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这么冷,冻僵了空气,冻僵了指尖,更冻僵了人心。
烟花打在空中那一瞬间不由自主地眨眼、捂住耳朵、浑身一抖,并无他们说的浪漫啊,只是能让人吓一跳的响声罢了。就像爱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丽啊,只是我们都习惯自欺欺人罢了。
但烟花燃完便只剩余烬,之前升得有多高,现在摔得就有多狠,更残忍的是在坠落的途中还听着不知情的旁人的欢愉叫喊:“看,那多美!”便像是心中滴血还得强颜欢笑般,大概每个常人欢庆的节日都是如此吧。
那被束缚已久的烟花腾空而起的瞬间,应是有挣脱了什么的快感吧。可命运从来不是那么好逆转的东西,在那耀眼的烟火撕裂沉重的夜空时,大概是不知道之后等着它的便是更浓厚的黑暗吧。又或许它知道,不过也是应了那句“命运不是那么好逆转的罢了”。
什么如果没有遇见你,不过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的假设,可悲的是,我们却还要用这种假设作为自我安慰的理由。
如果没有腾空绽放然后陨落的宿命,那么烟花就不是烟花。如果没有甜蜜过心酸过痛苦过最后得以痛快或不痛快地解脱或不解脱,那么爱情也不是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