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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费,凤鸣于野】纯洁的孩子慎入,先调侃一下卫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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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祭百度


1楼2011-05-20 11:02回复
    我已无力再想什么。卫庄的黑袍,盖聂的白衣,冰冷的鲨齿,锐利的渊虹。一声声冰冷的交接,飞溅的似乎已不是火花,而是两个人的执念。赤炼的眼中满是忧虑的神色,那个霸气稳重的男子,原以为,他就是天,是一道不会倒塌的墙,他在的地方,总能让自己安心,而此刻正在生死之际。这担心让她不能自持,几欲冲上去替卫庄挡剑。
    【别去,这个时候过去,你比他们两个死的都早。大人会不高兴的。】凤拉了赤炼,一切是那么熟悉的遵从着剧情发展。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匆匆的挣开麟儿,走到凤面前。
    【凤,小心。水寒之光,可伤白羽。我回桃园等你。】我把前些日子向蓉姐姐讨得的内伤药递给凤。
    我知道留下也不会有什么帮助,盖聂、赤炼、雪女、小高、大铁锤……他们注定会经历生死之战。天明无辜,我不能参加用他做筹码的对战。唯一的、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
    此刻,金铁交鸣,渊虹已断。残碎的渊虹,被盖聂紧紧握在手中,逼上了卫庄的颈。我闭上眼,不忍再看。
    盖聂倒下了,和端木蓉一样。
    【大人已觉胜券在握用不上清绝,清绝自知有罪,先回去闭门思过了。】这一刻,我知道卫庄不会管我,运起轻功,飘然而起。
    夜凉如水,独自跟在凤的身后,这错位,令我不习惯,这明明是凤保护我的方式。
    凤的脚印,泛出血色,这是他伤得最重的一次。伤到已经无力运内力召唤雪雕,无力再使轻功。
    【凤……】
    【你说的,一点都不错呢。水寒之光,可伤白羽。药很管用。】他还是那样淡淡的,不肯多说一句温暖的话。药管用,可毕竟只是保住了五脏六腑,那一招风萧萧兮易水寒的伤害又岂止是内伤而已?
    【凤,别再走了,我求你。】拦住凤,扯开衣带,赫然看到,雪白的肌肤上是几道血痕,易水寒反弹了羽刃,虽只是几道,却都伤得那么深。凤稍稍退了一步,便不再动,从不让人知道的伤口就这么曝露在她面前,任她摆弄。包着凤的伤口,轻轻触着细腻的皮肤,刚刚包好,便忍不住抱着凤嘤嘤哭泣。为什么,明明知道会是这样,却什么都不能做?我明明有机会阻止的……可是我怕,违反规则会是什么后果?如果是让我离开这里,那我岂不是再也见不到凤了?【傻瓜,这些只是皮外伤。】凤穿扶住澜漪,穿好衣服,依旧前行。
    澜漪陪了白凤三个月,三月以来,卫庄已携赤炼归来,任务暂时让苍狼隐蝠他们接着。兴许是大败而归,卫庄并没有为机关城的事责罚澜漪,只是平常一般。白凤伤口已愈,正在调养,澜漪除了接任务,便日日与凤腻在一起。
    【凤,你的伤口闭合了呢。】澜漪自那次之后,便习惯的拉凤的衣带,检查伤口。凤竟没有躲,甚至渐渐习惯了澜漪的手指在伤口上游走涂药的感觉,不过这时已经完全没有了伤痛,那触碰却变得像毒药一般勾人心魄。凤看着凑过来的一段粉颈,低下头,留下一丝浅浅的痕。澜漪打了个激灵【很痒呢,凤。】
    【我的伤好了,你再摸我,我也会痒。】是的,会痒,心会痒。
    白凤忽然抽身,急急地穿好衣衫飞去。叶声响,红衣妖娆,赤炼的身影出现在澜漪面前。
    【大人叫你过去。】
    【今天又有任务了?】
    【不用多问,大人的心思,谁都猜不准的,除了你。】幽幽的语气,泛着酸酸的醋意。
    不知为何,头皮发麻,也许是机关城的事吧。
    我看见的卫庄,依然是那么霸气又孤独,似乎比以前更加冷俊。
    【清绝,你真的很让我失望。】
    


    2楼2011-05-20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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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晚上发~



