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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dream of angelギグ┃原创┃冷血。(推理 短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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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吞。
这里【絮。】或称【Alice。】
突然觉得好久没有这么正式了。
这篇文的缘起是因为在福吧看了一个朋友写的一篇文,那时候隐约有了一点冲动想写,后来看了舒的《秘》,终于决定动笔写。
字数两万八千多,嫌长的慎入。
不是第一次写推理,鉴于上次连载的经验这次打算一次性写完,所以花了我二十多天快要一个月的时间……
不说废话了,放文。未见END勿插。


1楼2012-08-05 14:47回复

    冷血。
    楔子。
    《Valder Fields》的旋律响起时,贝丽尔·亨尼卡特正戴着耳机,坐在书桌前,一边听《维也纳气质圆舞曲》,一边写她的笔记。
    她露出厌烦的神色,看了看自己写了一半的笔记,放下笔,伸手到桌边拿自己的手机。当她看见发光的屏幕上的“弗雷德·霍普金斯”时微微一愣,旋即摘掉耳机,“啪”地合上笔记本,按下了接听键。
    “嗨,督查。”她的嘴角漾开一丝微笑。
    “你的脚伤如何了?”另一边传来了深沉温和的男声。
    “Well.”她微微抿了抿嘴,“好得差不多了。”
    一周前,贝丽尔在苏格兰场一次追查毒品交易团伙的行动中表现出色,但她的脚却意外地受了伤。负责刑事案件部的总督察霍普金斯探长允她在家休养半个月。但毕竟不是大伤,她的脚此刻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有案子需要你,马上来一趟如何?”
    贝丽尔一边答应着,一边收拾着桌上的东西:“OK.我马上。”
    “我在苏格兰场大门口等你。”
    未等她回答,电话那边只传来一阵忙音。
    五分钟后,一个身着米色风衣的纤瘦女子身影出现在街角,她棕黄色的头发微卷散在肩头,神色匆忙。
    “Taxi.”


    2楼2012-08-05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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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圣巴索罗缪医院的解剖室一片寂静,墙壁白得有些可怕,安娜贝尔·科文站在解剖台旁边,她低头打量着眼前的女子,早已没了生气。
      “的确很美。”她低声念叨着,“真可惜。”
      解剖室的门开了,女法医探出头来,看着正在走廊上坐着的三位督查:“你们要进来看看么?”
      三人站成一排,不同颜色的眼睛直定定地盯着解剖台上的女子。她浑身上下都是伤,一道道划痕,一个个伤口,而女子苍白的脖子上还有一道明显的勒痕。
      “这是绝对致命伤。”安娜贝尔说道,她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指着女子胸口处的伤,“匕首从正面插了进去,开放性损伤,一击致命。”
      “伤及了大动脉,出血很多,但她几乎没怎么受这一匕首的痛苦,因为她几乎是当场死亡的。”安娜贝尔继续说道。
      “但在此之前,她显然受到了很多伤害。天啊,你们可以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受虐的。”女法医的声音里带着感慨,虽然她见过比这还要可怕的尸体,但她还是觉得让一个女子承受如此的痛苦实在令人颤栗。
      贝丽尔靠近尸体,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丝光彩:“凶手把她捆在某处,她身上有绳子的勒痕,然后凶手不断用锐器伤害她,在她身上造成如此众多的伤害,她应该还被凶手摔在地上过,身上有几处明显的淤青……”她俯下身去细细查看着女子脖子上的勒痕,“凶手还用一根细铁丝勒住她的脖子,可是她没有死。而那块细铁丝给她带来的只是痛苦……诶,这是……”她注意到了女子嘴角边留下的淡淡血迹,她有些困惑地眯起了眼睛。
      “艾琳,你动过她的脸么?”
      “没有。”
      “安娜贝尔,你有么?”
      “没有。”
      贝丽尔再次眯起眼睛:“凶手举起了匕首向她刺去,她被这一击击倒了。她的嘴里涌出了血,双眼失神地望向天花板,可是……凶手给她擦过血,凶手把她嘴角的血抹掉了。而且,她经过了这么多虐待,头发不可能还是整齐的,凶手给她梳过头。她的右手小拇指上有一道痕迹,那应该是常带戒指留下的。而现在,戒指不翼而飞,想必——凶手在离开时拿走了她的戒指。”
      “真是一个奇怪的凶手。”贝丽尔喃喃道。
      吃过午饭,回到了苏格兰场的办公室,贝丽尔仰面靠在她的办公椅上,脑海里涌过无数个想法,却被她一一否决。
      “有眉目了么?”门被推开了,她看见霍普金斯探进半个身子问道。
      贝丽尔拿起水杯,端到唇边轻轻吹去上面的热气:“我需要证据。”
      霍普金斯几步走进来,坐在贝丽尔对面,分析道:“我们现在要知道的是凶手和被害人是什么关系。据艾琳早晨的叙述来看,凶手很有可能是艾德里安·鲍德温,但是也有可能不是他。如果是他,他为什么要杀害朱莉亚·戴维斯?在早晨我们发现的照片上来看,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亲密,‘埃德’应该是……‘艾德里安’的昵称,而朱莉亚称鲍德温‘我亲爱的埃德’他们之间是兄妹还是朋友,或者是男女朋友?但艾琳说鲍德温一心深爱奥托琳·亨特,但他为什么又和朱莉亚·戴维斯建立起了如此亲密的关系?刚才回来的路上,艾琳说奥托琳不认识什么朱莉亚·戴维斯,那么她的死和奥托琳应该没有关系。可是为什么呢?……”
      还没等贝丽尔回答霍普金斯提出的与案件相关的那些关键问题,门突然被打开,气喘吁吁的艾琳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早晨在尸体身上找到的手机:
      “长官,有发现!”
      三个人聚在一张办公桌前,瞬间让这办公桌显得有些狭窄。艾琳打开朱莉亚·戴维斯手机的信息,戴维斯与同一个号码的短信对话就显现了出来:
      “亲爱的埃德,日安。一天顺利。
      你的 朱莉亚”
      “我的甜心儿,情人节快乐。
      埃德”
      “亲爱的埃德,收到你的生日礼物了。我真的很感动,谢谢你如此用心,亲爱的,我爱你。
      你的 朱莉亚”
      “甜心儿,生日快乐,我也爱你。
      埃德”
      ……
      


