逐渐显得不耐烦,手掌重重地拍在门板上,门晃得可怕。但我知道,除非他把门锁打烂,不然他就无法闯进来或把我揪出去,强迫我一遍又一遍地计算那些无意义的数字。
              “不。”
              我仍旧没有答应。有那么几秒钟,卢卡斯巴尔萨克听起来要爆发了,又似乎距那个临界点仍有一段距离,尽力压低了声音。
              “特蕾西列兹尼克!……我求你。”
              他不经常求人。
              “抱歉。”
              抱歉,卢卡斯。你是个足够可敬的朋友与对手,但现在该是我们分道扬镳的时候了。我实在无法忍受你和安德鲁克雷斯做的那些事情。我明天就走。
              这些文字充斥在我脑海里,毫无意义。我将额头抵在门板上努力叫自己冷静下来,但这完全没有作用,反叫我感觉颅骨里面的那坨东西滑向了前额,堆积成愚钝的肉块了。我想将他们一股脑儿讲给卢卡斯听,随后又感觉太不妥当,将某些已经涌到嘴边的音节生生咽了回去。这感觉有点糟糕,但总比就这样鲁莽地说出来好些。
              “……我明天就离开。你自便吧。我知道你和安德鲁克雷斯的关系了。如果你改变了最初的想法,那也没关系。你尽可以继续和他住在这里或者叫他把你送回去。……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我仍然留在这里,不难想象那些警察会对我们做些什么——先把我关进拘留所,然后再把你送回加利福尼亚去。我们都不会希望这种情况发生。卢卡斯巴尔萨克,你再认真考虑一下。”
              “特蕾西,你在嫉妒。我知道你会自愿帮我的。——换句话说,如果你不帮我,我就让安德鲁报警。”
              我不难想象门外卢卡斯巴尔萨克的表情。他一定在笑,嘲笑我的优柔寡断与软弱无能,仅仅用威胁这种卑劣的手段就能改变我的每一个决定、操控我的每一步行动,自私到为了他愚蠢无用的所谓发明甚至可以葬送挚友的前途:对于那个曾经是他挚友的,叫特蕾西列兹尼克的女孩,他自诩为了如指掌。


              8楼2021-01-02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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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实际上他对我一无所知。
                “卢卡斯巴尔萨克,你根本不敢威胁我。你只是在为你的无能与失败寻找借口——你不愿看到你的努力白费,因为那手稿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他不再作声了,我就知道他早对这产生过怀疑。骄傲的天才在门前停留了一会,默不作声;他似乎生气又失望。而我双腿瘫软。一下子坐在地上。
                “你会反悔的。”
                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我终于站起来,也许试着向他解释清楚目前的状况——
                于是我敲响了他的门。
                “进来吧,门没锁。”
                他显得有气无力。我打开门,但并不打算将它关上。事实上,我根本不打算触碰他房间里任何一样东西。他见我进来,从他的一叠草稿纸中抽出一张,而我从下面另挑了一张,从口袋里掏出铅笔伏在窗台上写起来。
                “你错了。”
                大约十分钟之后,我拿着草稿纸向他走去。他想接过它,就像两三岁的小崽子看见了妈妈做的苹果派,想尽快将它据为己有。但我缩回手,将那张纸平展开。他的目光在纸上飞快移动,力图从我每一行潦草的字迹中捕捉到更多信息;但我没让他那么做。在他目光未及结果之时,我将那张可怜的演算纸一撕两半,再缓慢地在他眼前将它扯成碎片,撒向空中。他仿佛听到内脏碎裂的声音一般,看起来很惊讶,当然,愤怒的成分更多一些。
                “特蕾西列兹尼克,你在耍我。”
                卢卡斯从椅子上猛地站起身,钳着我的肩膀。他比我高不止一个头,这也导致如果我想要看到他的正脸,必须仰视他那该死的“天才的额头”,然而我并不打算正眼看他。
                “如果你让我帮你解决它,就必须承认你自己的错误。否则你找我来还有什么用?证明你的成功吗?现在该给我承认了吧!它的设想根本不成立,无论结果如何,最后呈现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如果劝导不成,那大可以破坏协约。
                “我很认真,至少比你那得意忘形的样子认真的多。作为一名科学家,你该承认,你彻彻底底的错了。如果你仍然觉得我在没有来由地胡说,那我们的合作就到此为止。”
                我想要摆脱卢卡斯的钳制,但他紧紧抓着我的肩膀。我挣脱无果,但口袋里晃动的沉甸甸的东西仍在提醒我仍有退路。门突然嘎吱地响了,安德鲁克雷斯从廊上冲进来,大概是侦听了许久,等我与卢卡斯关系稍加缓和之后充当和事佬。显而易见地,如果卢卡斯在争斗中真的受了伤或怎样,他绝对不会就这样贸然进来,在旅馆已经名声受损的前提下再添两道新伤。
                卢卡斯显然为突然的响动而分神,转过脑袋去查看身后的动静。这简直不像他一贯的作风。而我清楚,这是我摆脱他的唯一机会。我在卢卡斯回头的瞬间揪住他衬衫的衣领,进而勒紧他的脖颈,压缩气管,叫他难以挣扎。几乎在同一瞬间,我掏出那把短枪抵着他的头侧,从口袋里连带着掉出几枚硬币,摔在翘起的木地板上发出极大的声音,滚动了许久。
                “卢卡斯巴尔萨克,我劝你不要忘了谁才是亡命之徒。”
                我凑在他耳边小声说。紧接着我用枪指着安德鲁克雷斯,而他显然对我表现出穷凶极恶的样子有些畏惧。他后悔了刚才冲进房间的决定,举起双手缓慢地往后退到门边,出去了。
                卢卡斯一言不发,也没再作任何挣扎。于是我撒开胳膊,将他丢在房间里,从窗户翻下二楼。


