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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111002]【穿越】穿越好文:《京都幕末の新撰组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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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幕末の新撰组外传
作者:绫晓月天
引子
  古雅而繁忙的日本民巷中,店铺里不断传出嘈杂的谈话声。女子身着和服,用两绳带将袖子扎起,进入了工作状态。而众多男子则在酒店茶馆中饮唱作乐,些许人的身边还不离一把醒目的太刀,看似繁荣的民巷,空气中却总夹杂着闷人的防范与凶残的杀气。
  而我,许静,一个正统的中国少女,此时正躲在幽静的巷子某处。四顾一番,见无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想起几天前发生的事情,宛如做梦一般。
  刚刚完成日语系大二课程的我,在这个暑期里与几个朋友决定一同来到日本闯一闯,不知道是因为不巧还是运气太背了,就在我们逛大街时,发生了地震。眼看着身边那棵高大魁梧的树朝自己压过来了,我却头晕以至无力躲避。那一瞬,没有任何疼痛感,如果就这样死了,倒也痛快,但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这个陌生的大街上了。经过几天的观察,对外国历史不乏兴趣的我渐渐发现,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已经完完全全转移到了日本的一个剑客纵横的年代。也就是说——我穿越时空了,穿越到了一个可怕的时期,而不是歌舞生平的繁华盛世!
  然而,本人我对于外界环境的适应能力向来不同于普通人,即使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即使自己莫名奇妙为穿越史玩了一个活体实验,这些并不能让我感到多少害怕或彷徨。但是!唯一也是最让我郁闷的是,这里似乎人太粗暴了,见到我的奇怪打扮,二话不说就刀剑伺候。这里的民俗好,街市好,什么都好,就是武士的脾气不太好,经过两三次地被发现,逃跑,再被发现,再逃跑,我便渐渐习惯先躲在阴暗处探视一下情况,再走出巷子。也就到了现在这个田地。
  专修日语的我,来到了日本的古时可以说是万幸,至少,我能够听懂这里人的语言,这样,交流便已经不成问题了。
  我快速而小心地穿梭着,由于自己的身型非常小,似乎被发现不是很容易。正当我得意的时候,突然,随声携带的包包里响起了手机铃声,洪亮的摇滚乐为我引来了四周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骗人的吧!这里哪有什么信号啊!手机大哥你要响也得给我来个正常点的逻辑啊!
  “什么人!”几个带刀的武士猛地从店铺中冲出来。我都来不及打一个冷颤,拔腿就跑。



1楼2011-10-02 21:23回复

      “呵呵,他是此次的新员,我先让他体验一下穿队服的感觉,怎样,感觉不错吧。”那个叫冲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看来是有意要帮我的,我便识相地点了点头,不过仔细想想,他为何要帮我,那些人以“大人”称呼他,这个人应该来头不小。话说回来,他编的理由未免也太BT了吧。还有,“冲田”?好熟悉?在哪里看到过……
      “既然这样,今日的测试快开始了,你还是快去报道吧!”那死不要脸的还是照样凶巴巴地瞪了瞪我,便随着几个人转身走了。
      我无力地耸了耸腰,可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因为身边仍呆着一个BOSS……
      “跟我过来。”他温和地笑了笑,让我不敢反抗他的命令,便随着他进了一个巷子。
      这个时代已入春,却时不时吹来几阵透骨的凉风。
      “说吧,你是哪里来的?”
      他突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看我。
      果然,我还想他怎么会这么好心呢,原来是打算一个人把我了断了,但我怎么可能就这么认命了呢,目前,我也只能,赖。
      “那个,对吧,你毫无根据怎么能说我不是自己人呢?你就没想过说不定我还真是个刚入队的呢?”我两眼眨巴眨巴的,虽然他头也没回,也不会看到我可怜巴巴的表情。
      “我当然知道啊。”他慢慢转过身,还是微笑,幅度不深不浅,不禁让我轻颤。
      他温和地抓起我的手,看着我的袖子,将我的袖口翻起,我清楚地看到几滴墨,“因为这是我的衣服啊,上次题诗时不小心弄到的,到现在还没干净。”
      ……
      我完全傻了,痛恨自己的分析能力还不够啊,如果我刚刚潜入的是老巢的话,偷了他的衣服也是非常之有可能的,哎呀,这下死定了。
      “被你抓到也没办法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吧!”我鼓足勇气喊了出来。
      “哈哈,谁说要处决你了啊。”他天真地笑了,对,非常之天真。
      “随我去道场吧,”他温和地看着我,“希望你能够成为一位优秀的队员。”
      我愣了好一会,却也顿生了一丝好奇心,队员?这到底是什么组织啊?难不成是地下党?
      来到了方才偷偷进入的宅子,而此次是从正门入内的,感觉舒服多了。随着眼前的美少年走了一段路,一直想开口问他的全名可就是没敢开口,也就知不觉中来到了所谓的“新生测试”地,刚到时就看到一个还算是强壮的男子被竹剑打趴下了,不禁抖了一下嘴角,然后整个人就僵在那里了。
      “他是谁?这衣服是?”刚刚将对方击败的男子仍握着手中的竹剑,用犀利的眼神看着我。
      “这衣服是我的,他是我带来的新员,近藤,就让我来试试他好吗。”身旁的名叫冲田某某的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与那个叫近藤的严肃表情形成强烈对比。
      恩?近藤,又是好熟悉的字眼,怎么就不讲全名呢?
      “好吧,你先去准备一下。”近藤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虽对我有所猜疑但也未表露得太过明显。而冲田则笑嘻嘻地跑到内屋“准备”去了。
      恩……所谓的开后门我算是深有体会了,但我内心还是小小地吁了一口气,方才那男子凶恶地把对方打趴下我是目睹过了,如果换成我的话,还未与他开战,就已经被他的目光秒杀了。
      幸好换了冲田,虽然刚认识不久,但感觉他的性格还算温和,应该不会太强。
      应该——不会吧。
      我内心不断祈祷着,要知道我从未拿过刀剑啊,虽然这是竹剑。
      “喂,小伙子!”那个叫近藤的一下子发了话,口气不是非常好。
      小伙子?我想到自己一直是穿着所谓的队服兼男装,想必所有人都把我当做了男生,不过也罢,省得他们看我是女生觉得我好欺负。
      “恩?有事?”我也没好气地应声说。
      “你叫什么?从哪来?”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叫许静,是从海外国度来的。”
      在坐的其他人似乎都略有惊讶。
      “海外?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加入这里?为什么?”近藤似乎对我的疑心不小。
      “恩……这个吗,”我动了动脑筋,“我随着父母从海外来,不幸在途中我们的船失事了,我的父母都失去了踪影,就只剩下我一个,于是我便一直流荡着,只到我认识了冲田大人。”我吓掰了一番,一不小心还撤到了那个叫冲田的人,没办法了,只好事后让他帮我包庇一下啦,他应该不会拒绝我吧,都编过那么BT的幌子了……
      “是这样啊……”近藤似乎有些动容,貌似是相信我的话了。
      “那么,请问你贵姓啊?”我顺势问道。
      “切,你要加入这里难道还不知道近藤大人的名谓吗?!”旁边一个武士轻言道。
      “收声,田村,怎么可以这么无理!”近藤大声道。他的这话真让我差点痛哭流涕,原来天下的武士也不是都那么绝情,原来他人也不太坏啊……
      “初次见面,我叫近藤勇。”他正色道。
      顿时,我整个人就愣了足足5秒。
      “近……近藤勇?”我轻声道。
      “是。”
      “那么说……这里是……新撰组?”我继续道。
      “是的。”
      我的嘴一下子张得能塞5个大馒头,近藤勇,不就是新撰组有名的局长吗?!新撰组,不就是有名的杀人集团吗?!我此时才发现,身上那件浅葱色的队服,背后的那个“诚”字,“诚”啊,就连新撰组的旗帜也都是“诚”,如果我早点发现的话,打死我也不会穿啦。我的妈呀!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回过头来想想,那个冲田的全名也一下子浮现在脑海里——
      新撰组一番队队长,天才剑士+美少年——冲田总司
      当我差不多完全石化的时候,总司已带着竹剑出现在我面前。
      结起的头发,端庄的穿着,脸上不再存有稚气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几乎窒息的微笑,带着一些自信,一些幽雅,又柔和了些许温和,清澈的目光直视着我。
      ——“请多指教,我叫冲田总司,一番队队长。”
      


