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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皮

所以晟敏早晨醒来看到左边那张空落落的床也没有多委屈。一个意义不明的吻，总不能呼天抢地揪住那个孩子让他负责任。晟敏对自己皱皱鼻子笑了。
“哥”东海推门进来，半诱哄半撒娇“要不要出去玩？难得有一天假！” ??
“嗯？”
“小气鬼忘在宿舍的，我们去兜风？”扬扬手里的车钥匙，笑起来露出虎牙，漆黑的眼睛闪闪发亮。
“不要出去吧？这么冷的天。”往被窝缩一缩，完全没有给东海电到。
“你不去我一个人去！”赌气的口气，最后一招了。
想想东海急起来不分油门刹车的开车技术，叹口气，“好你等我一下，你再去添件衣服。”
东海偷偷在心里跟自己比了个“V”。
晟敏坐在时速不超过四十公里的车上觉得自己的担心实在多于。李东海老爷爷要比想像中惜命得多。
“东海你不觉得这个速度很像在爬行么？给我开足马力上啊！”曲起指节敲了敲车窗。两旁的车嗖嗖地开过去，搞得晟敏有自己在倒退的错觉，昏昏欲睡。
“哥跟我一起出来不就是怕我开得太快么？”东海轻轻笑起来，“无限量供应温柔宽容的好哥哥。”
“别别，你别夸我，你们少出状况就好。”
“我说真的，哥的宽容有这么多，”单手脱离方向盘比了个好大的半圆，“特别是对奎贤，有这么多。”双手平展，是无限大的意思。 ??
“专心驾车！”毛栗敲上脑袋来。
“他拖拖拉拉，哥就一直耐心等着。要是他一直想不清楚，晟敏哥你怎么办呢？”不知是不是被打痛了，大眼睛里渐渐蓄了泪。
“……”不是不想回答，是自己也答不出来。
“呀李东海！你把我车开去哪儿了！！快点回来，不是，慢慢回来，也不是，总之小心我的车！撞坏了我拿什么跟俊秀玩！！”赫在脸色铁青语无伦次。一起在客厅等人的奎贤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
偏偏李特在旁边凉凉的开口：“东海越急越出错，你吼他干什么。” ??
脸色铁青的变脸色煞白，微微皱眉的干脆变成浓眉纠结。
东海晟敏打打闹闹进门的时候李赫在窜上沙发指着东海不怕死的骂李东海你这小偷你这事儿精！东海脱掉外套解下围巾勒上那傻瓜的脖子李赫在你能耐了哈敢对陛下大小声！
晟敏看那个高大的少年急急地迎出来，明显是在等人的样子，忽然就被取悦了。
“奎贤啊奎贤啊，我要死了，回来的时候东海飙上80公里啊，你晟敏哥劫后余生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顺手就挂上了他的脖子，不等他挣扎就见好就收想撒手找神童要东西吃。
被扣住。
以后，不要这样，忽然就不见了。
嗯，我知道了。
五.
四十分钟，沈昌珉干掉了四碗拉面，笑嘻嘻又把空碗递过来。
他是稀客他是稀客他是稀客，奎贤捏紧拳头按捺住暴扁他的冲动。
“亚洲巨星啊你是，用不用蹭饭蹭到这个恬不知耻的程度啊！”一边骂一边又给添了一碗。
“他们最近的政策是不给饭吃阻止我长高，奎贤哥哥你最好了哈哈奎贤哥哥奎贤哥哥奎贤哥哥。”端了碗挨到奎贤边上耍肉麻。
“住嘴，吃完快滚，再吊着嗓子叫我哥哥就捏断你脖子！”
“捏断我的脖子？哈哈，奎贤哥哥你以为你是晟敏哥啊？对了，南瓜哥哥人呢？”
人在浴室超过四十分钟了，奎贤有些烦躁地站起来又坐下。
“干吗啊？坐立不安的。”
“晟敏哥贫血，在浴室那么久不出来，有些担心。”
“赵奎贤你有种就当着晟敏哥的面说！”冷不丁在翻杂志的东海忽然开口，噎得奎贤不好答腔。
“哈，昌珉回来啦！”在玄关脱鞋的赫在又急匆匆把鞋穿上，“东海东海，今天不能跟你去买帽子，改天哈。”
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喂，大门“哐”的一声被带上了，东海怔半晌没回过神。
??