      5楼2012-08-05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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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一段路,艾琳匆匆回头,男人依旧在她身后和她保持着距离。她深吸一口气,加快了脚步往家的方向走。快到家时,她有些尴尬地发现裤子的口袋破了,这令她不得不把手机拿出来,否则就会顺着破掉的裤袋和裤腿一路滑下去,从裤脚边掉出来。她想起回家时贝丽尔让她到家打一个电话,低着头笑了笑,把手机握在手里。
        突然,艾琳隐约听到身后有加快了的脚步声传来,她在手机上急促地按了几个键,正要掏出佩枪时,一把冰冷的匕首从背后抵上了她的脖子。
        她绝望地倒吸一口冷气,拿着手机的手紧紧地扳住对方的手臂。她感觉到后面的男人一点一点地靠近了她,把她的另一只手一把钳住,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全都喷在了她的脖子上:
        “美人儿。我们又见面了。”
        她愣了数秒,突然清醒地意识到,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在说话——用一种毛骨悚然的声音。
        “美人儿,想必你还记得我。”
        艾琳感觉到一股股热气喷在了她的脖子上,她意识到这声音是多么熟悉。她仿佛掉进了时光隧道,顿时一头雾水,但下一秒她本能的反应告诉她必须恢复理智。
        “艾德里安·鲍德温!我怎么可能忘掉你?”
        “我很荣幸。”
        明晃晃的匕首离艾琳的脖子距离不到一厘米,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手却依然死死地按着鲍德温的手臂。“混蛋,放开我!”
        鲍德温的脸离她越来越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近在耳畔。艾琳闭了闭眼睛,一下子打了个趔趄,接连往后退了几步,连退到路灯底下。她的脚往后猛地一踩,却是硬邦邦的地,身后传来了张狂的笑声:“美人儿,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逃走的。”
        艾琳一阵绝望,她能做的也只有紧紧地抓着鲍德温拿着匕首的手臂。
        “混蛋!放开!”
        她不停地挣扎着,身子拼命地扭动着,竭力让自己逃脱鲍德温的控制,隐约她感觉匕首离自己的脖子更近了一点,身后男人在狰狞地笑着:
        “美人儿,再见到你我真开心。”
        艾琳努力克制住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一系列脏字,反着手按了一下手机,一把将手机推回牛仔裤的口袋里。她深吸一口气,在默默中轻声说:“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苏格兰场刑事案件组的走廊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贝丽尔·亨尼卡特推开案件组办公室的大门,环视着被分成一个个小隔间的办公大厅。
        “早上好,长官。”有几个看见了她的人友好地打了招呼。
        “早上好。”贝丽尔匆匆地笑笑,“看见艾琳了么?”
        周围人有些异样地看了看她:“没有。”
        “等她来了告诉我一声。”说罢,贝丽尔匆匆甩手走进她的督查办公室,关上了门。
        贝丽尔在办公桌前盯着她昨晚回家后列出来的思路,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她很清楚案情的脉络,可是如何才能抓到艾德里安·鲍德温才是最重要的问题。任何证据都明确地指向他,可是此刻他却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
        大约九点钟过一刻时,依然没有人来告诉贝丽尔艾琳已经来了,贝丽尔有些焦躁地站起来,片刻,她又走出了办公室。贝丽尔的办公室门口正好可以看见艾琳的办公桌,可是她没有看见有人,桌子上除了艾琳留在办公室的几本书和一个相框之外空空如也。
        她从来不是迟到的人。贝丽尔的脑海里转过这句话。
        贝丽尔推开了霍普金斯办公室的门:“艾琳到现在还没来。”
        霍普金斯愣了愣。
        “昨晚我让她到家后给我打电话,可是她没有。她不是忘性大的人,你知道的。”
        “电话呢?”
        “没人接。”
        “再打一遍!”
        贝丽尔拿出手机,熟门熟路地按下几个数字,稍后片刻,手机里传出了艾琳的声音:“你好,这里是苏格兰场督查艾琳·亨特,有事请留言……”
        贝丽尔“啪”地挂掉电话,低头微微发愣地看着手机屏幕:“没有用。直接转接语音信箱了。”
        霍普金斯抬头看着天花板,片刻马上转头看着贝丽尔:“去她家。”
        五分钟后两人站在艾琳家门口,那是一条稍显偏僻的巷子,离安详的居民住宅区只有几步路。贝丽尔抬手敲门:“艾琳。”
        无人回答。
        贝丽尔的手在空中僵了片刻,再次敲门:“艾琳?”
        无人回答并非意料之外。
        另一边霍普金斯再次拨通了艾琳的电话,可是那边依然是机械的声音:“你好,这里是苏格兰场督查艾琳·亨特……”
        “Shit!”霍普金斯挂掉电话,低声骂道,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快步上前,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随着簧锁“咔哒”的一声响,门诡异地摇晃着。
        两人对视一眼,拔出了腰间的佩枪,向屋子里走去。他们贴着墙,举着佩枪,每一步都小心谨慎。房间里的空气有些憋闷,平底鞋在地板上小心翼翼,两双眼睛里满是警惕,猛地一个转身,枪口平举,看向安静得有些诡秘的起居室——
        屋子里空无一人。