    3楼2011-10-02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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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司
        至18世纪结束时,江户拥有人口约100万,因而使其成为当时屈指可数的大都市。江户是那个时代生活的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因此整个时期也被称为江户时代,设于此地的德川幕府,作为当时日本的军事保护集团,在现代人看来是一个相当黑暗与残暴而又庞大的组织,而由幕府组成的新撰组,最早的基地是在京都附近的壬生村,因此被称作“壬生浪士”,但不久他们的残酷狙杀倒幕维新志士而使人人胆战色变,于是“壬生浪”也逐渐变成了“壬生狼”“壬生刽子手”之类的称呼。
        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我何德何能,如今竟然也手握竹剑立在新撰组的道场中,而对面的,正是剑道高超的新撰组一番队队长——冲田总司。
        “啊……”我整个人都傻了,天对我不公呐,怎么就让我穿到那么个可怕的时代了呢?!还一穿就让我与冲田总司交锋,不死在这里才怪啊!
        “怎么了?可以开始了吗,点到为止便可吧。”在我正想哭的时候,他已经摆好了架势,其气势不言而喻,我的心脏简直快停止跳动了。
        “等……”我还没喊出口,对方已攻过来,我自然是条件反射地挡住了攻击,但背上已经直冒冷汗了。
        “反应不错。”冲田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接着又是一击,速度之快不是用语言能够表达的,我来不及反应,只能闭上眼睛等着那阵剧痛袭来。
        然而,没有任何动静。
        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冲田的竹剑在我的腰边停止了,没有打下来。
        “再来。”他说着,转身离开了一段距离。
        啊?还来?!
        我慢慢收起丢脸的姿势,想想身边那么多人看着我被打,真是丢脸丢到家了,不行,再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但一时脑子也是空白。
        冲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这次认真点。”坐着观看的近藤局长突然冒出这一句。
        拼了!我脑子里只有这一句。反正横竖都是个死,不如死得光彩点!
        我像是一头呆牛,直面冲了过去,冲田却很轻松地躲开了,朝我的右边闪过,我一想这样自己会有漏洞,便是一个机灵,一手称地翻到对面,站稳时发现冲田已攻击过来。因为畏惧那种被竹剑打的疼痛,我似乎本能地用手中的竹剑再次接住了他的攻击,并反抗性将剑挡了回去,他似乎也预料到我下一步的动作,闪到我背后,我感觉背后一阵凉,便很快地把左手臂挡在了头上,接着,他的竹剑无情地打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深刻的红印。
        我竟没喊出声,我紧紧咬着下唇,虽然疼得难忍,但我明白还未结束,便想先与他保持一段距离再说,没料他已经分析好了我几乎所有的行动,剑无情地落下,想要完全封杀我的去路,我定了定神,完全没时间思考,便伸手向后,牢牢地抓住了他的左肩,脚一瞪,凌空翻到了他的身后。
        全场的人都对我的举动议论纷纷。
        “停!”当冲田欲转身时,我已经没有任何余力抵挡他的任何攻击了,再来对那个凌空翻越的动作也不是很熟悉,整个人便连倒带跌地瘫坐在了地上,幸好近藤局长及时喊了停,才让我保住了小命。
        冲田慢慢放下手中的剑,将无力的我拉了起来。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可怕的新撰组,可怕的冲田总司,用天才这个词来形容他不足为奇。在19岁剑术便超越了自己的老师,如今的技术也是基本上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幸好是“新员”测试,如果他不留余力地攻过来的话,还没开始我便已经惨死于剑下了吧。
        “不要紧吧。”他关心似地问道。
        “没事才怪!”我埋怨似地说道,而冲田只是淡淡地笑笑。
        “我问你,”近藤局长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刚刚那是什么招式?”
        我不禁想偷笑,招式?不过就是舞蹈而已啦。
        “杂技啊,民间杂技。”我使出最后力气说,差点没站稳脚,唉,难道是方才被冲田的猛烈攻势吓破胆了?
      


      4楼2011-10-02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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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杂技吗,你学过这个?当时我都吓了一跳呢。”冲田像是下意识地扶住我。让我对方才那个可怕到让人窒息的人感到非常陌生。
          “怎么样啊?通过了没?”我自动略过冲田所谓的“夸奖”,似乎是无力地说出了这一句话,我那么拼命,差点都丢了性命,总不能白忙活吧。
          “……”近藤局长顿了顿,说,“再观察吧。”
          “啊?!……”搞什么搞啊,你们合伙耍我吗?!我心里很是不爽,可是已经没力气说了。
          “你知道吗,近几天有一个穿奇怪服装的女人在民街上惹是生非呢?”旁边一个人与其身边的人说道。
          对方答道:“明日我们便要去那里调查一下了,如果是危险人士的话,可能会把她结果了。”
          我耳朵一竖,眼睛一瞪,脚一下子软了,再加上体力不支,便直直地倒在一个人的怀中,昏过去了。
          陌生的天花板,硬硬的地板,薄薄的被单,我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有点冷。一阵凉风吹在脸上,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妈妈……几点了?”在一句不经意间的话后,那个熟悉的音色突然在耳边响起。
          “你醒啦?”
          “恩……”我呆了半晌,突然跳了起来,看见他正坐在对面,换回了纯白的和服,散下了长发,迎着微风,温和地看着我。
          我瞅了瞅自己的衣服,还是那件队服,没有被人换掉,不禁松了一口气。
          我重新打量了眼前这个人,随风拂动的头发渐渐遮住脸边那迷人的轮廓,瞳孔清澈似水,这就是新撰组的一番队队长,这就是历史上的冲田总司,他正坐在我面前。但是,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让我加入这里呢?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脑中搜索着关于他的信息。冲田总司,冲田胜次郎之嫡男,幼名宗次郎,出生于江户,10岁便进入天然理心流拜于近藤周助门下。文久三年(即1863年),江户幕府为了招抚浪士进京护卫将军德川宗茂,而后,该浪士队分裂,残余在京都的部分由近藤勇和芹泽鸭掌控,新撰组就这样诞生了。冲田总司任新撰组一番队队长,并因他的高超剑术远近驰名。同时,兴起的维新志士一直厌恶江户德川幕府,主要的反对来自外样藩,尤其是南九州萨摩藩与本周西角的长州藩。新撰组成立后,其行动更为谨慎,待将其一举歼灭之时机。文久四年(即1864年),三十余名攘夷志士**于京都一间名为池田屋的小旅馆开会,冲田总司等人忽然破门而入,奇袭池田屋,三十余人中有有七人被斩,剩余二十多人大部被擒。此次的池田屋事变,使新撰组声名大造,同时也使明治维新整整晚了一年之久。
          “冲田大人……”
          “叫我总司就好了。”他看了看我,笑了笑,“你叫许静是吧,我就叫你小静。”
          “哦,总司。”我很乖地应了声,本着叫“冲田大人”也是麻烦。
          “这是你的包袱,虽然样子感觉很奇怪,但觉得还是交还给你比较好。”总司拿出我的小包包递了过来。我连忙接过。“你……应该没看过吧……”
          他微笑地点了点头,我紧绷的心就此松开,不知道为什么,我十分相信总司的话。
          “哦,对了。以后如果想偷偷拿别人的东西的话,最好把他的东西都整理好。土方那里我已经帮你瞒住了。”他温和地笑着。我心里却咯噔了一下,貌似我好象真的忘记了把他们散乱的衣服收拾好。我慢慢走到他面前,想道一声歉。
          “你很适合这件衣服,”还是那种温和的眼神,却隐约透露着一丝哀愁,“你想加入这里吗?”


