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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王道】【我之理想鼠猫】断章·相守(RP完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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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确定不是坑。。。。
最近看文总是被虐,就想着不如自己给自己家老鼠和猫猫一个太平盛世来治愈一下自己。。。。所以,这文是给自己的,打了整整一夜的腹稿又写了整整一天的手稿,当我终于觉得可以完结的时候我同时也觉得我算是圆满了。
这次是很多年没有写过了的文艺风【大概。。。。
可能与大家想象的鼠猫不一样,也和大家期待的鼠猫不一样,还更有可能情感情节都显得有点单薄。。。。却是我心目中可以给他们的最理想的生活
嗯,废话说完,以下慢慢放文


1楼2011-05-21 09:10回复
    完结了吗?写的很好!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1-05-21 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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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二•酒不醉人人自醉
      小院幽幽。
      “今夜月色当真大好!”
      举杯邀月对酌,叹一声酒醇月圆,白玉堂眉眼弯弯的笑出些少年心性,扭头对淡笑浅酌的展昭露出一口好看的细瓷白牙:“猫儿,这两坛十八年陈的女儿红,你怕是花了不少心思吧?”
      “怎会?”
      展昭晃了晃倒映明月的小酒杯,舒眉垂睫,笑的好生雅致:“想你这小白鼠想来无酒不欢,却为养好一身病伤半年来滴酒不沾——我是听大嫂说你如今身体大好,小酌些应亦无妨,恰又遇上旧友之女出嫁,才顺道向他讨了这两小坛女儿红。”
      “臭猫!你便不会哄哄你白爷爷开心么?”
      白玉堂笑骂一句,夺过展昭手中的杯盏仰脖饮下。
      “小耗子有酒畅欢,哪里用得着猫来哄?”
      展昭毫不介意的捉起一只倒扣的瓷杯为自己满上,却又被白玉堂劈手夺过,贪饮入腹。
      看着空空如也仍维持着捉杯姿势的左手,展昭眼角抽搐一下,似对着个顽童般无奈叹一气,捉起最后一只倒扣的瓷杯斟酒,结果是,再入老鼠腹。
      眼角再一抽搐,展昭眯细一双黑漆漆的猫眼瞟向叼着从他手中夺过的酒杯笑容得瑟又有几分无赖挑衅的白玉堂,忽而弯眉笑得好比夏花灿烂,骤然向白玉堂劈出一掌被早有防备的躲开去,两人便翻掌踢腿腾挪飞跃矫若游龙的缠斗开来。
      月华似练,映着缠斗一起的那一双身影飘渺迷蒙,好似谪仙。
      不知不觉,月儿西斜。
      斗累了的两人背靠着坐在屋脊上,一人一坛醇酒,一个大口大口的喝,一个小口小口的品,都笑得,心满意足。
      “猫儿的功夫又长进了。”
      “老鼠的功夫也不见退步。”
      “臭猫!”
      “臭老鼠!”
      互相斗口一会,白玉堂再仰脖饮酒时,酒已空,倒几下也不过两滴残酒:“猫儿,再给我点酒......”说话的同时翻腿转身,大半重量都已抵在他背上的展昭猝不及防跌进他怀中,他亦受力就势仰倒在屋脊上。
      躯体的温热隔着衣衫传递,酒香入鼻好似魅香丝丝挠心,连月色也变得艳丽惑人。
      白玉堂揽在展昭胸口的手紧了紧,嗓音沉哑,让人产生一种似入梦靥的错觉:“猫儿......白爷爷好像醉了......”
      展昭只觉得胸口被什么涨得有些闷,酒意上涌,月下的容颜染了淡淡胭色,片刻才长长吐一口气,轻合眼睫,也是喑哑的声音回道:“嗯......我也好像醉了......玉堂,我们回房歇息吧......”
      “......好。”
      揽着展昭的手再次收紧,白玉堂翻身而起,如此拥着,也不放开,拖了人,几下跳跃,入了屋,紧了门窗,拂下罗帐,枕席共眠。
      这一夜,床榻缠绵,缱绻柔情,但愿长醉不愿醒。
      


      4楼2011-05-21 0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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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好文!这是个长篇呢?还是系列短文?


        5楼2011-05-21 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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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的文一定要顶!