        8楼2012-08-05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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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一阵微微的触碰,使得睡梦中的女子皱起了眉毛。她的意识在逐渐苏醒,清晰地感觉到了有人在她身后摆弄着她的头发。
          “别动……”她含含糊糊地嘟囔着。
          下一秒,一阵轻柔的爱抚让她猛地清醒过来——有人在抚弄她的脸颊。该死,她在半梦半醒之间扭动着身躯,却无法放开双臂。
          “放开我……”她半眯着眼睛,语气是止不住的厌恶。
          一个影子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恍惚间她没能一下子看清楚。她只听见一个声音在她面前摇晃着:“小美人儿,你睡醒了。”
          她猛地睁开双眼,一阵刺眼的光晕让她的视线一下子有些模糊,总算看清了眼前的影子,她愈发确定了她心中无法言说的愤怒:“艾德里安·鲍德温!”
          艾德里安拿起桌上的一面镜子:“你看看,这样多漂亮!”
          艾琳清楚地看见镜子里的她,马尾辫上被扎上了一根精巧的蕾丝发带,发带的尾巴垂在她肩上,轻轻晃动着。“拿开它!”艾琳奋力扭动身子,“可笑!”
          一丝丝古怪的神情在男人的眼角漾开,他停顿了片刻,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羞辱和愤恨,手里的镜子垂了下来。“Shit!”艾琳听见眼前的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抱怨。艾德里安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仿佛把自己所有的情绪都集中到了指尖,却又突然像被扎破的气球,猛地松开。艾琳的眼神惊恐而彷徨,她感到困惑不解,似乎眼前的艾德里安是另一个人。她敏感地感觉到,艾德里安·鲍德温已经不是她当初所认识所知道的那个人,却比当初的阴狠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来你不喜欢这样嘛。”男人抬起头,眼角眉梢中微微流动着几丝温柔的轻蔑,一把扯下了她头上的发带,“喏,你看看这个。”
          他从一边拿出那件婚纱,放在艾琳的身上比划了一阵,满意地笑了:“哇。看来我的想法不错,果然适合你。”
          “你到底要说什么?”艾琳尽力向后面倒,她努力不让艾德里安和他的手他的东西碰到自己,就好像那是什么多么肮脏的垃圾。
          “美人儿,”艾德里安靠近了艾琳,他一把扶住艾琳即将倒下去的椅子,呼出热气喷在艾琳的脖颈上,“你喜欢它吗?它是你的。”
          艾琳吃惊地看着他,言语之间流露出的温柔爱意却让人顿感恐惧。她拼命扭动着身子,被胶带绑住的脚徒劳地挣扎着。“你够了!Go away!”她的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却无法掩盖她内心的焦虑。
          这还是人么。艾琳将头扭向一边,想要逃离离她越来越近的艾德里安。
          手指轻轻触碰着女子的脸颊,他眼中难得流露出一丝少见的温情脉脉。他在她耳畔轻声呢喃着:“我是爱你的。”
          “这算是‘爱’?”眼前女子的神情目光与从前的那个人缓慢重合,他突然有些恍惚,眼前女子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你终有一天会懂的。”他丢开手里的婚纱,一字一句倾尽深情,“You are mind.”
          “Forever.”
          “你确定?”霍普金斯睁大了眼睛盯着面前的亚历山大·钱伯斯。
          “是,长官。”钱伯斯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抬起手用袖口抹了抹额头,“那栋屋子已经不是原来的主人了。”他缓慢重复道。
          霍普金斯用手揉着眉心,微微有些烦躁。亚历山大看了看总督察的脸色,清了清嗓子:“我去问了房屋经纪人,他说这栋屋子三年前就易主了,原来的租客也被赶出去了。现在住在房子里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艾德里安·鲍德温。”
          褐色的眼睛盯着桌子上的细碎划痕看了片刻,他的心情有如泡在水里的茶叶,一下一下沉浮不定。终于,他开口了:“去告诉贝丽尔。”
          亚历山大一愣:“是。”
          艾德里安靠在窗边的椅子上,天气有些阴沉,但仍有些许阳光。他闭上了眼睛,旁边的唱片机唱着瓦格纳的歌剧选段。
          “你喜欢么?”他突然说了一句,并没有说明这句话的对象是谁。
          艾琳一个人被绑着坐在椅子上,她向另一边扭过头去,并不理睬沉醉在音乐里自娱自乐的艾德里安。
          “我说,”他走到艾琳面前,鞋子在地上走出清脆的响声,“美人儿?”见艾琳依旧偏着头,面有愠色,眼睛里全是不屑与愤恨,他俯下身,手指轻轻抬起艾琳的脸:“美人儿,别这么不高兴。你喜欢么?瓦格纳?”
          


