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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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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希家)
立希和爱音面对面而坐，面前的两条HIV试纸上四道猩红色的条纹似乎是被赋予了诅咒一般，一分一秒，不断的吞噬着宿主的生命。两人相对无言，只有爱音指尖在搜索条目时疯狂敲击手机屏幕的“嗒嗒”声——
【艾滋病的症状】
【艾滋病的传播方式】
【艾滋病可以治愈吗？】
【得了艾滋病还能活多久?】
【……】
“别搜了!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最终还是立希打破了沉默，爱音缓缓抬起头，眼神强打着中闪出一丝亮光:
“Rikki!你看最近这个新闻，有一个艾滋病患者成功治愈了哦!”
“别自欺欺人了!你觉得我们可能是那种幸运儿吗？!”
立希翻手打掉爱音手里的手机:
“现在只有两个选项!要么老老实实向所有人坦白，要么去找个住户少一些的楼……”
“诶……Rikki的意思是就我们两个人躲起来自生自灭吗？”爱音那双本就灰色的瞳孔一点点的更加黯淡了下去……
“跳下去。”
立希显然没有再给爱音更多的幻想空间……
“呜呜呜……我还不想死……呜呜呜……Rikki……一定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对了!我可以再骗素世拿出些钱来，我们两个人私奔到外国!我看网上说了!只要接受抗逆转录病毒治疗的话，是可以活到接近预期寿命的!只要Rikki同意，我……”
爱音抽泣着想要握住立希的手，然而却被立希一把狠狠的推开:
“你这家伙!太差劲了!”
爱音眼睁睁的看着那双手一点点伸向了自己脖子……
“Rik……唔……咳……呃……”
爱音挣扎着想要求饶，可是终究抵不过鼓手那双强而有力的双手，甚至连一个音节都再难以发出。一如既往的摆出一副乞怜的神态，但看到的只有立希那双冷冷的紫色双瞳:
“不用怕，我很快就会来见你。”
恐惧……愧疚……悔恨……绝望……爱音只能任由着这些负能量随着死亡的逼近一点点的占据自己……
立希她……真的想要杀了我……
大脑开始缺氧，意识逐渐脱离了身体……
千早爱音晕了过去……
然而——
“叮咚，叮咚……”
在爱音即将咽气时，门铃却有些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立希看了看手里似乎已经没有了呼吸的爱音，想了想，拖着爱音一股脑的塞到了床下，随即胡乱的穿起衣服——
这会谁会过来?难道是灯?话说这家伙和灯好像也做过，灯不会也……不行……我现在还不能死……我得调查一下这家伙经常接触的人是不是也有感染的……
在慌忙中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后，立希一把打开了房门——
“哈?你来干什么?”
门外并没有自己期盼的那个如企鹅般可爱的灰色身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抹黑色的齐肩短发。
“怎么?不欢迎我来吗？你不会到这会还在睡觉吧？昨天又在熬夜作曲了吗？”来者一脸淡然的把一盒印着熊猫图案的巧克力奶放在立希头上。
“海玲……我……我得新冠了，会传染，需要隔离，有什么事打电话说吧。”立希看着面前的人，果断下达了逐客令。
“哦？是金屋藏娇了吗？让我猜猜，是你们乐队的主唱?还是那个白毛吉他手?”海玲狡黠一笑:
“总不能是那个粉毛吉他手吧?”
立希脸上一阵通红后，随即没好气的撇过脸去:
“说吧，来找我干什么？”
海玲从拎出一条内裤:
“碰巧路过你家罢了，这个是你的吗？晾衣服的时候记得收好……”
海玲话才说到一半，突然听到一旁“咚”的一身闷响，一个粉不拉几的东西从似乎是从二楼跳了下来，在痛的打了几个滚后，便爬起来开始一瘸一拐的逃跑……
不过与其说是逃跑，倒不如说是在龟速挪动……
海玲愣愣的看了立希两秒，后者倒是反应很迅速:
“快抓住那家伙!别让她跑了!”
“诶?”
