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献礼,激情番外之—我终于找到了你……
即使到美国已经半年多,何慕天仍没能从那场撕心裂肺的伤痛中解脱出来。即使逃到了大洋彼岸,可是,那个人仍然萦绕在心间。美国没有那个人,美国却有台北一样的夕阳,还有心中对那个人的殷殷期盼。
何慕天知道,既然走了,就真的做了了断,那个人彻底地退出了他的生命,他的世界。可是,何慕天一样伤感,他爱那个人,即使她不在他身边,即使她不希望他的出现。
到了美国,何慕天仍然做了一只寄居蟹,仍然在夕阳下徘徊。
在美国,跟许久没再见面的凌萍也重逢了,凌萍没变,何慕天读出了她眼中的渴望和期盼。可是,何慕天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被李梦竹占据了二十几年的心中早就不能融入另外的红颜。于是,凌萍也很少出现在了何慕天身边,身在异乡的何慕天跟台北的何慕天一样,孤独、寂寥,只活在过去的世界。
那个在台北失意落魄的何霜霜在美国却找到了新的生活目标,她变得快乐,像只快乐的小鸟,围绕在何慕天的身边,给何慕天的生活带来最后一丝希望。
霜霜仍然一头潇洒的短发,洋溢着青春,俏皮地向何慕天撒着娇,“老爸,你真应该多出去,出去了你才会知道外面的世界多么精彩。”
“霜霜,”何慕天摇摇头,“你让老爸静静地呆着吧,精彩的世界是属于你的,只要你是快乐的,享受的,对老爸来说,我就满足了。”
“爸爸,”霜霜的笑容隐去了,“我也希望你快乐。我们两个失意的人从台北逃到了美国,我已经找到了新的快乐。为什么你不能开始新的生活呢。”
“霜霜,”抚着霜霜的头,何慕天对上霜霜认真的眼睛,浅浅地笑了,“爸爸只要你快乐,我就快乐了。去吧,霜霜,去享受你的快乐。”
轻轻地搂住父亲的脖子,霜霜在何慕天脸上轻轻一吻,“爸爸,快乐一点。”
轻轻地点着头,送霜霜出了门,何慕天轻轻地回坐到沙发上,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意,至少霜霜是快乐的。
门铃声急促地响起了,何慕天哂然一笑,“这个霜霜啊,总是忘记拿这个,忘记拿那个的。”
拉开了门,连眼都懒得抬,等着霜霜歉意地一抱,可爱的霜霜总是会满含歉意地抱抱他,再笑着说声对不起。
今天的霜霜很奇怪,开了门却不说话,何慕天觉得诧异,柔声问道,“霜霜,你这次又忘拿什么了?”抬眼望去,门外站的并不是霜霜,何慕天的神色变了,居然说不出话来,“你,你……”
门外人轻轻地叹了口气,带着哽意,“慕天。”
“梦竹,是你。”短暂的失神,何慕天醒了。
李梦竹眼带忧郁,透着隐隐的湿意,就那样直直地向何慕天看去,“慕天,是我。”
一把将李梦竹拉进屋中,何慕天不能自持,紧紧地将梦竹搂入怀中,“梦竹,真的是你,居然是你,”一滴清泪隐入梦竹的发中。
“慕天,是我,真的是我。”捧住何慕天的脸,李梦竹也不能自已,“即使相隔万里,慕天,我却不能不来找你。”
“老天怜我。梦竹,你居然来了。”无尽的相思,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梦竹满脸的泪痕让何慕天心中激荡不已,低下头堵上了梦竹微微开启的双唇。
分离了二十几年,对彼此的刻骨的相思化为疯狂地唇齿纠缠,何慕天醉了,李梦竹也酸醉了,他们对彼此呼唤了二十几年,总于,在这个时候如了愿。
李梦竹焕发出了别样的光彩,这样的光彩,这二十几年被深深地隐藏着,只有面对何慕天的时候才能重现,“慕天。”
何慕天重重地吸了口气,将头埋在梦竹的肩上,轻声低唤,“梦竹,梦竹,梦竹……”
梦竹一脸怜爱,紧紧地搂住了何慕天的腰,低低应着,“我在,慕天,我在。”
亲亲梦竹的脸颊,搂着她,坐到沙发上,仍是一脸的质疑,“梦竹,你怎么会来呢。”
梦竹不应,只是低低地浅询,“慕天,我来了,义无反顾。现在,你还要我吗?”
一把捧住梦竹的脸,何慕天一脸急切,“你明知道,我要你,当年在重庆一见到你,我就完了,梦竹,我要你,跟从前一样急迫,一样强烈。”
梦竹柔柔地偎进了何慕天的怀里,轻声低语,“慕天,失去了你我才知道,我的世界根本就不能没有你。我四处寻你、找你,可是,你就是不让我找到你,所以,即使远渡重洋,我还是一样要寻你,现在,我找到了你,我真的找到了你。”
“梦竹,”这是何慕天听过梦竹说过的最动听的表白,他不能自持,他情不自禁,再次深深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