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乍起似若虎啸龙吟,连携滂沱骤雨掩盖了自己苦楚的悲泣。五年前已成终其一生难愈的噩梦,怎料今日往事重演,不管挣扎如何,仍被其径用濡濡外衫缚裹而束困怀中,亦在我满是惊恐与愕然的惊呼中将狰狞恶物释出,迭迭的哀求和不断的闪躲皆都被其置若罔闻——仿如酷刑般的帏事箭在弦上,未顾恐惧中越发紧绷软躯,直被横冲直撞的瞬而触底,一时间浑觉被他生生破成两半,直哀泣着弯了纤柳捂着小腹,又在下刻被人将楚腰掐住,迫得起身,仰挺绵雪,任之樱珠衔口,吮得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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龌龊小人,你没资格提起祖父,薛门清流风骨,如何出了你这等污糟之人!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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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渗了泪珠点点,熬红了一双眸,骂得他,何尝不是骂了沉沦的自己。这身躯早已不清白,亦被教养的极是敏感放浪,无家世无根基之下,为了让王爷长长久久的惦念喜爱,自将柔的烈的都与之耍玩。有时他上了兴头,弄的甚比现在要更为狠戾,却也是含带温存,自己尤心甘情愿,不似此刻迫为施肆,哪怕已历生育都觉要被撕裂。与婴儿全然不同的衔咬让人断续颤栗,迷乱间轻拥搂住其首,不知何时本是苦痛的啼声渐消,绵软的莺声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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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你便做卑鄙行径,做那落井下石之事,今日你如此欺辱于我,这事没完!没完!纵是搭上我自己,也断然不让你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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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能磨牙吮血的一番话被撞成起伏不定的娇绵哼声,单枪匹马自桃源突进,几次三番狠抵玉门关,迫得眼珠子直淌了下,甫一遭重的甚觉仿佛玉门大破,直惊呼出声。尤感欲死时,他终探出半个身子,刚得喘息,又被转过身子,遭他以利刃狠狠的碾一遭,顷得琼浆滚热泼下,浑如多汁蜜桃,甘液四溅。一双手覆在了眼上,被擒着,被迫着,一切与当年被掳时无异,终失了挣脱的力气——曾经失真,皆道对不起未婚夫婿的他,而后委身王爷亦是有愧于晏之,如今倒又辗转被其擒在身间肆狂,因果终回始点。可,怎都是要指责一妇人,全然不提这命运如何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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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若澄,我恨了你五年,那时甫一出事,你们薛家便独善其身,可有半点想过我要如何自处,若非老天垂怜,早就成了具枯骨。姓薛的,我走到今天,落魄名声,二嫁之身,哪怕被你现在欺辱亦都非本愿,而你呢?自甘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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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温热一片,分不清是他的泪还是汗,仍惹的身子一瑟,万未料到他的却将覆眼的手挪开,让自己来不及闭眼,硬生生的看到了镜子里最是不堪的模样——纤楚摇欲折,背倚坐其怀中,却教身后人揽抬着玉腿膝窝强行打开身体,毫无遮掩展露镜前。尤见硕杵曳拽桃瓣不休,再观大掌捉抟明月一轮,醴乳直顺之指缝流下,淋漓雪白小腹,渐隐泞地,至于没被照顾到的那团雪,亦随上下而跳荡的起起伏伏,成了晃眼的雪白与朱红。如丝眼眸本已迷离,可又如何能经受住如此的惊心怵目的极致迷乱,直哭喊着痉挛着,随着水红樱珠的琼浆喷涌而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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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求你了,一会文芝回来该如何是好,看在过去情份上,饶了我,求你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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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们我们这种人,可怜可悲,十足的绝望,却又比谁都想要活着。被迫看到自己是如何被侵犯,仿佛撕掉了最后一层可以自欺欺人的遮羞布,羞耻,愤慨和恐惧皆都入脑后,直化作了无能为力四个字,双眸痴望着穹顶饰的藻井,姿态各异的佛陀与明妃栩栩跃上,直瘫软在他怀中,承受狂风暴雨。曾得王爷赞是水做的女儿,此刻倒成羞耻,灵泉汩汩,直顺腿根淌下。软话说得,硬话说得,求也求过,可无济于事,不由嗤的一声,笑出了声和泪,仰靠他肩头,二人似在耳鬓厮磨,却并不妨碍着自己支离破碎的说着最难听的话,恶狠狠的诛人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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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薛若澄名动京城不假,可你敢向大家昭明你的身份么?你不敢,你就是薛春雾,勾栏公子,卖笑不够还卖屁股,卖了一家不够还要卖给兄弟两家——被男人玩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