眼见着立希几步冲了上去，连拉带拽的把那坨还没跑几步的粉不拉几的东西又拖了回来……
“海玲，帮我控制住她!小心她刚才腿上擦破了!别碰到她的血!”
立希费劲全力的把想要逃跑的爱音又拖回家里，海玲看着面前这等奇景一时也不知道到底该做什么，只是默默跟在后面帮立希关好了房门。
“呜呜呜……Rikki……求求你不要杀我……呜呜呜……我还不想死……”爱音瘫坐在地上，抽抽搭搭的哭泣着，随即似乎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扑到海玲脚下:
“呜呜呜……海玲玲(Umirin)……”似乎马上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什么，立马改口:
“海玲……呜呜呜……立希她刚才想掐死我……”
海玲愣了一下，后退两步转过身:
“立希?这是怎么回事?熬夜熬出幻觉了要杀人吗？”
立希低头沉默片刻，还是把心一横，决定还是实话实话了:
“这家伙到处沾花惹草的……现在得了艾滋病!把我也……”
立希一抬头却看见海玲的脸色已经变的煞白……
“唔……没事的……我已经查过了，日常接触是不会传染的，海玲你又没有和我做过……”立希慌忙解释起来，但是——
海玲玲(Umirin)?什么时候?!
“哈?……难不成……海玲你……”立希也愣住了……
“立……立希……你……你还有检测试纸吗……”海玲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

(十五分钟后)
三个人抱着腿围成一圈坐在地上，彼此无话，圆心处则是胡乱丢在一起的三条HIV和一条HPV阳性试纸，显然可以看出被丢在这里时出自一双心情不那么好的手。
“我真的是服了!为什么连海玲都和这家伙睡过了?!还有，为什么海玲你连HPV都阳了!”最终又是立希最先打破了沉默，开始暴走了起来。
海玲苦笑了几下:
“毕竟……我姑且也是在跑几十个乐队的……应酬嘛……可能就没注意……和爱音是……之前祥子不是提议咱们两团开联合live嘛……候场时和爱音聊天，看爱音太可爱了后面就……”
“啊啊啊啊啊!”立希突然站起身，一把拽开了窗户，不过好在被后面的爱音和海玲一把拉住。
“Rikki……是我的错……我们好好再商量商量，肯定有办法的……不要寻死嘛……”爱音努力的把立希重新按着坐了下来。
“既然事已至此，再这么瞎闹也没有什么意义，还是先把最近有过危险行为的人列出来，我们分头排查，然后再做决定吧。”海玲拿出一个笔记本:
“我接触过的人我会自己去统计，然后就先从立希开始吧，立希你最近都和谁接触过?”
立希只得黑着脸——
“灯……乐奈……还有这家伙……”
海玲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时间呢?”
“和灯是前天晚上……乐奈……隔三差五就会……和这家伙是就昨天一次……”
“昨天?”海玲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不可能这么快就检测出来啊!”
“哈?难道是乐奈?”立希也反应了过来，两个人随即一起看向爱音，爱音瞬间红了半边脸，支捂了一会:
“那个……其实……Rikki说和乐奈酱隔三差五……呃……我就是那个隔的三和差的五……”
“千早爱音!你人渣啊!”立希冲上去想要一把揪起爱音的领口给这个粉不拉几的家伙来两拳，但是想了想自己也没好到哪去，于是只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海玲带着比刚才更复杂了几分的表情转向爱音:
“那爱音你呢，你最近都有和谁接触过?”
