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们和毛奇将军一起并入了陛下领导的第一集团,战争结束了,我回到了我的故乡西里西亚。进入庄园,我的父亲狠狠的抱了我,夸我是德艺治的荣耀。我没多停歇,带着父亲今天刚打来的鹿肉(生)去和我那驻守边境的弟弟一同享用。进入营地,看到的却是一群烂醉如泥的士兵,我很愤怒,花了半天功夫我终于找到了我那醉死的弟弟,我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他也被我扇醒了,他张开睡眼刚要发作,却看到了红成关公的我。他很高兴“哥,你咋回来哩?”“你们这个排是怎么回事?怎么喝成这样?”“哥,你有所不知”,他娓娓道来,前阵子我们结束普丹战争不久后,奥皇突然宣布要结束我们的敌对关系。我不可置否,这大抵是梅特涅的阴谋诡计。他摇了摇头,今早波西米亚边境上的很多士兵都被调走了。他继续说,前几天有一个落榜美术生去了奥地利,跟他们首相说什么 我们都是纯种的日耳曼人,过去是我们抛弃了你们,可是现在我来接你们回家了,只要你们愿意,家门永远为你们敞开。 我很惊扼,美术生?这人怎么这么狂?不管怎样,引导权的归属仍未决出,未来我们势必还要一决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