      5楼2011-05-20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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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码好字了,早发一会,我刚从纯洁蜕变为腹黑,如有内容前奏欠揍,跪求先不要急着PAI飞
        【大人已经知道清绝受阻的原因,水寒、渊虹、任何一把剑都能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三个月,足以让我找到合适的借口。
        【我说的不是这个。】卫庄的脸忽然变得阴沉,我当下心头一凛【你在决战时知道我会做什么,甚至知道那场稳操胜券的比武会输。】
        我哑然。当时卫庄正处于生死之战,绝不能分心看我,可事后自己的那句【大人已觉胜券在握用不上清绝】却成了致命的把柄,还有亲手递给凤的药,卫庄只要从赤炼那问一句,便是要命的漏洞。
        【大人打算如何惩处清绝?】我知道,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此刻顺从,兴许还有活命的机会。卫庄最讨厌的,就是背叛,这一劫,谁也不能替我化解。
        【赐婚。】听到那两个字时,我似乎跌入了万丈冰窟。心中稍有希望,但随即是落入深渊的感觉。【谁是新郎?】【三天后你自然知道。】我知道,卫庄不会安排一个武功不如我的人在我身边,那只有两种可能,白凤,或者,他自己。
        粹毒谷里,那个明眸皓齿身轻如燕的女子,那个抱着白衣少年巧笑嫣然的女孩,梦游一般跌跌撞撞的走回自己的住处,跃到树上,静静的流泪。晶莹的泪滴挂上粉腮,宛如水晶衬琉璃,美得是那样易碎,美得叫人怜惜。谁又不喜爱这样温婉如玉的女子呢,赤炼看在眼中,竟也为她微微心疼,忍不住回房配药。对着那白发的方向,赤红的身影低语:假使,你依然是那样冰冷孤绝,执着到不惜牺牲开始的想法,那我就把这早已破碎的梦毁灭。
        湖边的女子,心中波动不静。那无奈而绝望的神色,只属于他们这些顶级的杀手。杀手需要的,是锋利的刃,灵巧的身。一击必杀,全身而退,无执无求,冰冷无情。婚姻对于他们太遥远,不管嫁给谁,都不会意味着幸福,因为他们是杀手,这一生,最贴近,也最怕的,就是爱恨情仇。他宠她,因此才多给了她一次机会,他要用这热烈而冰冷的锁锁住她的一切,控制她,否则,便只有死亡。冰冷残缺的不只是这世界,杀手的生命,注定了残缺。风吹动白发的时候,他常常会想,除却这个女子,又有谁能懂他。
        那个傻傻的女孩,本应该粘着自己,可此刻她收起了微笑,在水畔枕泪而眠。赤练对我说,大人要她给澜做一身嫁衣。嫁衣么?怎么听怎么像枷衣。也许,会锁她一世,她会甘愿么?
        梦中的凤逃避着她,他怕陷入。可凤,倘若新郎不是你,我又该怎么办?倘若是嫁给卫庄,以他的武功,自己岂不是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庄叔爱的是赤炼,应该不会的,不可能的。不敢再想,只是想逃避,闭上眼,沉沉睡去。梦中感觉到凤温暖的拥抱,紧紧抱住那抹白色,只怕再也守不住他的身影。
        第二天,赤练来了。还送来了嫁衣,和一瓶毒药。
        【到底是谁会娶我?】看见那瓶毒药,我已经感觉到绝望了。
        【我也不知道。】赤练的目光,忧郁而凄凉,【我只是看到,他试了衣服。】
        泪水漫溢,我哭的几乎气绝。【清绝,你现在只是个少女,不是逆流沙的那个清绝了。】赤练竟然没有怨愤,抱住了我。不对,如果是赤练,应该会直接杀了我,可她为什么只是送来毒药却不动手?悲哀的是,我心绪早乱了,注意不到这些。
        【这药多久会发作?】
        【一个时辰后,会沉睡,永远不再醒来。】
        【答应我,别配解药。】
        【我赤炼的毒,我自己都解不了。】
        【谢谢你。】
        