然而爱音面露难色:
“嗯……和soyorin一起逛街买衣服，soyorin看了好几套衣服，非让我一件一件试，累死我了……还和tomorin一起去了水族馆，里面的企鹅好可爱啊，话说他们水族馆是怎么做到让里面的鲨鱼不吃那些小鱼的啊?……然后有带乐奈酱吃了抹茶芭菲，乐奈酱上来就要点五份，最后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劝住……还有，找初华要了签名，初华人真的好好啊，那么厉害的偶像都没有一点架子……又和喵梦亲咨询了化妆品的搭配，选了几款新的粉底和眼影……嗯，还找小睦请教了吉他技术，毕竟是要组一辈子乐队嘛，我现在技术毕竟还有些薄弱嘛……呃，昨天还找祥子去……”
“先停一下，爱音，到这会就别再用隐喻了……”海玲迫不得已叫停了爱音，不然感觉如果放任爱音继续这么说下去，怕是天都要黑了。
爱音只好低下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补充了一句:
“都做了……再加上Rikki和海玲玲(Umirin)……没了……”
“唔……”海玲看着手里笔记本上的一串名字，细细的数了一下:
“九个。”
爱音瞬间觉得还不如当时让立希直接掐死自己可能会更好……
海玲把笔记本摊开在三人中间:
“那现在你们这边需要调查的就是素世，灯，祥子，乐奈，若麦，睦，初华这七个人，现在商量下怎么调查吧。”
然而爱音和立希双双把脸转向了海玲:
“那海玲你的HPV感染怎么办呢？”
“我，无畏死亡。”
“那海玲你那边乐队打算怎么办呢？”
“我，无畏恐惧。”
“那海玲你接触了多少人啊?”
“我，无畏艾。”
“那海玲以后还要跑那些乐队吗？”
“我，无畏遗忘。”
“那要是这么多乐队在背后传开了怎么办？”
“我，无畏悲伤。”
“那……”
“Amiros!”
……
另一边——
素世今天起了个大早，独自穿好了婚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
“爱音酱真是不坦率啊，昨天还说要回家收拾一下，让我看看小爱音现在到底在哪呢?”
素世说着打开了手机上的跟踪定位软件——
“诶……”
软件上显示，爱音的位置在——
“垃圾站?!”
素世惊慌的叫出了软件上显示的位置……

乱搞女女关系导致的

没事，最起码还能再挺十年，保守治疗应该还能再苟十五年

(事发前一天中午)
拖着疲惫的身体，祥子晃晃悠悠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曾经身边的那个粉色的身影果然如同约定好的那般早已不见，只留下一张足够自己至少半辈子不愁吃穿的银行卡。
虽然祥子本身是极少午休的，但是无奈遇上这种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发情的粉毛，任是再有精力也不够她折腾的。揉了揉尚且模糊的双眼，漫不经心的一件件穿上衣服。当下租住的公寓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要被房东收回，是时候先收拾一下，准备好面对房东的显微镜式的盘查。
一转身瞥见那个粉毛的外套依旧挂在床边的衣架上，似乎还在等着主人回来，祥子没好气的一把扯下，随便团了团便塞进了垃圾袋——
大概，这辈子也不会再和这个粉毛有任何交集了，毕竟她要结婚了……
没有什么悲伤也没有什么遗憾，比起初中自己面对灯她们亲口说出“我要退出crychic”时，现在似乎对于这种离别早就已经淡然了……
吗……?
祥子也不是没想过自己上位，但是，毕竟嘛……对手是那家伙……
现长崎集团的总理事——长崎素世……
所以毫无疑问的只能和那个粉毛维持这样的情人关系，便到此为止了……
第二天，交接完退租事项，虽然房主狮子大开口的以“墙皮破损、楼梯护手掉漆、瓷砖有划痕……”等等理由要求赔偿一百万日元，但是嘛，反正是那个粉毛买单，祥子便也懒得讨价还价，拿着爱音给的银行卡匆匆结了帐，在房东如同送别再造父母般的恭送下离开了这个和爱音一起……应该说是“苟且”还是“非法同居”呢?
