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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台:
【前日文郡王与我百般试探,叫自己心生疑虑,且不知可是粮食采买部分存在纰漏叫其察觉,虽探不出端倪,可知晓务观这几日皆与文郡王在一处,趁着他今日得闲,特意来此一叙。知他独自在书房内,叩门后入内】
前些时候见你忙的很,今日怎么得空在府上,【声线一顿,目光逡巡】这些天你总跟着文郡王,学到什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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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台:
【再次听务观提及边境流人问题,也未做反驳,这些问题本不归我插手,只是务观与文郡王走得近些,不知里头可说起些什么,我倒只是对此有兴致。为免其疑心,只得顺着他的话说,再是狐疑的多问了些,想知道他对此在想些什么。便一幅泰然自若的模样,问道】
这些事,我听他们说上报都是还行,可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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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台:
【务观一番话皆是边境之事,至于边境的动乱皆是知晓,不过是上头默许如此,又有人谁敢插手其中。即便是开战,也犯不着我为此发愁。想到此,未就此事再与务观论述,只说流人一事】
【正因一贯如此,才没有什么可以变动的。遂笑了笑】那些流人,除了犯事的,多数还是外国的俘虏,皆不是良善之人,你何须不忍这些,对待流人,一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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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台:
【见他叹气,可见务观多半是对此事上心,是否文郡王也有此心?不敢妄作判断,可不能不提早防备着。顺势换了安慰的口吻,朝务观肩头轻拍,以示宽慰】
我知道,但处置流人确实是按照着旧例,再者,他们本也是有罪在身。【言及此处时,打量着这小子的神情,想从中看出端倪】你与文郡王几日来,在边境走动,可是……你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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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台:
【见务观有意却无成形的想法,只得先行做了让步。但仍对其做了一番嘱咐,叫务观觉着我这个做长辈的定能助他,若后事再有别的想法,再与我细说也不迟。此举之下,他必然有所松动。一壁澹声提示】
你今日所说,我回头再去与几位同僚商议一下,你要是有细化的法子再告诉给我,做长辈的能帮必然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