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忘却了懵懂懂懂的自己,自己好像就是一个行走中的一具躯壳而已,忘却了世界运行的轨迹,也忘却了自己,自己就像一个浮游一样异想天开,从不认可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人,好像一个上帝的一个玩笑,一把枷锁而已,锁住躯体的同时,好像你的灵魂如烟花一样,只有短暂的绚丽,但这并不是一个美好的故事,这个一个悲惨的世界,没有人能从神的手走拿到自己想要的,那怕是出卖灵魂,点燃蜡烛,也无法从神的手中拿到那如同那糟糠一般的美食。当上帝不耐烦如蝼蚁一般的跳蚤在他面前祈祷,他拿出他那散发出不属于他该有的独特的气味,而那气味却让我趋之若鹜。上帝时而癫狂时间饶有兴致的观看这,他扫撇如珍般的看着这个如同得到稀释珍宝的人,高兴的在哪里疯狂的庆祝自己的新生。在上帝看来这是非常滑稽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