          6楼2011-05-21 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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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三•晴亦有时,雨亦有时
            腊月初八那天,白展二人窝在陷空岛白玉堂雪影居的屋里就着暖烘烘的火盆喝着卢夫人亲手煮制着人连着炭炉一道送来的腊八粥。
            白玉堂记起,再过五日就是展昭的生辰,待到正月初五又到了自己生辰,便说那两日等家宴庆贺完了要两人一道过互为庆祝。
            不想,次日清早展昭就接到了开封府衙役快马加鞭送来的一纸文书,言有一江洋大盗“武功高强,作恶多端,众差役屡缴不获,致人员伤亡甚多”让展昭“速回受命”。
            白玉堂知晓腊月十三那日是无法为展昭庆生了,想随同展昭一道,却因冲霄楼一役将养了大半年方才伤愈,又将养了大半年方才筋脉大好,偶尔与展昭切磋比划是无多大妨碍,却仍经不起长途跋涉、羁旅劳顿。
            绝不允许自己成为一种负担的骄傲迫使白玉堂狠下心肠送展昭出了陷空岛。
            渡头相别,白玉堂又约展昭正月初五定要两人一道庆生,展昭郑重应诺,两人才洒脱惜别。
            然而,正月初五,酒肴醇香,白玉堂与几位兄嫂少言寡欢庆过生辰,又在雪影居备了新的酒肴,等了一宿,展昭仍没有如约而至。
            被磨光耐性的白玉堂拂落满桌酒肴,阴寒着脸吩咐下人收拾之后,奔至渡头临风站立,在萧瑟瑟的寒意中,不顾几位兄嫂好说歹说的劝解,竟执拗的站了整整六个时辰。
            展昭乘着小舟到来,第一眼就看到了长夜渡头那抹印透心底的雪白,再不迟疑,踏着铺满破碎薄冰的江水飞身而去。
            “玉堂......”
            欣喜的神色在看清白玉堂好比寒潭底冷沉的脸色时悄然退去,换上几许小心探究:“玉堂......可是在生我的气?”
            白玉堂冷嘲一声:“哪敢!”转身往雪影居的方向迈去,没有回头看一眼。
            展昭虽知那人是过分看重自己给付的承诺方会对毁了约定的自己气极,但见那人冷酷转身而去的模样,心底仍免不了酸苦——一路匆匆赶来,片刻不敢停歇步伐就是怕那人等急了担许多忧心,寒夜寻那船家千嘱万托才得渡他一回,又被如刀刃冷锐的江风吹了大半时辰,任他内力再如何深厚也得筋骨透寒——如今那人无情的讥诮,那透骨寒意怕也透进心底,再寻不着半点温度。
            “臭猫,还想让你白爷爷等多久?”
            火爆爆一句叫唤,展昭下意识收紧几乎捂上胸口的拳头迅速垂回身侧,见前方走出十来丈远的人被粼粼水波及一身白衣衬得容色几分青白的人回转身来凶眼恶目的等他,不由笑一下,快步跟上。
            “玉堂,对不住......”
            “哼!回头再仔细与你算!”
            春寒料峭,渐渐有银白雪花翩翩飞下,与身边的人比肩前行,展昭觉得,自己再也不怕痛亦再也不怕冷——只怕身边再找不到这唯一一人,比肩同行。
            回到雪影居,白玉堂马上命人给展昭备了洗浴用具让他去去一身寒气,展昭却早已发现他脸色青白唇亦有几分紫黑,晓得这人怕是在江边等了自己许久,便推托让白玉堂先洗,说什么自己一路奔来算不上太冷,白玉堂眯眼上下打量他一眼,生出些疑窦来,便说:“那我俩一起洗。”
