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总是奇怪莫名。
风离情杏眼中带着丝丝寒意,睫毛在轻轻颤动,她在想一个人。
她永远忘不了那个负心人,一个优秀的男人。她曾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但他却没有接受,也没有爱护,更没有珍惜。
风离情恨死了他,恨不得用雨伞般大的铁锤将他砸个遍体鳞伤,恨不得按渤海里叫他喝个肚皮滚圆。
可是她不愿,也不想,更不希望他死。
她全身放松,泡进盛了水的木桶里,让肌肤享受温水细柔的滋润。
这不仅可以使她心情愉悦,更能令她冷静下来。
她轻轻擦拭,手中动作轻缓,目中仍带霜冷,只不过在缓缓陷入回忆。
她想起那一年在囚笼半岛与他相识,他冷静睿智,令她迅速被吸引。她想与之战斗、与之同行,让他成为她的对手与伙伴。
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久,他的英勇、顽强、刚毅、果敢……令她对他愈来愈着迷。
她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多、越来越重,就好像背着桌子大的石头在求生,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深陷神秘诡谲、无人能逃的囚笼之地,她不知道能不能活着逃出去,也不知能不能重获自由,更不知道能否保持冰清玉洁之身。
在遭遇某一次最疯狂的截杀之后,她决定将自己交给他。
瘦而有型的美丽樱唇在她白里透红的脸上、高挺的鼻子下点缀着她的美,吐出轻灵悦耳的声音:“囚笼之地,要么自己独行,绝不信任他人。要么有一个生死好友,只有一个。”
而风离情正是将他当做这一个生死伙伴;毅然决然地追着他走了,毫不犹豫。
她却时常与他保持距离,隐匿在暗中偷偷跟随;再频繁刺激他的戒备心,将他锻炼成一个能保命的人,也能保护她的男儿。
她从没问过他的名字,因为她在等他问出口。被一个优秀的人问起名字,会令她有一种愉悦感。
遗憾的是,他从未问起她的名字;他觉得这个伙伴只要是她就行,无需知道。
“你以为我不想吗!你以为我不需要吗?”风离情杏眼中射出杀意,娇嫩玉臂一甩,自桶边的桌上探去,手中握住一条丝巾。
她将丝巾狠狠砸进水里,就如同她想将他砸进去。
丝巾浸了水,被她抽出来,手中甩动丝巾绕着她的玉体转了一圈;她巧妙地控制着丝巾擦拭她的后背,不到六个呼吸便已完毕。足见她元力之雄厚、力道之恰当、控制之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