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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那个付一半的事情就已经叫我头大如斗,结果进了陕西境内好巧不巧竟然还能碰见地震,这会子都觉得那心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不过好在随从人等都还平安,唯一可虑的也不过是带来的那点子东西够不够这陕西支应一段时间的】
【手捏着鼻梁,暗自嘲笑出发前的天真,可见还是我想得简单了,这赈灾的差事可是真真难为之事,只盼京里诸人接到这最新的消息能有所反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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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波未平是一波又起,他这时候求见总不会是为了给我请安的?没有这样阿谀奉承的人,要是真这么蠢,怎么能在陕西这块过?想想之前冒赈的那些事,这里可不干净,水且深着。由于温察大人也在旁,极力的压制着性子】
【他絮叨说了许多,别提多让人困倦。遂打起精神,怎么说也是天潢贵胄,不能让底下奴才轻慢。沉声询问】此时来此所为何事?
【我实在是没精力听他打什么官腔,痛快点把话说了,该如何办就如何办了,早日回京交差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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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陕西的事情可不少,不仅仅是灾情,可以说灾情不过是一切的导火索罢了。今日是这长安县令跳了出来,明日还不知道又有谁往外跳。摇首道】皇父派我们来,就是为诸位大人解决问题的,你这但凡有实据,就尽管说来。
【废话那是一点都不想听,更不要说什么“据说”、“听闻”了,不过他这样的人,风闻其事的可能还是大些,且耐心些听着。只见得他徐徐道,也算是有个因果。手指按压在鼻梁处,掩盖着自己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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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陕西的天是要捅破了,甭管是巡抚还是将军,都是无能之人,上行下效,底下还有几个明白人?太平年间也就罢了,恰又赶上这两重灾情,辖内没有几个冤民那才真是见鬼了,就是这个哭着的长安县令也未必那么干净】
你说的我都知道了,只是如今赈灾才是第一位,你汇报的这些我也会去查的,你且安心做事,必不会忘了你的功劳。
【瞥了一眼温察,这是个聪明人,自当明白我的意思。随即想看他又有何说法,暂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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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那县令情绪缓和了些,让身边长随好生把人送了出去。事有轻重缓急,如今的急事那是赈灾,至于这巡抚跟将军倒也不能不管,只是怎么管还是不好说的。偏首向着一端】温察大人,此事你有什么看法?
【放任自流我还怕那是两个糊涂蛋,认不清形式拖我的后腿,可要行雷霆手段,我这也没有什么好主意不是,总不能简单粗暴的把人关进牢里去?何况这又不是京城,哪儿会我一句话就能料理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