            闻言,展昭反射性看向那热气蒸腾足以容纳下三个成年男子的巨大浴桶,原本还有些发白的脸被臊的通红,暗骂一句“死老鼠”,说道:“两个男子如此这般,成何体统?”
            白玉堂似笑非笑看他,目光好不邪气:“两个男子如此这般,如何不成体统?再说,你身上有哪一处你白爷爷没见过?”说罢,作势去扯展昭腰带。
            展昭被他说得恼羞成怒,拍开老鼠爪子时甚至多用了两分劲力,白玉堂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痛,手背已然红肿一片。
            气氛冷凝,白玉堂脸上也寒的可以刮下一层霜,展昭见他如此,多少有些悔意,张张口只及叫一声“玉堂”,白玉堂已经摔门而去留下一句缺少温度的“你自个先洗”。
            展昭不敢追,也不敢解释——那胸口间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手按在胸口,踌躇半晌,展昭决定先顺着那闹脾气的白老鼠的意洗浴过再寻他赔不是——毕竟陷空岛是老鼠窝,任那老鼠如何负气也断不会走得太远。
            然而,不待展昭从浴桶中爬出来,白玉堂已从外头推门而入,紧随其后的还有脸色说不上好看的陷空岛大当家夫人卢夫人。
            ——就是料到展昭定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白玉堂出门就去把准备歇下的卢夫人找来了。
            看到展昭胸口不及掩饰的伤口,卢夫人的脸色更加难看,白玉堂的脸色早已黑透。
            展昭尴尬笑一下,就被白玉堂甚是粗鲁的裹了长衫拽出浴桶塞进暖烘烘的被窝中,再被沉着脸的卢夫人上药、灌药,狠狠折腾了半宿。
            展昭睡迷糊了,将他揽在胸口抱紧的白玉堂开口问道:“猫儿,你为我辞官,可好?”
            “......玉堂,我只想守住包大人这一片青天。”
            展昭稍微清醒了才夹着些无奈叹息说道。
            白玉堂撇撇嘴,意料中答案,倒不觉有多少憋闷,却仍免不了几分酸意:“而我只想守住你这傻猫......在你心中,你白爷爷与那包大人,究竟谁更为重要啊?”
            “......包大人是我想守住的人,而玉堂......却是我要与之相守的人,孰轻孰重,哪里能分清、展昭只知——包大人是青天大人一日展昭便守他一日,但有朝一日,玉堂不在这世间,展昭莫说守住他人,便是守住自己的命,也难。”
            白玉堂听得甜蜜也听得心酸,把怀中人揽得更紧:“猫儿,待我身体大好,我与你一起守青天,可好?”
            “不好。”展昭答得很快、很坚决、很坦然,“白玉堂应该是‘傲笑江湖’的白玉堂,我不要你为我抛弃自在的江湖——只要你谅我想要守住这片青天的苦心就足够了。”
            白玉堂片刻无言,直至展昭以为他已睡去,他侧颈嗅吻了一下展昭的鬓角:“那好,猫儿,你继续守住你的青天,我继续与你相守......我会守着你直到白头。”
            “好,我等着玉堂为我守到白头......切不要食言。”
            “白玉堂言出必行,决不食言!”
            倾诉至天明,屋外依旧有雪落无声,屋内有融融暖意、脉脉温情。
            