        7楼2011-05-20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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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我先无良的调侃一下卫庄,纯洁的孩子就别往下看了。
          两天前,粹毒谷的山洞中,赤练给卫庄送去了做好的衣。鲜红的绸缎,和自己身上的一样红呢,可惜,嫁衣是“她”的。卫庄撇了一眼,拎起礼服的一刻,嘴角泛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抓起红色的礼袍走到屏风之后,出来时,只见红衣白发。脱去冰冷的黑袍,艳丽的华裾却和那三千雪丝相得益彰,贵气十足,宛若王者。愈是美好,愈让人心碎,因为这美好,是献给另一个女子。
          【庄,你可记得带我出韩国的那一天,你说过什么?】赤炼径自逼近,似乎不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卫庄微微皱起了眉头。【我记得你曾说,从今以后,你是我的手下,你要看着我夺来韩国做给你的聘礼。】赤练顿了顿身形,捏紧了自己的剑,【可如今,我不需要这份聘礼了。】赤练蛇一般的剑飞出,直袭白发。卫庄点地而起,忽而出现在她身后。一条小蛇冷不丁飞向卫庄,卫庄认得,那是赤炼养了很多年的蛊蛇。他没有用鲨齿,只是微微动身避开,【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吗?】
          【我要你的命陪着我就够了!】随着赤炼怨怒的声音,卫庄一掌击在赤炼脑后。
                看着怀中鲜红的身躯,两人真像穿着嫁衣礼袍一般。【到底是什么时候起,你竟不再相信我?】他不解,为何自己如此的执着,却换不来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公主,你又可知,我多想让你在这乱世中,如清绝那般,微笑如水。】所以,我惩罚你。
               长夜降临,明明是给别人做的嫁衣,竟成了红衣白发的旖旎。
          醒来时,白发还搭在自己脸上,赤练懵了,渐渐意识到什么,满面彤红。原来,那痛楚,并不是地狱的煎熬,而是源于这个人,所以她才会感到快乐。眼珠一转,却不巧对上了他的唇,流血了呢。伸手欲抚,却牵动了一身的疼痛,似乎被马车轧过一般,继而意识到,那人唇上的血源于自己的脖颈。【别动,我下了重手,你今天就先躺着吧。】【庄……我以前不知道你会咬人。】【谁让你打晕了还不老实。】【那礼服……】【嗯,做得太大了,连我都能穿,白凤肯定穿不起来。】
          


          8楼2011-05-20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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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心挖坑坟害,两天之后回来。暂定不会超过万字。


            9楼2011-05-20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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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影你回复我了!!!
              多谢谬赞了~~~~不过,我写的是悲剧~~~~~但愿后面的时候别PIA我
              大爱花影


              12楼2011-05-20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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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就是,中间有一段会虐一下,保证不拆散凤澜~~·我有私心·我要卫练幸福滴在一起,所以~~~~~要给他们一段缓冲,不想看虐的同学一周后可以看大结局。


                17楼2011-05-20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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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练送的嫁衣,静静的在桌上放着,可那鲜红的颜色,依然刺得少女睁不开眼睛。望着殷红的嫁衣,少女再也无法平静,奔出闺阁,去寻那抹白色的身影。
                  “凤,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嫁。”
                  “这个给你。”白衣的少年,那样淡然,递来的包袱,还带着温温的暖意。
                  “你不陪我么?凤,你带我走吧。”她忘了么?不管是去哪里,白色的身影都会默默的随她,护她,守她,于他,只是看着她的身影,知道她会淡淡的微笑,便已满足。
                  “他不会放过你,你向北方逃,去找墨家。”少年平静的异常,似乎,一切都不会发生。
                  少年送少女走出了桃林。夭夭桃花,谢尽锦华,结出的尚是一树的青涩,为何要将它摘下。
                  美人泪,少年行,白凤翔,澜漪静。
                  


