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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厚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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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小陈开


IP属地:上海1楼2022-10-15 00:39回复
    你开贴了,四舍五入,我开戏了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2-10-15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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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了散了,都散了忙你们的去吧,今日所见所闻,记得切不可多舌说嘴——【此地有株好桂树,御苑里唯此一株,秋日香气馥郁,花束也黄白可人。但今日,陈教习却无欣赏游园探胜的清兴,肃着一张皎月似的圆脸儿,将那信笺掖进袖中,见四周的宫女太监仍一步三停,不肯散去,无奈地挥挥手】可快要到午晌放饭的时候了,还在这里磨蹭,回去便只得米汤可喝了
      【众人三三四四地散去,我方长舒口气,掸了掸袖口。今日本是来折寻桂花,博娘娘舒心一笑的,谁知车到山前必有路,踏破铁鞋无觅处,呃,这诗用得恰当吗?竟在院子里缉寻出一桩款曲。桂树下一堆新土,草甸子是才叫人遮上的,来折花的宫人又多,起哄闹腾着发掘开,竟藏着一捧香花、一张粉笺子信】
      【粉色,一个危险的颜色。要么是粉娇你几的灵魂拷问,要么,便是传情表意的桃色物什了。一扭脸,见边上仍杵着个小身量、樱桃嘴的小女官,朝她和气地笑了笑】赫舍里女官,这动静没惊着您吧?
      【思量她是深闺里出落的格格,难免厚此薄彼、差别对待,双标地安抚着】宫里也不常有这样的事情,私相授受,宫规不容,想来也不过是些小儿女文章。这信下臣会送去内务府,由他们查清原委


      IP属地:北京3楼2022-10-15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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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了散了,都散了忙你们的去吧,今日所见所闻,记得切不可多舌说嘴——【此地有株好桂树,御苑里唯此一株,秋日香气馥郁,花束也黄白可人。但今日,陈教习却无欣赏游园探胜的清兴,肃着一张皎月似的圆脸儿,将那信笺掖进袖中,见四周的宫女太监仍一步三停,不肯散去,无奈地挥挥手】可快要到午晌放饭的时候了,还在这里磨蹭,回去便只得米汤可喝了
        【众人三三四四地散去,我方长舒口气,掸了掸袖口。今日本是来折寻桂花,博娘娘舒心一笑的,谁知车到山前必有路,踏破铁鞋无觅处,呃,这诗用得恰当吗?竟在院子里缉寻出一桩款曲。桂树下一堆新土,草甸子是才叫人遮上的,来折花的宫人又多,起哄闹腾着发掘开,竟藏着一捧香花、一张粉笺子信】
        【粉色,一个危险的颜色。要么是粉娇你几的灵魂拷问,要么,便是传情表意的桃色物什了。一扭脸,见边上仍杵着个小身量、樱桃嘴的小女官,朝她和气地笑了笑】赫舍里女官,这动静没惊着您吧?
        【思量她是深闺里出落的格格,难免厚此薄彼、差别对待,双标地安抚着】宫里也不常有这样的事情,私相授受,宫规不容,想来也不过是些小儿女文章。这信下臣会送去内务府,由他们查清原委


        IP属地:上海4楼2022-10-16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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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5楼2022-10-16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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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秋天力挽狂澜,拯救了紫禁城于我心中的印象分。那些模糊的、高耸的宫墙,在更清远的天底下,显得逐渐亲睦近人;每日都是晴天,太阳把云烫熟了,融化一个温柔乡,太湖石堆起的假山,光照的一面雪白,背光的一侧漆黑。宫鬟们闪烁的身影,像在黑白之间穿行,打个绰约的哑谜;待我走近了,她们又悄无声息地散了。只有一地无辜的桂花,仍然不知轻重的香气漫漶,想孵化一个甜梦似的。独陈教习不受金桂的示好,正板着素净的俏脸,很有坤宁宫大姑姑的做派。手里搦着一张信笺,粉色不是秋天的颜色,我却识得一闪而光的暗纹印花,未必是主子贵人用的好纸,然而容娘娘清雅,印的是便是咸福宫的竹架藤萝。哗啦啦,陈教习看也不看,与它做个果敢的切割,跟着一挥手中纸笺,造出诉讼的动静。她身边的小池,仿佛受此牵连,融融抖着一泓金汤,两只水鸟贴着颈,也旋即游远了,涟漪却是绕梁语音,一圈,水光在太湖石上涨落,像个啜泣的符号。)
            教习姐姐,我能看看吗?
            ( 她有一个饱满光洁的额头,覆发黑而密,虚笼在额前,直显得面色更加白净,唇红齿白,还是个年轻的女儿家呢。一双明亮的眼睛,双眼睑深而细,眼珠子偶尔转一瞬,既机灵果敢,又敦厚可信。我脸上神色不变,只在心里盘算,月前娘娘赏东西时,都有谁得了这样的纸笺;一壁与她斯斯文文地笑道。)
            我原也不该好事,只是想着,宫中近来新入了一批汉军旗秀女,多是爱吟作春花秋月的,偶有人附庸风雅,作一篇小文也是有的。我便想着,不如先读一下原委,以免错判,竟是小事做大事了。