            7楼2011-05-21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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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吗?等。


              IP属地:辽宁8楼2011-05-21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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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堂是何时起不再喝女儿红了?”
                白玉堂微微一怔,侧目望去,展昭直视前方的侧脸神色漠漠的,显出些如水沉静。
                “那种事......谁记得?”
                白玉堂嘀咕着回答,见了展昭的欢喜悄悄敛去变作些许闷闷。
                “还记得许久以前有人说过白五爷生性爱酒,饮酒却唯饮女儿红......不知怎么如今玉堂不再喝女儿红了?”
                这话,白玉堂算是彻底听出些难言滋味来。
                停下脚步,白玉堂扯过展昭与自己相面,目光就似冰刀冷锐:“猫儿......你是在怀疑你白爷爷什么?”
                展昭长吐口气,浅笑:“展昭向来相信玉堂......只是有些不解——玉堂如今为何不再饮女儿红,又为何......不再愿与展昭比剑。”
                白玉堂瞠目,然后失笑。
                “......玉堂,可是我说了什么好笑的话?”
                白玉堂空着的左手环上展昭后颈,把他拉近,抵额相视:“猫儿,白玉堂不可能纵狂一辈子,更不可能一辈子不长进。”
                白玉堂的眼神很认真,展昭听得也很认真,不去问,而是等——等白玉堂说下去。
                “你大概是还不知道那天你办完案回来与我比剑却失手被我刺伤害我被公孙先生叨念了大半个月,后来他又与我说了什么。”
                那已经是前年夏末的事了。
                “他说:‘展护卫公务繁重、时日劳累,比不得白五侠终日清闲、袖手富贵!’”
                “那倒是白爷爷第一次晓得原来‘温文儒雅’、‘知书识礼’、‘忠厚老实’的公孙先生也有说话那么毒辣的时候。”
                展昭想象那情形,不禁勾唇笑起来。
                “臭猫,你不要笑!那日公孙先生教训得你白爷爷可多了,独有一句话,白爷爷觉得很有道理。”
                展昭感到些许好奇:“什么话?”
                “‘白五侠不可再仗着少年心性胡搞蛮缠,如此不经事如何对得起展护卫一片赤诚真心?’”
                “你......你便是因此,再不与我比剑,亦再不缠我与你斗酒?”
                “不尽然......白爷爷还怕哪天你这笨猫再失手喂了你白爷爷的剑。至于酒这一回事——白爷爷惯了只与你这猫一道喝女儿红,却怕贪杯饮醉——酒易乱性,白爷爷怕又不知节制把你折腾......便也戒了。”
                白玉堂说完,展昭已是面红过耳,慑懦半晌才呐呐说道:“玉堂这许多心思......我却从不知晓。”
                “你我一路走来将近十年,许多心思,哪用一一明说?只要我知你、你信我,相养同衾、相守同命,此生足矣!”
                “是......有玉堂在,展昭此生足矣!”
                寂冷长夜,街巷萧然,唯有相依两心犹有骄阳映照。
                “是了,玉堂,你手里这一坛‘浮华’已经是最后一坛。”
                白玉堂惊得失声问道:“怎会如此?”
                “听掌柜的说,‘浮华’是今年初春试酿的,不及陈酿香醇又是新酒,客官都不大喜欢,便也只有最初酿的一百坛——倒是有七十六坛入了你白五爷的口。”
                “那岂不是白爷爷又得另觅新酒?”
                展昭失笑看着白玉堂那副“天要塌下了”的惨淡模样,说道:“玉堂既然喜欢女儿红,何不干脆重拾旧酒?”
                白玉堂微愣,笑出几分邪气,展昭仿佛再遇见许多年前那个少年心性的白玉堂,靥住了心神,耳边听那人语调暧昧说道:“若是猫儿不怕,白爷爷自然可以破戒,只是——怕兴许猫儿又得向那官家要假了......”
                展昭被臊得脸皮发烫,冷哼一声,抬掌拍向那厚皮老鼠:“那便如何?你以为你展爷爷便会随你整治了么?”
                “恶猫!你又不招呼一声就出手!”
                “谁让你个臭老鼠嘴里吐不出象牙?”
                天地浩瀚,万籁已寂。街巷中最后一盏灯火熄灭后,徒留一双身影追逐嬉戏,好似这人世间唯余这一双身影相随。
                白玉堂终还是没有再饮女儿红,却向那汴京第一楼的掌柜讨来“浮华”的酿制配方,亲自学起了酿酒。
                白玉堂酿出的第一坛“浮华”让展昭埋了在两人所住小院中的那株桂树下。
                “猫儿,以后每年我酿的第一坛‘浮华’都由你亲手埋入这里,等哪天这桂树开的花也有了酒香,我俩再一道把它挖出来痛饮三千场,可好?”
                “好!”
                同样笑得眉眼弯弯的两张脸,貌离神合、如出一心。
                至于外头许多流言,展昭已经不用再去理会了。
                只因那晚夜归,白玉堂为他添上的第一抹安神香就是出自汴京第一花魁之手——白玉堂终日流连风月不过是为了亲手配制那一缕幽淡的香气......
                


                10楼2011-05-21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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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淡淡温馨的文最治愈了。