                  21楼2011-05-22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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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庄不会容忍他们违抗命令,所以,只有逃。
                    手中那个包袱,好轻。可是凤,那不是理由。那不是你不陪我的理由。少女止住哭泣,目色清泠。她开始思考,这一切的缘由。机关城违抗命令足以让他杀她,在他面前展露的知晓一切的聪明足以让他杀她,和白凤的爱恋足以让他杀她,可他为什么还留着她?卫庄冰冷的目光,让她坚信,绝不是因为喜欢,因为,只有在一个刹那,那利剑一般的目光会变软,在她向他提赤练的那一次,锋利的目光才没有让人恐惧。那么,那个人一定是有办法控制她,锁住她。他要用女子自己的情锁困她一世,还要用她来控制她最爱的人。
                    脚步愈发轻松了,女子摸摸赤炼给的毒药,轻笑。真的没有那些必要,不必逃,甚至,不必违抗。
                    袖中藏着匕首,潇洒的转身,神容清冷,“我还是逆流沙清绝”。
                    回到住处,开始静静准备。放好发梳、木簪,用木匣木箱,装好衣物。自己的东西真的不多,一个小木箱都放不满,杀手,并不需要太多的身外之物。欲睡之时,门开了,是赤练。
                    “你怎么还不逃?”
                    “没必要。”女子起身,把小瓶递给赤练,“这个,我也用不着。”
                    “好吧。”红衣隐去,消失在黑暗之中。“清绝,你会知道,白凤的生命,有多么需要你消失。”
                    暖骄阳,红嫁衣,婀娜乌髻,丽容华裾,高耸的发髻之上,只插乌簪。赤练破天荒的穿了包身的黑衣,金丝图案,沉稳而高贵。小窗中,只见黑红一对丽人,黑衣高贵,红衣贞纯,像天堂与地狱的两面,相别甚远,却也相得益彰。
                    “大人还真是恶趣味啊,情侣装都那么压抑。”我笑,把手搭载赤炼手上,“你送药的那天,我就发现你身上有伤。”
                    好在赤炼没说什么,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红唇狡黠的翘起,带一点危险的气味,脸上,又似乎释然藏有红晕,有点变幻莫测的味道。“走吧,你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聪明。”
                          “我本凡常,只因了千年的抛弃,才会出现在这里,你不会懂。”女子的目光,依然那么平静,点朱唇,微笑清浅。“赤练,你比以前可爱多了。”
                          赤练牵着盖着盖头的澜漪走出木屋,登上苍狼驾驭的狼车。少女闻到恶狼的气息,不禁幽幽叹气:果然是秦朝啊,没有花轿就算了,弄这么多狼算什么?凤,最讨厌走兽了。
                          日色流金,屋前的湖泊里泛着粼粼光影,流光逝去,便只记得那句:岁月静好。
                    桃花已落,结出的碧桃尚且酸涩,却为何急着摘下。
                          她是那样冰雪聪明的女子,早已算定这早来的婚姻,会成为自己和凤之间,一道难以言说的鸿沟。他是杀手,一生最怕的就是爱恨情仇,感情蒙蔽了心智,力量便也不复存在。即使是再好的分寸,也不能,全身而退。情,只问缘分,无关分寸。
                    桃花下,她曾一次次的问“凤,你究竟在怕什么?”而他的回答永远是眼中一丝难解的恐惧退却。他只敢爱他自己,甚至不敢说出他的原因。
                    车中的女子还有不知道的事,那就是此刻,头顶的云霄之上,雪雕上的人正偷偷看着自己。
                    澜在车里,穿了一袭红色的嫁衣。那红色,鲜艳的让人恐惧,紧紧拽住他的心,把他拉入了那个总也忘不掉的梦魇。他又一次想起,母亲。她离开他时,穿的,就是这样鲜红的嫁衣。耳边响起了幻音,自己似乎又回到了那个精致富足、像极了鸟笼的家“凤,答应我,你只爱你自己。”而自己的影子,像极了父亲。澜,你的到来是我生命里最美的意外,只可惜,见到你时,我已是杀手。
                    雪雕乘风直上,空中只留下一片洁白的鸟羽。
                    