总之……该离开了……不然如果被那个长崎素世知道了，大概就要东京湾雅座一位了……
拎着手里为数不多的行李，祥子再次回到了这个让自己曾经难以启齿的三叠半前。想了想，上次回来还是什么时候呢？
似乎还是大半年前给那个因为酗酒而死的老爹办葬礼时吧……
每次想到自己身上流的和这个人渣一样的血，祥子就难免一阵反胃，虽说自己比起他也没好到哪去——
“呕……”
不过祥子此时的呕吐不单单是心理上的，似乎还有些生理上的——
这栋房子里——即便刚刚走到门口，便开始泛着一股浓烈的尸臭味……
祥子一度怀疑是不是当初收尸队把自己老爸忘在里面了……
强忍着那股臭味打开了门，随手打开一旁的点灯开关，然而灯却没有随之亮起来，祥子想了想——
不出意外应该是电费欠费了……
看了看电表，果然一周前就已经欠费了。
那么臭味的来源便很明朗了——正是墙角的冰箱，冰箱下那一片如同凶杀案般的干涸血迹似乎也证明了祥子的猜想……
如果没记错，冷冻柜里似乎攒了不少之前给老爹留下的食材，其中就有不少分割好的猪肉块，不过似乎还没过多久，这个颓废的男人就因为过度饮酒一睡不醒了，所以大概率那些食材并没有被消耗掉多少。
祥子走过去，拉了拉冰箱的冷藏柜门，似乎是时间太久了，以至于柜门一时间纹丝不动，祥子便用了用力，做出了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
祥子一把扯开了柜门……
“呕……yue……哇……”
更加浓烈的腐臭味从冰箱里夺门而出，祥子还没来及转过头，便扶着冰箱把刚吃了没多久的午饭全盘脱出，但是剧烈的呕吐反而导致吸入了更多的腐败气体，祥子只能踉踉跄跄的夺门而出……
自己……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忘掉这个味道吧……
在几天内连续咨询了几家家政公司后，然而在实地勘查后，所有家政公司都给出了统一的答复——“我们没有那样的想法”。
没办法，只能自己带上加厚的口罩和胶皮手套，强忍着恶臭，把冰箱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做好干湿分离后，祥子拎着那袋已经在冰箱里发酵了一周的猪肉块和其他腐烂物，一股脑扔进了垃圾桶。
如同完成了一场高强度live一样，祥子摘下手套和口罩，看了看这个已经布满蜘蛛网的家，剩下的应该只要处理掉这个冰箱，然后再通上几天风味道就可以散去了。祥子突然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当初和那个粉毛做分手交涉的时候，自己就应该再加点码的。
然而，在祥子还在考虑下一步怎么安排用爱音给的钱装修好这个破旧的三叠半的时候，却没注意到窗外有一群黑影已经悄悄的接近了……
“报告!已发现嫌疑人!”
“好!全员突击!”
咣……啪……哗啦……
祥子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一群警员便已经破窗而入，一把将祥子按在墙上，随之一副明晃晃的手铐便拷在了祥子手腕上!
“丰川小姐，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从现在起，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呜……那个……我想是不是搞错什么了？我只是和千早爱音那家伙有点……交集……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吧……”
“那么丰川小姐你是承认了你和被害人千早爱音有不正当关系吧？”
“诶?!被害人?!”
祥子的大脑一时宕机了……
然而前来抓捕的警察并没有给祥子多少反应时间，连推带拽的把祥子押上了警车，随即警铃大响着载着祥子一路奔向了警局。

(审讯室)
一名一脸严肃的警员冷冷的看着祥子，旁边则是一名负责记录的警员。
“丰川小姐，我这边接到举报，你涉嫌谋杀千早爱音，并可能已经将受害者遗体进行了分尸和抛尸，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诶?爱音她……死了?”
祥子只觉得大脑里“嗡”的一下，便再次开始了宕机模式……
“根据报案，千早爱音已经失踪了好几天了，而且其未婚妻在她外套上安装过微型定位器，定位器显示千早爱音最后的行踪就是前几天去过你刚刚退租的公寓，随后定位器就被丢弃后送到了垃圾站。而且你的邻居有举报最近你家里传出一股腐臭味，并且有看到你往垃圾箱里扔过疑似人体组织的物品，以目前的证据看，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警员开始把目前手头指向“丰川祥子谋杀了千早爱音”的证据开始一一列举了出来
“不是的……那只是……”然而还没等祥子辩解，又有另一名警员敲门走了进来，递进一份材料:
“根据法医检测，垃圾箱里那一袋疑似人体组织的肉块，检测结果显示全都是猪肉。”
审讯的警员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
“所以，可以证明我是清白的了吧!那只是因为电费欠费，冰箱里存的肉烂了而已!我和千早爱音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可以放我走了吧?!你们这样证据不全就乱抓人，会给别人造成很大困扰的!”