        5楼2011-10-02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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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们不嫌我弱小的话,我当然愿意啊。总比呆在破挖下做流浪猫强。”这可不是昧心话,反正在这个时代我无家可归,女扮男装呆在这里先住一段日子也不错。
            总司似乎对我反应很是惊讶,但那种讶异稍纵即逝,“近藤……已经同意你加入这里了。”他仍然微笑着看着我。
            “啊,真的吗,不是说‘再观察’的吗?”
            “恩,是啊,可是已经‘观察’好了啊。”他似乎在嘲笑我似的。
            “这样啊……”我用手捏了捏身上的衣服,此时才发现,衣服上有淡淡的香草味道,这应该便是总司的味道吧。“总司,借我一件和服吧,我这就把衣服脱下来还你。”我想想,总不能再把队服穿下去吧,虽然有点不舍得,这衣服拿到现代可算得上是一件值钱的古物了呀。
            “恩,好,再过不久你就会有自己的队服和配刀了。”总司倒是一点也不计较。慢慢站起来,到里屋去拿衣服。很快,他拿来一件白色的和服。
            “总司,你只喜欢穿白色的和服吗。”我好奇地问道。
            “恩……平常不拿刀的时候都是这么穿的,我比较喜欢淡色的。”他微微笑了笑。
            “这样啊,真不像一个男子汉哦。”见总司笑了笑,“小静你不也一样吗?”
            我干笑几声。废话,人家可是国家认证正版少女啊。这虽是实话,这种情况下又怎能开口。
            “三个半两个二。”总司忽然冒出一句。我莫名地打了一个问号。
            “没事,快点换吧。”
            “噢。……”我应了一声,仍然迟迟不动。
            “怎么不换?”总司的眼睛眨巴眨巴,有点欢笑的味道,更像是在装傻。
            “我可不可以去更衣室换?”
            “新撰组没有专门的更衣室。”他有意无意地断了我的路,我却想不通他到底是何用意。
            “洗手间、盥洗室也行。”
            “噢!……”总司做出恍然大悟样。我顿时冒出虚汗,难不成自己过于拘谨,穿帮了?
            “小静你这样不行啊!”总司双手叉腰。
            “什、什么行不行?”我结巴了。
            “小静你呀……”总司叹气,将脸凑过来,“你小小年纪,还什么都不懂,多才多艺,会说话会杂技还能走路。……”
            眼看着自己的身份要被他识破,我汗着哼了一声,“然、然后呢?”(潜台词:难不成走路也是一项才艺……)
            “你还小……”总司叹气,“怎么可以有洁癖那?”
            我的脸上出现了“囧”字图形,“洁、洁癖?”
            “谁家的房间会确保一尘不染呢?小静难道不是再嫌我的房间不干净吗?”
            “不、不。没那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总司坚持问道。
            “总、总之,你先出去啦!”我恼羞成怒,用力将他推出门外,将本屋的主人无情地关在了门外。外头总司忍俊不禁,可能是笑我太傻,太容易被戏弄。我不语,只能忍气吞声。
            长吁了口气,以最快的速度退去身上的衣服,突然发现总司的衣服和我的差不了多少。仍然是那香草的味道。我慢慢叠好队服,心里想着,那么瘦小的身躯,可以独立在万千尸体之中,沾满了鲜血;那么一颗爱逗人的心,可以被冷血所涵养,坚强地生存。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我没打算结开发绳放下头发,太过明显的话很容易被他们怀疑自己是女儿身。但仔细想想,我整个人跟竹桶没什么两样(自扁),一般人应该看不大出来的吧,哈哈……(自嘲)
            “啊,近藤啊。”门外传来总司欢快的声音,我一个手快,马上把腰带系好。
            缓缓地推开门,便看到了近藤严肃的脸,而总司则是坐着,一副孩子似的表情,感觉快哭出来了,“近藤局长……”总司看了我的表情,竟偷笑起来。近藤严肃的表情也稍稍缓和了一点。
            “笑……笑什么啊?”我脸忽然涨红了。
            “没什么……”总司收了收笑容,“近藤没那么可怕的啦,看你那副样子,跟见了鬼的样子……”
          


