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那略带不屑与嗤笑的语气,我竟觉得一阵的有心无力,虽是有心为望辞在她跟前说几句好话,挽回些面子,可眼下事情已然如此了,无论我如何为她辩解,终不过是徒做无用功。可望辞到底是和沅姐系出同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思及于此,我便有些按捺不住脑子里的那股子冲动劲儿了,当即轻启妃色娇唇,曼道出瓷音泠泠。】
娘娘言重了,望辞自幼便在长白,温察家虽门第不显,但哪家的满蒙女子还能不是个姑奶奶啊,族人待她难免娇宠过了些,倒教她做事略显思虑不周了。只是如今她既已入宫,自当不比在娘家时那般由着她的性子行事,想来不日她也是能独当一面的。
【我知姝贵嫔与沅姐交好,她对望辞这事儿的看法尚且如此,更妄论其他妃嫔了。紫禁城中东西十二宫,又有几个能是好相与的呢,收到了望辞之礼的,恐怕也未必会真心待她,更有甚者还会在心里暗讽她做事顾头不顾尾,那些没有送礼去的,难免多心觉着望辞看轻了她们。看来,望辞送礼一事怕是还会惹出风波来,却不知沅姐那儿可是有应对的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