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将手抽出,如初识心意般,有触碰指尖再到十指相扣,然两者心境不同,初为萌生情愫的羞意,今为撞破秘密的不可置信。
从未见过这般的他,又或者这才是真正的他。神情带着讶异,任由人牵着步入凉亭,与石凳而坐。他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将自个处境一一告知於她,云栀於他不同,虽没有显赫的家世,但阿爹尚在世时,将她捧在手掌心,她也曾有所依,有所暖,只是后来——
而他自幼长在王府,不得生父所喜,又处处长子於他比较,长此以往学会了如何伪装自己。在他学着如何提防身侧近者时,她呢?她在干什么?她正窝在阿爹怀中,同他说着,今日看上了哪家铺子的物件,撒着娇让其将其买下。
他那般说着,心疼他的处境,不知这几年是如何过来的?终是不忍,另手覆上其手背:“你这般约束自己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