          6楼2011-10-02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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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对不起,打扰各位了……”我背上不觉中冒出了不少冷汗。
              “咦?!近藤,难道他就是通过总司测试的那个少年?”那个俊朗的男子似笑非销地打量着我。
              “是的。”近藤站在我的身边,貌似对于我方才的举动略显不满。
              “哇,你叫那个什么……许静是吗?我早就听说了我们将有一个娇小的队员,没想到那么可爱……”男子笑说,眼神中带着点轻浮。我不爽地点了点头。接着,对方略微收了收笑容,“初此见面,我叫永仓新八,二番队队长,”说罢,他指着身边那个高个儿说,“他是原田左之助,十番队队长。”
              那个高大魁梧的人对着我点点头,眼神中略显嘲笑之**OSS,又是两个BOSS,还似乎是非常之欠扁的……
              永仓新八,出身松前藩。他不是近藤勇的嫡系,剑道也出自神道无念流,仔细看看他,长得也使十分俊秀,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今年大概23岁了,而他身边的十番队队长原田左之助似乎与他同岁,原田在15、6岁的时候曾经到松山藩江户藩邸奉公。回到松山后就发生了改变其命运的切腹事件,然而他却奇迹般得活了下来,之后便脱藩并流落到大阪、江户一带,后来就成了新撰组中的一员。原田据说是当时有名新撰组里的有名的美男子,如今一看也的确如此,身材高大,与身边身姿矮小的永仓的确有所不同,难怪都说他很受妇女欢迎。
              “唉唉,小静啊,过来过来。”永仓像是见到熟人一样跑到我身边,将手臂牢牢地掐住我的脖子,几乎是用拖的将我带到了他们那边。哇靠,刚认识就是叫那么亲热,他真的是那个永仓新八吗,那个熟用神道无念流刀法的永仓新八?!
              “喂喂,和总司切磋有何感想,有没被他打坏哪里啊?”永仓和原田拉着我翁在一边窃语道。
              我刚开始要反抗他们的无理行为,听到他们这么一说,便慢慢撩起了左袖,那条红印子虽已经敷好了药,但还是很深,直到现在还有点疼,想起被竹剑打伤的那一刻,我心里不禁抖了一下。而那两人的视线齐刷刷地定在我的左臂上。
              “哇,下手还真狠。多么水嫩嫩的皮肤啊。”永仓露出了怜香惜玉的表情,我脑中顿时闪过这样一个词——变态。
              “但如果冲田真要认真起来,就不止是留条红印子那么简单了吧。”在一边的原田突然露出一副十分严肃的表情。或许就像他说的,毕竟是初次见面,总司怎么会用全力呢,何况还是面对着我这样的三脚猫。
              “唉~好细嫩的皮肤啊,好小的胳膊,好瘦,小静啊,你还小,加入这里可是要吃苦的啊……”永仓感叹道,还顺带抓住我的手,肆无忌惮地摸。
              我立刻缩回了我的左手,心里极其不爽,“我20岁了!”
              “……”他二人几乎是同时瞪大眼睛看着我。
              “哈哈哈哈!原田,听到没?20岁……”永仓第一个开始狂笑起来。


            9楼2011-10-02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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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听到了,我……我还以为他只有15岁……”
                “哈哈哈……”
                “你们……”我不行了,某人的小宇宙马上就要燃烧了!
                “啊……不好,小男童要发飙啦!”永仓装做吓一跳的表情,示意原田逃跑。
                “别跑!”我全然不顾什么番队队长,管你哪队队长,我今天非要让你们在我面前喊我King——哦,不,是Queen!
                接近傍晚,在一场打闹后,很惊喜的,近藤并没有骂我,他嘱咐永仓他们带着我去屯所休息。而我们三人也是不打不相识,竟也成了朋友,只是永仓的掐脖子攻击实在让我吃不消。仔细想想,对于男儿身的我,与他们相处起来甚是轻松。
                来到屯所,我的休息处虽与他俩不在同一地,但相距也不远。我的包包已经放在了柜子里,看来总司是有来过这里的。然而,当门闩被几个男子拉开时,我意识到了一个极其严重而严肃的问题——我要与接近十个男子……同在一个屋檐下。这么一想,虽然全身都很疲倦,但睡意也全然消失了。
                在与几个新队友闲聊了几句后,马上同屋子里的人也都熟悉了起来。晚上便先躲在被窝里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待那个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响起后,我便带着包包,悄悄地跑出了屋子。
                晚上的风很凉爽,身上的衣服仍散着淡淡的香草味,使我想起了那个温柔而凄美的人,年仅9岁便开始练习天然理心刀流,那个年龄,我不知还在那个地方疯玩呢。我无法理解他的心灵,与那时的我无法理解杀戮一词的含义,相仿。
                突然,包包里的手机响了。带着莫大的惊喜,也为不吵醒屋子里的人,我立刻把手机掏出来,见有信号,便按了键,是一封短讯,而里面却是空白。
                “奇怪了,不能发空白的讯息的吧……”我想试着查询一下来信号码,不料一个恐怖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在这里干什么?”
                魔鬼土方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不远处。
                “没……没什么。”我快速地把手机放进包包里,不敢扭头去看他,怕他看到我满头的冷汗。
                “怎么不进去睡?”土方似乎没有看到我的手机,但听他的口气,十有八九就是对我有疑心,跟那近藤局长一路货色,我真的那么像个坏人吗……
                “今天下午睡太久了,到了晚上睡意都没有了。”我随便编了一个理由,他也似乎相信了。
                “这样啊……”土方顿了顿,“对了,你真的是从海外来的吗?”
                “恩!”我坚定地点点头,对于这个问题,我的回答可没有半点的欺瞒成分。
                “这样啊……”土方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一般,“你那么想加入新撰组吗?为什么?”
                这个问题可把我问住了,总不能说我无家可归要来这里借宿吧,我以最快的回路思索了一番,说道,“我想变强,能多强就多强,甚至能够超越总司。”说罢,连自己都想发寒,好象自负了点……
                “这样啊……”
                ……大哥,你已经说第三遍“这样啊”了……
                “明天准时到道场。”土方很不礼貌地离开了,连句“晚安”都没有,不过经过这番对话我也已经不求“安”宁了。
                “恩!知道了!”我做出很男孩子气的语气说道。
                待他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后,我再次掏出手机,信号已经没有了,打开收信箱,那份空白短讯已经不复存在了。带着一点点的失望,我回了屋子,突然袭来的倦意让我无法抵抗,便抱了枕头爬到柜子里,拉上门,很快睡着了。
                梦里,看到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父母,伸手想要去抓他们,却毫无触感;喊破了喉咙,耳边却什么声音也没有。隐约中,看到妈妈转头看向我,温和地微笑,看着她的口形,分明说着:“要幸福啊。”
              鬼之子
              作者有话要说:
                来到新撰组后的几天里,被总司打伤的手臂才刚愈合,便又是旧伤添新伤,每天与一些混熟的新队友切磋几次就会有什么地方被打得生疼,伙伴们虽然在道场上很是无情,休息时刻倒也是亲密无间,有什么好笑的事情,有什么小道消息,都会拿出一起分享,一起八卦一下。几天下来,我渐渐习惯了用绷带绑住手腕以减轻伤痛,同时也以一个男孩子的身份在新员中活跃起来,总司也常常会来道场看看我,带着我去街上逛逛,与我一起去赏樱花,正执早春时节,屯所里的八重樱开得格外迷人。
              