                  IP属地:辽宁来自手机贴吧11楼2011-05-21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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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五•转眼又十年
                    四十而不惑。
                    展昭四十岁生辰那日,陷空岛为他办了场热闹隆重的寿宴,让他臊了个大红脸。
                    再到白玉堂四十岁生辰那日,陷空岛又办了一场热闹隆重的寿宴,让他烦得脸黑了一天。
                    好不容易送走所有宾客,白玉堂第一时间拽了展昭奔回雪影居,嘱咐展昭好好在房中呆着,免得着了风寒要白五爷亲自照顾病猫,换来展昭一记白眼及一句“展某还不是照顾过病老鼠”,白玉堂才有几分乐颠的往厨房去捣鼓半天,吵了几个精致的下酒小菜,又热了一壶亲酿的新酒“浮华”。
                    “玉堂今日倒是好兴致!”
                    接过白玉堂递来的酒杯,展昭戏笑,酌一口,暖暖的,入心。
                    白玉堂也是笑,推开临桌的那扇窗门,窗外白梅似雪、雪似白梅,开了满园、落了满地,茫茫一片,映得夜色银亮,寒风灌窗而入,隐隐有梅香,幽幽冷冷。
                    “不枉费白爷爷这十年栽种。”
                    这些年来,白玉堂闲暇之余,除了陪同展昭看尽月升日落、浮世繁华,就是酿上三五坛“浮华”,植下三五株寒梅。
                    “又过十年了......”
                    展昭叹一句,却说不清是为流年似水,还是为韶华易逝。
                    白玉堂与他并肩坐在一起,弯眼笑道:“今日还是白爷爷与你这猫一道过的第二十个生辰。”
                    “嗯......”
                    回想前尘,有笑有泪、有痴有怨、有聚有散,还有许多温馨浓情。
                    两人一般笑容温柔,四十年风霜侵染的容颜还不曾留下岁月的刻痕,只是成长得更沉稳、更深刻、更锐利、更深情......如此而已。
                    “玉堂,我有否与你说过包大人打算辞官一事?”
                    “......此事当真?”
                    “是啊......官场毕竟非寻常,包大人近来常念叨着人老了怕是再禁不起折腾......说起来,包夫人仙逝一事给包大人的打击不可谓不小......就连公孙先生近年来身子也开始不大利索......”
                    展昭淡淡的述说、淡淡的感伤,白玉堂则静静的倾听、静静的陪他感伤,待他说完了,再说不下去了,才问:“猫儿,倘若包大人辞官,你有何打算?”凝望展昭的双眼中竟有几分忐忑的期许。
                    “玉堂莫不是明知故问?”展昭回望他,说道,“我入官场是为包大人,若包大人辞官退隐,我自然不会再流连官场......有律法在心,哪里不能任侠仗义、为百姓洗雪沉冤?况且,展昭的剑只为百姓守护青天,如今青天再不用展昭去守,展昭怎不可还自己自由?”
                    “如此说来,你总算也是能辞官了!”
                    白玉堂喜上眉睫:“此后便可以再不用日夜奔波、千里缉凶,也可以再不用管那官家之事,专心陪我畅饮畅游极尽畅快了!”
                    “是!”
                    展昭坚定说道:“此前,我守了二十余年青天,与玉堂相守的日子总嫌不够,还令你守了我二十年,此后二十年,我便只与玉堂相守了。”
                    白玉堂哼一声,不满说道:“此前二十年,此后二十年,白爷爷便守了你这臭猫四十年,你却只拿二十年来还,白爷爷岂非亏大了?”
                    展昭被一阵抢白,哭笑不得:“那你待如何?”
                    酒盅微凉,白玉堂往小火炉添上新酒再煮,给各自续上满杯,想了许久才说道:“前生来世说不得皆是虚妄,白爷爷也就不祈求那些虚妄之事......我只要你能与我尽此生——若真有黄泉碧落,我会等你,你亦要等我。”
                    难言情愫填满胸臆,展昭深吸一口,最后吐出的不过一个郑重的“好”字。
                    酒香梅香满溢,却始终不及这一双人两人情浓醉人......
                    


                    12楼2011-05-21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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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为了一句盛世太平治愈,我也得支持你,马克。


                      IP属地:四川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1-05-21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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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楼2011-05-21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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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动鸟······有的时候我们宁愿让自己想得少一些,也好有更多的幸福,这样的心情有些愚笨,但却也洒脱


                          IP属地:贵州17楼2011-05-21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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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让人看着……就两个字
                            “舒服”
                            温馨而不甜腻,柔肠而不失风骨,温润如玉却坚毅如钢,风流天下非流连花间,这才是展昭,这才是白玉堂,让我们为之倾心的那一对。
                            没什么好说的,因为太美好了。


                            18楼2011-05-21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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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我被你治愈了!很难看到老年啊,有爱爆了!


                              IP属地:四川来自手机贴吧19楼2011-05-21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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