“走那么急，俊秀哥有天哥一下飞机就去给松儿买狗粮了，还没回宿舍。”昌珉耸耸肩膀接着吃。
“你不早说！赫在不是白跑一趟吗！”东海还是条件反射为赫在着想。
“惩罚。哈哈。” 

东海递过去个闭嘴的眼神，起身去敲浴室的门。
“哥？晟敏哥？”老半天也没人应声，本来只因猜测而隐隐担心的的少年们都真急了。
“哥？哥！晟敏哥！！”试探性的敲门变成了咣咣咣的砸门。没等奎贤阻拦，东海飞起一脚踹向了浴室门。
轰然倒塌，谁都不知道东海哪里来的蛮力。
庄稼把式刚练到白鹤亮翅的晟敏一直用那个滑稽的姿势站在水雾里，但是谁都没有笑，东海一瞬间呛出泪来，慢慢滑坐在地板上，吓得晟敏急急从水里冲出来。
“东海东海怎么了怎么了？”叠声，别人学不来的无限温柔。
“你怎么不出声啊哥你怎么不出声啊，哥……”靠进晟敏怀里，号啕大哭。
好不容易安抚了东海打发了昌珉，奎贤拉了晟敏进房间给他换衣服擦头发。
“每次那边回来这边就要闹，闹来闹去，都来为难你。”
“奎贤，最为难我的不就是你么？哈哈开玩笑啦。没关系，都是我爱的人啊。”
“……哥穿着衣服站在水里做什么呢？”
“电影里不是有大侠站在瀑布下面苦练神功么？我试试那个感觉呀哈哈。”
“为什么不出声？我很担心。”
见鬼似的伸手撕奎贤的脸，“痛不痛？”
“当然痛！”打下他的爪子。
我就是想知道你会不会担心呀，笨蛋。
奎贤看着陷入熟睡嘴巴还在嘟哝笨蛋的那个笨蛋，忽然就想到一个高级词汇：爱不释手。
这个家伙，温柔坚韧，亦有自己纯良天真的小小世界。我还没有强到能随时随地保护你，但是我会努力，至少以后，关起门来的这片小世界，赵奎贤不会再为难你。
晟敏醒来发现手里握着什么，见鬼了见鬼了，是一个手！是赵奎贤的手！！那背后那个暖烘烘的什么就是赵奎贤喽？
哈哈，早安吻，一点点进步的臭小子。
六.
??
杂志上益智类的填字游戏，沈昌珉在后台的消遣。对天才来说太过简单的题目，没过5分钟，填满大半。忽然做到的题目让手指停下来，S.M.Entertrainment男团实力唱将，三格，哈哈，不就是我沈昌珉么，后面的题目因为横亘在中间的“沈昌珉”而不能继续了。
泄气。丢掉杂志起身觅食。
自家的哥哥们都掖紧了背包一脸戒备，切，小气，又不会吃很多。转去SJ的休息室，妄图有所斩获。
那么高的个头在门口探头探脑，那帮人居然能不发现他！绝对是故意的！！
正准备飙个高音宣告存在，一口气提上来忽然看见晟敏拿着杂志在朝自己招手，那口气半吊在那里还没放下来又被人从后面踹了屁股跌了进去。
“啊！奎贤哥哥大坏蛋！！”眼见噙着泪花香肠嘴就要嘟起来，强仁晃过去的拳头和晟敏递过来的大包薯片成功让小朋友收声。
“怎么那么晚？”晟敏问的当然是比较晚进来踹了昌珉一脚的奎贤。
“啊，刚刚给拖住了，让我带这个。”放在怀里焐上楼的。
又是粉红色的便当，晟敏差点要抚额头喊老天。这个款式的便当盒宿舍有一打以上，除了一两个是自己收的外，其余都要归功于奎贤。说实话便当盒虽好看，但是便当的味道实在是差强人意。
“哈便当！我要！！我要！！”昌珉双眼放光，想要来抢，被奎贤绕开。
“这个不行，你去我包里找，好像有泡芙。”坚持把便当给晟敏，“哥。”
昌珉也不强要，乖乖奔背包去了。晟敏难得看奎贤倔起来，并不是很饿也只好拿过来吃。
依然豌豆饭，依然写得歪歪扭扭的奎敏。好吧，味道有进步，之前的59分，加到60分好了。晟敏抱着饭盒忽然笑了。奎贤不说话，坐在晟敏旁边，也安静地笑了。
??
在奎贤包里翻到泡芙的沈昌珉心情很郁卒。扁了，有奶油从缝里漏出来，真难看。有些怨愤地送给奎贤一个杀人眼神。
碰到晟敏随手丢下的杂志。和自己翻的是同一页，那幅填字游戏已经填满了。
S.M.Entertrainment男团实力唱将，答案有很多可能，金在中金俊秀金丽旭金钟云包括自己沈昌珉。
李晟敏的答案是笃笃定定的三个字，赵奎贤。 

怎么能这么勇敢，一笔一划，把赵奎贤写上去呢。左手泡芙右手杂志的少年，慢慢把头仰了起来，嘴角拉下来，不自觉变成个委屈的角度。 ??