          11楼2012-08-05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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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艾琳的目光终于转向了艾德里安,“够了。”
            一阵空前的大笑,艾德里安重重地坐到椅子里,他定睛看着眼前的女子:“亲爱的艾尔萨。”
            艾琳的脑海里闪过那天贝丽尔关于短信的推理,倒吸一口凉气。她显然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可怕的变化,却没能发现他的目光对焦的是奥托琳而非自己。艾琳用力偏过身子,她的眼睛尽力瞄向自己的腰间,可是却没发现她想要找的东西。
            鲍德温的手轻轻敲了敲艾琳面前的桌面,他扬起另一只手晃了晃:“美人儿,你要找这个么?”
            黑色的眼瞳看着男人手里的手枪,片刻,绝望地往椅背后一靠:“Shit!”
            艾德里安靠近了艾琳,他口里喃喃着:“嫁给我。”
            “你?噢,你这个混蛋!”
            男人单膝跪地,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深情口吻轻声道:“嫁给我。”
            艾琳在椅子上挣扎着,她嘲讽地笑了:“你觉得可能么?”她用同样嘲讽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令她深痛恶绝的男人:“你当初的所作所为,你怎么对待奥托琳的?你是怎么杀了格林的?你别告诉我你已经忘了。”
            艾德里安僵硬了片刻,站了起来。他被狠狠地刺痛了,脑海里的记忆乱成一团,他握着枪的手越来越紧,指尖有些泛白。眼前的女人和他脑海里的影像分分合合,他握着枪的手愈发紧了些。终于,他俯下身凝视着眼前这双没有丝毫柔情的黑色眼睛,他只在眼神里看到了狠,愈演愈烈。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却掩盖不了他的愤怒。
            停了片刻,他低声吼道:“这是我的爱!我全部的爱!我爱你!”
            黑色眼瞳里是止不住的愤怒交杂着震惊,她的眼睛微微颤动了一下:“够了。你的爱,你用爱试图洗清你的罪孽,你想要成为完美,可是你用你的爱抹黑你自己。这配不上是爱,你也配不上奥托琳!”
            脑海中的意识乱了片刻,他睖睁着,一字一句地重复:“你说……罪孽!罪孽!”他的手一下子掐住了艾琳的脖子,可却马上松开,他的愤怒聚集在指尖,低下的头突然抬了起来:“美人儿,别做无谓的努力。”
            艾琳欣喜地发现,捆住她脚的胶带已经被她蹬松,她猛地一使劲,胶带又松了大半。正暗自窃喜,她发现艾德里安拿着枪的手在拼命地颤抖。
            “你知道么?我爱你,你怎么可以轻视?”艾德里安的手愈发颤动得厉害。
            艾琳挣扎了几下,把腿从胶带的束缚中脱出,看准了艾德里安的手,一脚毫不留情地踹了过去。一声轻吼,手里的枪被踹飞了出去,艾德里安紧紧抓住自己被踹到的右手手指:“Shit!Bitch!”
            艾琳想要挣掉绳索,可是一阵用力只是徒劳无功,艾德里安毫不留情一脚踹了椅子脚,艾琳被一起抛在地上,她的手肘一阵作痛,前额的一缕头发垂了下来。艾德里安拎起了椅子,他的眼睛里是挡不住的怒火,再一次踹倒了椅子,艾琳只感到一阵痛苦袭上她的身躯和内心。当再次被拎起来的时候,她只剩下用谴责的目光看着男人的份了。
            当那一束目光与他的眼睛对上时,他的脑海里又一次混乱。两者太像了,是的,几乎一样。他忍不住轻轻伸手把那一缕落下的头发撩起,她敏感地挣扎着,显然她不喜欢这样的一个人碰她。
            她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力气,空气里只剩下她轻微的喘息。唱片机不知疲倦地播放着,唱着,没有感情。
            亚历山大向贝丽尔汇报着他所知道的消息,说罢,停了停,看着贝丽尔有什么反应。督察愣了片刻,低下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就这样?”
            “是。”
            贝丽尔咬了咬下唇,抬起头来:“之前调查朱莉亚·戴维斯的朋友是你安排的?”
            “嗯?”亚历山大被贝丽尔突然转换的方向弄得愣住了,“哦,是。我给艾琳督察安排的。”
            “我要见她。”贝丽尔说道,片刻,她点了点头,补充了一句,“朱莉亚·戴维斯的朋友。替我安排,放在总督察办公室。”
            亚历山大退了出去。
            见到贝丽尔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霍普金斯并不惊讶,他看着贝丽尔抱着一沓文件和一个本子还有水杯走进来,他抬头笑了笑:“我打算待会儿见戴维斯的朋友,有些事我想可以在她那里找到答案。”
            


