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风物志吧 关注:132贴子:12,454

【九年前朝任务之赵咸鱼】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1-01-18 14:35回复
    ——九年剧情——
    八年冬月,文官A上书朝廷,敦请厉行禁巫,帝允。九年二月,以文官A为首,联合数部门,于京内捣毁淫祠一千三百余所,革除巫风,并勒令巫觋一千九百余户改业为农或改习医术。四月,以武官B为首,整兵前往鼎州剿匪。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1-01-18 14:35
    回复
      同怀医药铺:https://tieba.baidu.com/p/7192632287


      IP属地:广东3楼2021-01-19 09:18
      回复
        巫风盛行的事件,已经从八年跨到了九年,一整年都是拉锯的状态。直到八年冬月,魏承旨上书朝廷,爹爹也似乎做出了决定,厉行禁巫。此事于我本是大力支持,只是去年的涉巫名单,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
        以魏承旨为首,朝中许多部门已经联合起来,而御史台也在其中,为了更好的教化巫觋改习医术,御史台也让我与同怀医药铺作联系,让他们配合着教习工作,所幸同怀医药铺答应之爽快,也让我工作轻松了不少。
        这日又是来巡察进度的一天,却在迈步走入同怀医药铺时,在浚仪桥大街上看到了傅相的身影……一股厌恶的情绪油然而生,本想扭头装作没看到的走入同怀医药铺,奈何在转头的一瞬间与他对上目光。此时也不得不上去打招呼,毕竟这是礼节。
        “真是凑巧,居然在此碰见傅相了。”


        IP属地:广东4楼2021-01-19 09:33
        回复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1-01-24 20:19
          回复
            周封的车一向驾得又稳又缓,怎么今日却觉得飞快,从宣化坊到浚仪桥,走完西大街,从天街转到同怀医药铺的时候,估摸着两刻钟也不到。
            “我说了骑驴来的嘛。”
            我在车里缓缓的说,赶车的周封却并没有回答我。我又想起季然将涉巫名单送到庐国公府的那天,我问他谁又是下一个霍光?
            他不通十七史,自然也不敢说。我有心要带他走上一条蹒跚的路,他却要如野草一般,莽撞生长。
            “阿郎,到了。”
            周封在叫我。
            思绪戛然而止,我还是顿了一会儿,才缓缓从车上下来。这是我近几年中,常常光顾的地方。并不只有庐国公府一家的犊车,目之所及,双辕双轮还有一驾,所谓帷幔绣梅花,边垂缀幽穗,这是高官王公的仪制,我踏上青石台阶时,辨出门头迎来的人:
            “信国公。”
            他与季然不同,甚至在资善堂,也仅仅是止于师生而已。
            “老拙来取两副药而已。”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1-01-26 12:12
            回复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1-01-26 12:12
              回复
                自入朝以来,也听了不少的传闻事迹,包括明面的,还有暗面的,甚至以往的都略有耳闻,而他傅相,往往便是传闻当中最广泛的人之一。
                听得他说来取两副药,也笑了笑,伸手请他进门,宛如是这家店面的少东一般,而里面也因为禁巫的行动,而有所改动,分为看症和教化两个区域,而我正是将他请向看症取药的一方。
                “哦?傅相身体有何不适了?我还以为傅相是特地来监察我的教化工作呢,来,这边请,这边是取药的,那头是教化百姓的地方,有些嘈杂繁乱,傅相切勿见怪”


                IP属地:广东8楼2021-01-27 09:19
                回复


                  IP属地:广东9楼2021-01-27 10:24
                  回复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1-01-27 13:18
                    回复
                      傅相的话语并不是那么好听,总觉得里面藏着什么含义,可我终究尚且年幼,也是琢磨不透他这种老狐狸的心思,而我,也不太想去琢磨,因此也作出听听就算的姿态,有时候越是不在意的状态,便越是能掩饰掉自己的不足。
                      然而听到那句‘开府仪同三司’的话语,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我也已经不是小时候的冲动性子了,深呼吸一下还是淡定的回应道。
                      “头疼发热可算不得小毛病,傅相要重视才行,不然哪天影响到了……决策,可就糟糕了呢……”
                      摆出一副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这是我的优势,并不是褚师所教的。我固然很敬佩褚师,但我也有我自己的性格,就如我年幼时一意孤行的姿态一般。
                      见他环顾四周,也是有种自豪的感觉,这同怀医药铺的协作,可是我一手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在整个教化行动中也许算不上什么,但小小一隅,还是不错的。
                      “魏都承旨是个条理清晰的人,傅相应当也是十分欣赏的,对吧?”


                      IP属地:广东12楼2021-01-27 14:54
                      回复
                        我已听过太多的阳奉阴违与奚笑,寂然不动的依旧是老迈的脚步与浑浊的眼睛。
                        在文人危辱的今天,我已见过许多和他一样自负的年轻人。在国家政治与风俗秩序崩坏的前夕,他们永远以为自己站在除了官家之下的第二层,甚至夜深人静时,也曾捏起字决,想象着身处在景灵东宫的第一层光明未来。
                        而我不一样,在三十六岁被贬去河东种黍的那几年,我早已翻阅过所有的宰相志,我的某种未来早已清清楚楚的写在十七史中,至于某一日卸去紫袍金鱼袋时,我也要去街上赁一只驴,给迎面而来的犊车让行。
                        “人吃五谷杂粮,哪有长久的顺遂。我必然会有一日老迈昏聩,不堪己任,适时便会有更合适的人来做大相公。百年的国朝,所谓的开府仪同三司,从来指的都不是老朽一个人。”
                        我在嘈杂中平静的叙完这一段,再眄去,问道:
                        “你说对吗,殿下?”
                        可我并没有给他答话的机会,因我与他老师的夙愿,我并不天真的认为他会以一个学生的姿态聆听我深入浅出的道理。他端出的,除了皇五子的身份之外,只剩下褚家与符家贴给他一些浅薄的尊容。
                        “至于魏观应,我从他五年科举的卷子中,早就与你父亲说过,他的光和热远不及于此这点政绩,六年马政,八年禁巫,九年除巫,他的政绩,台院应该比我还要清楚。至于……”
                        “至于涉巫名单,三司核查,为何宪台迟迟不肯应下复审?”
                        我端出的,自然是短暂握在手中的首相印绶。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1-01-27 18:07
                        回复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21-01-27 18:08
                          回复
                            话是正常的话,可偏偏他并非是这个意思,从他在朝堂上的举止行动,便可知他所占据的地位和权力,他若当真这般想,便早早就交托给下一代的年轻后辈了,因此我也不打算去回应他,而他也并没有留给我回应的时间,便接着我的提问徐徐说道。
                            政绩,虽然这几年来李元昊并未再有大动作,但整个枢密院都应当知道,李元昊不会善罢甘休,因此枢密院也不会是闲着的一部,只是这几年中枢密院的臣子都涉及到其他政绩之上……合不合适便不论了,但终究还是完满的完成政绩,那不就行了么?
                            听得他提及复审的事情,也是一副淡然的态度,虽然我当下是在御史台历练,但终究也只是历练,其中的许多弯弯道道,即便是褚师讲解过了,也不是三言两语便懂的,因此我也不愿直面回答他。
                            “是么,傅相勿急,稍后我便回御史台询问一番,肯定能给傅相满意的答复。”


                            15楼2021-01-27 21:53
                            回复


                              16楼2021-01-27 21:5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