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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是个爽快人,合作也算是愉快。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他就同意让我负责买卖的事情。云南一带素有不少蛇头,专门靠做这种生意过活,尤其是从贡榜一带运过来。四处打听过后,终于找了个还算靠谱的蛇头,约了人在酒楼会面。雅间并不引人耳目,周遭还有手下看管,十分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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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这种人打交道,心里也不免紧张。他做的可是损阴德的生意,这种人眼中最看重的就是钱,至于其他东西,哪怕是人命,在他眼里也不重要,都可以明码标价。然而我毕竟是官身京差,又是大买家,只有他恭敬的份儿。着人为他看茶,眼皮不抬,顾自饮着盏中茶水。】我听人说,你的买卖做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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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能找到他,自然就是要做买卖,这人不知是装傻还是真傻。罢了罢了,也不去与他计较这些。事情还是速速办结才能免得夜长梦多。虽说他没把蛇头二字写在脸上,可我与一市井之人频繁会面,传出去不免要让人生疑。若是坏了端王与毅王的大事可就不妙了。】还挺聪明的,我需要大量青壮劳动力,你能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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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谛得肯定的答复,这才放下心来,原本担心我的要求过高,贡榜那边又因内乱而劳力不足,弄不来这么多青壮年。既然他跟我打了包票,也暂且相信他一回。】那就好,我要的多,你给便宜点。
【我不是散财童子,做生意若是只让他一个人赚钱,这趟差事我岂不是白跑了。是而语气只是命令的口吻,并没有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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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人算是识相,晓得做生意的规矩,不必与他多费口舌。运输的事情毕竟没有甚么名目,我虽然不知道他以何种方式搞来这么多人,可还是要提醒一句,免得这人说话做事没有分寸,坏了事。】你办事机灵点,连哄带骗的就把人给弄来了。
【随口几句提点,并不是事无巨细地教他。此人应该是见过世面的,知道我话中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