            12楼2012-08-05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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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办公室里安静得不起一丝波澜,只剩下轻点鼠标发出的哒哒声。霍普金斯盯着发光的屏幕,在键盘上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处理过的照片被放大了,照片上细微的瑕疵也一清二楚。是一栋被苍翠掩盖的红顶白墙的林中小屋,旁边立着几棵树,还有一块路牌。
              从手机里找到的另一张是实景照片,和画没有分别。依然是那栋小屋,还有屋前屋后的一大片花圃。矮小的房屋栅栏前挂着一块牌子:Give my love(给我最爱的人)For my best love(我的最爱)。而另一边立在树前的路牌写着:Harrow(哈罗)。被放大数倍的照片上可以看出门前的一朵朵绽放的花是扶桑。
              “我记得……艾琳以前说过,奥托琳喜欢的花是扶桑。”霍普金斯在一片凝重的空气里闭了闭眼睛。
              “也就是说,如果这栋屋子是为戴维斯建造的话。”贝丽尔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前面种的花应该是玫瑰才对。”
              “Give my love……For my best love……”霍普金斯喃喃地念着牌子上的字眼,“Ottoline Hunt(奥托琳·亨特)”他的语气毫无悬念。
              贝丽尔的手托着两腮,她眯起了眼睛:“督察,你的意思是说……艾琳很有可能在这里?”
              “我需要确认。”
              霍普金斯一把把桌面上的固定电话拖到面前,他翻开通讯录,熟练地按下几个数字:“苏格兰场刑事案件组总督察弗雷德·霍普金斯,哈罗林地房产经纪人么?……好,没错,我需要向你调查几件事……别紧张,只是关于你参与中介的几处房屋……对,没错,就是这样……你知道三山墙山庄后面的那栋屋子么?……Yeah,对,那块空地上的……把屋子的资料发过来给我,快点,急用!……嗯,苏格兰场官方网站,弗雷德·霍普金斯,工作邮箱。……好,谢谢,再见。”
              “啪”。霍普金斯挂了电话,他往椅背后重重一靠,舒了口气。
              贝丽尔端起茶杯,她的睫毛触碰热气时微微颤动着:“Great!”
              寂静的空间里依然有歌剧高亢的声音在流动着,各种乐器的结合以及歌剧演员清灵美妙的吟唱为空气添加了更多的美感。
              他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和胶带,反手将她扭着,拖向起居室的另一端。可他没想到,她猛地一抬脚,踹开了他的手。
              他不温不火,俯下身来,眼前的女子坐了起来,她连续几餐没吃饭,体力消耗殆尽,此刻她的眼睛里只流淌着怒火。“美人儿,嫁、给、我。”他捏住了艾琳的脸,“亲爱的,我说过,我、爱、你!”
              “哼,那我未必爱你。”艾琳倔强地抬起了头,她毫无惧意地盯住男人的眼睛,“你做梦。”她的回答简单有力。
              艾德里安毫不理会被他反手扭住的女人还在挣扎,径直向她俯下身去,可是下一秒,他发出一声惨叫:“啊!Bitch!”他怒骂着,手仍不松开,他的嘴唇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女人大笑起来,她黑色的瞳仁流动着嘲讽的意味,呲牙咧嘴,她巴不得把他的整张脸都咬碎。
              “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动我,我可以毁掉你这张所谓‘帅气’的脸!”艾琳又一次大笑,她的脸被艾德里安捏得愈发紧了。
              “你做得到?”艾德里安的残忍融入了他的眼神之中,他松开了艾琳的脸,“美人儿,你想接受最可怕的惩罚吗?”
              艾琳摇摇晃晃地想要站起来,可是失去了力气的她被艾德里安猛一撞,却又瘫倒在地上:“你终究有一天将会承受来自地狱的,最可怕的惩罚!”
              一股热气喷到了艾琳的脖子上:“承受惩罚的人是你,而我不会。”男人猖狂地笑起来,他带血的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你还记得泰戈尔在《流萤集》里是怎么说的么?‘仿佛久已丧失了意义的我的心痛,阳光披着黑袍把自己藏身在大地之下。仿佛受了爱情的猛然触动的我的心痛,它们奉了春天的召唤而换了面纱,在嘉年华会的花涛叶海的缤纷中姗姗出场。’而你就是那春天的召唤。”
              什么跟什么。艾琳盯着艾德里安痴狂的眼神看了许久,不禁一阵好笑。
              “‘我的歌儿将唱道“我已爱上你的歌唱了”’”艾德里安沉醉在他自己的世界里。他的脑海里一遍一遍回放着从前的岁月,那个女子还在大学里的青涩模样,她的如花笑靥,她从额前散落下的一缕秀发。她在演出上唱着歌,她身着一袭黑白长裙,一如遗世独立般美好,而她的歌声低沉而优雅。她在图书馆里安静地翻着书,偶然抬头看见了他,她对他灿烂地笑着。在音乐室里一起练习着大提琴,他们彼此默契而心照不宣,她拉琴时偷偷抬头看着他,羞涩地笑着……
              


