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怎么发昂

怎么搞来着

我们几十口人作为见不得光的暗系精灵，驻扎在谷中，是因为这种阴暗的地方最适合我们生存了。
从来没有人想到，这山谷之中还有一个部落。
在这阴暗的角落里，我们却出奇的崇尚光明。
“快些回来，太阳要下山了。”
“好。”
我提着一捆刚采的白芷，慢悠悠地踱步在山间的石阶上。身后有只鸟一样的小兽，前臂连着蹼，不远不近的跟着我。
我只瞥了一眼，心里觉得好玩，骤然加快了脚步，那小兽也连滚带爬地要追上我。
我笑着看它拼命地追，奈何腿短体胖，被我甩的越来越远。
我跑上山顶，把花扔在了祭坛上，气喘吁吁的地跪到祭坛前。实际上我认定祭祀并不能带来什么，在这山间苟且百余年，才不是什么神的天赐良恩，而是众人拼了命在山石间耕耘的结果。我烦透了祭祀，父母不在身边自然就省略了很多礼节。三言两语地概括了主祷词，就起身走开了。
那小兽始终没有上来。
我不禁在意起小兽的行踪，弯着腰想看看它跑到哪去了。
脚底的岩石雨淋日晒，早已松动不堪。
我和岩石一起滚落下去。

我挣扎着坐起来，浑身翻涌着回到现世的微妙感。
四周依然是黑黢黢的，我长舒了口气。抬手想抹掉脖子上的细汗，却被铁块划破了脖子。黏腻的汗水滋润着伤口，细碎的痛感加重了浑身的不适。
我颓废的瘫在地上，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还好吗？”
话音未落，我吓得差点撞到墙上。漆黑的四周让我判断不出他人在何处，我只好贴着墙侧躺着，把恐惧感降到最低。
“谁……”我虚弱的呢喃着，显然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别的折腾。
冰凉的触感从左脸传开，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叫什么？”他反问道。
他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似乎是想消除我的恐惧，却不知这让我更加崩溃。
“布莱克。”我本能的回应道，“我叫布莱克。”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把手收回去了。
我已经不想再问什么了，自顾自找了个墙角，靠在墙边陷入了昏迷。
“等我，布莱克。”
我重重地倒在地上，只隐约听到了什么声音。

没人，我顶我自己

“大人，威斯克来了。”
主人的脸上突然迸发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惊喜，我有些晕眩，但依旧撑着膝盖，看他甩手扔了钢尺，一眨眼功夫晃出门外。
我终于跪趴在地上，长长的呼出一口热气。
“啊……布莱克？”主人又倒回来，看我拼命地想调整自己的姿态。
他意外的没有在乎这些，“今晚有客人要来，你来给他们陪酒。”
陪酒……
一个奴隶拿着酒壶，给谁倒了酒，就得听谁的差使。
我曾是个替补，目睹过一个奴隶被他们活活玩死的场景——他们把烟头插在他的眼里。
我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
我脑袋嗡嗡的响，只觉得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最终还是被他的下人拉去换了衣裳。

他们说他叫威斯克。
我把头埋得低低的，给他斟满了酒。周围嘈杂的声音渐渐消减了，在这一阵诡异的静谧中，我瞧瞧抬起了头，却发现他们都在看我。
“迪恩，多少钱买的？”
“山谷里捡的，划算吧？”
我不由得紧张起来，惊觉有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腰上，恍惚间就被一个人拽进怀里。
“我喜欢，开个价吧。”
这声音是威斯克发出的，我只觉得熟悉，但我确定自己没有见过他。
“威斯克能有这兴致，属实少见……”迪恩笑了出来，“最近没什么想要的，只那块邪灵的精元很吸引我，紫色那个。”
“不成。”威斯克朝他笑了笑，“我说过，不以精元交易。”
“威斯克真小气。”迪恩玩笑似的拉下脸来，“那我要些金币总成了吧？看在兄弟情深，五千万好不好?”
“话可得仔细说，迪恩。”威斯克挑了挑我的头发，“今后可别后悔。”
“真的很奇妙。”迪恩两手托腮，眼里闪着光亮，“我本来对他不感兴趣。可我见你这么着急，突然就有些后悔了。”
周围的人也不做声，只听得迪恩手指啪嗒啪嗒敲敲着沙发，似是在琢磨些什么。威斯克也不着急，笑着看着他，一只手仍然搭在我腰上，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
我低着头，怀里抱着个酒壶，却早就忘了斟酒，腰上那只手不抽走，我就不敢再动一下。
“想好没有？”威斯克问道。
“布莱克，”迪恩并没有回答他，转而看向了我，“我真的想看看，你到底哪点吸引了他……”