“昌珉呐，我们昌珉在不在这里？”在中过来找人，故意的日本腔韩语，昌珉拉下去没半分钟的嘴角又重新扬起来。
“这里这里，我在这里啦。”韩语里也加日语后缀发嗲。
被在中拎回去的时候第一次没有喊“奎贤哥哥”救命。
“哥，哥，奎贤刚刚带便当给晟敏哥，他不给我，可是我也想要。”
“哦，给你做就是了，不然你下楼自己去收，又不是希罕的玩意儿。”
“哥，哥，奎贤给我的泡芙扁掉了，我要新的。”
“出息，为了袋泡芙哭！”
“哥，哥……”
“烦不烦你！”
“哥，我以后不要跟赵奎贤好了，他是大坏蛋。”
“切，也不怕鼻子长长。”
昌珉老老实实摸了摸鼻子，在中笑得惊天动地。
七.
五颜六色的幸运星装满整个鱼缸，收到礼物的东海又感动又害羞，拿在手里把玩的时候不小心捏开，原来里面是写了字的。再拆几个来看，每个都有。
东海哥哥不要哭。
东海哥哥真可爱。
东海哥哥，跟恩赫哥哥在一起要幸福啊。
呐，呐，李东海，你一定在笑吧。
……
对对对，是在笑，苦笑。跟恩赫哥哥在一起，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也要人家李赫在愿意给那个机会不是？ " B+ t   G2 с& d3 @" r- ~' ~2 q
这一颗颗，展开来就是些无用的纸条，祝福能给人带来一时的宽慰，过去了也就过去了，谁能把祝福都当真呢。
尽管如此，还是珍而重之收起来，男孩子眷恋这种东西难免显得小儿女情态，但是，李东海偷偷藏好，又不干碍谁对不对。每天晚上捏开一个来看，握着睡觉，镇痛又催眠。
几个脑袋凑在一块儿，赫在昌珉还有俊秀？朴有天大爷样半躺在沙发上挥手打了个招呼，东海点个头就回房，并没有挥霍好奇心。
只一小会儿就出了房间，四下找寻。
“东海东海是不是找这个？”赫式傻笑，手里的小星星分外刺眼。
“不是，”劈手夺过来，“我找晟敏哥。”
“他啊，天方还没回来啦。”有些扫兴，又抓起一颗在手里揉捏，本来还想把东海逗哭的。
“这么晚了，平时这时候不是回来了么，楼下的灯坏了……”再抢回来。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胆小鬼啊！晟敏哥又不会走个夜路就哭鼻子。”着了恼的赫在又恨恨地抓一把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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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胆小鬼！！”索性把整个鱼缸都搬到自己怀里。
奎贤晟敏一前一后进门的时候正在上演四国混战。
东海赫在赤红着眼睛梗着脖子一触即发，有天拦腰抱了俊秀要回去，俊秀又踢又打要留下来。两个字，热闹。
“干，干什么呢……”晟敏缩在奎贤后面观望时局。若是平时，一定会一起热闹热闹。
但是奎贤刚刚轻轻在肩膀上捏了一小下，加入不是好的选择，是想暗示这个么？
“哈晟敏哥！你来说你来说，东海和赫在谁是胆小鬼！！”俊秀推开有天，向晟敏巴过来。
有人更快，奎贤捂住晟敏的耳朵，把他整个脑袋压向胸口，好了，这一团糟你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九.
真的只是一时色迷了心窍！
凌晨时分，些微晨光透进窗户来，那个人近在咫尺，乖乖无害的样子，呼吸都像有蔷薇的甜香。
啾一下又不会怎么样。痴虫上脑有勇无谋拱过去。
刚贴上去还没切切实实感受那两片唇的温热，赵奎贤半睁着眼睛模模糊糊一声“哥”不亚于五雷轰顶。
奎贤奎贤你做梦呢，乖啊接着睡。当时是这样敷衍他的，也不管他信不信，裹了毯子从头包到脚，团成一个包。
然后一整天都在偷瞄他的反应。还好那小子神色举止并无异样……但是他怎么可以一点都没有异样！！
怎么可能没有感觉，那点骗小孩子的小把戏，想骗智商跟身高比肩的赵奎贤？但是晟敏坚决贯彻鸵鸟政策奎贤又有什么办法？最近好难得才和他亲近亲近更亲近起来，怎么样也不能为一个他敢做不敢当的吻前功尽弃。
当事人头脑不清醒的吻，擦掉擦掉，不算的。
SJ内部最新研发的猜谜游戏，奎贤并不觉得有趣，但哥哥们玩得乐此不疲，自有它风行的道理。
“奎贤奎贤，这个是什么？”一大堆书摊得一床一地，晟敏光脚踩来踩去。
“书山有路。”一边抢救自己的书一边跟他一起无聊。
“哇，真厉害，连这个都会，我查了汉语词典的！那这个呢这个呢！”索性趴下，在书堆里滚来滚去，觉得不形象又不时踢蹬几下强调效果。 ??