            IP属地:上海6楼2022-10-16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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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故作严肃地沉默思考,脸颊肉伏卧着,眼睛也眨得很慢。两指拈出袖中带着香味儿的笺子,纳罕道】因物生感,触景深情,这个下臣确有耳闻。但写了诗文埋在树下,又是什么讲头?
              【国朝规程,三年一选秀女,今年莺飞草长时,内廷便添了几位贵人。听赫舍里女官委婉地将矛头指向这些小字辈的新苗,暗里梳盘,先想起储秀宫的刘贵人,前些日子私下来讨借薄荷油。说鼻子叫秋絮闹得透不过气儿来,也不必多,够出门省安这一会子就够,在屋里时能用香荽根堵着,倒是个挺实在淳朴的姑娘。不过,据传她秋天要忙着堵鼻子,冬日要擦姜丝浴足,一到春天还爱想家,八成没时间弄月吟风】
              【倒是那位蒋贵人,听闻是江南闻名的咏雪之才,早接了重华宫女傅们一叠子擂台帖】女官思虑周全,这点子既是你提的,便劳你一阅吧
              【能者多劳,不能者不劳,我将信封捻开到口子,没用浆糊封着,很容易拉扯出一张纸,递给赫舍里女官。想起几天前得月揽了个苦差,被换辛者库请去辨读一份诉状,回来足抄了十余遍《陋室铭》,细心地提醒她不要逞强】若里头写的东西实在不妥,你也别勉强


              IP属地:北京7楼2022-10-17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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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故作严肃地沉默思考,脸颊肉伏卧着,眼睛也眨得很慢。两指拈出袖中带着香味儿的笺子,纳罕道】因物生感,触景深情,这个下臣确有耳闻。但写了诗文埋在树下,又是什么讲头?
                【国朝规程,三年一选秀女,今年莺飞草长时,内廷便添了几位贵人。听赫舍里女官委婉地将矛头指向这些小字辈的新苗,暗里梳盘,先想起储秀宫的刘贵人,前些日子私下来讨借薄荷油。说鼻子叫秋絮闹得透不过气儿来,也不必多,够出门省安这一会子就够,在屋里时能用香荽根堵着,倒是个挺实在淳朴的姑娘。不过,据传她秋天要忙着堵鼻子,冬日要擦姜丝浴足,一到春天还爱想家,八成没时间弄月吟风】
                【倒是那位蒋贵人,听闻是江南闻名的咏雪之才,早接了重华宫女傅们一叠子擂台帖】女官思虑周全,这点子既是你提的,便劳你一阅吧
                【能者多劳,不能者不劳,我将信封捻开到口子,没用浆糊封着,很容易拉扯出一张纸,递给赫舍里女官。想起几天前得月揽了个苦差,被换辛者库请去辨读一份诉状,回来足抄了十余遍《陋室铭》,细心地提醒她不要逞强】若里头写的东西实在不妥,你也别勉强


                IP属地:上海8楼2022-10-18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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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前在家时听过,这是南方的习俗,女孩儿们写了诗文祭奠花神,埋在花枝底下,或能得花神眷顾呢。
                  ( 陈教习煞有介事地衡量利弊,我便趁机仔仔细细将她打量。方才已经讲过了,她仍然褒有娇憨的女儿情态;眼下虽然故意拧着小小眉头,却是鼻尖翘翘,睫毛长长,黑漆漆的眼珠子,像被上了釉,水淋淋的,色泽轻松明快。紫禁城未能完整把她驯化,仍由她新鲜得发亮,有一种盈余的敞朗。跟着,打定好了主意似的,手轻轻一抖,抽出薄薄一张信笺,我接过来,先飞速扫过一眼,但见字数寥寥,字迹也算娟秀,心中却是一沉:果然和咸福宫有干系。这是芸角的字,她是掌管库房的大宫女,平日里誊抄名册,我见得惯了,一张细白的脸皮,偶有几朵俏皮的雀斑,身量纤纤,并不爱讲话,得闲时候,便在花阴底下坐着,绣一只扇面——等等,扇面。刻下,我仿佛成为一名慧眼如炬的访者,扇面的花样,芸角偶尔低垂的眼睛,半掩的诗册子……很奇怪,有甚么无形的绳索将这些闪烁的片段连贯起来,开始时不带任何意义,然而繁它们殖似的,愈演愈烈,越来越盛,隐蔽的世界在这几句零散的诗句中成形,有了初步轮廓,我和陈教习便站在门前,半就半趋。)
                  ( 我偷偷瞧她一眼微微颤动的鼻翼,尝试将事态模糊。)这是集句,倒不是她们自己写的,教习姐姐,你看这句——“无端王事还相系,肠断蒹葭君不知”;依我看,无非是一些伤春悲秋之作,但能做得这些,也算是读过几本书,很不容易了,送到内务府,只怕他们要怎么翻天覆地地排揎呢。