              14楼2012-08-05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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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一刻,艾琳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扭住了艾德里安无力反抗的手臂,一把夺过了枪。当艾德里安反应过来时,只能怒视着已经指到他眼前的艾琳的枪口。
                她在大笑,她的声音和多年以前的她一样:
                “你看到阳光了吗?”
                他们里扶桑宅的距离只有几步之遥,门半掩着,轻微地晃动着。这是一栋很大的屋子,拱券回廊,门前种满扶桑。屋子一共两楼,面对他们这边的窗户上拉着帘子,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C组在门口封锁,禁止任何人离开或进来。没有我的许可谁也不许离开!”霍普金斯沉稳地命令手下。
                “有情况随时汇报!”贝丽尔指了指耳机。
                开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A、B两组人马分列在门边。面前一个楼梯通往二楼,左手边是餐厅,右手边则是另一个房间。
                “全都分散开来搜!”霍普金斯压低了声音。
                他转过身,贝丽尔手里紧握着她的佩枪,灰色的眼眸深不见底,他听见她轻声说:“我们现在可是面对着一个疯子。”
                他匆匆笑了笑:“小心。”
                她转过头,有一缕头发微微挡住了她的面颊:“I see.”
                他们匆匆地握了握彼此的手,转身消失在不同方向。
                霍普金斯握住枪柄,闪身在餐厅里行进着。他听见耳机里整齐有节奏的声音:“B组到位。”“C组到位。”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前进,枪举在他的肩前,所有的人都到位了,现在他需要安静地捕捉稍纵即逝的声音,从而才能确定艾琳的位置。
                餐厅后的一扇门虚掩着,霍普金斯毫不犹豫,他撞开了门。眼前的一切让他有些诧异,眼前是另一个通往二楼的楼梯。
                就在这一刻,他听见了楼上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正在缓慢而有节奏地移动着。
                贝丽尔握着枪柄的手心已经挤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她匆匆把一缕头发别到耳后,贴着墙往前走。一个转身,平举手臂,在昏暗采光不佳的房间里她什么也没看见。空空如也。
                她警惕地走出房间,小心翼翼在楼梯前环顾四周。她听见了从楼上传来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被放大了几倍——是缓慢的脚步声!
                她知道该怎么做了。
                唱片机里的音乐演绎到了高潮。
                “你不可能杀我!”艾德里安毫不畏惧地看着艾琳,她脸上略带几分挑衅的表情,目光坚定地聚焦在他的瞳仁。
                “为什么不可能?”艾琳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这么嘲讽地笑了,“自从奥托琳去世开始,这么多年,我真巴不得能亲手杀了你!是你杀了她。而我完全可以杀了你。一报还一报。”
                “你是督察。你没有这个资格!”
                “我无所谓。只要我现在一扣扳机,后果很简单。”
                一片无言。
                “你终究要洗清你的罪孽。”艾琳优雅的伦敦腔在房间里回荡着,就像是简单却包含力量的莎士比亚戏剧对白,“伤口可以洗清人的罪孽。但我看你的罪孽真是罄竹难书。”她挑了挑眉。
                他喘息着:“罪恶永远不是你能说得定的。”
                “那也未必是你。阳光会驱散阴云。”
                她的枪紧紧顶着艾德里安的额头:“这么多年,我等着就是这一刻。如果奥托琳还在,她也等着一刻等了很久了。”
                艾德里安觉得自己的精神有些恍惚,他被逼着顶在了墙上。他没有挣扎,只是粗重地喘着气,内心一片翻腾。
                “你不该恨我。”
                艾德里安话音刚落,他一脚准确无误地踹到了艾琳的肋骨,剧烈的疼痛席卷开来,没等她反应过来,手里的枪被艾德里安一把夺了过去。风水轮流转,此刻枪口下的是满腔恨意无处宣泄的艾琳·亨特。
                躲在门后的贝丽尔微微颤动了一下,她拿着枪的手有些发抖。她亲眼看到了一把枪转换主人的过程,她也看得一清二楚,那个男人无疑就是艾德里安·鲍德温,而艾琳此刻也就站在她的面前。
                他们在干什么?
                贝丽尔确定对峙中的两人没有发现她,她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几步。平底鞋并没有发出摩擦声,她握紧了枪,呼吸和空气融为一体,安静地起起伏伏。
                “被恨的人……往往……都……没有痛苦……”艾琳喘着气,吃力地喃喃着,“而去恨的人……却……一遍……一遍……伤痕累累……”她猛地握住了指在她额头的枪口,指尖泛白。
                艾德里安爆发出一阵丧心病狂的笑声,他直视着艾琳的眼睛,露出一个诡异莫测的笑:“是么?是么?你这么觉得?”他狂妄地挑了挑眉,“我打算开枪,你也拦不住我。”
                “那又如何?”艾琳的手愈发握紧了,“你等着。”
                贝丽尔握枪的手沁出了汗珠,她瞄准了艾德里安的枪——她知道自己不能杀了他,可是可以打飞他手里的枪。可是她更清楚自己的这一枪一旦打歪是什么后果——她很有可能打中艾琳,即使没有打中,也会让艾德里安提前开枪。
                “Shit.”她在心里骂了一句,转头看了看身后跟来的几个人,手指轻轻按上嘴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贝丽尔深吸一口气,她的左手托住了枪柄,右手紧紧握着枪。
                “贝丽尔·亨尼卡特,你做好准备了吗?”
                她扣动了扳机。
                两枚子弹从不同的方向同时射向艾德里安手里的枪。