              10楼2011-10-02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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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其妙地,我被分在了二番队,天天都有种要被队长永仓折磨的预感。
                  同时我也换上了队服按时与伙伴们去巡查,天蓝色的剑士服穿在身上感觉还真是又精神又帅气(笑),背后的那个“诚”字特别明显,看到这个字,心里总觉得酸酸的。
                  而今天又到了巡查的日子,跟着几个兄弟在大街上走着,由于人生地不熟,我只得跟在后面老老实实地跟着他们,基本没有说话。
                  “好了,就到这里,各自分散吧。”为首的人终于说出了我等待已久的话。啊!解脱啦!我飞似地离开了队伍,此次我已没心情与那些人聊闲话了。上次与总司经过一家糖果店,五彩斑斓的糖果让我心动,虽然很想去看看古时候的糖果有何特色,但又怕过于女性化的性格被总司发现及怀疑,也就忍住了好奇心。这下好了,总算能够窜进去好好欣赏一番,虽然身上没几个子儿,只看不买总行吧,店主又不能敢我走。
                  很快来到那家糖果店铺,一头钻了进去,里面还有一个带着笠帽的人,还带着配刀,正悠闲地弯腰挑选着糖果,看上去应该是个浪人,这个时代浪人到处都是,新撰组极为防范的便是长州番,不过平时的话就算见到浪人横行,也不会管什么闲事。我自然地走到柜台前,欣赏起了我的糖果,古时候的糖果形状并没有像现代那样千奇百怪,更多的像药丸一样均一规则,不晓得吃起来是怎么样的,我看着看着,无意中把中指头伸进嘴里,直瞪瞪地那着那咖啡色的糖果,圆圆的就像朱古力一样,我沉静在那甜蜜的味道中,完全无视了周围人的存在。
                  店主抱有期待地看着我,又不太敢接近。这是当然啦,要知道我身上这件衣服可是很刺眼的,是应该想换件衣服再来的,可那会儿也没多想。
                  “嗯……”我终于抵御不住糖果的诱惑,心一横。
                  “这个多少钱?”
                  重复的两个声音似乎让店主有些吃惊。我扭头瞥了瞥身旁那个人,他不会是故意的吧。没想到这种经典的冷场景竟然会被我遇上。
                  那人将笠帽稍稍向下拉了一下,我只能看到他的嘴角微微小扬。切,搞什么神秘呀。
                  “你是新来的吧。”那人没有继续搭理店主,反向我说道。他的声音让我的耳朵突然竖了起来。淳厚的音色,富有磁性的音调,阿斯兰?萨拉,安倍泰明……伟大的石田彰大人啊!!
                  我有一种想要冲过去抱住他的冲动,由于对方的身份还未查清楚,我也没敢动多少声色。但作为一个声控,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是的,你怎么知道,你是谁?”我把声音尽量放低,大哥哥,我可不是什么坏人哦,把笠帽摘下来让我看看吧~


                11楼2011-10-02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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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州藩的武士听到了“总司”二字,嚣张的气焰明显消降,但仍然死命冲过来。总司挡回了方才那个武士的剑,以极快的速度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毫不犹豫地将刀一抽。鲜血飞溅开来,总司的白色和服上顿时染上几朵鲜红的曼珠沙华,我抓着他衣服的手颤抖了几下,竟不敢再碰他的衣服,自己的脸上也溅到血,粘粘的触感让我的头开始昏眩,一股恶心的感觉涌到喉间。
                    “小心,小静,别放开我!”总司的眼神仍然非常可怕,声音似乎略带严厉,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紧紧抱在身边,“闭上眼睛!”
                    我真的闭上了眼睛,我从来没有那么恐慌与震惊过。心里虽然很清楚,壬生狼是杀人不眨眼的,但如今看到那个平日温柔的总司拿着太刀,没有人性的眼神,满身鲜血。
                    杀戮。宁静的桥边,新柳飞扬,武士的厮杀与飞溅的鲜血使天空变得污浊,丧失人性的杀戮,你死我活的杀戮,最终将会带来什么?死亡与呻吟……
                    这样的场景,比坠入地狱更让我战栗。撒旦,人间的撒旦……
                    “小静?小静?”总司的声音回复了以往的温和。我慢慢睁开眼睛,不知从何时起我的眼泪已经不争气地落下了,我下意识地去擦拭了几下,结果却看到那鲜红的液体在手上,混着那泪水淌下。我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没事了,小静,幸好我在附近散步,你没有受伤吧?”总司露出了温和的表情,细心地将我脸上污秽拭去。殊不知,在我们身边,正躺着五具尸体,鲜血曼延,从桥上流进了清澈的河流,不知道它是否会玷污了这里纯洁的水源,还是神圣的河水终会洗尽他们死不瞑目的精神,送走他们作为失败者的武士的精魂。
                    “总司,为什么要全部杀了呢?抓回去盘问不是更好?”我呆滞了半天才缓缓吐出了一句话,但始终不敢抬头看着总司的眼睛。
                    总司忽然停止了擦拭血迹的动作,顿了顿,微微弯下腰,收了收我额边几缕零乱的刘海。
                    “小静,你就像当年的我一样天真……”总司微微笑了笑,渐渐平定了我颤动的心绪,“长州藩的武士和一般的浪人不一样,如果你不报着将他杀死的决心,死的便会是你,知道吗?”
                    我的嘴唇轻颤了一下:“在新撰组里,必须要杀人吗?”我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哪怕总司会因此而生气。
                    而总司的神色并未改变,一如往常的温柔与平静,“在新撰组里,你就必须抛弃人性,因为我们是‘鬼之子’。”
                    “那么,总司为什么要我加入这里呢,我们明明只是萍水相逢,难道是因为我偷了你的衣服要报复我吗?”我使劲忍住了再次袭来的泪水。
                    “……”总司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脸上却明显划上了一丝忧色,“对不起,我实在无法忘记……”
                    “忘记什么啊?”我死命追问着。我讨厌这里,我讨厌新撰组,我讨厌壬生狼,我讨厌鬼之子,但是我却无法讨厌冲田总司。为什么?仅仅是出于那种可悲的怜悯吧。
                    总司转身拿出一快绢帕将太刀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将太刀递给了我。
                    我看着那把太刀,这把太刀,已经有五个人死在这把刀下,想到这里,我竟有点不敢碰它,总司见我害怕的表情,便替我拿起了刀。
                    “走吧,晚了的话,土方先生会骂的噢。”总司走在了前面,仍然是温和的音色。我争气地擦干了眼泪,不管事情怎样,都不能忘记自己身处的时代,都要坚强地面对它们。
                    京都幕末,新撰组,壬生狼,鬼之子,我就近为什么会一头热地转进了这个队伍,分明知道自己除了呆在教室猛做题海之外一无是处,分明知道自己除了嘴巴上头头是道之外处事确乎手忙脚乱。是的,我知道这些人的过去与未来,甚至是这个时代的命运,那又能怎样呢?这些人不可能向对待神明一样对我膜拜。自命不凡带来的是戕害,保持沉默带来的是离愁与孤寂。谁又能来带我走呢?只有命运知道。
                    我百般叮嘱自己:就这样,暂且做一个旁观者,既然自己穿越到了这里,便定有自己所应完成的使命,在远处等候。
                  