                  IP属地:上海9楼2022-10-18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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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10楼2022-10-19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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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前在家时听过,这是南方的习俗,女孩儿们写了诗文祭奠花神,埋在花枝底下,或能得花神眷顾呢。
                      ( 陈教习煞有介事地衡量利弊,我便趁机仔仔细细将她打量。方才已经讲过了,她仍然褒有娇憨的女儿情态;眼下虽然故意拧着小小眉头,却是鼻尖翘翘,睫毛长长,黑漆漆的眼珠子,像被上了釉,水淋淋的,色泽轻松明快。紫禁城未能完整把她驯化,仍由她新鲜得发亮,有一种盈余的敞朗。跟着,打定好了主意似的,手轻轻一抖,抽出薄薄一张信笺,我接过来,先飞速扫过一眼,但见字数寥寥,字迹也算娟秀,心中却是一沉:果然和咸福宫有干系。这是芸角的字,她是掌管库房的大宫女,平日里誊抄名册,我见得惯了,一张细白的脸皮,偶有几朵俏皮的雀斑,身量纤纤,并不爱讲话,得闲时候,便在花阴底下坐着,绣一只扇面——等等,扇面。刻下,我仿佛成为一名慧眼如炬的访者,扇面的花样,芸角偶尔低垂的眼睛,半掩的诗册子……很奇怪,有甚么无形的绳索将这些闪烁的片段连贯起来,开始时不带任何意义,然而繁它们殖似的,愈演愈烈,越来越盛,隐蔽的世界在这几句零散的诗句中成形,有了初步轮廓,我和陈教习便站在门前,半就半趋。)
                      ( 我偷偷瞧她一眼微微颤动的鼻翼,尝试将事态模糊。)这是集句,倒不是她们自己写的,教习姐姐,你看这句——“无端王事还相系,肠断蒹葭君不知”;依我看,无非是一些伤春悲秋之作,但能做得这些,也算是读过几本书,很不容易了,送到内务府,只怕他们要怎么翻天覆地地排揎呢。


                      IP属地:北京11楼2022-10-19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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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面颔首领教,一面思摸:花神既能与我陈葭官相伴十余载,想来八仙过海,定也有不识一丁的一位,欲得花神眷顾,浇灌一瓢露水、给养一捧春泥,岂不更实在些。赫舍里女官纤玉的指头当教尺,将纸上的诗词指点与我,起先,我仍持疑信参半的保留态度,但闻听内务府官臣或有的愚眉肉眼、排揎指斥,甚至是粗暴的处置,眉端一紧,失焦于她紧张的遮掩,慨叹道】
                        常听人说,多愁多病多诗文,女儿家读书多了便工愁,我倒不知对与不对。但咱们在内廷谋生,抬脚动手皆无小事,若有不慎作兴出风浪来,便不是斥责几句,扣罚月银能了事的了。数年前,宫女里便曾出过一桩罪案……
                        【因我不识词中意,粉笺上的集句看来与那年导致乌雅姑姑获罪玉殒的诗稿别无二致,只是九年之后,我不再是徒劳奔走在长街上的下等宫女,却有了决定状纸去向的职权。自嘲地】或许,像下臣这样目不识丁的人,什么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更能保全自身
                        【朝她摇头一笑】看就不必了。这纸上臣所认识的不过五六个字【点了点】这个「葭」便是其中之一,下臣的名字是葭官
                        【赫舍里是个心软的女孩儿,一下子就想到了写信人的遭遇。这本是意料中的事情,她年纪小,又才入宫,若看见什么动静便不关己事、麻木无觉,要么便是城府渊深,要么不是七窍不通了。历来,我对明哲保身的世故学都不置可否,至少,可以请它来得晚一些】
                        再劳女官细看一看,这……这集句可有留下署名,或者其他什么与身份、地点有关的话?


