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察枕楼双字公第七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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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起于邦,邦者,城也,使琐尾仳离安顿,宅兹广厦,与时舒卷,与物生息。史说如此,是故华夏子孙并非是漂泊者。满人入关数百年,蹈袭六艺,读经史子集,早与汉人行踏无两。游牧的血液凝涸在魏阙的碧瓦朱薨上,他们——亦或是我们——已经不必为生计辗转周流,那么做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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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走了么?阿尔敦,每次你来看舅舅,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商台秦宫皆曾峥嵘焕奕于一时之盛,然则隆栋必倾,华榱终折。枕楼苦心孤诣求取陛下信任,何尝不是修复坍台颓宫,于圣意深处再起重宇。此事思易行难,我纵可扶以势援,却也要看他的笃诚能否为天子受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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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担心,你托付的事,舅舅何时敷衍过。倒是你这一去,当做什么,不当做什么,便毋用我再提点了吧?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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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痒难耐,如蚁附蚊蚀。接过小子临行前敬来的那盏茶,欲说还休。该说的我早已说过,他若今日诚意弥合君臣裂隙,便会躬省昔日舅甥间的对白。沉默了须臾,我选择避过逆耳的忠劝,叙以温介的砥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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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失宸宠,你仍手握疆畿杀伐之权,并未折根损元,来日可期。西北迢迢,一路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