                17楼2012-08-05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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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每日电讯报》——《最新消息:苏格兰场督察绑架案告破,嫌犯将面临重大制裁》。
                  ——本报讯 日前苏格兰场督察艾琳·亨特被绑架一案已告破,嫌犯已抓捕归案。据悉这起案件涉及一起多年爱情夙仇案件,凶手也是当日耸人听闻的蒙塔格街空屋女尸案案犯。但本案涉及的内幕现已不得而知,公众以此而丧失一起骇人听闻的案件资料。据悉,凶手艾德里安·鲍德温将于下周四出庭。
                  ……
                  弗雷德·霍普金斯收起了桌面上的报纸,等到下周四这起案子就彻底结束了,对他来说不失为一种放松。他打足精神,开始收拾桌面上的东西准备下班。
                  贝丽尔·亨尼卡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她刚刚把一叠资料收进她的包里,这会子她正把薄薄的流苏围巾绕到自己的脖子上去。她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办公桌,转身走出了办公室。正在走廊上走着,她听见熟悉的《Valder Fields》在耳畔微微作响,她马上从包里掏出了正在震动的手机,还没等她接听,另一边已经挂了电话。
                  “嗨。”冷不防后面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原来你已经出来了。”
                  贝丽尔的脸发烫,她用手轻轻触碰脸颊,想用手背的冰冷恢复常态:“嗯。”
                  “我刚才还以为你在办公室。”霍普金斯冲着她手里的手机努了努嘴,“你的铃声还是那首歌?”
                  “Yeah.”她笑了起来。
                  他似略有所思地想了片刻,突然问道:“你还记得这首歌第二段怎么唱的么?”
                  “嗯。”她并没有因为他话题的突然变化而摸不着头脑,她低着头走了片刻,用低沉优雅的嗓音轻轻唱起来,“She was found on the ground in a gown,Laying by the field of the summer asleep, Staring at the concrete, trying not to cry. When somebody left his life,She would never sleep in a gown.So she takes his keys to the bedroom door ,Takes a step outside, by the fountain……(她醒来时发现自己穿着长袍,睡在这片夏日田野里,怅然望着这片土地,努力不让自己哭泣,即使有人从他生命中离去,她将不再穿长袍入睡,她拿走了他卧室的钥匙,朝那个泉水边走去……)”
                  “Gazing at the field, what a view……(望着这片田野,依旧是那么美……)”霍普金斯轻轻地和了一句,她从未想到他歌声深沉而温柔。
                  “督察,我从来不知道你唱歌唱得这么好。”贝丽尔转头冲霍普金斯笑了,她的明眸中闪耀着碎汞般的璀璨。
                  他们并肩走出大厅,站在伦敦微凉的空气里。天空是一贯的灰色,远处的房屋在雾中若隐若现。
                  “很多人说停下后就要做好准备,不过一时的付出也太迟了些。”霍普金斯的黑色西装外套被风轻轻吹起来,他白衬衫的领子在随风晃动着,“谁能说得准呢?有些原先认为好的事情,却消失了。”
                  “I see.”贝丽尔的声音轻轻的,能清楚地听出她所说的每一个音节,“其实我一直以为艾德里安·鲍德温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家伙,可是到了最后他也只是一个可怜人。只是去恨他的人,因为他而受了太多伤。”
                  霍普金斯远眺着沿街过去的一间间屋子:“我也是这么想的。冷血也只是对脆弱的掩饰,直到最后变成了真正的冷血。”
                  “是。”她低着头,凌乱的发丝在微风中飘扬,“依旧这么美。”她看着对街来来往往谈笑风生的人群。“对了,你今天没开车来?”她抬起头问道。
                  霍普金斯耸了耸肩:“Yeah.送去检修了。”
                  贝丽尔的嘴角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她圆润清灵的标准伦敦英语在她唇边跳跃着:“弗雷德。”督察愣了愣,他有些意外地转过头去。贝丽尔在伦敦的风中站着,棕黄色的发丝微微挡住了她的脸,使得原本看起来就瘦的脸显得更小了,薄围巾上的流苏和风衣的下摆被微风吹起,飘动着,映衬着她脸上的笑靥,她挥了挥手,“再见。”
                  霍普金斯看着她,不知不觉间温和的笑在他脸上浮现,他扬起手:“再见,贝丽尔。”
                  她站在原地,看着霍普金斯回头冲她灿烂地笑着,转身消失在街角。贝丽尔收起了手机,她抬头,迎面而来的是饱含伦敦气质的风。她行走在人群熙攘的街上,耳畔隐约可以听见孩童朗诵时整齐的声音。贝丽尔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她深深地呼吸,转身离去,她的身影在如简笔素描一般的街上愈发淡了,淡了。
                  ------------------【END】
                  于2012.7.10 — 2012.8.3


