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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柳亲王本】第一幕、第十四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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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湖北1楼2024-07-18 21:02回复
    【第一幕】
    时间:四年五月
    地点:河南
    人物:爱新觉罗项柳(1)、薛英招(1)
    内容:
    考虑到近年黄河水患频发,开封等地大大小小都有影响,河南巡抚那都(NPC)提出开封迁都一事,帝初同意。项柳因修缮缓慢一事存疑,主动要求参与此事,帝命项柳、存悟、杭津庭川、薛英招等人赴河南处理。路上,项柳分析情况,令薛英招急赶至河南张秋,协助河南布政使沽寅处理黄河决堤之急。
    项柳:方才来报,这次不止开封形势危急,张秋亦被洪水冲撞,十分危险。
    薛:不知现在张秋是否已经有人赶去了?
    项柳:据我所知,新任的河南布政使沽寅大人已然赶至张秋了。但我怕他没有经验,一人分身乏力,还需要有人帮他。
    薛:不如我去吧,从这里去张秋也不远,况且去岁开封之急我也参与过。
    项柳:甚好,你路上小心。
    薛:遵命。


    IP属地:湖北2楼2024-07-18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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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幕】
      时间:四年十月
      地点:工部
      人物:爱新觉罗项柳(7)、薛英招(2)
      内容:
      项柳归京听薛英招说起张秋决堤的始末,与之一起研究漕运路线,翻看历史漕运花费,始觉花费太靡。
      项柳:你这趟辛苦了,听闻漕运之急终于缓解,想必是事情都解决好了。
      薛:解决好了,本次出行,不止见着河南布政使沽寅大人,漕运总督守冬大人也在那儿。(说一下事情前后经过)
      项柳:哦?没想到张秋决堤,还牵涉到漕运这样要紧的事情。(翻书)原来每年漕运都花这么多钱啊。
      薛:这次也是听二位大人详细讨论后,我才了解一二,是啊,漕运每年都是要紧事。
      项柳:如今国库不丰,你也知道,漕运花费太靡了。
      薛:(苦笑)那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IP属地:湖北3楼2024-07-18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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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幕
        项柳1
        【他问的问题,我并不是胸有成竹。黄河如天堑,与天对抗,怎能道胜负几成。但此刻我身后并非空无一人,数千黎庶的生计全在黄河之下,难道要等着被吞噬么?一鼓作气,不可叫他们惶惶不知来日,只好先安抚,给足了信心。沉吟一二,抬首看他】

        史书有载,工部的档案里也详细记载了贾鲁曾经就在这儿用过此法,你也是见过的。我知道此次背水一战,大家心中无底气,今日我且站去最前面。
        项柳2
        【天之骄子、皇亲贵胄在这个时候,似乎是个很好的身份——用来赚名声的好机会。我想起上书房里先生教授的一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恰如此时。我知若功败,天命使然,若此功成,河南一处不止开封,千百里都会有我,这是第一步。笑着拍了拍他肩】

        你放心我心中有数。此事我必须做,才能以此振民心,与你们戮力同心,共抗此灾。
        项柳3
        【我与他自二年初识。当日工部挑帘,来迎我的是他,后往档房,辅我熟悉四司事务亦是他。因此,弘义阁修缮、开封重修我亦记得报之辛劳。原以为这一来一去的合作成了我与他的青云梯,不想此刻,他竟诤诤着要与我共面此难。怔忡一时,却心叹人情易欺。】

        多谢你。这会儿还有点儿时间,再去看看是否都各司其职,黄河泛滥之后,还需人立即补上堵住缺口。


        IP属地:湖北4楼2024-07-23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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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柳亲王本第一幕】
          【原以为我与开封是一期一会,筹得了修缮款,后续事宜井然有序,自有贤才落地,谁知风波未平,黄河仍恣意。自养心殿领命,一路奔波,开封近在眼前,却得了张秋之难的急讯。于是借地展图,与人仔细商讨。眉皱不歇,议了半晌,要下定论。】

          听奏报,这次不止开封形势危急,张秋亦被洪水冲撞,十分危险。
          2
          【我想起去岁头次踏足开封时,已然是一副破败的景象,只因这抚育百姓的黄河发了怒,民生凋敝,百废待兴。而今岁黄河亦未歇之威,不知河南是否已遍地汪洋。】

          据我所知,新任的河南布政使沽寅大人已然赶至张秋了。但他不曾与黄河打过交道,洪涝之事上亦没有经验,一人恐分身乏力,还需要有人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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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最好的办法。顾左右,除去庭川、苗氏等,皆非去岁解过开封燃眉之急的人,而这两人也已做安排。我再顾薛氏,曾经与他因为筹款一事略有争执,如今大局在前,过往嫌隙已烟消云散。略一沉吟便颔首】

          如此甚好,你路上小心。

          【无暇与他再多说些什么,令人为他牵马,又调拨些护卫随行。】


          IP属地:湖北5楼2024-07-23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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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幕
            项柳2
            【当一切的扑朔迷离有了根源,开封之行便有了落脚点。存悟与我来说时,并不讶然,甚至有些意料之中。自古以来,贪官污吏可以做一切的解释,背负所有的罪恶,然后由人惩治,作为名扬青史的踏脚石。】

            你审匪寇审出结果了?【廊下见他一副急冲冲的样子,反笑了】都因那都一人之罪,逼得他们走投无路?

            项柳4
            【他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下一秒就要为民请命,我想黎庶应当很喜欢这样的臣子。在他的怒气中,一切实事分明,细节不必描绘,应与史书中百年来的故事没有分别。轻轻颔首】

            稍安勿躁。你所言我已知晓,也相信他们没有骗人,但如今只是他们的一家之言,已身作反贼......污蔑二字很容易扣在他们身上。你拿什么去捉拿朝廷命官二品大员?可有证据?