威斯克和迪恩比起来，实在也算不得什么好人。
他喉结上下动了动，依旧没发出声音，随手扯下身上那件首领战袍，铁械配重被他捏的咯咯作响。
一股香烟味扑面而来，我本能的要躲，竭力往后退着，手脚上的链子像是长在我身上一般，拖也拖不起来，挣也挣不开。
“布莱克……”威斯克盯着我，“布莱克，对吗？”
威斯克一脚踩在链子上，拽狗一样把我扯了回来。
我当场就吓哭了，拼命点了点头：“布莱克…愿为您……效劳……”
他半眯起双眼，笑的极其怪异，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所有的主人都这样疯癫。
“我可看不出你是情愿的。”
他俯身上来，舌尖抵住我的嘴巴，撬开嘴唇都显得极其粗暴。我终于知道他长了对锋利的虎牙，不仅咬破了我的下唇和舌尖，还刮擦着所能到达的每一个角落，疼的我哭出声来。
“疼吗？”
“不……不疼，主人……”怎么会不疼，疼的要死。我顾不得脸上的泪，拼命摇了摇头。
他看着我哭花了的脸，笑的更开心了。
我忽觉一手插进了我的头发里，他用力一按，就把我摔到了地上。我后脑勺热乎乎的，一阵黏腻，怕是流了不少血。
“《奴则》背过了？”
“背过了，主人。随时可以……检查……”我只觉他下体在顶着我，弄得我一阵难堪，实在不知道他是怎么问出这些话的。
“别背那个。”威斯克一脸嫌弃，“我给你添几条新的指令，旧的法规就算是……作废了吧。”
“第一，你将失去转让权，从此我便是你永远的主人。”他手上的动作就没停过，我被他拽的生疼，可听到那句“永远的主人”，却不由得心头一热。
“第二，你的主人决定你的自由，你的未来，你的生死。”
我点点头，脑袋里不停地重复着这些话，生怕漏掉一个字。
“第三，你的心情取决于主人的心情。”
“啊……？”我有些听不懂他的意思，“是不是就像奴则里的……主人的快乐是最大的？”
“你竟然还会类比……”威斯克叹了口气，烟味夹杂着木藤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我出了奇的觉得好闻。
“比如我现在很愉悦……”他吻上我，炽热的下体挤进了小腹，撕裂的疼痛自全身蔓延开来。
“你就应该……愉悦。”威斯克盯着我，唇上扯出的银丝从中间断成了水珠。我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经他一吻更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憋得满脸通红。
“我喜欢你这样。”他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看着我不停地抽泣，浑身上下泛起病态的潮红，“你就应该喜欢我这样。”
“我……我喜欢……”我也不知自己是哭是笑，脸上挂着干涩的泪痕，心里却是轻飘飘的，“我喜欢……主人……很喜欢……”
威斯克顿了顿，力道忽然又狠了起来。