                  19楼2012-08-05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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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一共九章另有楔子,另附歌曲一首。共占19L,如有被百度吞楼请及时联系我。


                    21楼2012-08-05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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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完它的那天晚上激动的不行,一个人在房间里上蹿下跳的。写了将近一个月,花费了我大量心血,总算是完结了。圆满了。
                      A.絮


                      22楼2012-08-05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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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都抓来看——
                        @ノ昔 奶昔大结局啦~
                        @纯芯♀秋换 说好要来看的~
                        @孤墨雪天 孤墨也来凑个热闹~


                        23楼2012-08-05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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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补充问一个问题:你们心中的贝丽尔和霍普金斯是什么样的?可附图。(当然有兴趣还可以说一说其他人物)
                          @孤墨雪天
                          @ノ昔
                          @纯芯♀秋换 


                          27楼2012-08-07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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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ノ昔
                            我设想中的霍普金斯有两个版本,其实最开始的设想是汤米·李·琼斯(奶昔你懂得),喜欢他在《黑衣人》中的K,那种沉稳和睿智。后来考虑到这个形象有点……老……然后就产生了以下两个版本——
                            1.拉珀特·格雷夫斯 Rupert Graves
                            这个舒知道的,就是卷福里面的格雷格·雷斯垂德。这是我最满意的,可能由于他演过督察的角色所以我觉得这种气质很符合我想象中的霍普金斯。睿智,深沉,温柔,成熟。格雷夫斯看过去也不是很老嘛,年轻时候的他相当帅,不过比起目前的他明显少了一份成熟的气质。如今的他显得更稳重更有担待了。




                            尤其最后一张很有感觉,有一种霸气,一种身为督察的稳重。而第一张灿烂的笑也是相当美好的。
                            下面是他年轻时候的样子——


                            (这张里应该认得出来哪一个是他吧?最左边的那个,哎,比起现在那时候相当青涩……)
                            


                            30楼2012-08-13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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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ノ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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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我就不要多讲了,大名鼎鼎的汤姆·克鲁斯。我印象比较深的是他在《行动目标希特勒》中扮演的施陶芬贝格,尽管只露出一只眼睛但还是锐利尖刻。还有《雨人》中的查理,也很有他年轻时候的气息。但克鲁斯相比起格雷夫斯,我当然更喜欢后者……
                              图片我就不贴了,有兴趣可以去网上找找。因为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


                              31楼2012-08-13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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