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一时疏忽发错了。请删除上面的那一层!
我重新发!
我无暇顾及这种荒唐的举动之后带来的尴尬,只是沉浸在这种激情释放带来的感官享受。
而就在我们两个如蛇般缠绵交织的时候,“笔畅!”老妈毫无预警地推门而入,恰巧撞见了我们夫妻的“欢爱场面”。
我迅速恢复神志,伴随着老妈的大声呵责,用尽全力推开陈柏林,戴好眼镜。
“柏林,你干什么?”她愤怒地走到我们面前。
因为刚刚未尽的激情,我们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跳飞速,眼神迷离。比被人当场捉奸还觉尴尬难堪。
“柏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岳母?为什么我三令五申的事情你总是当作耳旁风?不是跟你讲过吗?畅儿的身子骨弱,现在这个阶段,胎儿的状况最不稳定了!我们不让你碰她,也是为了胎儿着想,这么大的人了,一点自控能力都没有。你就不能忍一忍吗?”
我们低头听训,根本不敢回嘴,也没什么可以辩白的。我只是痛恨自己刚才的反应,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自己立刻消失!
“畅儿不是不能够反抗,而是我们都有教育过她,让她自己注意,若是动作稍微大一点,就有可能伤害到腹中的胎儿。”听到这句话时,想起刚才的那一幕中,自己主动地迎合着他,不禁羞得双颊绯红。
“柏林,你要记住我跟你说的话!还有,下个星期,我和你母亲都有时间,我们会带着畅儿去医院做系统全面的检查。”我紧张地看着老妈。下个星期?太仓促了。我们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呢。但是,我却发现陈柏林的表情似乎很淡定,几乎没什么变化。我猜不出他在想什么,但直觉告诉我,这与他商人的那种职业的沉着冷静没有任何关系。
“气死我了!真是不听话!”老妈骂骂咧咧地向门口走去,却突然转过身来,“我差点忘记说了,畅儿,你那个学长刚才打电话来,说二十分钟后在外面接你。你准备准备!”
“学长?哪个学长?”
“李九哲啊!”
“他?找畅儿干什么?”这句是陈柏林问的。
“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具体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妈,您怎么不问清楚呢?别人的电话您不是一向都要知根知底的吗?为什么他就这么特殊?”我不知道陈柏林这句话有没有讽刺老妈的意思,但是他的语气确实是像——撒娇、抱怨。不过,更像是——吃醋?我费解,他没理由吃醋啊!更没有理由吃学长的醋。毕竟我和学长是什么关系,他是知道的。
“我挺喜欢九哲这个孩子的,憨厚老实,尊重长辈。对畅儿也是相当好。若不是你们两个郎有情妹有意,早早结婚,现在又有了孩子,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如果让他做我的女婿,也倒是件不错的事情。”我听着老妈的假想感到一丝荒谬,看着陈柏林阴沉的表情。不由地抿了抿嘴唇。陈柏林还真是小心眼。老妈不过是假设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根本没有当真的意思,他干什么这么紧张?像是否定他的能力、人品或者魅力一样。
“快准备准备,九哲马上就要来了!”老妈说完立即闪走。我则因可以出去透透新鲜空气而兴高采烈地跑进换衣间换了一套白色休闲服。出来时陈柏林还在沙发上坐着,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睛像在审视一件工艺品用眼光摸索我全身。我装做没看见,先前的场景清晰如初,羞愧至极的我即使有话也不敢对他讲了。
坐在梳妆台前,我小心翼翼地将无名指上的钻戒摘下来放入首饰盒中。
“为什么摘掉戒指?”奇怪了,为什么今天的陈柏林如此爱找我的麻烦?
“这还用问吗?我又不是第一次在你面前摘掉戒指出去见朋友!”
“打算出去多久?”
“拜托,陈柏林,你今天内分泌失调吗?是他来找我的,我怎么知道要呆多久啊!”他陷入短暂的沉默中。我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只要还在这个房间里,我的思维就只会停留在不久之前。
“这么心急啊?”瞪他一眼,看着镜中的自己,随意地用手撩拨了几下凌乱的头发。
“刚才岳母的话中对那个李九哲的称呼……貌似你们的关系不错嘛!看来我们离婚不久,我就会有个‘憨厚老实尊敬长辈’的妹夫了!”天啊,陈柏林居然连老妈的原话都能记得这么清楚?用得着这么认真吗?
“陈柏林你说什么!”我转过身正对他。
“没什么。只是说说而已,突然才发现,我似乎有点轻视你们的关系了!”
“陈柏林你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老妈对学长的称呼省去了姓氏吗?作为长辈当然有这个权利了!”我忽略掉的正是柏林在意的。
“是,是,是。我知道。时间不多了,快下楼吧!”他草草地结束了争论,扳着我肩膀将我推向门口。
“可是……”虽然觉得他今天很反常,但我却不能为他的怪异找到合理的解释。
“我说过了,这个话题到此结束。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真是没有商量。我噤了声,虽然这个话题并不是我挑起的,可也不是我所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