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见到南风,他其实是敌国质子,叫诉南风,但我就喜欢叫他南风,我看到他死按腹部的手,却还故作坚强的喝迎面而来的酒,最让我厌恶的是,另一个男人贴着他的身子,给南风的肚子来了一拳,一旁的人哄笑着,没人在意南风的脸色。我早知南风不受宠,却没想到是这般不受待见。
南风醉了酒,离了席,我也借意离开,常渐黑着脸欲要开口,我那等得了他开口,转身就走,连他那句“欢欢,我疼”我都没听见。
南风扶着柱子艰难的吐着,他吐的只剩胃液却还一直吐,我上前把他揽在怀里,他身子一顿,依旧吐的厉害,我忙给他顺顺胃腹。他终于吐完,推开我。
“我一身酒味,不好。”他隐忍的用掌根摁着胃。
“我不在意啊,就算是一身酒味的南风我也是极喜欢的,乖,阿姐抱。”他终究蹭进我怀里,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我恼怒。
“阿姐……我胃好痛……似有千万只蚂蚁啃噬呃嗯……”他趴在我肩膀上虚虚的说。
我欲要开口,身子却被人一拉,抬头就是常渐狠了命打南风的胃,我忙去拉他,却被甩开,撞到了脑袋,晕乎乎的一头栽进河里。
我感受到一人来抱我,闻到熟悉的味道,我一时愣神,是常渐,我冷笑,如此这般就不怕孩子不保,无法给白月光滴心头血吗。
我早些年是喜欢常渐的,当乞丐时我不敢奢望,只敢远远凝望,是他将我从深渊拉出来的,我看见常渐胃疼默默递上药却被他打翻在地,白月光给的桂花糕,就算他对桂花过敏也吃,最早肚子疼了三天三夜才逐渐好转,他一点桂花都碰不得,所以当我得到实权后,第一个就是将满府的桂花树移走。其实,我很爱桂花的,我连我的最爱都不要了,为什么常渐看不到我……
我下着雨给他送油纸伞,却因为我不小心将雨滴洒在白月光身上,罚我在雨里跪了半个时辰,生生让我头痛两周。
他生理期的时候,我给他送去温暖的暖炉,他却一转身一摔,“不过是个乞丐,你怎敢碰我。”他的白月光给他送去冰冷的亮丝,被他放在腹下,逐渐他的宫寒越来越严重。
我跟他去和他的朋友吃饭,玩游戏却让我跪在地上学狗叫,我气的夺门而出,他抓住我说,“我给你的这一切,学几声狗叫又怎么了?”于是我跪下,忍着泪学了。她的白月光想听猫叫,我也学了。
……
最后,在宫猎的时候,我替常渐挡了一箭,心脏彻底被击穿,“常渐,我把命还给你……”不知他从哪弄来的神医,生生给我救活。我不再贪恋常渐,认真处理府内事物,我彻底死心了,他却常常来看我,给我带梅花糕,我吃着,不说自己喜爱的是桂花糕,无所谓的,却还是在他走后默默的流泪。
他生理期,我依旧给他揉着肚腹,却再无从前那边用心,尽管手是凉的也往上贴,他不管。
他大概也感受到我渐渐离他远去,竟借着醉酒将我强了,我的身心疲惫。
我遇到了南风,他在他的南风馆,本是来办事,却被他吸引,他穿着露脐装,那般漂亮,我走过去。“你卖吗?”
他一愣,含笑摇头,“我是馆主,怎能卖?”
我没再说话,也不能强人所难啊。
我再见他,是在一条小胡同里,自己找了个男人指挥着打他肚子,他感受欢愉后给了男人银两,自己捂着腹,被男人小声骂了句,“妖怪。”他没说话,我走过去。
“我也很喜欢,能不能让我碰碰?”我炙热的看着他,他也带着惊喜的看着我,拉住我的手碰了碰他的肚子,他的肚子远比我看到的手感好。
于是我跟他开始了欢愉,我得到了17年来最快乐的日子,南风跟我表明了心意,我回以亲吻,却言拒绝。我已经脏了,不能使南风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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