第二天我依旧是被扯起来的，不过眼前的人不是威斯克，是一个拥有暗色头发和墨绿色眼睛的典型长耳精灵。
“就……就……就这？”他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我，推搡了一把旁边的精灵，“艾文，首领……喜欢这样的？怎么可能！”
旁边的精灵也眯着眼看我，满脸写着蔑视，“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可能！”眼前的精灵像是疯了一样，着实给我吓了一跳，顿时睡意全无。
“卡洛斯、艾文，你们在里面？”那熟悉的声音传来，两个精灵赶紧屈膝行礼。我被他们扯得半跪在床上，正巧看见威斯克从门外走来，身上依旧是那件覆着金属器械的灰黑长袍，袍前有个我没见过的标志。
威斯克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忽然皱了皱眉。
“刚开完会就到处乱窜，也太不让我省心了。”威斯克坐到一旁的木椅上，转而盯上了卡洛斯，“卡洛斯，我听你刚才好像有点意见？”
“没没没，大人……我就是觉得……觉得……”
“觉得什么？”
卡洛斯不安的绞着手，斟酌着要不要说些什么。
他瞥了眼艾文，艾文也不理他，眼神飘向了别处。
“我觉得我……我刚才……我……”他深吸了一口气，“我觉得您找错人了，有意见的是艾文才对！”
艾文瞪大了眼睛，手肘狠狠捣了他一下，“我没意见！”
“别闹了。”威斯克一抬手，示意我过去。
我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爬下来，从那两个精灵面前走过。威斯克习惯性的搂了我一把，让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我尴尬的低着头，极力忽视面前两个快要石化的精灵。
“这两个精灵是我的部下，你认清楚。”他抬手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来，“左边是艾文，右边是卡洛斯。对了，卡洛斯擅长体术，你去会会他。”
我和卡洛斯都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威斯克把我推到他面前，故意将声调提高了几分。
“赢了他，二当家就是你了。”

这话对于现任副官来说可谓极具侮辱性，明显是说给卡洛斯听的。
卡洛斯垂着眸，左臂青筋暴起，强装着绅士给我点了点头。
“受教了。”
我不由得退后几步，看他那一拳从耳边擦过，又转为拨肘。我条件反射般的抬手挡住，按住他的上臂一转，侧身发力，想借摔跤的姿势把他摔到地上。
这家伙太重了。
我听见他笑了一声，随即脖颈处就被手刃砍了一下，刹那间提肘一击，我已经有些恍惚了。
我松手再后退，才开始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挡了他数招。
我甚至不记得自己以前练过体术。
那……巫术呢？
卡洛斯背对着威斯克，他没看见有人出老千了。
我照着威斯克的动作抬手，指骨相扣，做了个复杂的手势，一团黑雾化成龙的形状从我身后袭来，直击卡洛斯。
卡洛斯甩开战袍，双手大开撑住了黑龙嘴里的利齿，随着一声低喝，另一团黑雾袭来，又将黑龙吞噬。
“连一个奴隶都打不过，传出去可就要被笑死了。”卡洛斯动了动脖子，身上浮现出我没见过的暗色纹路，攀附血管和骨肉，闪着晦暗的微光。
这家伙看起来要认真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挡住他几招，只是一味地躲闪，不一会儿就被他撂倒在地。
倒地时他按住了刚才还击的手肘，捏脱臼之后把我甩到了地上。
“去死吧，布莱克。”
我吐了口血，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因为碎片一样的画面，随他那一击从脑海中震起，渐渐凑成了一个断断续续的小故事。

“守护光明，听起来耀武扬威的，可不止说出来那么漂亮。”父亲喝醉了酒，说话语无伦次的，可我明白了他要表达什么。
“请教我些……体术？”
“眼界太小了。”他嗤之以鼻，“不光要学体术，法术、巫术甚至于邪灵的招式，你都得会。来，跟我念……”
喉咙里的血不停地往外冒，我被血呛了一下，却又笑了起来。
卡洛斯以为我摔傻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至邪在于兹……邪灵……巫术……”我盯着他，悄悄抬起手来，“邪灵一击。”
我听见了风哨声，呼啸间整个房屋都暗了下来，巨龙腾空而起，艾文倒抽一口凉气，扑上去护住了卡洛斯。
“你给我住手！”能量盾骤然升起，但显然不敌巫术。
我从地上爬起来，抬起的手又落了下去，无形的黑色化成了更大的巨龙。
“住手。”威斯克开口了，另一股力量眨眼间腾起，吞噬了黑龙。
四下重新变得明亮起来，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满身是血，脱臼的痛感才慢慢翻腾起来。
卡洛斯盯着艾文，二人都有点不知所措。艾文显然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冲过来的，还有些尴尬。
“我才不是要保护你，我是……我是怕你被一个奴隶杀了，毁了副官的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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