                  13楼2011-10-02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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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马
                    作者有话要说:本人自述:
                    关于“新撰组”一词的写法是否是正确,请大家不要为此留言争辩,我所查的资料中,曾出现过三个字,“选”、“撰”和“选”,在日本古代史论坛中,确定为“选”,而在新撰组简介中则是“撰”,对此我很头痛,于是便统一写成“撰”吧。
                    在此立下解释,请各位不要为对这个字产生怀疑。  回到屯所后,意料中的,我挨骂了,而总司也把在途中遇到长州藩的事情告诉了土方,但并未告诉他我怯战的事情,因此我也并没有被训斥太久,只是本着到处乱逛以致遭遇敌人而教训了我几句,我只能吐了吐舌头,鬼副长那里的茶还真不是一般的苦啊。
                      很快我又恢复了以往的活跃,虽然无法忘记那厮杀的场面,但和永仓他们快快乐乐地相处了一天又一天,我也体会了不少趣味。而夜晚一直是我最难熬与痛苦的时光,有时如果室友打鼾的声音太大的话,我常常会睁着眼睛过一晚,有几次总司也会偷偷过来邀我出去陪他聊聊天。其实总司常常也睡不着觉,至于为什么睡不着,我也不太清楚,想想他可是独占一间房啊,太羡慕他了,有床不去睡,偏偏喜欢在室外望夜空。
                      有一次与永仓和原田在午饭的时候聊起了近藤局长,近日一直不见他的人影,听说是别处有急事要办。永仓倒是毫不保留的把他所知道的关于近藤局长的小道消息全告诉我,管它是真是假,搞笑才是王道。说到近藤局长,我不免有些想笑,以前看书的时候,发现“新撰组”和“新选组”同时在日文中出现,当时我纳闷到底哪个才是真的,而不久之前,经过历史考证,确认“新撰组”才是其真正的名称,而至于“新选组”的由来,便是近藤勇局长在家信中这样写到的,因此我那时还和几个朋友一起给他取了个绰号——白字局长近藤。
                      以往只是拿书中的历史闲聊来打发时间,而如今,我真的回到140多前年的京都了,还成为了书中所写的“壬生狼”中的一员,想到这里连自己也不太敢相信,可事实的确是这样,我来到这里已经许久了。樱花也差不多快落完了。樱花的生命很短暂,但它也曾经辉煌一时,中国的“昙花一现”,对应着便是日本的“樱花七日”的说法。短暂的生命总会拥有繁盛的时期,然而,盛极必衰,这在什么时候成了不变的定则。
                      近来,听消息说有三十余名攘夷志士**于京都一间名为池田屋的小旅馆开会,土方正为这件事情而日夜与近藤商议。而队内的生活似乎还比较平静,只是有时永仓他们无法陪我闲聊,我有时也不太好意思去打扰总司,便喜欢自己一个人坐在后院子里喝茶。烂漫的落樱,随着和风拂向远方,残留于树枝上的叶樱更让人倍感惬意。在这种独处的状态下我常常将包包里的手机放进衣袋里。
                      今天,永仓他们要出去巡查,许多人似乎都有着忙不完的任务,惟独我非常得闲。手指摩挲着陶杯,看着杯中的茶叶,忽然发现有一个茶根在水面上微微竖立起来,我惊讶起来。听说,如果在水面上有茶根竖起来的话,将会有好事发生,会是什么好事呢?我似信非信地笑了笑。


                    14楼2011-10-02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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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解、了解。”
                        “面条可以再煮烂一点。”
                        “是。遵命、遵命。”
                        和风乱了头发,我目送步姐离开。想来她真的是一个独具智慧与容貌的女子,和她相处的时候,与和总司在一起同样轻松。
                        忽然,门外传来总司的声音,像是外出回来了。说曹操曹操到,我朝天白了一眼。疾步地走过去。
                        总司看到大步流星杀过的我,很不自然地装作没看见想要溜。
                        “O、ki、ta!”我一字一顿地喊着他的名字,这次,绝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你有你高超的剑术,我还有我超级的智慧那。
                        于是乎,新撰组的屯所难得传出了一番队队长大声求饶的声音——“小静,我错了……”
                      忍者
                        平平淡淡地,半个月过去了,4月迎来了他的尾声,天气渐渐变得暖和起来,民巷中更是热闹非凡,自是在巡查工作中脱不了身,街两边的商店栉比鳞次,古雅的陶器店中精美的陶杯应有尽有;织锦铺中的绫罗绸缎无不吸引路人的眼球;茶点、酒店更是挤满了客人;还有那料亭中时不时传来的香气。唉,我支持不住了……
                        正当我呆呆地站在料亭门口,独自吸吮着手指头幻想着香喷喷的荞麦面时,一个声音正好不偏不倚扣住了我的心弦。
                        “想进去吃吗?”
                        “嗯,是啊,肚子快饿扁了。”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继续怀恋着我的荞麦面。随即,一声轻笑传到耳边,我转过身,这才意识到总司已经站在我身边很久了。洁白的和服,如初的微笑。
                        “总……总司,你怎么在这里?”我心里自是快疯掉了,怎么老在他面前一副逊样,在这样下去非被永仓他们笑死不可。
                        “呵呵,我是来料亭的啊,你也一同来吧。”
                        “可是,我还在巡查啊……” 我自是找了个理由,却又用非常微弱的声音说道,眼睛还不时瞟一瞟料亭里面,反正口是心非的无赖事干得数不胜数了,就一口气在总司面前把脸丢到家吧!
                        “走吧,出什么事,我替你顶着。”总司打趣说。
                        我不禁笑了笑,一下子放松了,“小的何德何能,如今竟有一番队队长冲田大人撑腰,不晓得是多少辈子修来的福分哦。”总司听了,故做不满装,“好呀,你挖苦我。”
                        “呵呵,哪敢,哪敢。”
                        我们叫了两碗荞麦面,还一边聊着最近京都的闲情趣事。
                        “总司,你这几天去哪了呢,你不知道我被永仓他们欺负得好惨哦!”我故作生气道。
                        总司的脸却略微有些沉下来了,“小静应该还不知道罢,近来京忽然起了数件纵火的疑案,土方先生认为是他们开始行动了。”
                        因为怕周围有眼线的缘故,总司说的很含蓄,但对于了解这段历史的我来说,听懂他的话并不困难。近来数名攘夷志士聚集于京都的一间名叫池田屋的小旅馆谋事,乘狂风之日在京都纵火自然也是他们所为。看来血洗池田屋也已经颇在眼前了。想着想着,我有点走神了。
                        “小静?小静?”总司在我眼前挥了挥手,我便立刻回过神来。
                        “啊,抱歉。”我连忙道歉。唉,得了,不晓得总司对我这个不礼貌又邋遢的小队员是什么看法……
                        总司只是笑了笑,“呵呵,谈点别的吧,对了,现在已经是四月下旬,眼看夏季就要到了。小静你是海外来的应该还不知道罢,在京都,夏季可是非常热闹的哦。”总司像哄小孩子一样对我说。
                        对于京都的夏季,我确实不太了解,同时也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我故作很乖巧似的问道:
                        “有什么好玩的吗?”
                        “呵呵,小静你这个样子真可爱,”总司笑道,但这却让我捏了一把汗,“在夏季,京都会有纳凉宴,还可以看焰火哦!”
                        总司的话一下子勾起了我的兴趣,“真的吗?真的吗?可以看烟火?”
                        总司看着我的兴奋模样,总司莞尔一笑。
                        我愣了愣,脸上露出一丝忧色,“到那个时候,总司应该很忙吧……”我心里一下子有点沉了,虽然可以邀永仓他们一起看,可如果总司不在不知为何总觉得有点失望。
                        “呵呵,放心啦,到时候,我们一起坐在屋顶上看罢!”
                        “真的吗?”我激动地问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小静啊。”总司这么一说,我一下子乐了。
                        “那拉勾!”我不假思索地伸出了小拇指,才发现自己方才一系列的举动已经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
                        


