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公子接了消息,一时乱了心神,只顾拔腿往北航赶。“妹妹传信如此简短,只怕是要遭什么不测,气杀我也,竖子安敢欺我薛某!此番见了,好叫你见识见识清华爷爷的手段!”如此想着,薛公子不顾门口保安阻拦,闯进椰奶妹妹消息所说之高楼,其中艰辛按下不表。那薛公子略沉心气,大喝一声,飞起一脚,只见办公室门应声而倒,里面坐着的,正是导员和椰奶妹妹。二人皆是呆愣,只有薛公子见了心心念念的妹妹,顿时松了口气,连忙上前拉起妹妹的手,关切道:“哥哥来迟了!妹妹可曾受贼子欺侮?”椰奶妹妹却只是哭,上气不接下气,难以回话。
薛公子见状大怒,指着导员破口大骂道:“老贼,怎敢辱了妹妹,你做了甚么伤天害理的腌膜事,竟让妹妹话都难以说出口!你可知椰奶妹妹乃是我薛清华薛某人的挚爱,以你区区导员之职,于我不过随意打杀的土鸡野狗,也敢如此对待妹妹?”
导员这才回神,怒不可遏:“小子安敢辱老夫?此女舞弊,老夫按律缉拿,正要处置,你又是何许人也,敢在北航高楼闹事?莫不是社会闲散,寻衅滋事?也罢,老夫便将你也拿了,扭送官府!”不待他说完,一只蒲扇大拳迎面便打,直打得导员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夯货,不通拳脚,也敢与本公子叫器?”薛公子怒极反笑,又是一记扫腿,将导员放倒,压坐其上,照面一顿老拳伺候。导员气力不及薛公子,又未曾想他动手如此狠辣,竟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只能任其殴打,鼻青脸肿,涕泗横流,连叫苦的力气也无。
“老贼,吃你爷爷这记清华拳!”薛公子打得兴起,大声叫嚣,手上老拳不断,当真是清正华丽,凶猛异常!
“哥哥,莫要害了老贼性命!老贼自然死不足惜,只怕脏了哥哥的大手!”椰奶妹妹见薛公子下手毒辣,害怕惹上事端,连忙大叫。薛公子倒也听得她的话,停下手上动作,站起身便往导员腹部猛踹一脚,这才解气。
“妹妹莫怕,哥哥自不是一般人。况且老贼欺你在先,便是告到官府,哥哥也是有理!”薛公子长出一口气笑道。
办公室内动静非凡,片刻便引得众人驻足,保安亦追薛公子而来。“竖子,强闯北航行凶,你便是如此读的圣贤书吗?”保安见导员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强压心中惊恐,厉声呵斥。
“呵呵。“薛公子冷笑,”不过一个导员,打便打了,我今日本杀得他,若不是妹妹求情,怎能饶他一条贱命!尔等自问身份比不比得此贼,也敢拦在此处,不怕本公子尽皆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