            项柳6
            【若我与他一般,心中只有百姓,可得睿泽长拂,我也许会和他一起,手刃贪官。可惜——我是在玄夜里挣扎太久而长成的柳木。有了这个话本,后面的要怎么写,该我来执笔定生死。绕过他时拍了拍他肩】

            正如你说,如今防患黄河泄洪、修缮城墙最重要,等此事过去,咱们再解决他不迟。


            IP属地:湖北6楼2024-07-24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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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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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都之事尘埃落定,一切尽在我手。只是,他并非是此行的终点,还有许多晷景予我和砖石相处,再挣些身名。午朝门掘土开湖,若一身华贵太滑稽,换上粗布麻衣,与泥土为伍,有那么一晃神,以为我也是千万要为生计奔波的庶民之一。早秋的金风不再吝啬,拂人来去。扬头见庭川】

              你来了,今日干了一上午活,是有些累,咱们就在这儿用饭吧。

              4
              【我曾说过,我爱砖瓦,从中孕育了一颗似真非假的匠心。若能在无尽的斡旋权衡中择取那么一丁点儿的辰光与之作伴,于我是幸事。可惜,这么一丁点儿的辰光也并不纯粹。我着布衣,为名为利。端了碗筷,顺势坐在一旁的石坎上】

              无妨,你也知道,我一向喜欢砖石草木,如今亲试掘土开湖,才知其中别有意趣。

              6
              【争辩带来的不止喧噰,一味的褒赞只会带来无穷后患,褒贬不一,才更能乘风立在朝堂之上,请君入耳。今日佳肴精细,并非真是百姓白米,便如我绝非布衣,不过拿了这身份闲来试乐。朝他笑笑,惯是谦和之态】

              无论好坏我都能听,听过了便散了。之于其他事,有你替我看着,我才能放心沉醉于此。


              IP属地:湖北7楼2024-07-24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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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柳亲王本第十四幕】
                项柳1
                【我再归京城时,秋已深重,玄冬莅临大地,要做岁末的主宰。自然,这是四序更迭,永无止境。而工部的案上还有太多书山册海要批,来日光景无暇细想,只拢了厚披风来去匆匆。我往户部来时,不见老八,但户部喧噰,各自忙得脚不沾地。在纷繁的人影里寻到薛英招,要问张秋事。】

                你这趟辛苦了,听闻漕运之急终于缓解,想必是事情都解决好了。

                项柳
                【张秋一处,竟牵扯了两位大员,可见运河之紧要。听他细细讲来此行见闻,引黄河水入运河,借黄济运,今岁漕运不迟,按理来说是一举两得。但守冬大人所言,这并非是上策。着人寻来漕运粮策,又与他一一比对,心中愈发惊心】

                哦?张秋决堤,原不止一县受损,竟还牵涉到漕运这样要紧的事情。【翻看的更快了,纸页声似沉沉】原来每年漕运都耗费这样多的钱财。
                ⠀⠀
                项柳
                【衣库与弘义阁修缮时,无论是内务府、户部还是工部,都一脸苦相,谁的日子都紧巴巴,如何再拴紧些拿了剩余的钱财出来?但与漕运所费相比,不值一提。工部如今只在疏清河道之事上例行勘验,每每派人去走过场,谁知里头的道行这样深?阖上册子,与他叹道】

                想来你也知道,如今国库不丰,但就漕运这一项花费,实在太靡。


                IP属地:湖北8楼2024-07-25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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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柳1
                  【当我还未解九春的惠风将飘散何方时,一则关于钦天监、历法的新事便栈山航海地来了,洋洋步入乾清门,高昂着头,要入我大清的经史。我听他们将天堑之外的西方舶来物称善,诉说着根生土长千万年的历法之劣误,最终,以他国之物凌于我国历法之上,谓取之精华以利自身。挺直背脊,坐上并不急于定论,于是我知,各方仍在角力。亦出列问之】
                  ⠀⠀⠀
                  皇父,儿臣愚见,西方传教士将《福音书》换成《几何原本》,便能轻易地以西方技术为诱饵,将我们引入网罟,以达到他们挟学术以传教的目的,历法谬误自然应该纠正,然而天下便只有西国义理可用吗?
                  项柳2
                  【我闻叩德与黄大人之言,不难看出此事推动者在何处,亦没有他们这般,曾历海难险些殒命的奇闻,但我长久地浸润于王朝递嬗的权利之海,起落从不由身。我知晓此事关键仍系于坐上人的沉默里。既已站出,要与他们多论几次,问个成败。】
                  ⠀⠀⠀
                  颁历从来都是君王权力的标志,奉王正朔更是服膺称臣的象征,而今若以西方义理新修历法,岂非是要奉夷邦之正朔,恐辱我朝之威仪。
                  项柳3(最后就行)
                  【看风行船是一位站在禁闼的人最基本的生存之道。当然,古往今来亦有太多诤诤直谏之人,不惜抛头颅洒热血,成全自己的风骨与不败脊梁,却只留了名声。我以为航海梯山时,也该给自己留些退路,是以话不用说死,理不用说的太惨烈。而后乌努所言,更深一层,像把更锋利的刀,要插命脉,是要振聋发聩?微微侧首看了他一眼,默了默。】

                  西国狡诈,早眼见为实了,该三思后行。

                  【水宗变幻无常,常难以征服,况乎躲藏在其后的西国之人?不求能云合响应,但必不能使之遂心快意。这场争锋将至尾声,话已至此,听上落音。】


                  IP属地:湖北9楼2024-07-29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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