                    22楼2011-05-22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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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羽飘飘,凤游逍遥,年难再少,恨已难消。
                             白凤以为,他逃走,再也不会回流沙。可那是写好的命运,注定的劫。树林里,他又遇到了少司命。
                             “是你啊。”白凤勾起嘴角,浮出一丝谨慎的笑,这世上,若有一人能与自己比速度,估计就是她了。想当初,自己一次
                      执行任务,正要去杀拜着堂的目标时,竹林里忽然引出这个少女,轻纱蒙面,明眸紫发,安静的走出,轻点跃起,与自己缠斗,
                             等那目标拜完了堂,少女忽然脱身而逃,任是白凤这样轻功绝顶,也不禁赞叹,事后,白凤才知道,她是阴阳家少司命,专司人间姻缘,
                      (不明白的同学去看屈原《楚辞》里的九歌——少司命)想那二人的婚姻必是她掌管的。
                             那女孩明显只有白凤一半年纪,却目光冷冽肃穆,给人不可抗拒之感,这种深入灵魂的驱使感竟让他想起了卫庄,这主子般的神色,似乎和卫庄有一拼了。
                             女子极静,不语之间,脚尖点地,越到树上,稚巧的玉指在空中轻轻一点,白凤顿觉一道精纯的内力向自己射来。
                             鸟羽点出,精准无误的打在那道看不见的气流之上,可那气流只是一滞,依旧猛烈的射来。白色的身影一晃躲过,射出三道白光。
                             少女并不躲闪,只是不紧不慢的用她纤小的指在空中画出一道圆圈。白光遇了那圆却似时光静止了一般,本是飞速的白羽,竟全被牢牢的定在了那圆上。
                             “回去,拜堂。”女子忽然开口,着实让白凤一惊,本以为,那孩子,是不屑与人说话的。绯色的身影闪过,再看时,女子无踪。三片鸟羽皆碎成一丝一丝,在地上成了一个麟字。
                             “难道……”白凤的眉毛,再也舒展不开。他跃上雪雕,急速飞转回去。女子的意思他已明白:自己是新郎,不回去,麟儿也会装成自己和澜漪成婚。
                             可既然自己回不回去都注定和澜有因缘,阴阳家的人又为什么要提醒自己?则样一来,自己就欠了阴阳家一份人情。百思不解之下,还是决定先回去和澜漪拜堂。
                      粹毒谷中
                             “你果然会回来。”卫庄手中一道红光直袭白凤。轻巧的披上礼袍,白凤无奈的走过卫庄身边:“大人要逼我,那白凤听命。”
                             “我成全你们,没让你们自相残杀。”那个霸气十足的家伙,还是严肃的压抑,只是这次,让白凤从心里发冷。“我本以为,你会放过澜漪。”
                             放过?除了她,确实再也不会有人能懂他,然而自己选择了这条孤独的路,就会孤独的走下去。对于自己,不能掌握的,便不必存在。而这样锁住她和白凤,
                      至少还会有一个自己改造出来的清绝留在自己身边。
                             赤炼妖娆婉转的声音,变得似乎透明。盖头下的澜漪似乎在做梦,凤,从此之后,我们将近的触手可及,可心,却可能越来越远。
                             一切似乎都在这一刻定格,只余下赤炼的余音——“礼成!”


                      25楼2011-05-24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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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是虐~~~请不喜欢悲剧的同学自动忽略,下次更时再看。
                               卫庄必定是故意的,洞房之中,放了两杯酒。白凤本在江湖历尽风雨,此刻却也再难掩饰自己,目光冷厉,心头燃恨,耳畔充满了自己童年时的声音“他不值得。”
                        那酒,是下了药的,而那药,自己曾在她的房中见过——是父亲曾饮下的那种药。
                               “凤,帮我把盖头掀了吧。”女子不复当年的娇憨肆意,声音柔软依旧,却透出无限疲惫。她真的累了吧,累到再也不想等待自己的感情,就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去获得。
                        亏自己,还曾想着去南方,引开卫庄,给她争取足够的时间逃到墨家。可她,却半路折回,接受了卫庄的安排。他最不能容忍的,不是卫庄的算计,而是,自始至终,她,从没有问过
                        他一句“你有何打算?”
                               脚步渐近,自己本不该听到凤的声音,他是那样轻功绝顶的人,即使在自己面前,也从来不会暴露自己。但确实听到了,那声音,缓急不均,忐忐忑忑,似有说不出的怒气。
                        红色的盖头掀开了,还是那张俊逸出尘的脸,可他神色清冷,抗拒又带冷冽,再不是云淡风轻的当年。
                               “你累了,好好休息。”这成了凤和自己婚后的第一句话,红色的礼袍被他随手扯下,搭在了十步之外的衣架上,连交杯酒都懒得喝,他就那样转身离去。那般凉薄,冷的,
                        似乎从不认识过。可当初在雪雕上,为何留下了那个轻薄的吻,又或者,那距离,已是他们缘分的极限?又想起赤练的话,来日方长,也许,还会有转机。
                               凤已离去,走出新房,竟发现新居是一出水榭。霜寒月色,倒映在水波里,成了被风揉碎的琉璃,明明,四处都充满了澜漪,可惜,留不住你。
                               婚姻,果然还是成了爱情的坟墓,我们都发现对方不再是少年。
                               翌日,庄叔很敬业的依旧派发着任务,哪怕昨天他还冒充了自己和凤的‘高堂’。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就让他安排下去,麻木的做着任务,冰冷而绝望,那时候的女子,已经忘了
                        自己的名字,她现在是清绝,真正纯粹的杀手。做着事情,心里的痛,就会麻木,就不会去想,那抹白色的身影。
                               粹毒谷变得出奇的平静。
                               有人说:最痛苦的感情,是平行的线,永远都隔着距离。可他们不知道,两条线,一旦有一次相交,便会渐行渐远,这样的命运,更让人伤心。
                               女子依然喜欢在树上睡觉,看到白影,就会傻傻微笑,只是再也没有那个温暖的怀抱,把她从树上轻轻放下。偶尔,在房里看见他,他也只是云淡风轻的说:“我去院里看雪雕。”
                               清晨,迷迷糊糊的看到那抹白影坐在床头用手极轻的拂过她的面,才发觉,泪水已经沾湿了枕头。似乎感到她的苏醒,白影贪恋的瞅她一眼,还是转身离去。
                               爱情实在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一个人,为了那份的爱情,可以变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尘埃里,奋不顾身地投入,如飞蛾扑火,连自己都会为自己感动。
                               爱了,就很有可能会输得血本无归,连最后的一丝自怜都不会留下。(这些是花影的话,原版照搬)可是凤,那劫难,我欣然承受。


