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小草（幽草甘霖）的菟丝子，看了阿加莎克里斯蒂的推理小说，听了杰伦南京演唱会上的嘻哈空姐和以父之名，怎么被那么多好端端的东东感染整出这么篇傻文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一篇柳自述来写的文

02
Tess死于车祸。我的同行告诉我，初步判定是蓄意谋杀，不论从监控录像还是行驶的痕迹来看，翻车前都处于失控状态，进一步的结论要等验车才知道。
这当然是蓄意谋杀，就算我不是**我也能判定这不是单纯的交通意外。Tess是顶尖的运动员，反应很快，这辆车的性能很好，总能安全地摆脱记者的跟踪和围堵。
要在这样的车上动手脚，着实不易。我点燃了一支烟，定神思考我的同行们下一步的行动，没有理会一旁手机的震动，来电显示了我意料之中的名字：Akaya
这个来自神奈川的男孩身形很单薄，那时像一头伺机伏在Tess身边的猎豹。他在赛场上就是一头杀气腾腾的野兽，将这项运动的雍容高贵撕扯殆尽。和Tess分手后他的排名升了不少，有机会参加更多的比赛，当然就能拿到更多的积分。
我的手机在半小时里不停地震动，来电显示全是他。
电话接通后，他问我是否方便见一面，可那时已经很晚了，天气也不好，窗外事浓得化不开的黑，我们还是在电话里聊开了。
Tess和他交往后情绪一直不大稳定，他对这场意外很愧疚。他和他的现任女友都被**找上了，要做例行调查。
他的声音沙哑的像机械的摩擦，我的语气词断断续续地附和着，仿佛看到接踵而至的麻烦和混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裹着他，迅速地收紧，然后没有了他的气息。
我突然意识到电话里只传来忙音。

03
我的同行搜查了Tess的住所，提出要带走一些物品。
我沉默了，电脑记录电话录音日记文札都过滤了一遍，慢慢地点了点头。他们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我的沉痛和不舍。
几周前有一个来路不明的小报记者找上了Tess, 要和她谈谈她父亲的死。
她的父亲从生到死，唯一的亮点恐怕就是这个女儿。那个记者说他知道Tess的父亲死于一场黑道火拼。的确，她父亲坐过牢，没有正当职业，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Tess从小跟着他东飘西荡。我当年参与处理那场火拼，然后收养了Tess。
那个自鸣得意地谈着这一切的记者，就像围着腐肉嗡嗡飞的苍蝇一样恶心。这个Tess告诉我的，就连记者问她想不想知道是谁挑起那场火拼的，她也没有一点兴趣。
那个记者次日夜里就死在一个废弃工地上，他不幸地酒后迷路，又不幸的被风起时的高空坠物砸中。
就这样，Tess开始不停地问我，她的直觉将她引上了一条路，只能前行，直到查明这两起死因为止。

05
他死于一场火拼，看来非常妥善地终结了我的危机，我好不容易说服Sanada同意我收养他的女儿。
此后，基本上就没人给我介绍女朋友了。我不想和一个不明就里的人如此密切地生活在一起，到了某一天，她发现我根本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人。
收养Tess之前，我只在他父亲给我看的照片上见过她，和我所想一样，一个沉默清冷的小女孩。每次去墓园，道边随着微风轻轻摆动的白色雏菊，总是令我不自觉的想到她，纤弱，但也很坚韧。
我沉默在父兄的墓前，回想十年前那个一无所有的小男孩，拼命地掩饰强烈的紧张和恐惧，面无表情地看着Sanada。
我摇了摇头，阖上眼睛准备休息，此刻的平静像是麻木，又像是绝望，但不管怎么样，逝去的生命，就像过去的每一天，再也找不回来。
一串咸涩的液体淌过我的唇角，接着就像被淹没在海潮中一样，无法思考，无法呼吸，浑浑噩噩地在窒息的边缘游荡，却又在一阵突然而至的快感中起伏颠簸，Tess走了，似乎把一切都带走了。

06
我的视野里有了模糊地亮点，在时停时续的话语里依稀分辨着熟悉的声音，Tezuka的，Inui的，还有Tess的。
幻听而已，可我连自嘲地扯动唇角也做不到。我不知身在何处，却像有千钧之力压在身上，一动也不能动。
只有一个女人的抽泣声在这片沉默里颤动。
如果Sanada在这里，我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凌厉的怒意和烈焰般的巴掌。那个孱弱笨拙的男孩，在他看来一定像个傻瓜一样。
十年过去了，还不是一样。
一大早打电话给Tess说要和她谈谈，进入她的停车场后迅捷地在她的车里动了手脚，上去聊了些有的没的，告别时却提出为了摆脱记者的跟踪，将彼此的用车互换的傻瓜。
压在身上的重量仿佛一缕缕地化烟而去，不知不觉，什么也听不到看不见，最后一丝惊慌失措的气氛，比之前经历的所有都要真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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