                        IP属地:北京12楼2022-10-19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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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宫前,额涅便嘱咐我道,有一种明智是守拙,如今想来,和教习姐姐说的是一个道理。情深不寿,慧极必伤,诗情反而要被愁绪所困,为之牵连,的确是本末倒置了。
                          ( 她仿佛沉吟在一桩近乡情怯的情绪中。日头的光,明亮得惘然,笼束在陈教习微微颦起的眉间,像一朵金光烁烁的花钿,也仿佛一只透明的蝉蜕。有极远的故事和印象逼近了,几乎要冲出束缚,又很快地困顿下去,刚要浮出水面,又悻悻停住了。缓缓地,从枝头又落下一朵桂花,小巧玲珑的四个瓣,志气却很清远,誓要吐香,我当下不知这是另一个我的写照,仍在为同样渺小的、微不足道的芸角们感怀。先为陈教习坦诚的「目不识丁」庆幸,悄悄松一口气,心中只想:或许可以胡乱编撰几句,草草应付了事。然而又随她低头,看纸上几行字,一个「葭」字,指点明津般,成了一个焦点;它既身在其中,又仿佛在远处,被其他情深不寿的字眼包抄、审视。)
                          说来也巧——( 我与她指向另一句,如递交名帖的投诚,“烟轻虢国颦歌黛,露重长门敛泪衿”,本可以就此遮掩过去的一句诗,我还是选择念给她听,「露」字仿佛是投诚递交的名帖。)我的名讳也在这首集句里。不过,我更爱用另一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葭官姐姐——
                          ( 不动声色地更替了称谓,我竟也成了「溯流而上」的人。轻轻垂下眼,两手压在身前,很慎重地与她行一礼。傍午的光线,如下一场婆娑的雨,空气里的光尘就此被洗涤、沉淀,视野变得干净,也更加凌冽,至此开阔起来。我甚至能瞧清她鞋尖上绣的一只白蝶,针脚细密,生动极了。)访露有一事相求,还请姐姐相助。


                          IP属地:上海14楼2022-10-21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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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露女官讲话,或是四字一组、或是七字一组,总清丽俊逸,但在世俗的套路里,她目下的行为无疑是套近乎。自皇后殿任职至今,我已结识了八九位同乡,偶遇了六七个同望梅般爱种花的女孩儿,甚至喜提过两次“我与陈宫人您都是晌午出生的,可真是巧极了”。不可否认地是,当年娘娘月子里将养,我去央求老嬷嬷指点药方时,也曾大言不惭、诚恳笃定地宣称:葭官和嬷嬷您都属虎,实在有缘,虽然我比您小上那么两轮】
                            【拉近关系,才好办事,这是人之常情,我笑呵呵地看了看小露,看破不说破】原来女官的名字是白露为霜的露。那么,往后逢人问起,下臣也好卖弄一句学问,说自己是蒹葭苍苍的葭了
                            【至于她所求为何,大体离不开这张出现得不合时宜的笺子。我却很是忐忑。忐忑,并非怕她求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知怎么拒绝,而是怕她一时心软,说出什么不恰当的的话,犯了「错误」。是以,停住脚步,先模棱两可地打着太极】
                            女官这话太客气了。葭官不过是入宫比你早些时候,得以多见过些事罢了。你若有什么为难的,我定知无不言,为你出出主意也好


                            IP属地:北京15楼2022-10-23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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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垂着颈子,如听女傅教诲,由她滴水不漏地与我做一篇文章。如今的我尚且稚嫩,并不了解这样周全严密、似是而非的回答需要多少不痛快的往事来打磨和烘焙;我只会与她走得近一点。我们二人逐渐临近水池,阳光像冲出某种禁锢的藩篱,烁烁泱泱地涌上来,仿佛一丛光梭梭的银芦苇。我一时产生这样的错觉:孱弱纤细如芦苇、如蒹葭、如蒲柳、如芸角沉默穿针头顶的花荫……也能生托出磅礴的、凌驾于无边浩大的影子。)
                              ( 就在这一个瞬间,我打算与她全盘托出了。)
                              葭官姐姐,我或许知道这是谁写的。( 这是一种委婉的招认。手里的纸笺展开,我偏头看她,黑黑的圆眼睛,耳边两颗飘忽的小坠子,像惊叹。)我识得这种纸,娘娘心疼我们,花朝节赏过一批时兴的绢花和花笺。葭官姐姐,若真交到内务府,且不论她要因为伤春悲秋落个怎样的下场,只是我们娘娘难免也要麻烦一些,这要如何好呢。所以,我才自作主张,请姐姐帮这个忙。
                              ( 攥紧手中幽咽的、难堪的、无辜的诗心,我只觉手指间有些灼烫,微微颤抖着,祈求能够滥用眼前教习女官的天真与善意。)我保证,她会得到应有的教训,也绝不会再有别的花神,能再受到咸福宫这样的叨扰了。


                              IP属地:上海17楼2022-11-01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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