                        26楼2011-05-24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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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粹毒谷中,还有另一个女子渡着同样的劫。毒蛇缠腰,烈唇妖娆,本是轻盈的娇躯,却踏出沉重的音符。那个人,
                          还是不肯放弃。不肯放弃流沙,不肯放弃权利,还不肯放弃……清绝。那个温润如玉的女子,依旧目光如水,淡淡微笑,
                          她做任务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曾经,她会给对方一个美梦,然后,让他绝望,而如今,她已经懒得再去编织。
                                 每日清晨,粹毒谷中都会有木剑折断的声音。清绝,已经有了新的习惯——练剑。开始是自己练,后来,
                          卫庄让赤炼陪她,再以后,女子干脆直接的去挑衅卫庄。于是,接连两个月,谷中都有木剑折断的声音。
                                 只有挑战那个制造悲剧的主子,她才能名正言顺的受伤。这样,回到房里,就会看到静静安置的伤药,闻到那人
                          身上特有的味道,并且,知道他依然会跟着她。
                                 她走出屋,水榭上有一片空地,被她放了一张卧塌。夜晚,她常常会在卧榻上斜倚,看水面上浮动的月影,听水
                          下游动的游鱼。“游鱼饮水,冷暖自知。”想起那千年后的诗句,心底涌出莫名的悲凉。桌上放着她向赤练讨来的烈酒,
                          听说,他曾为她,把这酒刻意的换成清酒。可他的冷漠,却又让她真的需要这酒来消愁。半瓶香醇,进了肚子仿佛火烧,
                          随后,景色都变得迷离,起身,口中念起喃喃的诗句,模糊的视线里,看见白色,就安心的倒去。
                                 可他并不温暖,周围只有黑暗,冰冷渗入肌骨,难以呼吸。底下是深渊么?她分明觉得自己在下沉。
                                 澜漪溺水了。
                                 白凤看着臂弯里的女子,心如油煎。她落水的一刻,自己本以为那是她的把戏,以前,她会知道自己在他身后,常
                          常突袭自己。可她是真的醉了。本以为岁月如茶,渐渐的会淡出滋味,可有些东西,却是酒,越陈越烈。
                                 像从前那样抱着你,熟悉的感觉。可不愿把你放在床上,只想贪恋这一刻,把它延续到地久天长。看到她湿透的衣
                          衫,男子眉头皱起。迟疑了一会,还是把她放在床上,取来了干衣。不更衣,剑伤会感染的。
                          轻轻抽开衣带,褪下湿衫,白凤不敢看,手指更不敢多碰一点。结果,在他转身去拿衣服时,醉眠的澜漪瘫倒在床上,于
                          是,他看到了,女子后心上的一个图案,一个阴阳咒印。


