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山,你看这是什么?”三山不耐烦地转过身去,就迎上了对面那个抓着一只青蟹笑得一脸灿烂的家伙的白痴笑脸。“小心夹到手啦,沓渚。”沓渚露出一脸失望的表情,凑近了三山:“叫我哥哥啦!”三山轻轻叹了口气,什么时候他才能真正拿出点哥哥的样子啊。
沓渚自觉无趣,刚想把手中的蟹子放下,一阵剧痛就从手指传来。
“啊——————————————————————”一声惨叫划破了平静的天空。
三山一惊,忙扔下摞了一半的卵石,跑过去一把抓住了沓渚的手,那只惹了祸的蟹子也趁机溜之大吉。“沓渚!你真是猪吗?!都说了不要玩那个了!”三山小心的捏着哥哥红肿的手指,对他不听自己的劝告十分恼火。沓渚坏笑着望着紧张地吹着他的手指的三山,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揽上他的腰:“你心疼了?”后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心疼你个鬼!什么事没有嚎的跟杀猪一样。”“真的很疼嘛~”望着梨花带雨状的沓渚,三山真有种把他毁容了的冲动好让他没办法再作贱那张同样属于自己的脸。“亲一下,亲下就不疼了~”沓渚丝毫没有注意到三山的脸已经黑了一半了,仍然不要命的占着便宜。“亲下?好啊……”三山的嘴角弯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慢慢将脸凑了过去,沓渚可以嗅到一缕淡淡的槐香从三山的身上散发了出来。正当他沉浸在吃豆腐成功的幸福之中时,身旁的人儿却冷笑一声,狠狠地在那玫瑰色的脸蛋儿上咬了一口。
“啊——————————————————————”
自从那天辽来过以后,二人渐渐明白了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尽管倔强的沓洙仍不肯承认,那家伙的确是他们的兄长,他们是这块土地的精魄,血脉相承。
北面的是弟弟,名为三山。南面的是哥哥,唤作沓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