                      17楼2011-10-02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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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拉勾’是什么?”总司缓缓放下手中的筷子,笑道,“哈哈,小静,你再这样下去的话,土方先生可是会气得脸发青的哦。”
                          我干笑几声,周围人也陆续移开了视线,干起了自己的事情,而我也是自动略过总司的后半句话,“拉勾呢,就是我们那里的习俗,只要双方将自己的小指勾起来,发誓绝对不食言的话,誓言便会应验哦!”
                          “噢!这样呀!”总司似乎显得很好奇,慢慢伸出右手,我们的小指在瞬间勾在了一起,我却无意中有点紧张。虽然天气开始转暖,但总司的体温仍然如早春时那样冰凉,我不禁颤抖了一下。
                          “小静?就只要勾一勾小指便行了吗?”总司略显怀疑地问道。
                          “啊?当然没那么简单咯!听好了,”我用1秒的时间反应过来,理了理喉咙,“拉勾上吊,100年不许变!”
                          总司听了,不禁笑了笑,“100年……吗?”
                          “嗯!所以,总司,就算100年过去了你也不能改变你所说的话哦!”我理直气壮地说。
                          “呵呵,好啊,100年后的夏天,我们仍然在一起看烟花怎样?”总司温和地看着我。那一刹那,我差点误会了某些事情,再怎么说我在总司面前也是个男性角色罢,为什么他总是那么温和地看着我呢?难道总司是XXOO恋?!想到这里,我使劲摇了摇头,天,我都有点不敢直视总司了。那句话,总让感觉心跳加速,但心里明明知道,那应该只是朋友间的承诺……罢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只听总司起身欲走的声音,我也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结完账后,我们便离开了。
                          是夜。我仍然躲在柜子,想到焰火晚会,想到纳凉宴,想到总司,便开始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当我拉开门闩打算出去时,门外突然闪过一个人影,我心中一悸,这种情况,难道是——小偷?
                          我蹑手蹑脚地跑到门边,仍听得到较清楚的急促的脚步声,便小心翼翼地拉开门,走到外处。一下子懵了,难道大名鼎鼎的新撰组还会遭小偷,不过想到自己在一个多月前所做的种种,便也开始相信了,说不定还真是来了个小偷!我凭着自己的感觉,走了出去。
                          可能是因为我的跟踪技术不好,没走出屋子几步,那个人影便已经消失了,我边四处张望边心里掂量着要不要叫醒总司。正在踌躇之际,我看到一个人影进入了土方副长的屋子,屋子里还点着夜灯,开始是出于好奇,那么晚了他怎么还没休息?难道他也是无折不扣的夜猫子?
                          我暗地笑了笑,龟速走进屋子,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对方似乎已经发现我们的动向了。”那个声音深沉而稳重,我赶肯定我一定没见过他。难道他就是方才那个黑影子?!
                          “如此一来,看来只有……”副长说到一半,声音便中止了,屋子里一下子一片宁静。我正郁闷着,突然耳边传来迅速拉门的声音,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我面前,昏暗的灯光映射在他的脸庞上,使他乍看之下还有几分气色,但总体感觉不由分说,轻视的眼神,毫无表情,面瘫一个。
                          正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时,那人一把将我拎到半空,本着脚突然碰不着地的惊吓,我本能地开始挣扎,用双手抓住他结实的手臂,大叫道:“放我下来!”
                          “怎么是你?”土方副长突然从那男子的身后出现,男子看到土方后,冷漠的眼神似乎渐渐淡了些许。
                          “还不是因为看到这个人鬼鬼祟祟的从门口闪过……”我念叨着,仍时不时用手去拽那男子的手,甚至有想要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山崎,放他下来。”土方神色略显几分凝重,或许是在担心我听到了什么机密。
                          “抱歉,我以为你是眼线。”那男子道歉说,脸上却仍没什么表情。
                          “我还以为你是强盗那!”我大声说道。
                          “好了,你先回去,时辰已经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土方缓了缓袖子,说道。于是那男子便很快引身告退了,未免也严肃了点吧。在他出门离开之际,我看到他轻松地穿越与房屋之间,闹钟一下子闪现出了此时一个自由而阴暗的职业——忍者。
                          “土方先生,他是谁啊?”我下意识地问道。
                          土方沉思了一会,竟也回答了我:“他是监察部的山崎烝。”
                          监察部?看来还真是一个忍者。只是他那副不把任何人放下眼里却对土方忠心地要命的举动实在让我不太爽。
                          “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明天早上不准晚到!”土方突然大声说道。我自是全身顿然僵硬,“是!”说罢便飞似地跑出屋子,唉,哪里不好玩,偏偏要到鬼副长的屋子里来闹,我看我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等等。”没走出门多远,我便又被土方叫住了。
                          “还有什么事吗?”我小声问道,此时突然感觉,就算是那个硬硬的柜子也好,快让我就这么钻进去吧。
                          “这几天,修行得怎样?”我耳朵一竖,不是吧,明天太阳可能要从西边出来了,土方副长竟然还在这个时候问我的修行情况。


                        18楼2011-10-02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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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还好吧,已经能和永仓他们过上几招了。”我一字一顿地说。
                            “……走吧。”土方挥了挥手,便无情地将门拉上了。切,什么意思嘛,这么没礼貌。
                            突然一阵寒风灌入衣袖之中,我缩了缩身子,径直赶往那亲爱的柜子。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此章忍者的最终设定:
                          的确是自开篇以来最让我花时间考虑的角色啊,新撰组监察部共有6名成员:
                          山崎烝
                            篠原 泰之进
                            吉村 贯一郎
                            新井 陆之助
                            服部 武雄
                            尾形 俊太郎
                          而部分成员由于我手头资料紧缺而无法查阅到其相关历史,有的则是中途退出新撰组,不好写;有的则是年龄接近于40,不想写;排除种种,也只能写咱们的山崎烝了,山崎大人那,如果我写得不好你可不要把我斩杀了呀(汗)
                          养女
                            花期去已多时,屯所中渐渐少了几分淡雅,多了些许激情。经过上次土方副长的试问,我突然变得勤于修行,整日看见永仓就拉着他陪我练,性格豪爽的原田见我如此热情也好几次与我切磋了一番,经过一段时间的强化训练,两人都多少认可我的实力了,虽然还不会高超到哪里去,但刀法可以说已经是有板有眼了。
                            已入五月,空气中除了那丝残留的寒意,还酝酿着夏日热烈的阳光。我在井边清洗着手臂,永仓他们被厨娘布姐使唤去集市买菜,近来厨房里似乎都忙得不可开交。想着今天应该能过一天清静日子,总司不在,我独自练了一会便打算一个人在屯所休息,换上一件淡蓝的和服,穿上木屐,刚走出屋子便听到不知何处传来了优雅的笛声,此时大多的人都在修行中,壬生寺中怎么还会飘荡着如此典雅的古乐,我刹那间被吸引了。踏着那笛声,感觉声音中隐约透露的悲哀,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奏者似乎在倾诉着什么,却又不愿意用言语以喻。或许这个时代,有太多他所排斥或是排斥他的事物,却又无处可倾诉。在这里,那面“诚”字旗帜很显眼,壬生狼是否曾思考过,何为“诚”,口中道着“恶?即?斩”,但什么才是真正的“恶”,我想这是千年都无法回答的问题。不知奏者此时的心境是否与我雷同呢。
                            忽然感觉到脸上正不断划过温热的液体,我疑惑是否是天公降雨,便抬起头,随着那笛声的中止,我看到屋顶上正坐着一个人,一身黑色的忍者服,手中拿着淡棕色的横笛,绑起的头发在和风中飘逸着。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双眼,但我仍然能认出那个人,这种装扮与眼熟的外形,不是山崎还会是谁?
                            “山崎?怎么是你?”我马上低头擦拭自己的眼泪。
                            山崎看了看我,没说什么。
                            “这是什么曲子?”
                            “一首民曲,我已经淡忘它的名字了,只是对它的曲调十分深刻。”他低头看着手中的横笛,很平静地说。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直截了当地问。
                            “……”他看了看我,没说什么,但他的表情告诉我,他似乎过着十分沉重的生活,想也是,作为监察的他,时不时都有丢性命的危险,而山崎明显就是一个愿为土方副长拼死拼活的忍者。这样的精忠,在某方面来说,是否算是愚蠢;这样的选择,在某方面来说,是否算是可笑。然而,我的这种思想在现在看来完全说不通,或许这种传承多年的武士精神,在这些人的精神上已经根深蒂固了。
                            “喂,我说,我这样抬头跟你说话很累啊,你下来好吗?”抛开种种想法,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脖子已经算得不行,大声埋怨道。
                            “你大可不必理会我。”他突然站了起来,以非常快地速度腾空消失在我的面前。
                            “靠!什么人啊!”我响着天空大喊道。突然,一个许久没听到的声音出现了。
                            放在袋中的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我差点没反应过来,幸好山崎离开了,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了。
                          