                          28楼2011-05-25 1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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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环形的咒印,红蓝纠结缠,形成一个发散的漩涡,似乎通向遥远的彼岸。
                                 这,代表了什么?她又是什么时候,遭遇到这咒印的?
                                 白凤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忽想起少司命多次在自己面前现身,不禁心头一怵。他迅速把她身上的湿衣服褪去,把赤
                            裸的澜漪用被子盖好,然后,走向镜子。脱去白衫,他向镜子转过头去,镜中映着他雪白的皮肤,后心的位置,赫然是另一
                            个咒印。自己的咒印,是一个环中有一个发散的点,看形状,应该能和澜身上的契合。
                                 如果咒印契合,那会发生什么?白凤不解,又有些好奇,便想趁她醉倒无觉,试试能不能解开咒印。
                                 轻轻走到床前,隔着被子扶她侧卧,白凤凑过去,把自己的背贴近澜漪。咒印靠近之时微微发热,而后,两个人之间似
                            乎打开了一条通道,被咒印牢牢吸在一起。通过咒印,白凤清楚的感觉到澜漪体内的内力,而自己的内力也能在澜漪体内畅
                            行,正当白凤惊诧之时,更令他难以相信的事情发生了。他竟然看见了,澜漪的梦。
                                 女孩穿着奇怪的衣服,周围的人们也一样穿的很怪。看那女孩的脸,是小时候的澜漪。女孩对着一个奇怪的盒子,盒子
                            里是很多人的画像,但那样子依稀可辨,画中是荆天明和盖聂,自己陪梦里的澜漪看了一会,惊奇的发现盒中的图画会动,
                            画里演绎的,正是他们所有人的命运。可盒子里,没有澜漪。随后,澜漪掉进水池漂泊了好久,飘到星空之上,又掉落。脑
                            海中闪出一个想法:澜漪,被那个奇怪的世界抛弃了。
                                 随即,便是自己成婚那晚看到酒杯的冰冷神色。冷的连自己都心寒。
                                 而澜漪醉倒的倦意,也渐渐传到了白凤身上,不知觉间,他也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华丽的房屋,艳丽的帷幔,帐中是个美貌的女子,可她的神色,那般哀婉。饶是陌生,也不禁心生怜惜。澜漪不禁走上
                            前去想要和她说话,却发现眼前的影像波动了。清醒的感觉到,这是梦里。看那女子盘着高高的发髻,心知她已是少妇,只
                            见她取出一张古琴,静静弹奏,琴声清泠,听了,是说不出的凄楚哀凉,却也幽美异常。一曲奏罢,少妇走到窗前遥望,似
                            乎期待着什么。呵呵,心头凄然,那少妇,竟像自己。时空忽转,变成黑夜,一个俊逸的男子闯入,直觉告诉她,那人迷离,
                            喝了春药。男子进了帷幔,帷幔拉开时,自己看见帐中只有那少妇。
                                 一个白衣的小孩跑了进来。虽然不曾见过,却一眼认出是小时候的凤,小白凤神色冷冽,透着不合年龄的成熟“娘,你
                            还爱么?”少妇目光温柔如水,手中握着一方锦帕,淡然的神色,语气却坚定无比“爱,一直爱,不会忘记。”那条被时光
                            洗得发黄的素绢上,只印着几个字:愿得卿心,执子相依。
                                 一场桃花雨,淹没那少妇,女子容颜渐老,郁郁而终,死前,又披上了鲜红的嫁衣。小白凤走出灵堂,越走越远,澜似
                            乎听见了女子对凤最后说的话“倘若,你只爱你自己……”
                                 明媚的光照醒了熟睡的两人,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和背后的神秘链接,两个人都羞得满面通红。
                                 然而,醒来的他们,第一件事不是离开穿衣服,而是不约而同的问了一句话:“你在梦里看见了什么?”
                                 随即,第二句“那是不是真的?”
                                 结果,是两个人长久的沉默。澜漪碰碰白凤,“我昨晚喝多了,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凤心里发笑,嘴上却说“那也得对我负责。”随即,压住了澜漪。
                                 树林中,白发如雪的庄叔又皱起了眉头,这两个家伙,怎么还不来领任务?


                            32楼2011-05-25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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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征求一下意见,让凤澜激情过后,我是否还有写下去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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