                9楼2021-01-02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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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更催更,写得太棒了吧!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1-01-20 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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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改)
                    但实际上他对我一无所知。
                    “卢卡斯巴尔萨克,你根本不敢威胁我。你只是在为你的无能与失败寻找借口——你不愿看到你的努力白费,因为那手稿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他不再作声了,我就知道他早对这产生过怀疑。骄傲的天才在门前停留了一会,默不作声;他似乎生气又失望。而我双腿瘫软。一下子坐在地上。
                    “你会反悔的。”
                    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我终于站起来,也许试着向他解释清楚目前的状况——
                    于是我敲响了他的门。
                    “进来吧,门没锁。”
                    他显得有气无力。我打开门,但并不打算将它关上。事实上,我根本不打算触碰他房间里任何一样东西。他见我进来,从他的一叠草稿纸中抽出一张,而我从下面另挑了一张,从口袋里掏出铅笔伏在窗台上写起来。
                    “你错了。”
                    大约十分钟之后,我拿着草稿纸向他走去。他想接过它,就像两三岁的小崽子看见了妈妈做的苹果派,想尽快将它据为己有。但我缩回手,将那张纸平展开。他的目光在纸上飞快移动,力图从我每一行潦草的字迹中捕捉到更多信息;但我没让他那么做。在他目光未及结果之时,我将那张可怜的演算纸一撕两半,再缓慢地在他眼前将它扯成碎片,撒向空中。他仿佛听到内脏碎裂的声音一般,看起来很惊讶,当然,愤怒的成分更多一些。
                    “特蕾西列兹尼克,你在耍我。”
                    卢卡斯从椅子上猛地站起身,钳着我的肩膀。他比我高不止一个头,这也导致如果我想要看到他的正脸,必须仰视他那该死的“天才的额头”,然而我并不打算正眼看他。
                    “如果你让我帮你解决它,就必须承认你自己的错误。否则你找我来还有什么用?证明你的成功吗?现在该给我承认了吧!它的设想根本不成立,无论结果如何,最后呈现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如果劝导不成,那大可以破坏协约。
                    “我很认真,至少比你那得意忘形的样子认真的多。作为一名科学家,你该承认,你错了,你彻彻底底的错了,这也是你实验屡次失败的原因。认真思考吧,如果你仍然觉得我在没有来由地胡说,那我们的合作就到此为止。”
                    我看不清他的脸色,只一心想要摆脱卢卡斯的钳制,但他紧紧抓着我的肩膀。我挣脱无果,但口袋里晃动的沉甸甸的东西提醒我仍有退路。门突然嘎吱地响了,安德鲁克雷斯从廊上冲进来,大概是侦听了许久,等我与卢卡斯关系稍加缓和之后充当和事佬。显而易见地,如果卢卡斯在争斗中真的受了伤或怎样,他绝对不会就这样贸然进来,在旅馆已经名声受损的前提下再添两道新伤。
                    条件反射一般,卢卡斯显然为突然的响动而分神,转过脑袋去查看身后的动静。这根本不像他一贯的作风。而我清楚,这是我摆脱他的唯一机会。我在卢卡斯回头的瞬间揪住他衬衫的衣领,进而勒紧他的颈部,挤压气管,叫他难以挣扎。几乎在同一瞬间,我掏出那把短枪抵着他的头侧,从口袋里连带着掉出几枚硬币,摔在发潮翘起的木地板上发出极大的声音,滚动了许久。
                    “卢卡斯巴尔萨克,我劝你不要忘了谁才是亡命之徒。”
                    我凑在他耳边小声说。紧接着我用枪指着安德鲁克雷斯,而他显然对我所谓的“穷凶极恶”有些恐惧,后悔了刚才冲进房间的决定,畏缩着举起双手缓慢地往后退到门边,出去了。
                    卢卡斯一言不发,也没再作任何挣扎,像是万念俱灰。


                    11楼2021-01-23 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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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1-01-23 17:27
                      回复
                        好久不见,现在贴吧人真的挺少的。。。哦对了,新年快乐!


                        IP属地:江苏13楼2021-02-10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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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吗?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2-04-22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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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以为是新坑呢,我记得你,唐人街里的波本小姐


                            IP属地:澳大利亚17楼2022-04-25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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