                          19楼2011-10-02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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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我大喊道,迫切希望听到朋友的声音,妈妈的声音,爸爸的声音。
                              “……小静吗?……”是妈妈的声音,我喜了,虽然带有杂音,不过能在不同的时空通一次电话,我已经万分激动了。
                              “妈妈……妈妈……你知不知道,我在……”我大喊道,希望妈妈能够听清楚,反正她知道我已经失踪许久,穿越这种事情不相信也得相信。
                              不料,一个陌生却又清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是谁?”
                              我一下子懵了,“妈妈,我是你女儿啊,我是小静啊?”
                              “喂,那是什么,你转过来跟我说话!”我很快发现,这个声音的来源处并非是电话的那端,而是离我不到五米远的一个女子那里。
                              我赶紧把手机收起来,谁料那女孩的眼睛还不是一般的犀利。
                              “那个是什么?拿过来。”好傲慢的口气。
                              我的手机无情地被她夺去,她似乎是略带怯意地按下一个键,随即手机发出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她是吓坏了,一下子把手机仍了出去,手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进了墙角那一堆茂密的杂草中。我顿时石化了。
                              如果手机就此摔坏了,我在这个时代唯一带来的具有纪念性的东西,被算是这个女人给毁了。
                              “你是谁啊?我怎么都没见到过你?新员?”那个女的仍然一副傲慢样子。我打量着她,一件粉色和服,飘然长发及腰,修长的眉毛,大眼睛,挺鼻梁,可以说是少有的美女了。此时,我想起厨房的布姐曾说过她打算要找一个助手,难道就是这个女的?那也太傲了点吧,像个大小姐似的。更气人的是,她、竟、然、毁、了、我、的、手、机!
                              “你是谁啊!一脸娇气风骚傲慢欠扁的样子,哪来的大小姐,拿了别人东西不说,还随手扔了,你老豆就没交给你物权法法规法则法律吗?人人平等个人财产似有修得侵犯你到底明不明白啊?哈,是啊,我想想你也不明白,看你样子就是一个只会靠一张脸卖乖装傻的低智商!我跟你说,如果我的东西要是被你摔坏了,你把命赔给我都、没、用!”我愤愤朝她吼道,管他什么绅士风度,反正我又不是男生,拥有女性的疯性也很正常。
                              她像是吓得不轻,声音发着抖,却还是装着一副傲慢样,“你、你是谁啊!嗓门这么大,这么不守礼节,你信不信我义父讲你处死啊!”
                              “你义父?呵,还真是一个只会卖乖的做作女,你是你,你义父是你义父,让你义父来帮你处理烂摊子,帮你出气,你就不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吗?要是我讲事情来由告诉你义父,他会处罚谁还没个准呢!”我的脑子在持续发热,对这个女子的印象处于垂直趋势的飞速贬值。
                              “你、你……我要让总司把你抓起来!”女孩气地快要哭出来。
                              我哼笑着,心想她又搬出了另外一号人物,而这号人物很快让我吓一跳。


                            20楼2011-10-02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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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司?她认识总司?我不记得总司在新撰组有这种女性朋友啊,难道历史上总司真的认识一个这样的女子,听那女子的口气,好像他们的关系还非同一般。
                                一下子,我完全懵了。
                                “阿梨,原来你在这里啊,咦,小静也在啊。”突然布姐匆匆走来过来。
                                “阿布,他是谁啊?”那名叫阿梨的女子没好气地问布姐。
                                “我还要问你是谁呢!”我扭头说道。
                                “阿梨,你还不知道吧,他是此届新来的队员,他叫许静,不能这么无理哦。”阿布心平气和地说。
                                “他是新员?”我转过头,发现那个阿梨正似信非信地打量着我。
                                “新员怎么了?不服气啊!”我不客气地说。哼,你最好少惹我,本姑娘我现在火着呢!
                                “小静,你还不认识阿梨吧。”布姐笑说,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不就是来给布姐当助手的吗?”我没好气地说道,但心中仍揣测着她和总司的关系。
                                布姐笑了笑,说道:“阿梨在我忙的时候常来帮助洗涤和打扫,但她是局长的养女哦,好好相处吧。”
                                “局长的养女又怎……”话说到一半,我呆掉了。局长的养女?近藤局长的养女?她口中的义父就是近藤局长?如此一来,她认识总司倒也说得通了。我思考片刻,心情仍然不佳。
                                近腾局长的确有收养女这么一说,但是,这仅仅是一个传说啊,其中究竟出了什么差错,此时我无暇揣摩。
                                “哈哈,好了好了,你们就别扭气了,都是误会哈,阿梨陪我去厨房准备吧,小静也来帮忙吧。
                                我们俩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布姐连拖带拉地拽向厨房。
                                厨房里,布姐和阿梨一直有说有笑,我却一点也不想掺合进去,撩起袖子洗着土豆,为了全身心地遗忘掉身边那个傲慢的养女,我几乎吹毛求疵地将土豆上的淤泥一小块一小块地洗,讲方才有余的愤怒全部倾注在无辜的土豆上,姿势认真到可笑。
                                “喂,那个,我可以叫你小静吗?”突然阿梨坐到了我的身边,她的声音突然便得柔和许多。在惊吓之余,我更加怀疑着这女子的三百六十度大转变。
                                我边点头边打量着她的表情,不再傲慢,更多的是让我发寒的小鸟依人。
                                “小静你是新员,应该经常和总司关系不错吧?”
                                我蓦地点点头,暂且不提手机的事情,只是她问这个干什么。
                                “你经常和总司在一起吗,比如说逛街市……之类的?”阿梨的声音越来越轻,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她的脸上隐约露出微微的红晕。
                                


                              21楼2011-10-02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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