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袖中的手微不可察地一颤,面上亦缓缓浮现出一点不同的神色来。说不清是迟疑还是什么,即刻就收住。是了,如今正是缺人协同大局,崔娘子是否正虎视眈眈,恨不得将我扯下来,又或者旁的修容修仪,是否也盯着那个协理的位置呢?可阿沅在我心中,难道还比不得协理之位?可我分明再也不想过落人下乘,忍气吞声的日子。这一刻品出了心底酸涩,一时半会竟真的摇摆不定,未敢答她。视线追着日光下的微尘飘了会儿,才缓声道。)
:……我晓得了,多谢岑娘子告知。
(合果儿担忧的眼神飘来,我也不是没有察觉,然此时此刻,除了挺直腰板,向岑娘子作出保证,还有什么办法呢?余下的泪和痛意,只适合自己吞,并不适合告知这回来做说客的岑娘子。)
:既然贵妃正是用人之际,我会尽快好起来的。却不知——
(像是终于收拾好了自己,那点儿含着苦楚的笑终于无懈可击起来。)
:禁庭一向不许大兴巫蛊之术,这等上不得台面的诡术,如今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