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任山东后,盐务事杂,再归京述职时已过了数月。思及去岁与嘉瞻谒戾提起要谋个盐运使的差事当当,说来轻松,真忙起来,还不如顺天府自在。没办法,自个儿选的地方,除了咬着牙干,还有什么法子。在府中休整了不过一日,次日便往香药局来寻推拿的师傅。济南府虽也算得上富庶,终归还是比不上京城。】
【於席上坐定,侍从捧新茶而入,几杯下来寒意尽散。正欲往内间去松泛筋骨,门外却多了个人影。待人挑帘入内,才看清是敬宸这小子。兄弟几个里,他也算上进,如今官至从二品,又早早成了家,可真是人生圆满了。】
快别提这个了,最近盐务的事一团乱麻,真让人头疼。【再添一盏茶推去。】你最近倒是没什么动静,是包衣营忙不过来,还是被府上什么事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