祥子瞬间抓住了对方的破绽，开始反呛起对面审讯的警员:
“那个定位器不过是她把外套丢在那了，我退租收拾东西的时候顺带给扔了而已，而且退租那天房东恨不得拿显微镜检查了一遍，如果我在里面杀了人，怎么可能做到没一点痕迹啊!我可是有人证的啊!”
“丰川小姐，抱歉，如果是我们这边搞错的话，会给你赔礼道歉的……”审讯警员的神态开始慌张了起来。
“话说是不是还得给我些赔偿啊!你们害得我这么多天乐队排练和演出都耽误了啊!”祥子并没有打算得理饶人。
“如果丰川小姐的确和这起案件无关的话，我们会进行赔偿的，但是——”审讯警员的话锋一转:
“根据我们查证，在千早爱音失踪前一天，查到其银行账户上有一笔五千万日元的转账，收款人正是丰川祥子，而且还在你身上搜到了千早爱音的银行卡，这又如何解释呢?”
“唔……这个……是她给我的分手费……”这下换祥子尴尬了起来。
“那你是否能够证明，这笔钱是千早爱音自愿给你的而非胁迫呢？”
完蛋……
祥子猛然回想起来，之前所谓的“分手协议”无非全是口头承诺，现在爱音人不见了，已经没有办法能证明这笔钱是她自愿给自己的了。
我……洗不清了……
“啊……呵呵……哈……啊哈哈……”
丰川祥子彻底坏掉了……
(另一边，立希家)
“话说这样真的好吗?你就这么消失了，你那个未婚妻肯定都要疯了吧，现在出个门满大街的广告牌放的都是找你的寻人启事了。”
海玲放下手里的外卖盒，看着缩在墙角的那坨粉不拉几的东西，叹了口气:
“我已经把我接触过的那些乐队都调查完了，坏消息是只有几个HPV感染了的，好消息是倒没有HIV感染的。我的意见还是和之前一样，与其这样躲起来自生自灭，还不如好好道歉然后把话说清楚，毕竟人生还长……”
“Umirin你根本不懂!”爱音突然站起来，打断了海玲的话:
“soyorin她要是知道了，她一定会弄死我的!呜呜呜……”
看着又缩成一团开始哭泣的爱音，海玲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希望立希那边的调查不会出问题吧。
两人相对无言，爱音似乎也哭累了，又掏出手机不知道开始敲打起什么来。
“啊!Umirin!你看今天的新闻了吗？祥子她涉嫌谋杀被拘捕了诶!好可怕啊……祥子表面看着那么软软糯糯的，竟然杀人了!还好那天和她彻底划清界限断绝关系了，不然我怕是也要被她杀了啊……”爱音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凉，随即继续翻动着手机信息:
“让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嗯……疑似是为图谋受害人的钱财所杀……噫……好恐怖啊……还分尸……真看不出来祥子是这样的人啊……受害人……让我看看是……哈~~~~?!”
爱音突然的惊叫声吓了一旁的海玲一跳，回忆了下最近几天的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Mujica乐队那边最近好几天都没发排练通知了，难道是祥子把哪个乐队成员给杀了?!
图谋钱财……是睦?……还是初华?……还是若麦?……总不能是自己死了现在在魂游吧?
海玲赶忙打开手机，果然一打开看到界面上推送的热点新闻便是《东京都疑似发生一起恶性杀人抛尸案》，海玲也顾不上看细节，直接往下翻到了被害人信息的内容，只见那一行的条文里写着——
被害人:千早爱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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