……
学海无涯几个字就在嘴边，奎贤偏不说出口，脑袋最直接的反应是娇憨可爱，难道说出来招打么？
踢腾累了翻过身来，一边喘气一边笑“奎贤是笨蛋！这个都不知道。”
真正的大笨蛋正在接受智能检测。
“李赫在你要是猜不出来就死定了！这个这个，是什么？”显然跟晟敏查的是同一本词典。
“呃，天堂有路你不走……”香港黑道片常用台词，东海笑那么开心，可能是猜对了吧。
“那这个呢？”李东海比李晟敏扑腾得更有技术含量。
……
“狗刨式”三个字是万万不不敢送出口的。
赫在不出声东海也不跟他计较，自己玩开心了就翻过来拍着胸口大口喘气。并没有让他接着猜的意思，怪就怪那傻瓜会错意。
“这个我知道！是心脏病发作！！”不该说话的时候乱说话的下场有多凄凉，被踢出自己房间的李赫在最知道。
“东海东海，这是我的房间呀。”
理你！
伪笨蛋赵奎贤在关键时刻发挥了智力优势。
同样的情形，于李赫在是不知死活，于赵奎贤就是抓住机遇。
“这个我知道，哥这是在学海里溺水了，要人工呼吸。”欺身上前，把人困在自己跟书堆间，吻了个结结实实彻彻底底。让你赖！让你赖！再躲也擦不掉了！！
“喂！呜……”
结果并不比李赫在乐观，“哥，哥，那也是我的房间啊！”
楼上有硬币掉在地上的声音，东海晟敏沉迷游戏多时，立刻闭眼睛摊倒。也不管自己卖力表演没有票房，唯一的观众都被关在外面呢！
深更半夜还听见有少年的声音低低讨饶，“我知道我知道，是见钱眼开，哥你让我进去我才能拿钱给你啊！不然你要躺到什么时候……”
呵呵，不理你。
“奎贤你怎么知道晟敏哥躺着啊？啊？” 赫在蹭过来不耻下问。
不理你！
十.
一整把绿色的彩虹糖，丢进嘴巴，伸出一条绿舌头，晟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一迭声叫着奎贤奎贤冲进卧室，冷不丁看到赫在伸出来显摆的血红舌头，战力直接从full
power跌成low low low power。
已经无聊得，跟这傻瓜一样了呀。
手心里一把糖豆就是没有勇气送到那个人眼前去。
是！是害羞怎么样！你给喜欢的人强吻了不害羞的啊！！
“看什么啊？两个人看了一晚上了。”
东方神起的巴黎行，不算新的照片。
不止照片，关于巴黎的人文地理风土人情，赫在跟奎贤两个人已经认认真真讨论了很久。
“今年年终假的目的地呀，巴黎啊，啊啊我来了。”赫在往奎贤床上一倒，绝不是漫不经心的说笑。
“这才几月啊！才年初啊，你们就盼年假？”晟敏垂下眼帘，抓糖豆的手捏得更紧了。
奎贤露出微微困惑来，“不是哥你要去吗？”
“我？”完全没有概念。
“嗷～不会吧？你不记得了？你不记得了那东海记得吗？他不记得我这是在干嘛呀呀呀呀。不行！一定要去！！”赫在哀嚎一声，赖在奎贤的床上做泼皮。
奎贤的循循善诱下，晟敏勉勉强强记起来。
“俊秀他们去巴黎呀，很好玩啊！哈哈。要是我能跟……”这话谁都能说就是李赫在不能说，偏偏李赫在不知道。
东海突然发狠揪住一旁的晟敏，哥，今年年终假，我们去巴黎！
“啊？哦！”

“奎贤啊，回，回来啦，哈哈。”
“谢谢哥帮我照顾晟敏哥。”
“奎贤啊，奎贤你听我解释……”人家已经把房门踢上了。
“正洙哥～”哭丧着脸向哥哥求助。
“叫我爷爷也没用，招惹那小子，等着他慢慢收拾你，金英云抓紧时间享受人生哈。”
无辜的金英云完全陷入愁云惨雾中。
“还不走？有通告！也想我抱你啊？怎么抱？起重机吗？！”^_^
“吓他干嘛？坏孩子。”虽然有一瞬间的眩晕，但没有昏迷。发生了什么还是知道的。
“我都没抱到呢！”两个人一起跌进床上，眼对眼心对心，“想不想我？”亲额头。
“想。”回吻额头。
“多想？”亲眼睛。
“一点点。”吻也落在眼睛上。
“嗯？”咬鼻子。
笑着躲开，“好啦～不止！”
防止大妈唠叨，乖乖把唇送过去。
不止一点点。
End=  
    ?   .                                                                                                                                                                    # ! E B O O K ! #   

一点点，这文很好看
在推特上聊天，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