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也是。”
她的话佐证了我方才所想,我便又意识到,许是不少人站在了裁衣的对立处,怪不得要拿宝珠开刀。我攥了攥拳,半晌没回话。
永延堂内一时的言语得失并不能彻底左右事态结局,蘅姐与旁人大抵也想得到,留在那里同人再辩就失了用处;可宝绒都出来了,她却仍没有回,应当是在偏殿看着宝珠。
“放心,崇文馆的课我都不听,才懒得跟她借古讽今掉什么书袋。”
说完,我便打算继续朝永延堂去了。只是余光又瞥到她脚边被扯掉的凌乱花草。我又叹了口气,掏了条帕子递给她:
“绒姐也别在这生气了,擦擦手。”
“早些回,我过去看看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