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好像知道些什么似的,拍了拍狱寺的肩膀以作安慰。“阿纲……他不会抛弃我们的。”说出这句话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即使,即使我们抛弃了他。”
“kufufufu,彭格列还真是越来越任性了啊。但不过他好像看出来了什么的样子,Reborn桑的计划好像很难成功的样子。嘛,反正我本来就不赞成你们的计划。要小心哦,我什么时候会一不小心向小纲吉说出来都说不定哦~”狡黠得像一只狐狸。
那个沉默已久的黑色身影,难得的开口了。“真是讽刺啊。自称是草食动物最忠实的左右手的人,自称是草食动物最亲密的朋友的人,自称是草食动物的情人的人,现在居然要联手摧毁草食动物存在过的痕迹,居然要剥夺他存在的意义。现在还假惺惺的用你们那双沾满血污的双手去拥抱他。现在反而剩了一个小鬼,一个白痴,一个变态成为了草食动物最忠实的追随者。哼,真是天大的笑话。嘛,反正我不打算趟这趟浑水就是了。”
那只异色的眼球鲜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似的,脸上的笑意愈发深邃。“哦呀哦呀,第一次听小麻雀那么多话呢。果然还是改不了麻雀的本性吗?而且啊,你难道不是小纲吉的追随者中最忠实的一个吗?”
难得的没有和六道骸那个变态打起来,冷哼了一声,一甩肩上披着的西装外套,向走廊的深处走去,跟着纲吉的脚步。
“嘛,反正你们只要留下一个笑着的,活着的彭格列十代(重音)给我就行了。”仍然是那轻浮不堪的语气,六道骸笑得一脸邪魅。揽着一直都怯生生的库洛姆,和狱寺山本擦肩而过,递给了他们一个警告的眼神,幻化成了一团紫色的雾,消失在了黑暗中。
蓝波了平一言不发,但是也头也不回的朝纲吉消失的方向走了过去。
“呐棒球笨蛋。你说我们会不会真的做错了?这样做真的是为十代目好吗?”银发少年满脸的痛苦,翡翠般的眸子中写满了悲哀。
山本垂下头,额前细密的碎发在大理石瓷砖上投下密密麻麻的剪影。“嗯,当然了。我们是为了保护最爱的阿纲最爱的彭格列啊。他们,应该还不知道阿纲身体的真实状况吧,连阿纲自己都不知道。‘它’马上就要抑制不住了啊。我们也别无选择。这是为了阿纲好。而且一旦成功了,小鬼身上的诅咒也会完全解除。我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阿纲遭受痛苦。这次恐怕是一个转机,能够让阿纲脱离这个肮脏的,充满血污的世界。我不想看到那个我深爱的少年消失在这种黑暗的、充满血污的世界。”同样悲伤的神情,浮现在了黑发的少年武士的眉间。
是的,我们别无他法。
我们不能改变那个少年的命运。
我们已经不能回头了。
十代目,原谅我。
阿纲,原谅我。
Betrayal and betrayal overlap, draw a pour to cr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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