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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来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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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洲哥 ,兔头你喜欢麻辣还是香辣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1-03-15 00:03回复
    -“新秋玉兔比拳头大些,甚是精巧可爱。其肉质肥嫩多脂无膻味,架果木炙烤,待滋滋流油的时候,洒上鲜香辛料再小烤半刻,那味道绝对让你难忘...”
    秦六左手拎着一对还乱蹬着腿的白团,对他旁边的我侃侃而谈兔肉的美味,只挑动了我一点点兴趣,就一点点。
    "哦。“
    假装不感兴趣便可以躲懒,支臂撑颌,漫不经心的 坐在这渭水青草岸上游,看他指挥小厮在不远处的下游——剥猎物,其中就有他刚才猎来的白团。有细微的跫声起,斜眸看去,入眼是墨金绣线滚边的锦袍,视线梭巡而上,乖觉喊人“五哥。”
    “想吃什么味的兔肉。”又见他看向忙前忙后折腾的秦六,启声“秦六老家广东的,前些天得了些新辣椒,这会正要尝尝味。”


    3楼2021-03-15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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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平年间的游猎旨在耀武,故而悠闲。但今上在御,臣与子自然乐于争先。武官们大出风头之际,亦有不甘落后的文官纵马扬鞭。我家弟弟们是正经学过弓马的,从过名师,射过虎豹,自然不会错过扬名的机缘。独十四不堪弓箭,这会儿在躲懒,倚在槐树树荫里的马鞍上,专等河边的美餐。
      我便在他身侧驻足。他一抬首,正与我目光交接。
      “你的马呢,特地从沙洲给你带的,怎么不显一显?”
      寻个蒲团自坐下了。
      我亦算是游猎的装扮。缺胯袍,唐巾,蹀躞,连足下登的,也是旧唐式样的乌皮马靴。虽然特特地把便服换作古制,以便骑马。但直到眼下,我并没有碰过马。本就暑热,精神不大好,人有些恹恹的,既没有骑马的兴致,也不大有胃口食荤膻。
      “你看你,他待的是你,又不是你哥哥,你坐着等吃已然失礼了,怎好替人家做主的。”


      IP属地:河南5楼2021-03-16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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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学骑射,初屡屡得先生赞叹。许是后来那回高烧坏了身底,动手弯弓搭箭总比同期慢一些。渐渐的便慢了许多,此道变得不再精通,但兄长——五哥是不晓得的。
        年岁渐长,从文后疏于锤炼,偶尔几回赶鸭子上架都能教我散架了。好在此前然哥暗中开了小灶,否则今日连这马都不会牵出来。但在兄长面前,我是不会这么讨打的
        “毓哥不忍良驹遇不谙此道的纨绔,牵走了。此时...”张望四方,远乜对河的广袤原野,指了一处予他瞧 “在那休整呢。”
        瑟风呼呼一起,万物皆有感,就这河水都有些冰凉,,拿来镇瓜果最好。捞起一旁沁凉了的,递给兄长,又让小厮抬了一盘给下游不远的秦六,语气难免霸道着
        “他打小与我一道闯祸,都是任家兄长跟在后面收拾,知根知底。若连这都要追究一二,该他今年..."见秦六冲这边招手,想必也是看见六哥了,我后话便不再提了,五哥懂我“无需与他客气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1-03-16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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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9楼2021-03-17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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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有好好养着它啊。”
            眸里盛了秋色,偏过去一眼又收回,送块冰凉入口,赌气似的,待吃的干净了,再出声将他提议回绝了
            “跟毓哥学其中门道是必然的,但是马,不给,除非你想要回去。”又觉得不够义气“若毓哥想要,过几年我去你说的地方再给他带一匹就是了。”
            揪下一根野草在手里把玩着,随意回着“自然是无的,洲哥为何这么问?”


            10楼2021-03-17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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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人前也是个端方君子,偏同我说话这般由着性子。我听惯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探手过去,在他的后颈上抚一抚。“这就要生气了?”
              他听出来我有话要责怪他,先摆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看。
              叹一口气。
              “因为我是你哥,我怕你走歪门邪道。你成年虽还没有几年,却早就脱了家里的缰了,你去到哪里,怎么去的,我一律都不晓得。我能安心吗?我当然可以问旁人,可以免得你生我的气,但也请你叩叩自己的心扉,我究竟是你哥哥,这一句还不该问吗?”


              IP属地:河南11楼2021-03-20 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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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骑射不如毓哥,但也没有不喜欢,反而因是洲哥送的,对那匹欢快吃草的良驹更喜欢了几分。他冷不丁一句送出去,就算是自家兄长,也觉得五哥不在意幺弟心意,气就赌起来了。
                这会,兄长如捋猫奴一般捋我后颈,因他一句送人而腾起的爪就被呼噜下去,气倒没有了,竟有些道不明的委屈。难为情陈明不是因为他问转吏部一事生气,索性哼哼两声应下了。任十四又被一手带大他的任五拿捏住了,死死的。
                “该问。”乖巧应着,也自觉“章哪有不顾家了,这不还是在兄长们眼皮子底下,没当外官去不是?”
                秦六不知又跑哪去了,方圆一里也只剩兄弟二人了,瞧着潺潺溪水,缓声
                “祭酒转少司寇一事,是圣上所绶。”
                但我隐隐感觉,今年帝王权谋对薛大冢宰的掣肘,每每思及此,就难免有些不安。
                “五哥,章记得薛阁老似你座师?”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1-03-20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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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怕。”手落在他肩上,轻轻地拍一拍 。他是我把着手临过字的弟弟,可以顺顺当当地搂在怀里。尽管他长大了。“官场是怎么回事,你应当看得不少了。你坐在这儿,别人看的不是你,是你的交椅。他们不把你当作人,而是当作坐椅子的金塑木刻。但只要你自己把自己当成人,别人想什么,圣上想什么,都无关紧要。”
                  犯上作乱的话,私底下也说得一派平和。
                  后话入耳,倒要笑了。
                  “原来你操心的是这个。这又是哪儿传的闲话,我是前朝末年的进士,那时节薛阁老已经位列首揆,怎么会去主持春闱。”


                  IP属地:河南13楼2021-03-20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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